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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梦游

男孩翻滚,咆哮,他瞪大了布满红线的双眼,像是要将自己瘦弱的身躯撕裂,又像是被捕兽夹咬住的麋鹿,可笑而无助。

夜色中夹杂着黄色的微弱灯光,祁秋锐的母亲撑着腰走上楼梯,古老破旧的木制楼梯带着欧洲特有的圆曲特色,厚厚的灰尘渗透在开裂的木缝里,这是长老会医院附近最便宜的旅馆,老板是一个挺和善的中年妇女,头上挂着绿色的头巾,脸上带着似乎一成不变的笑容,就是那种大陆现代剧里典型的热心肠阿姨的形象,之前看见祁秋锐一家子进来的时候熟练地帮着拿行李递上钥匙,看见祁秋锐奇怪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在祁秋锐母亲出旅馆之前还热心地问她要不要开着灯等她回来。

不过看着早已黑漆漆的旅馆和女房东紧闭的房门,祁秋锐母亲还是觉得挺庆幸的,毕竟这是在异国他乡。

她眼里泛着挡都挡不住的困乏,在长老会医院里排了七个小时的队伍,连罗纳德·O·佩雷尔曼的人都没见到,就被护士告知这一周的预约全部满了让剩下的人下星期再来,她感觉心里摇摇晃晃的,像是要失去什么,但她绝不愿意承认,那个失去的东西是她的儿子。

摸着楼梯,她走上二楼,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她忽然不愿意面对里面的人,即便她知道里面的人绝不会怪她,她逃避的,是祁秋锐那种安然接受自己命运的眼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在扭开了门把手,狭小的空间,正好被分割成两个房间,此时安静地只剩下破损却迟迟未修的水闸滴水的声音。祁秋锐的母亲还是放心不下,她静静地打开祁秋锐的房门,想看看自己孩子睡着时安逸的样子,然而就是这样一瞥,她的嘴里就发出了尖锐的痛心的喊叫声,,带着无与伦比的绝望。

这是一处位于海边的郊区,长长的水泥码头想着还延伸出去。蓝色的海水正在涨潮,浪头拍打在犬牙状的潮汐墙上,留下细密的白色泡沫,尽管这算是在纽约偏远的地方,树林参差不齐地分布着,但仍然有许多的人落户在这个地方,白色的小房楼映衬着茂密森林,给人简约整齐的气息。天才蒙蒙亮,慵懒宁静的气氛笼罩着四周,直到汽车的轰鸣不协调地参与了进来。

出租车侧身停在一桩别墅样式的白色房屋前,轮胎和地面接触发出难听的声音,车里面只有男子似乎懊恼的美腔语调。在车子还没停稳的时候便有一个人焦急地窜了出来。

祁桥川手里拿着一张小纸片,带着不确定又迫不及待地冲到那幢房屋前敲打起房门,眉间几乎已经拧在了一起。

敲门声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有人恍恍惚惚般打开了门,顺带发出了不耐烦的哈欠声表示抗议。开门的男子微卷的长发盖过额头显得蓬松杂乱,穿着大号的白色T恤,而下半身则穿着艳丽的花短裤,露出茂盛的腿毛,男子眯着眼睛仿佛没睡醒般盯着祈桥川,腿还一边肆无忌惮的抖着。

“医生,医生。”祁桥川一下子抓住了开门男子的手臂大喊着,一边向着出租车方向招手。还没等那那个男子反应过来,一架滑轮床便推到了他的面前。祁秋锐母亲双眼通红扶着滑轮,后面以为美国男子费力地推着车,撅着嘴巴略显恼怒,很显然刚才就是这位出租车司机在车里喊叫着。

“医生,求你救救我儿子。”祁秋锐母亲带着哭腔对着从房屋里出来的那名男子说道。

布莱尔显得有点蒙,他挠了挠腋下,看见祁桥川手上拿着的自己的名片便大概记了起来,是和自己同一架飞机回纽约的那一家人,不过记得当时自己是拒绝他们,眼神越过祁秋锐母亲看到她身后的滑轮车上,这一下完全让自己从迷糊中惊醒了。

滑轮车上的正是当初飞机上和自己聊了很长时间的那个男孩,此时他已经昏厥过去完全失去了意识,让布莱尔吃惊的不是祁秋锐的病态的外貌,这一切在飞机上他就已经目睹了,让他难以置信的是祁秋锐的胸口的位置,即便是穿着衣服,仍然可以看见从里面透出来的大片的鲜红色,整个胸前已经被血液占领带着浓烈的腥味,在少年疾病而造成的苍白皮肤对称下显得极为诡异而刺眼。

即便是诊所医生对于这种场景也是有些吃不消,布莱尔嫌弃似的挠了挠头,“不会是知道已经没救了故意到我这里来诈骗吧?”他小声地嘀咕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祁秋锐父母的神情,他从来不做赔本买卖,看见祁秋锐母亲因为激动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他侧了侧身子让出空间,“把他推进去。”

