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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订鸳盟

木瓜给郑怡赶出来后,环顾四周,正见各破屋窗内透出点点明光,显然都点起了蜡烛或者油灯。隐隐约约,又有些许欢笑人声自屋内传来,细听之下,谈的都是些赌博游乐之事,令木瓜不禁皱了皱眉。

他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边走边看两侧的屋子,想要找一处合自己心意的住所。可一圈都快走完,他都看不出哪里才是自己中意的地方。

行着行着,竟又来到了郑怡的屋子前。木瓜不禁心中一动,随即便暗自叹息:“唉,这虽是个好地方,可我……我怎么能住?”想到此处,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瞥眼间,正好看见了郑怡屋子的屋顶。他心中忽然闪出了个奇怪的念头:“屋内不能睡,那就睡到屋顶上呗。”主意一定,顿时转忧为喜。当下二话不说,深吸了口气,双足轻点,人便已落到了屋顶上,踩着瓦片,竟是未发出半点声响。

总算他没傻到家,知道自己不能开出半点动静,不然给人发现,那可就尴尬了。于是蹑手蹑脚地走了几步,找到一处较为舒适的地方,慢慢坐了下来。

江南多雨,瓦房顶部都造得有些倾斜。是以木瓜屁股刚坐定,便觉得身子有向下滑的趋势,连忙抓住一旁的瓦片,防止自己顺势滑下。可那瓦片是叠铺起来的,接合处并不牢固,他这一抓,那瓦片立马给他拉了下来,露出一个缺口,屋内的烛光顿时从中透出。木瓜心中一惊,身子立时不稳,只听“喀喀喀喀”数声,他屁股摩擦着瓦片,整个人便沿着屋顶滑了下去。

眼看他便要屁股着地,摔个底朝天,哪知他竟突然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接着双脚着地。这下轻身功夫显得极为潇洒,他自己也未想到,只是下意识地做出这一系列动作,使得自己化险为夷。他不禁愣在原地,待要细想这动作的始末,却完全记不起来了。

虽然适才屁股疼痛,但他强忍着一声不吭,就怕给人看见,丢了面子。可刚才屁股摩擦瓦片的声音实在太响,屋内人若是听不见,那就怪了。因此他刚一站稳,郑怡的声音便已自屋内响起:“是谁?”

木瓜听到她喝问,已吓得打了个寒噤,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想快步走开,却听得“吱呀呀”的一声,房门已被打开,直惊得他心跳加速。

郑怡打开房门,刚想斥骂,却见木瓜正直挺挺地站在门外,一脸的惊恐之色,左手竟还拿着一块瓦片,顿感有些哭笑不得,指着他手中瓦片问道:“你拿着这个干什么?”

木瓜一吓,这才注意到手里的这片瓦片,连忙随手一丢,笑道:“没……没干什么。”

郑怡见他神色奇怪,眉头一皱,接着想起适才自屋顶传来的奇怪声响,不禁回头一看,正见到屋顶上的缺口。她微微一愣,心念转了几转,暗自奇怪:“这傻瓜跳上房顶,想干什么?”又看了一眼那缺口,顿时一惊:“他……难道他在……偷看……”想到此处,一张小脸变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气恼,还是因为害羞。

木瓜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正因为自己弄坏了屋顶而生气,连忙将那瓦片捡了回来,接着又跃上房顶,将它小心安放回原处,再跃回地面,向郑怡赔笑道:“真……真是对不起……我一不小心……就弄坏了……你别生气啊!”

郑怡指着他的鼻子,气急败坏地道:“你……你刚才干什么……”

木瓜“额”的一声,吞吞吐吐地道:“我刚才……刚才……想试试看,能不能……能不能……睡在屋顶上,所以这就……嘿嘿……”说着说着,便憨笑了起来。

郑怡初时觉得他胡说,后来一想起他是木瓜,便已信了八九分,于是又问:“那怎么会把屋顶弄坏?”

