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鬼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二叔说话能呛死人。
“难怪你没有女人缘,这么生硬,男人都受不了!”我口气软了下来,可不想被他赶走,真惹毛了,我又没机会跟着启污宝了,“咦,这块石头上怎么还镶着金子?”我脚前这块青石板很醒目有片厚金,难道是这些村民的私房金?我知道,很多农村人喜欢在土炕下或者粮食缸里藏东西,不过这厚金片像是长在青石板上。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开山石呢?”二叔走到我脚前,弯腰看着这片厚金,又重新放眼这片青石板。
“开山石?什么是开山石?”
“开山石一般都是在地壳变动后形成的山脉中存在,说白了就是这座山很久之前也许是一片海洋,遇到巨大的地壳运动后成为山脉,但是,并不是地壳变动后形成的山脉就会出开山石,相反,开山石的形成更需要一个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尸震咒!”
“我靠,越说越不懂!”
“这么说吧,一块开山石的存在需要两个最关键的因素,一是地壳变动,大裂缝中的某块石头会有可能成为一块开山石,二是,某块大裂缝中的石头必须是恰好在尸震咒的中心!”
“为什么会有尸震咒?那就是说最初的海洋里有海葬?有尸体?”
“对,所以,可想而知出现一块开山石是多么罕见了吧,一片海洋,里边有海葬,海葬中被人下了尸震咒,而后这片海洋遇到地质大变动,大裂缝中的某块石头恰好在尸震咒的中心!”
“听着有点玄乎,我觉得这么厉害的事儿都巧合到一起很难,你不是忽悠我吧,反正现在吹驴逼一直不交税,你一个四十多岁的光棍忽悠我一个二十出头的花骚男,呵呵!”
“你脚下这个东西知道是什么吗?这是海底老鱼金鳞,这种金鳞老鱼不是浅海有的!更不是山上有的物种!能有这种金鳞老鱼的只能是深海金沙沟的大老鱼精,这种老鱼常年在金沙里游,久而久之就淘到很多金沫子,日积月累就有了金鳞!你可以闻闻,肯定有鱼腥味儿!”
“我的个乖乖,那这就是真金拉?”我摸了摸这块老鱼金鳞,老实讲,他说是鱼鳞,我还真不觉得,这东西有半个小孩掌心大小,这是多大个的鱼才有这样大的鱼鳞片,而且还是金鳞,摸着就跟一片长在青石板上的金叶子似得,不过我趴下闻了闻,妈的,怎么跟鱼刺骨一样腥,这味儿是地地道道从这片厚金上散出来的,这么看来二叔说的倒是靠谱,“尸震咒是啥?再者你也不能用一片老鱼金鳞就证明这是啥开山石吧!”
“尸震咒很多种,不一定是海葬里会被下,这是一种古老的咒术,关于尸震咒很多种说法,有的说是古印度的阴药王留下了一本阴药典书中的一种治病咒术,还有的说其实尸震咒起源于咱们中国,现在的云南民间还一直隐藏着会下尸震咒的隐世后人!但是尸震咒中心出来的物件都有个特点,那就是有咒脉,你把手放到这块开山石上试试,能感觉出来一种类似咱们手腕脉搏跳动的东西吧!”
他说的让我不得不信了,随即把手放到这块青石板上,别说,还真摸到了人体脉搏的跳动,要是说一块深海老鱼才有的金鳞还真有点牵强证明什么,但是一块青石板能摸到脉搏,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真不会随便有这样的石头,但是我随即想到了啥,赶忙抽回手,“一等,这个青石板是开山石,就是被尸震咒影响了的?那咱们这么靠近不会种下啥咒了吧!”我忍不住摸了摸裤裆里的蛋,这东西对我很重要,“艾玛,二叔,赶紧离开这里,你也不想想,这个村里为啥出光棍,难不成就是他们一直睡在被尸震咒辐射过的开山石上?****,不对不对,刚才这帮男人面对了一个扒光的女人都没想法,这帮男人该不会是中了啥,都有太监荷尔蒙吧!”
“你把心放到肠子里吧,尸震咒不会伤害人,是一种锁!”
“锁?”我越发不懂。
“对,下尸震咒的地方一般都是锁着一种不想被人知的秘密,这也是为什么传言古印度阴药王利用尸震咒治病的原因,也正是利用了尸震咒锁的功能锁住人体内的邪恶东西!”
“那被尸震咒辐射过的开山石是个啥?”
“开山石是大山的锁石,能找到这块石头的开锁方式就能打开这座山!”