从发现祁秋锐大出血到送到布莱尔诊所只用了很少时间,敲门叫醒女房东借来滑轮车后,当时祁桥川几乎是吼着让出租车司机开快点的,他们根本没敢动祁秋锐,满眼的鲜红色让他们害怕发生什么。

将祁秋锐送进急症室,布莱尔麻利地将白大褂披在了自己身上,让祁桥川夫妻在门外等候。

房子说小也不小,急症室外足足有十几个床位,里面弥漫着很淡的一股酒精味和药水味,蓝白色的墙边靠着一个大架子上面放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墙上也挂着各种许可证,看上去确实是正规的诊所,如果祁桥川没有看见在布莱尔穿上白大褂的同时还顺势将地上一个人形娃娃偷偷踢进了自己卧室里,他应该会更放心。

急症室内,布莱尔皱着眉头极其小心地将祁秋锐除胸口外的衣服拿剪刀剪去,他明白面前的男孩此刻有多脆弱,尤其是心脏位置,就算再小的撕扯也会造成极大的破坏,他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胸口大出血。接着拿镊子将胸口附着的衣布轻轻地提开最底层的衣物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出血染得接近黑色,黑绸状的固态物黏着衣服,布莱尔一层一层,相当谨慎,一改之前的浪荡模样。即便是这样一个初始过程,布莱尔也是满头大汗之后才将祁秋锐的胸口袒露了出来,展现出来的景象又让他倒吸一口气。

祁秋锐的左胸口,一条半尺长度的血缝赫然爬在他的心口位置,蔓延到腹部,乌黑的伤口,整齐的刀伤几乎还没有愈合迹象,还能看见血还在慢慢涌出来,应该是不久之前刚刚造成的,那种是手术做到一半产生的效果,布莱尔还能看见在祁秋锐胸口的血缝结合处以及其粗鲁粗糙的手法将伤口缝合的手术线,歪歪扭扭极其随意。“Shit......”布莱尔忍不住骂了一句,来不及将一系列刚学的中国国骂施展出来,他怕再迟一些就算没有被那什么托斯塔克综合征折磨死,这大程度的出血也够面前的少年受了。

这一过程持续了一个早上的时间,直到下午两点,急症室的门才打开。

“喂我说你们什么意思,不知道找哪个黑心医生做了半截子手术,人都快死了跑到这儿来给我找麻烦,我和你们说没有几万块钱这事没完。”还没见到人,布莱尔极富穿透力的大嗓门率先传了出来。

本来祁桥川两夫妻毫无生气地待在等候处,祁秋锐母亲捂着脸低着头而祁桥川则是看着窗外发呆,两个人就凌晨到达这里到现在将近十几个小时,一句话都没说过,而布莱尔的话也让他们有点摸不着脑袋,两人几乎同时冲向布莱尔,询问儿子的安危。

“干什么干什么,还想行凶不成?”布莱尔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看对方的气势还以为是要对自己动手,勉强撑起气势。

“大哥,我儿子情况怎么样?”祁桥川着急的问。其实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都四十多岁,看上去甚至还是布莱尔年轻许多。

布莱尔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不看看我是谁,他情况已经基本上稳定下来了。”布莱尔清了清嗓子,带着点后怕。他刚才将那条随意穿插的缝合线拆除然后重新将祁秋锐胸口那道伤口缝合,清洗伤口,并且为祁秋锐挂上了有助于恢复的营养液点滴,却不确定这些到底能不能解决祁秋锐目前的情况,所以他一直等在祁秋锐身边,观察着他的情况,心里是相当后悔接了这门差事,要是对方一不小心挂在了自己这里,那就出事了,布莱尔都甚至打算拿香出来祈祷膜拜了,不过祁秋锐却没有任何好转的现象,直到刚才,虽然依旧没有醒过来,但心脏显示器的线条却慢慢平稳了下来趋于正常。

祁秋锐母亲听到儿子没事赶紧跑进了急诊室里去看祁秋锐,祁桥川本来也想进去,却被一只大手拦了一下。

布莱尔大声咳嗽了一下,抬起右手,拇指和食指不断摩擦着在祁桥川面前晃悠。有些手势是全世界通用的,祁桥川也是个明白人,立马就清楚了。

“医生,这治疗费用大概是多少,我们一定会尽力付给您的。”

布莱尔上下瞄了一眼,“我也知道你们刚来纽约生活也不好过,不过刚才的确是花费了我很大的力气,这样吧,就两万吧,刚好够你儿子的治疗。”

祁桥川露出无奈,“真是不好意思啊医生,之前我们找宾馆这些的,也花了一些钱,我这里还有一万五,您先拿着,剩下的钱我会想办法尽早给你的。”说着祁桥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袋子,剩下的所有的钱都在里面,把纸袋递给了布莱尔,眼神有些恍惚。“您看,要不先让秋锐在您这边麻烦一段时间等到好转了再说可以吗?”祁桥川害怕辗转不断会影响祁秋锐的身体。

