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确实是大帅哥,但同学更加调皮,这就是师生关系,不管之间的年龄差距,都存在了不可忽视的意义。
同窗苦读的几年,这样的关系,烙印了我们的一生。
在天黑之前,已经想好了第二天的状态,誓要睡到自然醒,让早晨的光芒来把我唤醒,可惜这个房间,永远不见阳光。
于是在心中窃喜,春夏秋冬终如一的地方,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若愿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不求有人时时刻刻的记住我,毕竟多年的漂泊,年关之时又回家看看,没什么遗憾。
同学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有自己的家人,我做到不到让人铭刻的好,在微时刻记起,也很欣然。
喜悦无需时时刻刻,有人为我送上一份祝福时,就会深深的去铭刻着。
同学的这个电话让我心安理得起来,仿佛多年的至交未曾断绝,不然莫名的空虚,说好了一起去找工作,奋起热情,血液喷张。
此时复回冷静,略微慌张,有一些人一些话,为了一份安宁止静,尽管聊着聊着都过了时间,却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习惯还没变,并且变得更加狂躁,仿佛内心无限的变大,直到再也不能容纳。
玩手机游戏似成了一个谜,对于阅读有一些不能舍弃的瘾,很多深入的地方已回不了头,这是我如今的一个生活状态。
几年前当过网虫,常出没在网吧里,与人游戏拼杀,有时会连续通宵,但偶然之下,竟对这所有一切有了厌恶。
不知所起之源,像灵魂突变,唯一不变的是对小时候那个邻家的人儿有莫名的期待与关心,好像自己在那么刹那间成熟。
唯梦而安,一心想要唯美的浪漫爱情故事,往往事十有八九不如意,自己懂得,也不去勉求过。
当一切都自然发生时,也让它们任意错过,没什么了不起的,爱情怎么会是一个人的付出,就算不配拥有,也会坚持初衷,不变的永恒之源。
所以会这样的单着,女孩子们需要人去好好的宠爱着,尽管在这个平等的世界里,都被一切的索取得以魔化,刻入每一个思想者的骨骼里,灵魂里。
当年,并非没有喜欢过班里的女孩子,但她说过,我并非她喜欢的类型,不记得当时的目光是什么颜色,只是那种感受深刻着。
如果我不会自卑的去追求,做到当代很多泡妞的技能,似也有机会,后来各奔东西,她嫁去了远方,偶尔在聊天软件上问一两个不关乎的问题,予以回答而已。
时间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去经历,不知道遥远的命运是什么,仿佛这个问题会让我想起很多过去,包括模糊不明的童年。
寂寞是肯定的,无休止的去想象未来,总等不到那个结果,无疑是雪上加霜。
尽管如此,还是在夜里沉睡,这几天的体力和脑力都使人很疲惫,忘记所有的东西,好好的睡上好觉也好。
谁会为下一秒的那个故事感动而鼻涕泪流,做一个好梦,许一个未来更加安心。
住处条件简单,不能要求优越,很多人跟我一样,会在打工的路上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说是睡过去了,关上了灯,可我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在黑暗中,烔烔有神,那白色的天花板因为年久而陈旧暗沉,此时也是那样的黑,跟这个天地一样,看窗的余光,看床的轮廓。
不知道,想看穿那墙,看别人怎么生活,也许这个时候正是男欢女爱之时,在男女的调情中高潮着。
不知道,女同学这么多年不见,恰当年她的故事也听过一些,如今有了新生活,由衷欣慰。
竟然在心里关心着一起同窗多年的同学们,有时会选择遗忘,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变得心烦意乱而不确定。
过年时回到家里,想在南宁找一份工作,结果与一个男同学说好去他那里混口饭吃,但年后并无回应,询问并没有回应。
碍于面子,过了一段时间,在广州晃荡不久,借由去***姐夫家建房子的事情,就这样待了半年,成了一段经历,也对同学之间的关系有了看法,在内心觉得,信任出了问题。
如果让我自己去访问老同学,是一件艰难的事情,这个幸亏有另一个同学来做安排,心中很是高兴,当然这个同学值得去拜访才行。
你有了钱,却关系不佳,成不了朋友,不用拜访,你若与我关系不错,另当别论。
在夜中睡不着的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尽管克制由衷的回忆,终究难于灵魂不由自主的那种影响,按捺而感叹,今晚注定不眠。
