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风夕的平安归来,直接导致原来入围的十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退出。
一个着锦袍的男子恹恹的走了出来,离开时怨毒的看了风夕一眼。
他好不容易才从那么多人中入围,这小白脸什么都没干凭什么顶替自己?
似乎感觉到了男子的目光,风夕回头朝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气不气?
气就对了,本公子就是什么都没干就是可以取代你。
要搞事情随时欢迎。
锦袍男子紧紧的将手指握成拳状,低下头隐住了脸上的情绪。
这次的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入围的十个人,每人带十个士兵组成十支小队,每支队伍有一支旗帜,被夺去旗帜的队伍就直接淘汰。
活动范围是在一座植被葱郁的小山上,日落之前得到旗帜最多的就是魁首。
随着一声鼓被敲响,决定性的一战开始了。
陆茗盂带着士兵从风夕身边经过时,戒备的瞟了风夕一眼。
虽然这里的人大多觉得这个叫风夕的胜出过分投机取巧,可他分析过,这个少年每做一件事看似不经意,细思极恐。
所以他今日最可怕的对手就是这少年。
“队长。”
一名全身都隐藏在树冠中的士兵对着红衣少年道。
少年慵懒的声音响起:“叫本公子老大。”
士兵:“……”
这个队长怕是有病!
“老大。”
“说。”
扶稳头上插着似乎要掉的树枝士兵继续道:“刚才遇到几支淘汰兵说那姓陆的已经得到四支旗帜了,老大我们还不采取行动吗?”
“行动?”
风夕挑了挑眉,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是该采取行动了,你们去搬一个大石头来。”
搬石头?
搬石头干什么?士兵一脸懵逼。
但没办现在他们奴属于这个少年,搬就搬吧!
一连收获到了八面旗帜,陆茗盂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顺利的有点太诡异了,而且他视为敌人的风夕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踪迹。
“启禀队长前面有一个巨石拦住了去路。”
陆茗盂心脏一提,果然还是来了么?
放出内力感知了一下,生命体反应都在巨石后方不远处。
唇角微微勾起,莫非那少年算漏了自己会武功?
伸手向后一挥陆茗盂道:“向后绕道而行。”
现在只要自己能将包括自己在内的九面旗帜带出去,那自己就赢定了,那少年的旗帜拿不拿过来无所谓。
“这怎么也有一块巨石?”
士兵惊讶的出声。
神色一紧,他们中计了,他记得很清楚,刚才他们过来时这石头还没在。
这个时候陆茗盂的沉着冷静就凸显了出来,他面不改色的道:“大家围成一个圈,开始戒备!”
四周的树冠动了一下,一支支包着棉花的箭羽射了出来,按照规则,这棉花箭羽虽然没有杀伤力但被射中的人则设为淘汰。
周围的人纷纷应声倒地,一抹红色从树木上飘然落下,对着陆茗盂勾唇浅笑。
自己果然不如他吗?
“我输了。”
陆茗盂紧握的手指松开,九面旗帜应声掉落在地上,自己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看着陆茗盂没有半点不服输的样子,风夕眼底划过一抹赞许,两兵交战不管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段,赢了就是赢了,没有任何卑鄙的说法。
“所以你可懂了?”
陆茗盂瞳孔里浮现震惊,良久缓缓点头,能活下来的才是赢家。
“风公子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很好,只是在下不解的是,你是如何能让我感觉到前方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