木瓜苦笑道:“这不是……摔下来了么……我本想抓着它,哪知这东西竟然不牢,所以……唉……我真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也帮你复原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就……”

郑怡听了这番话,吁了口长气,隐隐竟觉得有些失望。她接着微微一笑,道:“有屋子睡你不要,偏要上房顶发,真是傻瓜!”说着向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赶回屋中,重重关上了大门。

木瓜搔了搔头,心知睡屋顶那是不行了,可又无别处可去,只觉十分为难。一瞥眼间看见身旁的墙壁,心想:“也罢,靠着墙睡也没什么不好。”随即沿着郑怡屋子的墙壁坐了下来,看着星空发了一会儿呆,过得半响,便合眼沉沉睡去。

睡梦中,木瓜忽觉有人正轻拍他脸颊,还未睁眼,便听见了郑怡的声音:“懒虫,该起床了!”他随即睁开眼睛,见天色已大明,心想这一觉睡得倒还算不错。刚要起身,腰背俱是一酸,原来他靠着墙壁睡觉,墙壁冷硬,是以他筋骨会感到酸痛。没法子,他只得扶着墙壁缓缓起身,伸了个大懒腰,舒展舒展他僵住了的筋骨。

郑怡也曾像他这样睡过,自然明白他的苦处,嘻嘻一笑,道:“傻瓜,真是活该。”木瓜打了个哈欠,只觉还未睡饱,便埋怨起了郑怡:“你这么早叫醒我干嘛?再让我睡……啊哟!”话还未说完,已吃了她一个爆栗。

郑怡嗔道:“臭木瓜烂木瓜,还敢怪我?要你好看!”其实若放在平时,木瓜自不敢对郑怡有半句怨言。可人人都会有“起床气”,他刚刚正是受此影响,才下意识地说了几句。此刻被郑怡这么一打,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忙向郑怡赔罪:“小怡,我错了,你高抬贵手,就……”

郑怡原本就只想吓吓他,见他如此惊慌失措,倒也有几分歉意,便道:“不跟你多说啦,来,跟我去向舵主领今日的任务。”木瓜道:“什么任务?”郑怡只觉难以解释,说道:“领了就知道了,走吧。”说着便拉他朝破庙的方向走去。

来到庙门口,一阵如雷鸣般的鼾声正自庙内传来。木瓜愣了一愣,看了一眼郑怡,却见她神色如常,显然是听惯了的,于是悄声问道:“舵主……还在睡觉?”郑怡“嗯”了一声。木瓜“嘿”的一声,道:“那你叫醒我作甚……”话还未说完,忽觉左耳一痛,已给郑怡扯住。他连声呼痛,只得哀求道:“别别别,小怡,再拉就要拉下来了!”郑怡“卟哧”一笑,随即放手,道:“舵主能睡,但你不行!”接着率先走进庙中。木瓜捂着耳朵,也龇牙咧嘴地跟了上去。

来到庙内,只见蒋一峰正仰天躺在蒲团之上,嘴巴张开,仍在打呼,嘴边还淌着此口水。刑三坐在他身旁,闭目打坐,似在用功。他那小猴也躺一边安睡。郑怡见了,不敢随意打搅二人,便拉着木瓜站到一旁候着,神色极力恭敬。木瓜瞥了郑怡一眼,心想:“搞来搞去,还不是得等?有这点时间,我又可以睡一会儿了……”想着想着,不禁打了个哈欠。

他这哈欠还未打完,便听刑三问道:“怎么,你们两个有事么?显然是注意到了郑木二人。郑怡瞪了木瓜一眼,怪他吵到了刑三,随即上前躬身道:”三爷,我带木瓜来领任务。不知今天,舵主有什么事交给他?“

刑三“嗯”了一声,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了木瓜,道:“你把这封信送去城南米店,店里伙计会跟你对口号,他问你要几斤米,你回答他:‘三斤米,一斤白米,一斤黑米,一斤黄米,布施给天下乞丐。’他就会带你去见本舵米副舵主,到时候你把信给他不行。”

