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明明都是子乌虚有的事嘛！”八卦绯闻原来无论在任何时空任何朝代都是这么恐怖！舒雅月忍不住跺脚。
“我会和大家解释的，不会让你背着这个骂名！”
“有用吗？”顾倾城看着舒雅月如暴走的月亮般绕来绕去，只是凉凉地甩出三个字。
“当然有……用。”拔高的嗓音在接触到顾倾城那双仿似能看透一切的黑眸时，颓然降了八度。
是啊，有用吗？她自己都没底气的说。
从她见到皇帝伊始，她都一直在讲顾倾城和她之间的清白，那个皇帝虽然没有直接反驳说不信，可是他那神态和眼神，也完全没表露出相信来啊！
“那你还和皇上说什么我们已经既成事实，你都这样说了，还怎么指望别人去相信？”舒雅月忽地想起了皇帝问她的话，不禁怒气又起。
“知道如何堵了众人之口吗？”他反问她。
她疑惑地等着他。
“嫁给我，一切谣言都将飞灰湮灭。”他淡淡地说出对策。
舒雅月却垮下了脸色，想也不想地回绝：“不要！”
“为什么？嫁我很难？我的条件差到让你想都不想地就拒绝？”
舒雅月纠结着眉心，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不，你的条件很好，可是，我不能嫁给你。”
“理由？”
“你爱我吗？”她磨蹭了好久，才凝着一双圆眸望住那一脸不甚愉悦的俊脸。她这个问题很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可是，就是那样自然而然地，她说出了口。
爱？顾倾城微微敛下长睫，遮住凤眸中的一丝厌恶。那个字眼没有让他觉得高贵，只会让他感到低廉。
舒雅月在等待中，眼神变得黯然，看吧，他对她根本无爱。
也许，他可以将婚姻和爱情分离，可是，她不能。
但是，渐渐颓然的心，也让她分外地冷静下来。
他说的对，她欠了他的，如果这样可以保住他，她为什么一定要去追究爱与不爱？难道，在潜意识中，她一直都在想得到他的爱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