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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孤独的城市里

骤然亮起的白炽灯把仓库里外照得通透,这突然的光感刺激让铁笼中的罗纳威犬愤怒地嚎叫起来,成为最有效的闹钟,连宿醉的酒鬼都被刺耳的声音惊地迷糊睁开眼睛。不管是刚从二楼的房间踹开门出来的**男子,还是之前倚靠在大厅桌上便睡着的年轻胖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个正从黑暗中走进来的黑衣男人身上。

祁秋锐手中的铁棍随意敲击着地面,显得从容不迫,毫不掩饰地扫视了一圈清点人数,比起之前,此刻仓库里只剩下四名干部,通宵酒色的缘故一个个明显都没有什么精神。

“这个时间找来,你又想折腾什么?”杜宾的眼眶仿佛因为一夜没睡愈加凹陷,刚才正是他打开的门,满脸愁容。

“睡不着吗?”祁秋锐揶揄,“抛开你联合弗洛伊德加害我这件事......”他早已理清思路,踢开挡路的椅子,从方桌上杂乱的酒食里拿起一杯酒味饮料“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干燥的喉咙发出享受的声音,“你的麻烦可不止这个。”重重地把杯子摁在桌上,祁秋锐吐出后半句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杜宾闪烁其辞。

“搞什么啊,新人。”其余的四名干部很快从梦魇中清醒过来,能在这样混乱的区域坐上干部的位置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最靠近祁秋锐的胖子这样说道。

祁秋锐很有意思地打量了对方一会儿,在胖子的对面坐下,“你应该就是鲍里斯。”

“怎么样?”胖鲍里斯不客气地回应。

“听说你上个月把负责从金三角走私的一批海洛因弄丢了?”祁秋锐直直地看着他。

“这件事早就上报给家族了,而且本部也已经对我进行惩罚了。”鲍里斯的声音有些发虚。

“我知道,不过在红酒屋那边好像有传闻你最近正在私下里向那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兜售一批货,货源也是东南亚,你说巧不巧?”祁秋锐似笑非笑。

“别......别胡说。”胖子提高音量连忙说。空气瞬间凝固了,场上其余几人的眼神多了些肃杀。

“还有罗德尼......”祁秋锐眼神上挑,明明是在仰视,却让二楼男子感受到十足的压迫。

“54街的那些兄弟好像对家族都很有怨气,黑宝石会所的伙计和我说去年整块区域的红利都莫名其妙减少了一半,”祁秋锐将铁棍竖在桌上支撑着手臂,“所以用来还清你在皇冠的那笔欠债够了吗?”

诡异的沉默笼罩了所有人,没等对方有所回答,祁秋锐便站起身来径直晃悠到吧台边上,那里两个带着醉意的男人正不知所措地盯着祁秋锐。墨绿的冰柜上各式各样的威士忌酒瓶反射出光线,祁秋锐对着两人瞳孔微缩,似在将头脑中的人物特征与信息匹配到他们身上。

“德勤公司老总的女儿......”祁秋锐挑起眉没有说下去,同时将脑袋凑到另一个人的耳边轻轻地谈论着什么,没有人听得到内容但是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个干部的脸色非常难看。

“祁秋锐......你到底想做什么?”杜宾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不明白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对方的作风竟然变得如此老练。

或许让他看见祁秋锐紧张得已经用指甲在手心刻出血印就不会怎么想了。

收回了随意的状态,祁秋锐严肃地转过身,“虽然不知道你与弗洛伊德有什么协定,作为看理南街的负责人无视他入股各所夜总会与赌场就是愚蠢......我不信你没有发现,现在在南街你说话已经越来越不管用了。”直到与杜宾面对面祁秋锐才停下脚步。

“说话要有证据,我没有。”杜宾矢口否认。

“南街有两家赌场借贷利率低得不可理喻,Goa夜店平价抛售的冰毒光上个月就因为质量问题害死了两个人,这些地方一年前都有一大笔来源未知的资金注入,你以为瞒得过本部?”

“清醒点,”祁秋锐继续说,“如果你以为你们俩是合作伙伴就省省吧,我这么外行都能看出来他不过是将南街当作处理劣质品和洗黑钱的地方,到时候崩盘了他能拍拍屁股走人,你就死定了。”

杜宾将手背在身后掩盖着颤抖的情况,他其实一直都在自欺欺人,老资格如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弗洛伊德的把戏,只不过每个月定时定期打在卡上的大数目金额让他不想承认这个该死的事实罢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缠着那儿的招待员聊了一小时。”祁秋锐不自觉拧起嘴唇,似乎口腔里还有怪味,“喝了七杯通宁水。”

“你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呢?”杜宾终于开始面对。

“每个人都有应该做和不应该做的事,我放了一块钱就应该有一罐汽水,就这么简单。”

大滴的冷汗从杜宾额角坠落,他看着祁秋锐的侧脸,凌厉而不显眼的黑衬衣就像一朵毒花包裹着这个男孩,让他明明还未成熟的脸看起来却拒人之外,连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黑色的,像云雾中的乌鸦。