看了看床头的手机,已经四点钟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想玩手机,怕影响到另一个睡眠的人。
要七点起床去上班,与我这种无业游民不一样,所有的时间都睡觉亦无所谓,想当年那样天昏地暗。
不过约好了白天早上会合,去探访一位在校时的女同窗,是班宝班花,听说了她的近况很好,有一种不一样的滋味,当年的她们都很年轻活力。
好久不见,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状态,都很期待,其他的同学都在忙着工作,忙碌的城市有他们的身影,难有聚会的时候。
像有一个说法,你有时间时,我没时间,你没时间时我有时间,好比有钱没空,有空没钱一样,总是很糟糕的维持那仅存的关系。
早已注定的结果,静静而孤独的去想象每一个相聚的情景,却久久都不能相见,叹息人生的缘浅,也许只有合作的时候,才会有机会。
当年不是要好的关系,没什么在校时的影响力,默默无为的就这么过了几年,后来分道扬镳就没了联系。
而联系我的这个同窗,关系很不错,刚从GD惠州回来那一年,曾在他那里混吃混喝了一个月。
承认自己的自私,付出没有,但索取之后说不出那声谢谢,但谨记在心里很皮实,所以这一次有了空闲,就答应了他,还约了他过后一起去市里的人才市场碰碰运气。
大家近况都不善,他在家里帮工,算不得啃老,那一摞摞的菜被从地里投入市场,这也是一种盈润。
弟弟去年对我痛斥,说我一无是处,对家里没什么贡献,没有资格谈论家里的建设和改变,而我从一开始都在沉默,一直都明白。
不知道被同学知道了我的情况,会否说我的虚假,不在乎的始终都不在乎,在乎的始终都在乎。
怕被问出处的时候早已去了很多年,不曾再回忆的焦躁已变的模糊,假如我还能再折腾。
时间正在天亮时悄然而逝,不小心眯瞪了一会,突然惊觉今天还有事情去做,不由的弹坐而起。
摸了摸床头,手中亮屏的手机,竟是早上八点钟,赶紧起床刷牙洗脸。
也不知道老同学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在公交车上,去到说好的地方,而我只需要按时到达就好了。
关于城市的陌生,公交车所过之处,偶尔看见地名和路名,有些是感觉在哪时候遇见过,而他说的地方我恰恰知道,曾经跑遍了几个大的人才市场,在公交车上倒换无数。
匆匆忙忙,穿戴起来,没有喜欢的落地镜,退而求次,一片几块钱买来挂在墙上的镜子,看不全自己,总觉得镜中人很不错的样子。
想了又想,抬脚出门急骤复返,坐在床上,决定打一个电话过去,电话那头的老同学逗笑当时的说我这么早干什么,人家忙的没空理我,过去并没什么卵用。
只是同学情谊的情切罢了,内心有羊驼压过境,晕晕乎乎,总觉得没睡好,全然一夜的失眠,只为不失早上的七点,最后的决定却是中午的那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女同学忙着生意,哪有时间招待闲去蹭饭的我们。
要好的这个老同学在南宁呆久了,了解一些人的近况,才安然的把我忽悠了一把。
我也是纳闷,智商直降到零点,未然还要去掩埋,不然被知道这个笑话就成了传说。
叫我等到了十点再出来,因此答应了他,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就这样一身衣服被我伸出舒适的姿势给碾压。
但想了又想,昏昏欲睡,果真没了昨日的精神,说不在意的疲惫,这时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没多少时间,怕睡过了头,到时再大的铃声也听不见,感觉早已不分黑白,昏昏耗耗不知所谓,很久没这么紧张,只是因为很重视的一个约定。
很在意这份友谊,我的小时候开始,不善言谈与社交,物以类聚,恰如我就是那样的孤独,没有朋友,族亲之间不过是亲情为桥梁,抛开之后所剩自己的世界。
谈更久远的,有过很多同学,小学的同学是本村,而今能见上面的所剩无几,包括邻家的堂兄弟姐妹。
中学曾有过好朋友,那时乡村不流行网络,也没有手机,于是各奔东西后断了联系,我几乎不走朋友家,于是谈不上知道别人的跟脚在哪。
唯一还有的,于是就格外的珍惜,似命运使然,基本没有人与我臭味相投,只觉未来的孤单更甚。
呼着气息,难明心中忽略的味觉如何,到底是自己的发肤,任何的质变都敏感着。
在寻找另一半,人在老,路在旧,情在薄,隐藏于青古,最后消失人山人海之中。
曾多情的寓言,被无情的打破,无数次的沉眠惊醒,说不上为什么,但每一个这样的夜晚都特别的深刻,当时的黑暗把世界都染成不一样了。
最后还是打给老同学一个电话,顶着昏沉,出了门去,被迎面的阳光洗去了阴暗的晦气。总是不出门,把人变得不一样了,看来宅男这种属性也只是专属,能说不能做,至于几顿饭也是兴致使然吧!
