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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相爱·执念·荨麻草

在回国的飞机上胡乱翻书然后猛然看到一句话:如果哪一天我爱的人跟着别人走了,那么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请上苍赐给我一个好一点的情敌,让我输得心甘情愿痛快淋漓。

然后毫不停留地翻下去。

才玩了没几天就觉得很累成天像是赶集一样生怕赶不上车错过了前面更美丽的风景。可实际上再美的风景也是存在于人间的可见的风景。

没来由地觉得头晕和时不时地会浑身疼痛然后出现幻听好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叫我,从天边。

在头痛的时候会变得很伤感,像是就不归家的游子一样很想家的味道,想丰泽冰天雪地的风景想那些不着调的朋友和突然让人感动得小瞬间。

于是就提前回家了,在只玩了两个州的时候。

飞机破入云层的快感让心情变得很舒坦,翻着书让外面的光线透入遮光板的缝隙,徜徉在云海之上四处张望传说中的天使。

这时候澳大利亚已经将要进入秋季天气开始变得凉爽,所以在丰泽一定已经熬过了凛冽的冬季开始春暖花开了。

而我在这个时候赶回去拥抱那些生机。

刚下飞机扑面而来的回归本土的亲切感,但是一阵晕眩感涌上来然后胃里的东西翻涌而上直到喉咙口。

从来没有晕机的情况但是这次却很难受。

中途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了一阵之后就一直感觉胸口很闷喘不过气来,大腿的骨头也开始难熬地生疼让我疼得冒汗但是也不敢叫出声。

老妈摘下眼罩看到我脸色发白直冒冷汗然后问我怎么了,我连连摆手说没事只是晕机。

在机场拿行李的时候大腿又突然地开始疼痛像是被打了一枪然后差点跪在地上。用手撑住行李箱抬头看看前面拉着行李箱走着的老妈在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的同时另一只脚用力把身体站稳。

有些暗自忍受的苦痛是心甘情愿的,为了达到种种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痛过之后马上就好了。

把杂七杂八的行李搬下公共汽车然后张开双手大喊“丰泽我回来了!”

开始变得有些温暖的丰泽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用在穿厚重的衣服带帽子手套和围巾让人有种解脱的感觉。

“哥,你可算回来啦,可让倩儿姐姐担心死了。”依凌跑过来跳到我的面前。

倩儿走过来,“依凌你瞎说什么呢。”

倩儿看看我然后开始会心地笑,“你总算回来了。”

是啊,我总算回来了。

因为走了太多太多的地方看了眼花缭乱的风景但是还是觉得丰泽这个小小地城市有它最独特的地方。

还没站稳脚跟就拖着倩儿和依凌来到丰泽的教堂。

就在我的身边我每天都会路过的地方,却是我错过了十多年的绝美风景。只是有些事情就算错过也还是能够挽回,但有些就不行。

很老旧的一个小小的教堂,在丰泽一座小山的山脚处,背靠着山丘所以道路两旁尽是树木。临近春天的新绿在这里是最早出现的。

没有圣保罗教堂的高大雄伟富丽堂皇,只是朴素的粉红色外墙,在房屋的最顶端有一个十字架,进入大门之后的小院像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景象。秋天的落叶还堆积着有些枯黄刚刚落下有些已经变成褐色失去水分随时都可能支离破碎。冬天下得雪也没有融化,星星点点残留着的白色带着随时可以挤出水的柔弱像是将要融化又让人感觉它们可以一直保持这个状态直到整个世界都冻结。

然后春天新抽出来的嫩芽也比任何地方都要更早更绿一些,在灰色的树干上突兀地显出一些绿色大有让人感化的味道。

“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这边看看呢。”因为教堂的门紧闭着所以不能进去让我有些灰心丧气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变得沉默了。

然后倩儿说这里是只在固定的时间才对外开放的。

有些事情就算你有心去看也不一定能在对的时间,然而就算你真的等到了对的时间,当初那份殷切的企盼和热情早已经被时间磨出了血。

回到家之后才显露出来的疲惫,很累所以挥挥手说了晚安然后睡觉,其实明明才下午还没有吃过晚饭。

其实我是很害怕睡觉的,自从车祸醒来之后我就一直处于一种很惶恐的状态,一旦入睡就梦见自己躺在医院全身上下连接着各种各样的仪器总有人不时地进进出出叫我的名字或者抓着我的手趴在床沿沉默。我能够很清楚地分辨出那些声音的主人。

有时候能够很轻易地从梦中惊醒然后发现自己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安然无恙地睡觉,有时候即使感觉到疼痛也不能醒过来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世界里我都睁不开眼。久而久之我开始恐惧那种无助和无力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我再也醒不过来然后就永远沉浸在那个枯燥乏味的梦里。

从下午四点多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早晨,被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发现一张脸正对着我,受了惊吓然后猛地起身于是一起惨叫。

“樊阳你的头什么做的怎么那么硬。”我心有余悸地揉了揉头然后给自己准备早餐。

樊阳得意地笑着然后抱怨说:“你这是活该谁让你回来都不告诉我们,还是依凌说的呢。”

程诺也点点头,“就是啊,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杳无音信地。”

“还是出了车祸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哭了好一阵子呢。”樊阳接上,“现在我的房间里还放着你的牌位我得回去撤了。”

“樊阳,你,说,什,么!”

