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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二人的转变

“那天早晨,我毫无存在感地行走于街边的小道上,什么都没在想,只是行走罢了。突然我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那之后,便是右手支地,左手来回抚摸后脑勺,坐在了地上。原来,因为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琪露诺同学毫不犹豫地冲向了我身体的右半边。当回过神来时,我望见了地上的一道人影,那道人影映在我身前的地面上,缓缓地弯曲,变形···我抬起头来,看见了一只伸出的手掌浮动在我的胸前。她,便是芙兰。在当时的情境下,她的笑容在阳光的衬托下映射出一种神圣感,但同时那笑容又是那么的亲切。我,很惊奇,第一次有人如此能注意到我,而不是忽视我的存在;第一次的,除了姐姐外,体会到他人的温柔。”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学期的半程。必然,期中考试之类是不可避免的。记得当时,成绩单往教室门外的走廊上一贴,同学们便蜂拥而至。而大多数都皱着眉,面面相觑。而在这人群中,也总会存在着两个“冷静”的孩子。一个是我,而另一个便是恋。即使身为倒数之列,她仍能做到面不改色,也是了不起的定力!···玩笑罢了。话虽如此,谁又想得到她最终成为了学生中的佼佼者呢?也罢,这只是心灵变动的一个片段”

···

“那一天课上,老师让我回答问题。其实事后我才晓得,当时我已睡去。在老师说完“请恋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之后,自然沉入梦乡的我是不会有所反应了。老师再次呼喊我的名字,仍旧没有动静。此时,坐在我一旁的芙兰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我。同时,又微微地用手触了触我的肩膀。伴随着第二次“恋同学!”之后,我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伴着迷离的眼神与满满的倦意,我稍稍地环视了一下周围。当我的视线集中于芙兰身上时,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往教室前方摇摆了几次。顺着她的头摇摆的方向,我终于注意到了老师那略带不祥的微笑···当然,最终还是起立,回答问题。不过“一头雾水”是肯定的了。就在我闭眼沉思之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左手边的袖口有略微的抽动感。我的头没有动,只是双眼朝着芙兰的方向轻轻地斜了一斜。只见在她的课桌上有着一根笔与四块橡皮。但,他们并不是杂乱无章地摆着···虽然当时我没有看懂其中的奥秘,但事后芙兰告诉我,那些文具所组成的图案便是老师问题的答案!···天才的想法也许的确不同于常人吧···不过,在三地受到芙兰的帮助,我在某些地方也稍稍发生了改变。”

···

“转瞬之间,已是期末考试的前一周。同学们三三两两组成一堆地互相讨论着。自然,我仍是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坐着,好似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子···但,小石子却被发现了。仍旧是她,走过来,好似人群中只有她注意到了我。于是,芙兰,我便和她成为了一组。班级中最耀眼的太阳向地面上的沙石抛洒下她的光芒,也许,这便是命运的转折点”

···

“还是像一开始便设计好的程序一样,程式化地对别人表现自己伪物的友好。我走到它的身前,主动展开攻势,但意料之中的,对方只是只言片语。这是从前所没有过的,不过并无大碍。因为对我来说,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校园戏剧······我本想这么说”

···

“又到了学期结束之时。自然,和几个月前相同,走廊的墙上还是张贴着成绩单。不过,是期末罢了。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第二名···但,此第二非彼第二。不同于期中的“倒数第二”,这次,是真正的第二。我此时面容上仍如那时,但内心实为无比的高兴。但,不是因为成绩,因为这个成绩不仅是我的付出,也有她,芙兰的一份功劳。这样一个不凡的孩子,改变我不仅在于成绩,更重要的是,她给了我“光””

···

“我真的很惊讶,包括其他的同学,这样一个宛如小石子的少女,如今却有了她以前所没有的东西:“存在感”。想必之后,大家也会陆续地开始关注她吧。有趣的是,在大家的吃惊衬托下,她仍是如此地冷静,没有一丝波纹。她唯一的表现,只是在人群中缓缓地转过身,走向走廊的尽头,消失于阳光之下。但我感受得到,那种消失不再伴随着孤寂与虚无,而是诞生出了其他的东西···真是奇怪的孩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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