木瓜一边记忆,一边暗想:“想不到丐帮中不只有乞丐,还有大老板!”这么一疏神,便忘了刑三所说的口号,只得战战兢兢地道:“刑三爷,能不能……再说一遍……”

他本以为刑三定会呵斥一番,哪知他只是点了点头,又将口号重复了一遍,随即问道:“怎么样,这下记住了么?”木瓜连忙道:“记住了,记住了。”刑三道:“好,你复述一遍给我听。”木瓜便将他之前内容重说了一遍。刑三听他所说无误,这才放心,“嗯”了一声,正要继续吩咐,却听木瓜问道:“三爷,那米店,就叫米店么?”

刑三点了点头:“对,就叫米店。”木瓜“哦”了一声,心想:“这米副舵主倒也有趣,自己姓米,因此自己的卖米店也不必取别名,就叫米店了。哈哈,真是……”想到这里,忽听刑三续道:“你这一身污衣,到米店里实在太扎眼。”接着转身走到一旁的箱子中,取出一件长袍来,递给他,道:“你披上这衣服,再洗一洗脸,然后出发。去吧!”木瓜点了点头,披上长袍,正要出门打水洗脸,忽听郑怡问道:“三爷,我今天还是监视百药门?”

刑三“嗯”了一声,道:“你都蹲了三个月了,又何必问?”郑怡笑道:“三爷你看啊,米店离百药门也不远,不如就让木瓜送完信的来我这里,也好让他历练一下,如何?”

刑三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平日严厉的神色:“成天就知道贪玩,胡闹!”说着便转身坐回了蒲团上,又闭目打坐了起来。郑怡吐了吐舌头,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但听他也没说不行,便笑着向他作了一揖,道:“多谢三爷!”拉着木瓜的手向外走去。

二人来到舵中的水井旁,木瓜打了半桶水,便要伸手掬水洗脸。郑怡在一旁看着,不禁笑道:“傻瓜,你手这么脏,若再用来洗脸,岂不是越洗越脏?”木瓜道:“对啊,我倒忘了。”说着便先洗起手来。他这些日子从未洗过一次手,污垢沾在手上,异常难洗。他只得用力搓拭,这才将污渍渐渐洗净。

搓着搓着,他忽然触到了右手上一块粗糙的突起之处,心中一奇,低头看去,却是虎口附近的一个老茧。不知怎么,他触到这老茧之时,脑中便突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似乎是一套剑法。但若要细想,那画面便飞快逝去,无法拼凑在一起。他顿时愣在原地,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右手,脑中极力回想之前闪过的画面。

郑怡见他神色奇怪,不禁顺着他的目光瞧去,便看到了他虎口边上的老茧。她曾听蒋一峰说过,这是练剑之人必会留下的印记,心中一惊,暗想:“木瓜会剑法?”于是问道“木瓜,你练过剑?”

木瓜摇了摇头,道:“没……额……我不知道……”看着虎口上的茧子,总觉得自己是练过剑的,但却完全记不起来是何时所学,何人所教。想着想着,头又痛了起来,连忙转移心神,不再去想此事。

郑怡眼珠转了几转,心中犹疑:“他是忘了自己会不会,还是装作不会?若是装的,莫非他想对本帮不利?”想到这里,脸色一变,接着又在心中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这么笨,而且……而且……而且……哎呀,他哪里像是内奸!一定不是的。”

这番自我安慰的言语,顿时让郑怡的心情舒畅不少。她于是不再去想此事,岔开了话题:“傻瓜,还不快些洗手?舵中大事,哪是你耽搁得起的。”

木瓜听了这话,回过神来,又开始搓试手上的污渍。不一会儿,他的一双手便回复原来白白净净的模样,这才掬水洗脸,逐一抹去脸上的泥污。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才总算洗清完毕。再看那原本清澈的半桶水,此刻竟已泛出些许黑色,足见其双手与面部之脏。

