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一过,许欣第一个拿起手枪继续练习,陈侓紧随其后,王将宗刚拿起手枪就疼得龇牙咧嘴,但还是强压着继续练习。罗木子和飞扬返回宿舍,毕竟对于他们俩来说已经够了。
飞扬的房间传出了悠扬的歌声,经过Ledemon在大脑中的调试,飞扬的右脑已经达到几乎平衡的状态,所有的音调音色都可以轻松唱出。纹阳虽然已经失去了末世之前那丝柔情,听到歌声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一丝弦被拨动。只是大家都出去该工作工作该练习,能听到的也就只有罗木子曾千翔和几个女孩。田羽羽禁不住好奇循着声音找到飞扬门前,轻轻敲了敲门:“你好,我可以进来吗?”
飞扬还在忘情地练习,完全没有注意到来客,还是Ledemon提醒他才回过神来:“请进。”
田羽羽轻轻推开门:“飞扬?”,田羽羽意外地问道,但又有些意料之中:“刚才的歌是你唱的?”
“你看这里还有别人吗?”飞扬有些无奈。
田羽羽两眼放光:“真的!唱的太棒了,上次学校比赛怎么不拿出实力?”
飞扬没有回应,田羽羽走进房间坐在一张床上:“教教我呗?”
飞扬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不是我不想教,就像动耳朵一样,这种东西我没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田羽羽:“我会动耳朵啊,可这跟唱歌有什么关系?你看,”田羽羽说着灵巧地翘动了一下她那对精玉细雕。
飞扬:“那你教教我怎么动耳朵。”
田羽羽:“就这样,大脑里‘兹’地,然后牙床跟着用力,耳朵里能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就行了。”眉飞色舞地比划了半天,自己也像是体会到了什么:“那你再给我唱一首吧。”
飞扬倒是不在意,反正也想当明星,有人听不是更好。又一曲清唱毕,田羽羽有些在意起这个罗木子的挚友:“听说那天你和罗木子去的教学楼取药,你不害怕吗?”
飞扬:“怕丧尸,但不怕罗木子。”
田羽羽:“听王将宗说罗木子受伤了你还自己回头救他了?是为了还他当初去救你们的人情吗。”
飞扬:“不,他救我是应该的,自己回头救他是为了惩罚自己当初对罗木子感到恐惧。”
田羽羽听得一头雾水,但仔细琢磨一下,大概明白了飞扬是在表达对罗木子的信任,羡慕罗木子的同时,也对飞扬的魅力感到叹服。
罗木子来到曾千翔的房间:“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曾千翔:“再等一天,再训练一天射击,留下纹阳和飞扬基本可以维持学校的战力。”
罗木子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偷偷进了自己的房间,以为是有人想偷枪,转身跟着回到房间:“什么人!”
“啊!”那人正在房间内寻找着什么,听见罗木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的巧克力也掉在地上:“我.....我以为你去练枪了.....”
罗木子打开门的那一刻就看清了赵佳的背影,只是想故意吓唬她一下,让她以后不敢偷偷摸摸进自己的房间:“赵佳啊,找什么呢?不是说了我房间不许随便进入以免有人偷枪么。”
赵佳手忙脚乱地捡起巧克力,显得有些委屈:“我.....我没想偷枪,我偷了也拿不动....”
“没想就好,坐吧。”罗木子不慌不忙地说道,丝毫不在意女孩的心思,能有多委屈?还能比被丧尸堵在宿舍里还委屈?
赵佳听话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不想偷枪想干嘛啊?”罗木子提醒道。
“哦对了。”赵佳双手呈上刚刚的巧克力:“这种巧克力....可好吃了,想让你尝尝。”
罗木子结果她手中的巧克力,指尖触碰的一刻赵佳害羞地缩回了小手,罗木子尝了尝:“唔,果然很好吃——可巧克力吃多了会变胖。”
赵佳听到这话气了个半死,自己好心来给送巧克力,被吓到了不说,还被说“会变胖”。但低着头没有表现出来:“哦,那我以后不吃了。”
罗木子曾经凭着这一招无意中气走了不少女孩,因此剩下的才只有孟琪和田羽羽,如今特意用出这道杀手锏却第一次失手了。罗木子咽下巧克力,礼貌地坐在赵佳对面的床上:“赵佳,我不希望你死,有些事我希望你自己主动说出来。”
赵佳小脸一红,“难道他终于开窍了?”,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颤抖着说道:“好.....我说....我喜....”
罗木子接下来的话瞬间浇灭了她的希望:“我希望你自己说出来你想锻炼自己,我带着你们这些女孩来这里避难,你也看到过我是怎么对那些男生的,像你们剩下那几个舍友,什么吴什么雪,林美玉.....”说道这里罗木子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林美玉好像是不幸遇难那个,反正就是剩下那几个女生,既不爱说话又不好强,你也看到了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昨天我去外面也是一样,大街上到处都是丧尸,没有哪是绝对安全的,早晚有一天你的舍友们也会像那个林美玉一样不幸遇难,我能做的仅仅是在那之前保护她们,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一点保命的能力也没有我也没办法,我不希望你也成为她们中的一个。实话告诉你,这几天有好几次我也差点回不来,好几次都是靠着奇迹和曾千翔超人的智力活下来的。现在的世界大家应该相互依靠着活下来,谁也没办法永远只靠着别人活着。”
赵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曾千翔尽量让何江波了解了规矩,保证他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老老实实做射击教练。这天上午,曾千翔开着一辆之前历史老师的骐达载着罗木子驶向罗木子所说的香信娱乐会所。
两天前,香信娱乐会所一间包房内,烛光笼罩着周围的昏暗,一个衣衫破烂下半身带着异味的男人跪在一个身着黑色运动装的男人面前:“然哥,我们也没办法啊,那两个小子太厉害了,尤其是那个红衣服的,刀枪不入,还会用气功。另一个独臂的高中生,一只手就能扔出整整一袋枪,估计我们两个人也才勉强抬动。”
然哥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重重地吐出一口眼圈:“仔细说说吧,他们为什么动手。”
罗木子在这里肯定能认出地上那个被他们放回去的喽啰:“然哥是这样,我们开车到了那里,看见一辆玻璃上全是血的车,透过玻璃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我们以为是有人被丧尸抓住了,就暴力打开车门,可车里没有丧尸,反倒是两个人类,一个穿着防弹衣的人二话不说就打死了小熊,我们自然也不能看着兄弟被打死自然反击,可没打一会,一个带着半张面具拿着一把黑刀的人就冲出来叫我们住手,我们以为能和平解决当然好,就告诉他们举手投降,拿到了枪也分他们一些,可他还拿刀对着我们,我们就开枪了,谁知道他就用刀捅了一下空气,我们的车瞬间就像被切割机粉碎一样没了一半,接着又是一个独臂的学生扔过来整整一袋枪,砸死了小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