是这一个多月里笑得最大声的一次。

我一边冲开一杯奶粉然后用汤勺搅拌,上层漂浮的白色的奶渍在小小的杯子里不停地打转却转不出杯沿,然后一边不抬头地跟他们说话,“不过你们怎么会突然来我家。”

如果单纯只是为了确认我有没有“死”的话他们是不会大清早就跑来我家的。

然后程诺和樊阳的笑容就僵在那里谁也没有接我的话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下来。

我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汤勺还在打转不时地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只杯子是我妈妈特地找大师制作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陶瓷杯。

我去年的生日礼物。

妈妈告诉我它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叫“执念”。

因为它比任何陶瓷烘烤的时间和次数都要多,用了特殊的工艺所以它身上的花纹早已印刻到杯体的深处去。

只有拥有执念才可以在一千两百多度的高温下被洗礼数次达成完美的艺术品的要求,杯体刻有我的名字一旁是一种叫荨麻草的青绿色小草,因为它的坚韧和顽强不论风吹雨打都不会屈服的个性更加体现了“执念”的风格。

荨麻草上开出的白色荨麻花,它的花语是“相爱”。它让我们重视人与人的相遇,让我们秉着执念去寻找自己相爱的人并且守护这份美好的感情。

程诺和樊阳开始面露难色,过了很久程诺开口说:“禹,我们来找你,的确是有事想告诉你,不过……”

不知道是在考虑到底该不该说还是该怎么说。

“其实是这样,不知道什么原因,易倾和那个景泽在一起了。”樊阳咬咬牙用很快的语速说话。

很让人震惊并且不可思议的消息,然后想起来之前柳韵鑫就跟我说过景宜翔是喜欢易倾的。

一霎那间思绪飞散地很快却又像是被凝结了所以无法思考。

手一松杯子就滑落了,砸在地上发出很清脆很悲壮的声音让我立刻反映过来,低头看时牛奶洒了一地,杯子也是粉身碎骨。

再怎么烘烤让自己变得坚硬却总也抵不过真正不可抗力的灾难,因为有些命中注定不是你自己的强大就可以避免的。

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的这一刻,我的执念也随之摔得粉身碎骨了。

生活是一部充满了悲剧的喜剧,我们能够控制的真的只有其中最渺小的一部分而已。

在听到杯子碎裂的声音的一瞬间我的心痛完完全全超过了听见樊阳那个“易倾和景泽在一起”的消息的时候。

有些复杂的难以搞懂的人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那些碎片一点一点地捡起来然后咬咬牙扔进垃圾桶里用拖把把地上的牛奶擦干净。

程诺和樊阳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沉默地看着我忙忙碌碌地拿拖把拿扫把拿抹布,扎破了手然后红色的血掺进牛奶里让颜色变得更加鲜亮,眼角开始变得湿润所以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眼泪滑出眼眶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一滴一滴开始下雨般地落下。

和程诺樊阳一起坐在市心公园的长椅上望着天空发呆,身边横七竖八地躺着酒瓶子。

从来没有喝醉过的我此刻已经显得有些醉熏熏了,我大喊,“樊阳,来干杯。”然后冲着天空举起酒瓶一口灌下去,伸手勾过樊阳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

程诺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摇摇头然后喝一口酒,“有些事情总得让你知道所以你还是得面对的。”

我开始止不住地笑,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一定像个疯子一样。

笑累了然后哭,我看着酒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谁说话。

酒比人好,因为再烈的酒它也只伤胃不伤心,但是爱情和酒都一样,明知道会伤身体但还是会义无返顾地去品尝它的味道。因为我们知道有些东西总有让人迷醉的暧昧的气味。像毒品一样戒不掉甘愿为它接受死亡。

人生中不可避免的无可救药的喜欢。

喝醉了酒后就开始胡言乱语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易倾的电话号码,哭着喊“易倾我喜欢你”。

一个喝得烂醉,头发被自己抓得很乱没有章法,瘫坐在地上捧着手机哭喊的人。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却不敢承认这是我,这是欣禹。

在我的印象里欣禹是能够知道事情的轻重把握好做事的分寸,就算喝酒也不会让自己醉倒然后胡乱说话,就算任性也知道到底谁是谁非。

那个欣禹已经彻底的死了,从他的执念被摔碎的那一刻起。

那头的易倾显然被吓蒙了,只有第一声“喂”,和听到我的声音之后突然的惊喜然后又变得黯淡的情绪说:“你回来啦。”

终于从易倾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情绪,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喝醉了酒的错觉。——但就算是真的,也已经晚了。

然后她开始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直到程诺“啪”地一声把酒瓶摔在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然后他抓起我的手机也摔在地上,和先前的玻璃渣子混在一起虽然颜色有着鲜明的差异但是依旧很难再分离。

