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你这模样收获不小吗?”在三角眼少年的示意下,形似瘦猴的少年上前道。
他叫梅超、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是他哥梅杰。他们二人就是想趁着雨后,来玄罗山寻点药草,结果每去一处都被人捷足先登了,半天下来愣是一株玄罗草都没寻到,于是便顺着足迹追了过来,终于找到那个捷足先登者。
若是先登者是个大汉,梅杰梅超两兄弟到还不会这般正大光明的出现,而是会想办法偷袭或是就此作罢就当此次白来了,而当看见王天之后,这两兄弟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二打一,并且对方境界不会比自己高,只要能夺得那小子的玄罗草,修为更进一步便是指日可待了。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这一幕,不过他们怎么却想不到,自己遇到的也不是什么善茬,不然怎么能屡次抢在他们前头将玄罗草采走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看风景的。”王天回道。
“来玄罗山看风景?你是在把我当傻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凡是来这玄罗山,不是来打猎就是来采药。”梅超语气一顿后又继续道:“而看你这装扮铁定不是来打猎的,那你来的目的便只有一个,那便是采药。”
“呵,赏景之余顺手采了两株药草罢了,何必说的那么煞有其事似的。”王天言道。
“那正好,我哥俩就差那么几株药草,反正你也是顺手采的,不如给我们如何?”梅超说道。
这时不远处的梅杰不满的催促道:“阿超,和他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叫他将药草交出来便是。”
“你也听见了,我哥让你将药草交出来。那样对大家都好,你觉得呢?”梅超冷笑道。
“别废话那么多,有能耐的话便来我手里拿吧!想要我的东西,还要我双手奉上?想要药草,问过我手中的哨棒没有?”既然已经撕破脸皮,王天索性也不再与他虚与委蛇。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梅超冷哼一声道。
只见梅超一拳向王天打去,径直击向王天面门。
而在王天看来,这一拳看似凌利,实则漏洞百出,对于王天来说,想要破解这一拳,实在是容易至极。
“这小子不会是被阿超吓傻了吧?”梅杰心道。因为王天一直没动,他以为王天是被梅超这一拳给吓坏了。
就在梅杰等着看王天是被梅超这一拳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事情进展却并非按照他所想看到的那一面。
因为就在梅超那拳正要击中王天面门的时候,王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棒刺中梅超胸口。
梅超当时原本是等着感受那拳拳入肉的快感,却不想自己突然间就好似被一头飞奔的猛兽所撞,胸口一阵巨疼袭来,就整个人当场飞了起来,落地后嗓子一甜,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击得手,王天得势不饶人,继而欺身而上。痛打落水狗这种好机会他可不会错过。
要知道做人就是要么忍、要么残忍,而在这种情况下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每棒都带起破空的呼呼风声,一棒接着一棒朝地上的梅超抡去。
见王天得势不饶人,梅超只能就地不停的翻滚,以此来躲避王天攻来的哨棒。
梅超躲过几次攻击之后,却因为胸口疼痛难忍,而动作慢了半拍,由此闪躲不急,只好以双手去抵挡。
一哨棒下来,只听见啪的一声,梅超的双手被哨棒击中,因为各自被击中的部位不同,导致各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
这般状态,怎是一个惨字了得,梅超的脸直接因双手的疼痛所变得扭曲,随后又狰狞了起来。
这时梅杰终于赶到,一个抢攻将王天逼退,这才救得梅超一命,使他逃过一劫,没有命丧于此。
梅杰见梅超不过转眼间便被伤成这样,顿时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之心,不敢大意,自然一出手便是全力。
而在王天、梅杰、梅超,三人之中,原本便当属王天修为最弱,才练体四重,而梅杰、梅超二人当中又当属梅杰修为最高,梅超是练体五重而梅杰是练体六重。
若不是因为梅超先前怀有轻视之心,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败了。
梅杰一出手便是全力,王天自当使出混身解数,只见两人交起手来,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狼藉。
一番交手下来,王天渐渐被压制下来,就算他有利器在手也是敌不过修为比他高出两重的梅杰。
“还以为你有何本事,原来也不过尔尔,只不过是凭借手中利器之利罢了,不过你死之后,它便是我的了,哈哈!”梅杰笑道。
“呵!你想的到是美,不过也只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王天冷声道。
见自己不是梅杰对手,王天知道自己只有放手一搏了,若不然,此次恐怕要魂断玄罗山,命丧黄泉了。
“现在只有突破方才有一线生机!”王天心道。想到此处,王天再次将哨棒抡得虎虎生风,向梅杰攻去,两人再次斗作一团。
王天仗着手握利器,自然是一个劲的与梅杰硬碰硬,而梅杰仗着修为比王天深厚,自然也是丝毫不俱。
一次两次三次、数次、数十次碰撞下来,梅杰凭借着修为优势硬生生的将王天虎口震裂,占据了上风。
“不行了吧?小畜生,我会让你尝一尝混身每一寸骨头被打折、被敲碎是什么滋味!”梅杰大喝道。
“大哥,待会你可别一下将他打死了,我要亲手杀了他,以解我心头之恨。”梅超恨声道。
“你们可别想太多了,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们可别高兴的太早了。”王天嗤笑道。随即迅速将手探入袋中抓出几株药草便往口中送去,也顾不得去管其是不是玄罗草了。
见王天如此,梅杰自然是竭力阻止,不过王天也不与其缠斗,只是不断退走,梅杰一时之间却也适不上,如此几番后,袋中药草便被王天消耗一空了。
“现在我们便来瞧瞧到底是谁死谁活吧!”王天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