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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十年一遇首轮战

这一天,每一件如同和昨天搬移过来的一样,依旧的万物苏醒。除了一件,墨良居然早早地起来洗漱,和着墨轩一同往私塾去了,夫妇二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临近开课时间,韩正一看墨良已然到了,也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不对劲!”但又当即回过神来,道:“今天的只有三道考测题,题目为口述,请仔细听。答题时间为一炷香,过时当废!”

在座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一题为算,宋代有一聪慧之人乃兵家传人,名曰吴用,相传其为水泊梁山出谋划策者。一日,众将打了胜仗而聚在一起喝酒,吴用兴起,问众将曰:‘若一员外带了一群马匹来看望水泊梁山众位兄弟,他先见了宋哥哥,将马全部送给宋江宋大哥,大哥只收了其中的一半后,并退还给员外一匹马,接下来,每个兄弟都是像宋大哥一样,只收一半,并退还一匹马,等所有兄弟都送完之后,员外还剩两匹马,问:员外这次一共带了多少匹马?’”众人一阵愕然,未等有时间思考。

“第二题为论,战国末期,以战国末期韩非子为首的法家人,主张‘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其利为何?”

“第三题为辩,道,人,天,地四者关系何为?”三题念完,放在韩正旁的那一柱香已然快过了半了。

众人心里焦急,在回想先生所述的题目的时候,还要竭力完成作答。可就在此时,一人居然已起身,手拿着自己书写的答案,往韩正走去。仔细一看,这人居然是墨良。却看他写在纸上不过几字寥寥!

“先生,我可以走了么?”墨良道。

韩正接过写了几字的宣纸,定睛一看,纸上分别写着:“二匹;法不容佞臣,亦不欺良民,是故众民平等,乃治国之兴;人道法于天地,却渺不可微,是故应敬畏与天地。”猛然吃了一惊,心想:“怪了,难道这人真的是如此聪慧么,这答案写的内容虽少,但却都答到了点上。而且这小子平时也没见在用功听讲啊!”韩正对眼前这个孩子也是顿然刮目相看。“恩,你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不必再来学堂,由家中父母自行教学!”韩正道。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接下来答题结束的分别是:孙牧的女儿孙梓妍,而后是墨轩,再者是张仲寅家儿子张衍,邹连家的女儿邹盈。在快临近截止的时候也陆陆续续的有人有人完成了。待香烧过之后,韩正道:“答题质量如何会在下月十五揭晓,想来各位已经父辈讲了,至诸子论之日,大家都不用来学堂了,自行在家学习。”

“你回答得怎么样啊?打算怎么应付下个月的大事啊?”众人有喜有悲,也有对墨良大为惊叹的,都在议论声中渐渐走出私塾。只留下韩正一人在那慢慢阅卷,却也从答题中发现了不少值得称道的,前边几个小子都很有潜力,后边的也有后劲勃发之人。不乏可圈可点的人才,且怀着别样的心情前往祠堂和那三位老人商量事情去了。

墨良第一个答完题后,并不急于回家!依旧的玩耍,在他心里,或许玩乐才是最重要的吧!天渐昏暗,墨良回到家!将今天考测的事情也是大致给父母说了一下,并没有刻意强调什么,反倒是哥哥在一旁绘声绘色得丰富着他今天的伟绩。

“虽自己不知答得如何,但气势上已经赢过了很多人。”墨轩道,一旁的墨良也是没沉得住,听哥哥一说,开始了一顿自诩!但旁人细细想来,总觉得哪里不对。

“行了行了,知道你厉害了,明儿一早开始教你们些我们本家的东西,早些休息吧!”墨卿玄道。

“好的,爹!”二人齐声答道,心中满怀期待,约着一同前往歇息去了!

又是留下夫妇二人,墨卿玄心想:“自家的这两个孩子以后又能有何为啊?”怀着这一想法,夫妇二人辗转休息了。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兄弟二人就被唤醒!墨卿玄让两人整理完后,清一下起床气便开始说道:“墨家,是由墨翟创于战国时期,其主要思想主张分为:兼爱,非攻,节用,明鬼,天志,都只主防不主战,是战者,定有伤亡,以墨家之道护尽可能多之人乃是思想主张。另者,墨家善用机关术。机关术也,善用则可以可以一敌十,墨家先辈根据思想将机关术制成了为五大类:兼爱,主要以保护为主,保护父兄子弟,乃至陌生弱小者都是,同时也可以做些小的物件送信送物件,或博亲友一笑;非攻,主要为了护卫城池,非攻城之用却有攻城之力;节用,多用于农家,能引河流之水,扩有限的土地,能以机关载物代替人力;明鬼和天志是用于威慑君主,让君主能因为知道这种机关的存在而断掉生起战乱的念头其威力可想而知,能以一抵万马千军。但是,我们从以往传下来机关术的只有前三者。后边两则或许有,或许早已失传,这就不得而知了。同时,除了机关术,墨家后期分为了救世,救人两派,一派成为治国能臣以墨家思想救世,另一派也有游侠自创墨家剑法救人。而由此衍生的墨家剑法也流传了下来。”

