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总裁,我错了。”
时夜依旧黑着脸不说话,把凳子往后撤撤坐在上面。
“轰隆隆…”豆大的雨滴砸在落地窗上,这场雨来的猛也急。
“总裁,下雨了,你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时夜低头吃着面也不搭腔。
安初晨见他不说话,就把衣服换下来拿起车钥匙,手刚摸到门把便被呵斥。
“站住。”
“嗯?”
安初晨扭过去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时夜指了指车钥匙,手指在桌子敲了敲。
“车钥匙给你,我怎么办?”
“你开我的车也会烂头的。”
时夜把筷子放在碗上面,慎人的长眸微眯,嘴角勾起弧度,似笑非笑。
“你……”
安初晨说不出话来,她不能忤逆时夜,不然就时夜的性格能把她怼死。
“总裁,明天早上我还要接你上班。”
“你明天可以直接离职。”
“总裁……”
时夜大步流星的走到安初晨身边,想把钥匙夺过来,安初晨的手往后一缩,时夜刚好碰到了她的手。
他看向了她的眼睛,熟悉的脸庞,陌生的感觉,连手都冷冰冰的。
时夜总觉得他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你干什么。”
安初晨说的很僵硬,她有点不习惯现在的姿势。
“出去。”
他松手,时夜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她。
安初晨把钥匙递给他,扭头就出去了。
她穿的很单薄,一个人站在屋檐下望着前面的路,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没有连个鸡毛都没有,更别说出租车了,风掠过她,刺骨的冷。
“死时夜。”
“神经病。”
“下着暴雨,竟然让老子跑着一个人回家。”
安初晨跑的很快也不忘嘴里诅咒着时夜。
幸好,她应聘成功那天晚上就在时夜家不远的地方租了个房子,不然这打不来车,走路回家不是被淋死就是冻死。
安初晨到家之后,头发上的雨滴一点一点落在地板上。
“妈的。”
她越想越气,实在不明白时夜发什么神经病,不就是说了他几句。
安初晨越想越心虚,时夜是谁,连H市市长都要巴结着,小心翼翼供着的人,她说了他几句……不,应该是骂。
不管了,明天再说。
安初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就爬上了床,“阿嚏……”寂静的房间中时不时传来喷嚏声。
暖暖的颜色撒满大地,太阳慢慢的突破地平线。
“叮叮叮……”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子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停了一会儿,被子摩擦的声音响起,安初晨把闹钟一关。
她皱了皱眉,用手锤了锤肩膀。
嗯……身上怎么酸痛。
头也有点疼。
天天过着这种奴隶生活。
安初晨踩着拖鞋“哒哒哒”的去了洗手间,睡衣因为晚上睡觉乱变得皱巴巴,头发炸着。
“哎…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以后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嘶……”
安初晨呲牙咧嘴的又锤了锤肩,怎么今天浑身痛…
肯定是昨晚淋雨感冒了,一会要泡包999感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