“现在机会摆在这里,和我一起把南街的主导权夺过来。”祁秋锐走到大厅的正中央,侃侃而谈认真的样子像被在课堂上回答老师的问题。

“你还是去死吧。”与祁秋锐耳语之后一直发愣的那位干部突然失了神智一般撞开酒架冲向祁秋锐。

不仅没有躲闪,祁秋锐反而如同出膛的子弹那样硬撞上去,肘击干部的面部,在他滞空的瞬间把手摆在他的脸上大力地将他摁在方桌上,酒食赌具被波及到撒了一地。“至于你们之前的烂事,一笔勾销。”无视手下的男人在挣扎,祁秋锐淡淡地开口。

“你有几成把握?”杜宾苦恼地靠在墙上。

“只有我一个人的话,一成不到,不过加上你......七成。”

“成交。”杜宾使劲用手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打起精神,他的话同时也让被摔在方桌上的干部放弃了动作。

这两个字像抿松了祁秋锐身上绷紧的发条,“谢谢。”声音深处隐藏着不可捕捉的庆幸,祁秋锐松开压住干部的手,顺手将铁棍轻甩在他的脑袋边上。

“拿铁棍做什么?”杜宾看着突然满脸轻松的祁秋锐半瘫在椅子上,单脚高翘在木凳上像在缓口气。

“用来塑造凶恶形象的道具,不觉得刚才我拿着它的时候既冷酷又有气势吗?”祁秋锐想都没想便回答,眼皮低垂着正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棍头上的血也是你故意擦上去的吗?”胖鲍里斯眼睛很尖地发现。

“来之前......遇到了点小插曲。”眼神明灭,祁秋锐撑起身子,“你们了解弗洛伊德多少?”

“他在南街驻有二十余人马,火力未知,势力据点最近是在艾姆赫斯特的NIGHTCLUB,大概九人但都没有什么威胁性,地盘主要分布在弗拉兴湾对岸的法拉盛红灯区,从白石高速过来最快需要五十分钟。”杜宾很熟悉地说,“除了弗洛伊德,你最需要关注的是他身边的两个人,冲锋陷阵的武将赛德里克和运筹帷幄的军师考尔比。”

“这......这是什么称谓?”祁秋锐被“武将”和“军师”的名头弄得无语,浓重的战国色彩让他有种置身于白话说书世界的错觉。

“这两个家伙极其推崇日本的武士道文化,觉得今川义元、齐藤利三这种出生入死的大将才叫男子汉,因为遗憾自己没能出生于室町时代和安土桃山之间那个群雄割据的格局里,就取了这样的封号来满足自己抛头颅洒热血的遐想。”杜宾想到这两人也是头痛。

“原来是两个中二病......”祁秋锐心想的确需要关注一下。

“别轻视他们,为自己取绰号固然可笑,可这么多年来却从没人对其表示过置疑,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绰号名副其实。”杜宾提醒。

“前天的时候赛德里克应该已经被弗洛伊德派去哈林福利院照看他的妹妹了。”二楼的罗德尼适时地开口。

“‘武将’消失,那‘军师’呢?”杜宾对着空气问道。

“自从上个月从大阪回来后考尔比没有离开过弗洛伊德身边,幸亏他扮演着出谋划策的角色,不然天知道那个疯子又会搞出什么事来。”鲍里斯很自然地回应。

再正常不过的对话,祁秋锐的目光却在三人之间来回穿梭,轻揉太阳穴有些懊悔,“中国有句俗话我现在觉得很正确啊。”

莫名其妙的开口打断了杜宾几人的交流,“什么?”

“姜永远还是老的辣,”祁秋锐将另一只脚也搁在了高凳上有种无奈的意味,“你原来早就想好和弗洛伊德闹掰了。从他手下的分布到左右臂膀的即时动向你都时刻盯着,甚至连法拉盛的支援都计算过,准备充沛得有些反常了。”

“小看你了,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杜宾没有因为自己被看破而出现慌张的神色。

“很挫败的感觉,被人摆了一道。”祁秋锐,“弗洛伊德真得这么可怕吗,需要你演一场戏找我这个替死鬼转移他的愤怒。”

“你不了解,被这样的人一直记挂着复仇可是很难受的事情,当帮凶总比当主谋罪名要轻。”杜宾说,“不过之前一直在犹豫不决,我也没想到你能突然掌握这么多情况。”

“刚才说,弗洛伊德有个妹妹?”祁秋锐想起。

“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一起在福利院长大,”杜宾说,“不过你别想着打她的主意,明面上和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保护她,弗洛伊德就差把那个小女孩捧在手里了。”

“真是没办法,”祁秋锐伸展肩部,“南街有什么值得推荐的餐厅吗?”