灼烧着,那么的强烈,感觉皮肤有千万的刺在寻找浑身的薄弱,伺机攻破防御。
可惜了这一副老旧的身体在两年前拖废,不然此刻对阳光应是欢喜,还记得与一个人说过。
我不再害怕阳光的直射,任由它们把我淹没,再强烈的也不能使我闭眼,因为我有一颗勇者之心。
他告诉我这不是勇者之心,只要做好自己就好,有时那也是一颗愚蠢的心罢了。
也有长者说我有一点小聪明,当场不服气,,被嘲讽说难道有大智慧不成,过了那段时间便是释然,确实只有那一点小聪明而已。
时过境迁,以为这一生很难相见,必竟过得好的不愿接见,过得不好的都在家里瞎晃混混,就各种原因,也就没能摆脱。
以前常把理想和梦想挂在嘴边,时间久了就变得沉没,实在是难以启齿的耻辱,觉得坚守的阵营很累,没什么远见和前途。
还记得她们的名字,都过得不错,听说在自己的领域里正在茁壮,在被学到的知识反哺灌溉着。
同样是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沉默中走得越来越远,看来我的举动反倒更显得幼稚浮夸。
这回去探访的班花,名字叫做余华婷,很不错的漂亮女孩,南方女人的娇小温婉皆具。
来自于马山的姑娘有一股倔强的劲,记得当年班中的班长与她谈过恋爱,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有开始和结局,所见不见是耳闻,只觉万分的诡异。
与另外三个班花一样的是她的青春,在十八岁里有过感情,这是我常常遥远的羡慕着。
当然也不全确实,少男少女正是爱热闹起哄的年纪,什么绯闻也都出现了。
在一起走路玩耍的不一定是恋人,但都与我无关,没有事情,从来都是远远的那一撮人。
余华婷是很多人眼中的好姑娘,但她有一个同班的哥哥,如一个守护神,于是她的生活很安静。
班长是个会吹牛的主,大概当时能追到她,估计也是最浅薄的关系,而副班长实实在在的女汉子一枚,却不妨碍成为班花之一。
与刘德华本家的副班长,取了一个男孩子的名字,刘明衣是本地人,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那是本镇的人。
与我本家的陈晓雪,是学习委员,对我较为亲近,曾经也幻想过发生点什么,后来对我说没有男女之情的冲动,婉语拒绝如哄小孩一样把我解决掉,为此怀疑自己的全部会不会就是一种劣根性。
另一个是地地道道的黑美人,但到了这么多年之后,对她的根底依旧是一无所知。
像是农村的,却住在城市里,从未与人谈起过,言语不多,性格高傲,果真是一只美丽的黑天鹅。
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蔡蓉蓉,反正与我的文化来讲,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对她们从来都是不计成本的赞美,憧憬着华丽的遭遇,然后人生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老去,多么美妙。
不知道十八岁之后的她们,过得怎么样,听说她们彼此都关系密切的联系着,女人最会保持关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我这样的男生,她们都有莫名的避开,如同嫌弃一样。
十八岁的愣头青,如今已不敢再言青春,很多东西离得越来越远。
在那个年纪里去追逐,本来都忘了很多人的名字,还能记一点容颜,反倒都成了诗句里的人们,不知道在街道里相遇,会不会就是陌生的路过。
想问,你们当初可对我有过好感,如果我也愿意像他们一样,去追逐你们的红尘,是否有一个结果。
老师的话是活在好的地方,你才有更遥远的目光,与你相伴的人就会出现,这时为什么在青春里佘毒自我。
记得喜欢一班的女孩,最后都被我的自卑和理智,驱得一干二净。
喜欢过别的专业,但仅仅是喜欢,再后来都消失。
不是她们不够好,而是我太差,从来都没有在这个年级里想这么多。
公交车是我如今唯一的交通工具,此时随行,在意的终究已去,明白长辈们唏嘘的岁月多么恐怖。
好像大声歌唱,一生一世只愿跟你走,却惜无人同行,怜自我的夜也那样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