“大山还能被打开?那就是空心山?而且这么说来,要是这帮村民通晓这块开山石的开锁方式就能打开,下到山内去?”
“应该是,如果我们找不到开锁的方式,即便明明知道这帮村民就躲在石头下也无济于事!”
“我的天哪,这帮村民简直TMD的不敢小看了,我刚才还懵着呢,为啥看见我跟大孬这种外来人闯入还那么淡定的眼神,原来他们是哑巴绝,手里有绝活,这帮村民整天嚼草根还这么高智商,刚才那个引开咱们的村民就是调虎离山给这帮村民腾出时间打开开山石,我们现在是一点招数也没了,人家现在指不定就躲在这开山石下听上边一对傻叉说话呢!”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忘记了引开咱们的那个村民!”二叔笑了笑,看着阴险的很。
“你啥意思,不会是要用酷刑逼供那个拉下的村民吧!”我感觉真那样我还真下不去手,但是我知道二叔狠,二叔的骨子里很阴冷,是那种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也是这一点,我多次被他嘲讽,说我太娘们,要是污宝手艺交给我这种娘炮,是要败的。
“这种村里的村民苦肉罪是撬不开嘴的,催眠术!先找到那个村民!”二叔的话我要好好理解,难道是他要用催眠术让那个村民打开开山石?二叔还会催眠术?妈的,想想我只会泡妹子,看来再不趁着青春年少多学点,污宝手艺真要败到我这一代手里了。
不过我想起一事,我叫叶边,二叔叫叶尾,我爹叫叶绝,一直没回来的三叔叫叶尽,这些名字总感觉是爷爷随时做好了要污宝手艺到尽头的准备呢?但是我爷爷叫叶鬼,我们的名字都是爷爷起的,爷爷的名字是太爷爷起的,这些名字的背后应该都有着起名人的心境在里头含着吧。
“你在这看着这青石板,我出去找那个村民!”二叔撂下话,好像不是很放心,又随即掏出手机“不要关机,我半个小时就回来!”
“你不是刚说让我从现在起寸步不离你吗?这鬼屋子让我自己个呆着你放心?早知道还不如跟大孬一起呢!”
“有点出息,下次再说这话我会抽你,你要记住叶边,咱们叶家的男人就是躺在棺材里都能泡女尸,提上裤子就能碎女尸,拿得起放得下的纯爷们种!”
“靠,没觉得拿女人干事就是爷们!”我小声嘀咕一句,二叔已经毫不留情的出了屋子,他这么一走,我顿时感觉周围只有几根火把比较亲近,拔出就近一根火把紧握在手里,靠着一面墙站着,眼睛死死的观察着周围,生怕这会猛然再出来个啥,我觉的这会一个村民,一只狗,甚至一片飘进来的树叶都能让我神经大条。
我从没感觉时间如此缓慢,难熬,感觉每一秒都跟渗入骨缝一样的磨人,好像过了好久,突然屋外山中传来一声惨叫,那声音太突然,就像是划破夜丝绸的烈剪刀,直接吓得我抖了手,手中的火把竟然掉了,可是这么一掉,事大了,满屋子的厚草甸子顿时跟遇到八辈相好似得,呼的就干柴烈火烧了起来,眼前猛地蹿起一片火舌,我还犹豫个毛,张牙舞爪的从火舌中蹿出了屋子。
这下糟了,这屋子要被我烧了,屋子里的干草甸子不一会就引着了屋梁屋墙那些老树藤,我看着熊熊大火一个劲的烧,心里竟然没了刚才的恐惧感,火与光的确是可以驱赶人心的恐惧。
被烧着的屋子估计待会只能剩下开山石跟垒在老树藤墙之间的石头碎了,整个山被大火照的四通明亮,二叔现在不管在这片山的哪个角落肯定能看见。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刚才二叔是十点半多走的,他说了半个时辰就回来,我只要再熬顶多十分钟就能等到他。
这火十分钟之内应该不会灭,因为树藤还是能继续烧一段的,可是就在我眼巴巴的瞅着屋子里烧的这片火时候,竟然看见了火里有人影,这个人影还不是在屋内,而是在屋墙那儿,因为这间屋子都是老树藤跟石头碎交织垒起来的,这火这么一烧,陆续断了很多树藤,没了树藤的支撑,之间那些石头碎也自然在不断的脱落,这些东西都被火烧散架后,竟然露出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显然是之前连同屋子的材料一起被垒进屋墙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