布莱尔接过纸袋一下子咧开了嘴,想都没想就点头了,不过有忽然想起了什么,张嘴刚想说话,祁桥川就像是明悟了似的说,“你放心,食物这些我们会负责的。”

布莱尔听了满意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数钱了。

直到第二天,祁秋锐依然没有清醒的预兆,祁桥川夫妻俩又是一大早就敲响了布莱尔的诊所门,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进去,一呆就是一天,看着仿佛沉睡般的祁秋锐,然而结果却是令人失望的。

夜里昏沉沉的,祁秋锐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脑中一片混沌,四周是一片漆黑,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在旅馆的,但空气中又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试图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一下子被人抽光了一样无力,唯一能够说明自己还活着的,就是迷茫片段的思维,眼睛定了定焦距,慢慢适应了黑夜,他看清了面前,是一张胡子拉碴面带猥琐的男人的脸。

鬼压床,祁秋锐在心里这样对自己确定,都说鬼压床的时候会有人坐在你的床头你只能看着他却不能反抗,对自己身体失去了控制,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不过为什么别人鬼压床都是穿着白色长裙长发飘飘的女鬼,而自己这个鬼怎么看怎么一个猥琐大叔的形象,而且这个鬼还有点眼熟,费了老大劲祁秋锐在用胀痛的脑袋想起来,这个鬼,好像就是飞机上和自己搭话的那个大叔。

此刻这个大叔赤裸着上半身像是刚从床上起来,蹲在祁秋锐的病床前就这么面对着他,讲道理如果按照平时祁秋锐也不会感到不舒服,虽然被异样地盯着,但这位大叔此刻是闭着眼睛的,这就让人很奇怪了。

难道是在梦游?祁秋锐想到这里放弃了发出点声音来引起他注意的想法,因为他听到过这样一种说法:如果看到一个人在梦游,千万不要去叫醒他,因为如果把他叫醒的话他可能会突然死掉。

正当祁秋锐不知道该如何让解决“被不穿衣服的怪异大叔盯着”的困境的时候,那个怪异大叔开始动了。

布莱尔站了起来,仍旧闭着眼睛,像是僵尸一样僵硬地转过了身子,慢慢走远了,脚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极其的均匀有规律。祁秋锐暗自庆幸,然而这庆幸还没在心中停留一会就瞬间被打破了,因为他听见,那个原本越来越远的沙沙的脚步声在停住了一会儿后,又开始靠近自己。

果然,一条花短裤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除了这个,布莱尔还将一个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床头,那是一听可乐。祁秋锐一边惊叹布莱尔闭着眼睛还能准确翻出可乐,一边在心里仰天长啸:大哥,你究竟要干什么?

布莱尔又不急不慢地蹲下了身子,在这个过程中还因为重心不稳身子一歪一把摁在了祁秋锐的脸上。

祁秋锐一脸生无可恋,他发誓如果不是怕布莱尔猝死他一定咬住他的手。

布莱尔握住可乐,迅速拉扯,结果劲没使对,一把将拉环拽掉,可乐也没打开,接着,布莱尔好像就急了,在可乐盖上一顿折腾,用拳头砸,用手抠,用指甲盖撬,祁秋锐没想到睡着的人的表情还可以这样丰富。

终于,可乐罐被布莱尔撬开了,他脸上露出傲然的神态,然而却没有喝,把打开的可乐继续摆在祁秋锐床头。接着,最令祁秋锐抓狂的事情来了,布莱尔又从哪啊掏出了三支香,对,就是中国传统拜佛的那种香,不知道是从哪个华人摊子上淘来的。他慢慢拿火机点燃了香,全程那种流畅程度,要不是闭着眼睛,祁秋锐真的以为对方是在整自己。

拿着香,布莱尔蹩脚地将香举到头顶,对着祁秋锐就是一拜,脸上虔诚得让祁秋锐都怀疑自己是送子观音会被布莱尔打动然后赐他一对双胞胎。

“快点痊愈。”布莱尔念念有词,把香插在了打开的可乐罐开口里......

祁秋锐突然有点感动,虽然对方神神叨叨的,却原来是在关心自己。

“反正我钱已经收了,早点好就早点离开。”布莱尔不紧不慢地说出了接下去的话。

又流畅地收拾好可乐罐,布莱尔再次走开了,直到听见布莱尔房门闭上的声音,祁秋锐才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意识到父母应该是把剩下的钱都交给了布莱尔吧,祁桥川虽然有主见骨子里就是一股老实劲儿,而自己的母亲,看见自己这样了也一定会毫不犹豫,但是那他们接下去的生活怎么办呢?而自己,那个极其困难复杂的综合征也不知道治好了没有,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想着也应该是难以治愈了。

闭上眼睛打算入睡的祁秋锐让他抓狂的声音,布莱尔的房门又打开了。

布莱尔的卧室正对着自己,祁秋锐斜着眼睛看见布莱尔手上抓着一个人形的物体。

“对了忘记和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女朋友,她叫花花。”布莱尔嘴里蹦出这几个字,又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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