郑怡见他去尽脸上污渍后,竟生得这般丰神俊秀,直似一翩翩佳公子,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木瓜还道是她笑自己长相丑陋,忙跑到井边,去看自己的倒影。却见水中映出一个俊美的面庞,只是神色间透着些许呆气,令他心中有些迷茫:“这是……这是我?我……我……”思绪混乱,一时之间,愣在原地。

郑怡见他直勾勾盯着他自己倒影,怔怔出神,“卟哧”一笑,将他拉了回来:“行了行了,臭美什么呀。走吧!”木瓜忙摆了摆手:“不,我没有……”见郑怡不再听自己解释,后面的话,也就没说下去。

二人刚走出分舵所处的长街,木瓜“啊哟”一声,急道:“坏了,我忘了问三爷那米店该怎么去。唉,我回去问……”刚要转身返回,却给郑怡拉住了:“傻瓜,你不知道,难道我会不知道么?走吧!我送你去。反正百药门离米店也不远。”木瓜听她提起百药门,顿时想到了昨天她卖的关子,于是说道:“啊,原来你去百药门,是为了监视他们。百药门犯了什么事吗?为何舵主要让你监视?”

郑怡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百药门,那可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门派。不过本帮耳目遍布江湖,是为了避免有些门派会做出不利于本帮的事情,到时候便可收到消息,提前防备。”

木瓜“嗯”了一声,心中暗想:“丐帮若要安插耳目,那自是方便的很。一个乞丐,又有谁会多加注意?”不禁暗暗点头,对丐帮的力量十分佩服。

只听郑怡又道:“你送完信,别忘了过来找我!”木瓜“哦”了一声,道:“放心吧,不会忘的,毕竟我也想历练一下自己。”郑怡满意地笑了笑,拉起木瓜的手,指东指西,向他讲述这杭州城中的古迹名胜,商户店铺,甚至小吃点心。木瓜越听越有兴致,与她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在街上跑来跑去,旁若无人。

众行人见一个乞丐竟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哥儿如此亲近,心中奇怪,一时之间,二人的身上已集聚了数十道目光。但在他们二人眼中,身边就好像只有一个木瓜,一个郑怡,旁人的目光似乎根本不存在。那么他们眼中的好奇,嫌弃,惊讶,二人自然也注意不到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木瓜与郑怡来到了一处岔路口。木瓜问道:“小怡,我们该走哪条路?”郑怡道:“你走左边,我走右边。”木瓜“啊”的一声道:“这便要分别了?”语气中竟透着些许失望。郑怡听他这么说,心里极为高兴,笑道:“傻瓜,又不是不见面了。过会儿你就得乘乘地到我这儿来。”木瓜又是“啊”的一声,道:“是啊,我倒忘了。”

郑怡指着左边那条街,道:“你往前走,第八个铺子便是。你过来的时候,沿着右边这条街走,走过三个街口再右转,应该就能看到百药门的杭州总部了。”见木瓜在低头沉思,拍了他一下,道:“记住了么?”

木瓜忙道:“别说话!我怕我忘了!”又想了一会儿,这才笑道:“好啦,记住了。”郑怡轻笑一声,道:“傻瓜。”推了他一把,道:“好了,你去吧!”说着便转身走向右边的长街。

木瓜也向左边走去,霎时心中空荡荡的,似有些不舍。刚走出没几步,忽听郑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木瓜!”

他急忙转身,看见郑怡正站在对面的街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晨间的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映出几抹嫣红。他心中一荡,高声问道:“什么事?”

郑怡咬了咬下唇,过了一会儿,才笑道:“没事,你早点过来!”说着飞快转身,向街内行去。不会儿,便消失在人群中。

木瓜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只觉时而澎湃,时而平和,千万句言语堵在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诉说。伫立良久,这才走往街心,寻找米店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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