“往西两公里左右有一个乔艾尔美食广场,”杜宾摸不透祁秋锐大条的神经,“那里有不错的越南菜馆、日本料理和新加坡海鲜餐厅,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请弗洛伊德吃顿饭吧。”祁秋锐抬起头露出实诚的笑容。

艾姆赫斯特没有什么名胜古迹,作为华人主要的住宅区,商业不发达的同时东方特色又不明显,决定了几乎没有游客会来这里旅游,地面水管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污渍,破败而滞后,甚至连提到这块区域的文献材料都没有,在万花筒般的世界舞台上,艾姆赫斯特唐人街,只能委屈地蜷缩在角落旮旯,默默无闻。

坐落在主道上的富哲大厦成为了这里最高的建筑,百货商店与规模不大的企业入驻楼层,但顾客却零零散散,你甚至能看到几个华人老板闲散地在狭窄过道上架起麻将桌,因为作为顾客来讲,根本不能确定富哲大厦的店铺是否持有资格证以及背后是否藏着不法行为。

“十年之前我来过这里,这么长时间这儿竟然只是多了两所大型超市。”厢式货车飞速地行驶在老化的水泥路上,飞溅起碎屑,太阳光线制造的重影让人看不清车里的内容,讲话的是货车的司机大叔。

韩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景象,黑发掩盖下的瞳孔映出人来人往。“这是一个怠惰的城市,人们都习惯了丧失劲头的生活,在固定的地方重复着固定的事,每个人眼里又都流露着微不可察的孤独,被遗忘的城市就像被机修工人丢失在污油中的零件齿轮,肮脏而可悲。”

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大厦的大门前。车门打开,六个精壮的男人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富哲大厦共有三个出入口,三人一组别放过任何可疑人物,剩下的人分别锁死旋转门、地下车库、消防通道。”

男人的声音坚硬得不容怀疑,神色自若地得朝着大厦内部缓缓前行,身后的人群随着他命令的下达争分夺秒散向各处,“曹叔,老规矩,半个小时后进行接应......麻烦了。”韩城回过头对着货车师傅说道。

“又一个人行动啊?”被喊做曹叔的中年男人不放心地说。

“习惯了。”韩城露出罕见的谦和笑容。

充当成普通的顾客,韩城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廉价商品衣物摆满了他的视线,皮肤黝黑的华人妇女坐在板凳上互相唠叨,无事可做,稍微瞥了几眼一楼的百货市场,韩城便带着缓慢的步伐穿过几间钢架搭建的铺子来到了建筑中央的电梯前,随意的目光盯着代表电梯停靠楼层的红色数字,显得从容休闲。

“叮”,照出人影的电梯门机械打开,迎面带出一股闷热的气息,黑色短袖制服的巡逻保安从里面走出来,腰间黑长的电击棍极为显眼,韩城彬彬有礼地和他点头致意,错身进入。

大厦有着十五层的高度,即便是轮休制度不同每天至少也有七八家挂着有限公司名头的企业职员共用同一架电梯,按下八楼的按键,看着空荡的空间,韩城轻皱眉头。

一只手臂突然扶住了即将关上的电梯门,刚迈出去的保安又走进了里面,“九楼上好像发现了盗窃犯,真是头痛。”泰国软绵绵的口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胸前挂着的对讲机里传出嘈杂的声波。

“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韩城笑着平和地说。

“没事没事,很快就会解决的。”保安热络地回应。

直行向上的电梯在三楼被叫停,两个同样制服穿着的保安边讨论着九楼的情况边走了进来,与之前进入的同事打上招呼。

又上一层,两位警卫打扮的男人走入,急躁的样子看来对于突然召集人手的命令很不满意。

“等一下啊!!”急促的女声从远至近,抱着一大箱杂物的女职员小跑过来出现在门口,娇小的身子被纸箱完全挡住,脚步都有些不稳,十分可爱。

“下一趟吧。”站在最前面的韩城摁下关门键,极有风度地露出歉意的表情,又藏着些顽劣,“他们赶着去抓贼呢。”电梯门不客气地关上时还能听见女生生气的小声嘟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引擎缆绳滚动的轰鸣声传入密闭寂静的空间内,压过了几人粗重的鼻息声。

“还有人吗?没了的话......我们可以动手了。”韩城打破了沉默,在下一秒电击警棍瞬间戳在了他的腰上,麻痹与疼痛的双重效果能在瞬间制服,但只能让韩城在轻微抽搐的基础上发出低吼。

一个警卫抓住时机从后面锁住韩城的咽喉,另外有三人分别抓住两边手脚与身子,将韩城控制在了墙上。最先进入的泰国口音的保安从脚跟处摸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粗壮的手臂甩出一道残影砍向韩城。

难以抵抗的力量忽然迸发在韩城的右脚上,正控制着的保安被力道带的剧烈晃动而使不准力,他感觉自己压制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因为被侵犯领地而暴怒的狮兽。

几乎顷刻间韩城的脚便脱开了束缚,拱起的膝盖利箭一般向上射踢,伴随着下巴骨裂脱臼的声音,这名保安仰面翻倒在地再也起不来,意识涣散的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在自己得到的资料上对于这个年轻人的介绍,那个特别用红色字体标出作为警示的名字: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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