兄弟二人听完也是心驰神往,以墨良来看,从小听说书的张骓先生讲些英雄的故事,却不知这不只是书中,而自己真的离侠客这个朝思暮想的想法如此接近。瞬间收敛起了那股子玩性,期待眼前将要出现的一切。墨轩则更希望能凭自己所学实现墨家思想,造时于人,兼爱非攻。

墨卿玄缓了一会,接着说道:“如今村子里对于各家分派不是很明显,为求长久之计,以前的祖先们就将自己的所学尽都展现出来以供各家学习,研究!一则是为了村子能无分歧,长期共存,二则这也是另一种保留祖先本领的方式。我现在要展示的,是前人经过那么长时间将百家所长融合之后的新的本领,村子的每一家都会,只是存在领悟的差距与侧重点的差异,我家侧重于本家修行!但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能掌握多少,也要看你们资质!”说完,墨卿玄从屋外柴火堆上拿了两根干柴道:“右手上的柴火为剑,左手的则为鞘。墨家剑主攻防兼备,攻击讲究速度,以快制敌;防御讲究欲动,以不变应万变。剑式又分为:刺,劈、挂、撩、云、架、点、崩、抱、穿。”一招使出,双手生风,手上的两根“柴剑”卷带残影,隔着十步的距离都能一股劲风,看得兄弟二人是瞠目结舌。

“此外,用剑还需讲究步法:阴阳家从八卦中推演出灵枢步法,总共分为十类:一圆,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方,七星,八卦,九宫,十全。其难度也是一级胜之一级,我花了这么多年也只掌握到了第六种。步法用好,可以短而攻之长,无近身的步法,却想用剑制敌实乃异想天开!”说完,墨卿玄迈开步子,只见墨卿玄足底生风,以自身为轴,其周围六步的范围内,形影难捉,一步快似一步,最终走完地下只留下一个大大的六芒星图案!看得兄弟二人是哑口无言,四眼放光。一则是对这步法的惊叹,二则自己父亲居然如此厉害,生平第一次见。

墨卿玄停下后长舒一口气,接着道:“这步法剑招,虽说你俩从知事起就有耳濡目染了一些其中的真谛,但要在这一个月的时间想要尽相难度可想而知,为了应付诸子论,我会从最初的基本招式和一圆步的教授你们,但重要的是你俩都需要勤学苦练。”

莫卿玄见他俩皆点头暗许,便说道:“接下来就再讲机关术,大到一个连弩车、机关兽,小到一个水车、木鵻都是机关术之一。”说完,墨卿玄取出一只木鵻。

讲解道:“以这村中常见的木鵻为例,其运动之理主要结合了医家和阴阳家的玄妙之处,医家有云:人之体,阴阳也,五脏皆可划之,阴阳相生人则可动。而阴阳家讲究阴阳五行学说,将阴阳家生阴阳之道用着医家人体阴阳之理可将一个本来没有生命气息的机关,让其动起来。但机关术的玄妙之处不是单纯的几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说完,墨卿玄将木鵻外壳拆开,只见那小小的木鵻里边各种榫卯结构相互契合,在其最中间有发着一红一蓝光芒的东西,应该就是墨卿玄所说的“阴阳”了吧!兄弟两人听完不求甚解,虽然从小听韩先生讲过些东西,但这次望着跟前的机关也是摸不着头脑。

墨卿玄也看出两个儿子的困惑,解释道:“这木鵻里的就是阴阳,万物生而动的原理,这两团东西,其实是我将自身的阴阳注进里边的!”二人一听,更加迷惑了。墨卿玄接着说道:“万物生而皆有阴阳,人可吸纳天地万物之阴阳聚之为气,储至自身,可聚着为形。但一个人自身的体质和筋骨决定了此人能否领悟这项本领。有的人,体能气息极差,修行一辈子也不能聚之为形,但有的人则相反。而气的强弱又决定了能否支配机关术,越强的气则能使越大的机关运作。所以,关于机关术的传授,我会从最基本的掌握‘气’开始指导你们!”

两人背负着异常憧憬的心情,开始了本家的修行,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究竟能有何修为,谁都不得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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