当自己的梦想和堕落被一些我们无法抗拒的原因摔得粉碎的时候,就算还能够分明但还是变了颜色。

但我们终归还是要披甲上阵,就算滴着血也要走下去,这就是我们的使命,我们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要么选择死亡,要么选择走向死亡。

然而真正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就像每天抬头就见的天空,什么时候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程诺抓着我的肩膀跟我说:“欣禹你他妈给我振作点,像个男人一点。”

我抬起头看他,然后笑。

蒙头大睡又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习惯性地去摸床边的手机然后突然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喝了太多的酒所以有些头痛,寒假早就过去而且他们已经在学校了,恰好前天回来是周六所以倩儿他们都在家里。

翻身起床然后头脑一阵晕乎,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在飞机上看到的那句话。

“如果哪一天我爱的人跟着别人走了,那么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请上苍赐给我一个好一点的情敌,让我输得心甘情愿痛快淋漓。”

我翻出书包把有用没用的书都扔进书包里然后告诉我妈我要去报到了。

“这么急?以你能赖几天就赖几天的个性这次怎么那么积极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很快帮我办了入学。

和半年前一样在校门口站着看,偶尔一阵风吹过然后头发向空中飘起来好像游在水中,同样地拉了拉书包的背带然后甩了甩头发,收拾一下杂乱的心情准备跨进巨人的大口。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知道自己是去面对什么的,去和景宜翔真正地光明正大地分一次高下然后要么选择承认他是一个合格的情敌,要么抢回易倾真正地做回那时候的欣禹。

“喂,你怎么还不进去,已经迟到了不知道吗?”和半年前一样站在门口的训导主任,和半年前一样还是冲我呵斥。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然后告诉他我是今天来报到的。顿时他的表情变得很精彩,“都开学大半个月了你为什么今天才来报到,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

陌生和熟悉的改变,半年,说长一点也不长,我只用了一点狭小的记忆空间就足够储存这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可是它又是相当漫长的一段距离。

半年前我就在这里第一次遇见易倾,撞倒了她散乱了满地的书,从那时候我们的轨迹就开始混乱,我们被彼此的万有引力吸引然后在大气层中燃出灿烂的火焰最后化成灰烬。

一种最伤害彼此的方式。

虽然我的突然出现让倩儿和依凌都显得很高兴,但是程诺和樊阳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异样。

我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程诺就转头用书挡住嘴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突然很宽心地冲他笑然后告诉他我回来了。

回来了。

很有深意的一句话。

趴在桌子上开始发呆。

训导主任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

我笑着告诉他我就是欣禹,C3班。因为永远改不掉的高傲和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他瞪大了眼睛然后推了推下滑的眼镜表情有点搞笑:“你就是去年考第二名的那个欣禹?”

“第二名?”我瞪大了眼睛任由头发刺到眼睛里表情比他的更加搞笑。

“是啊,本来你应该是和A班的景泽并列第一的,只不过他在篮球赛中有五分的加分,所以你还是只能排第二。”他的态度变得有些和蔼起来,然后露出很惋惜的感情。

“只是……”他接着说,“你为什么会迟那么久来学校,这样你就错过了去A班的机会了啊。”

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留在C班。

只是还没进校门就告诉我我在第一战上就输了所以有些气馁。

虽然训导主任知道我就是欣禹之后很殷切地带我去校长室为我准备档案然后还努力劝说校长把我安排进A班,但是校长很明确地告诉我错过了就没有挽救的机会。

我想这应该也是这所学校特别的地方,至少校长是。

他告诉我有些时候就算你再怎么优秀但你还是会被淘汰因为你要做和别人不一样的事走不一样的路。没有人会喜欢你的狂妄和自傲。

只是当我真正懂得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经过了太多的风霜雪雨,当一个人的内心被完完全全冰冻的时候不管你怎样风吹雨打都再泛不起一丝涟漪。只有当被谈及那些过去的时候被凝结的情绪才会轰然倒塌让我崩溃。从内部击垮我的看似强大。

不论心情是什么颜色,当谈及那些彩色的过去的时候,我们都会心痛。

当很多年之后我又突然想起来那只叫做执念的杯子,我找遍全国却得知那个给我做杯子的大师已经去世了,他说那只杯子是他这一生最得意的作品,没有之一。

我跪在他的坟前哭了,因为是我亲手打破了他最得意的作品,两次。

至于为什么是两次。

我开始在空余的时间学陶艺,学着去做一些陶瓷制的作品,只做杯子不做其他。

因为一个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些长不大的时候,总要任性地怀抱着执念去做某一件事,因为爱也好,因为愧疚也罢,总是出于一些我们不愿诉说所以埋藏于心底的理由。

只是后来总有一些让我们心酸的回忆却也让我们不停地长大最后远离自己最初的模样,也会有一个人让我们注定刻骨铭心地牢记,想忘也忘不掉。也会在听见某一首充满了回忆的歌的时候泪流满面在去到某个曾一起走过的地方的时候痛哭流涕,而后我们才真正明白,我们长大了,但是也不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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