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这么严谨【拖下巴】
双男主
有借鉴【撒尔维笙:《生化危机》,《学园孤岛》
零空:七沢またり老师作品的部分世界观】
ok?
——
《撒尔维笙的末日》
张泠语很庆幸自己这个圣诞节不用回雪花市,哪怕只有一天。
他不想面对好赌的父母,不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如果回了雪花市他反而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还好他们同意了他圣诞节可以呆在学校的请求,原因是这几天这对夫妻正好要去附近开的一家赌场试试手气。
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乎他,那就就在这里呆着吧。
木槿市已经慢慢地醒了过来。
商业街的三维电子屏被悉数打开,上面播放着各色各样的广告。
自从2035年这种三维屏上市以后,在短短十五年间就完全融入了人们的生活。
张泠语默默地抓紧了一年前装上了三维显示屏的手机。
冷风袭来,他紧了紧自己蓝色的围巾。天空中的云不知不觉间成了铅灰色,看样子又要下一场大雪。
“雪花市百年来最大的一次降雪可能会波及我市……”
对面的显示屏上,天气预报员面无表情地播报着今天的天气。形形色色的人们从他的身边走过。趣味广告还是在不断地播放着,有越来越多的商铺打开了大门。
这条木槿市最重要的商业街开始喧闹起来了。
张泠语带上自己的耳罩,毛茸茸的触感包裹住了耳朵,外面的喧闹小声了许多。
很好奇木槿中学建在这条街旁边,为什么总是那么清静。他戴上了自己的手套,开始在人群中寻找起另一个身影。
最终在一家人比较少的咖啡店门外发现了站在门口树底下的少年。他看见了慢慢走过来的张泠语,只是淡定地招了招手,然后喝了一口捧在手心的热可可。
“哟~”
凑过来想要熊抱的张泠语被那人按着脸使劲推开,接着又是一个雪球飞了过来,正好砸中他的额头。
张泠语僵直在原地,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冰冷的雪块开始顺着鼻子往下滑,最后落在他的围巾上。有一部分雪因为体温化成了雪水,被恢复过来的他胡乱用围巾擦干。
“很脏啊,”罪魁祸首却捂着自己的嘴巴,依然是一副嫌弃的样子,“不能用纸擦一擦么?”
虽然语气里充斥着不满,他还是把一包纸地给了这个冒失鬼。张泠语却表示不以为然:“已经擦过啦,纸还是留着用吧。”
少年收起纸巾,然后拍掉了他围巾上还没有落下的雪块。
“我们也快点走吧。”
“小灵永远那么心急呢~”
——
“嘎——”
它发出恶魔一般的叫声,向着他们扑了过来!张泠语咽下口水,举起残片:希望就寄托在这个东西上了!
“噗呲——”
肉体被刺穿的声音,他闭上眼狠狠地一挥,丧尸发出一声悲鸣,然后倒在了地上。
手中的残片也脱落出去,在掌心划出一道创口。
有水一样的东西溅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微微睁开眼,视野却是一片红。擦掉了黏在脸上的血浆,才发现丧尸的身子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被砍断了,黑色的残片正好卡在白森森的脊椎那里。尸体还在不断地抽搐着,嘴像金鱼一样一张一合,血红的牙齿模拟着撕咬的动作。
开玩笑的?
张泠语的嘴角在抽搐,他看向自己的手心:几厘米长的口子,里面还有黑色的碎屑。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其余的丧尸也被唤起了神志,向着这边走过来。
身后的吴依灵颤抖着擦去眼镜上的血迹,然后拉起他就要往楼上跑。
皮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响,张泠语回头,看见丧尸在撕咬着它的尸体
——
《零空》【与本同人无任何瓜葛】
【看世界观!】
——
一个女孩子静静地躺在摆在角落的床上,在床边还倚着一个差不多大的男孩。看起来比那个女孩大一点。
两个人长得非常像,若不是床上的女孩还有一头柔顺的金发,克劳尔德可能也会把她认成男生。
“应该是隔壁艾力丝家的兄妹,”露吉奈好心给床上的她盖上了被子,叹了口气,“估计也是在战争爆发的时候逃过来的。”
男孩突然睁开了眼睛,无视掉露吉奈,和克劳尔德对视着。
“红眼的怪物。”他淡淡的说。
克劳尔德抓住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一巴掌的露吉奈,摇了摇头:“我已经习惯了,他这么小,可以理解。”
“对一个每天都在听红眼巨镰故事的男孩理解?”露吉奈撇了撇嘴,“那个故事可是把红眼的人都丑化成了什么样的怪物啊!”
“可我不是怪物啊。”克劳尔德苦笑,把男孩抱了起来,放在纸箱上。
出乎意料,对方没有反抗。他坐在纸箱上,黄色的瞳孔淡然的盯着克劳尔德。
即使坐在纸箱上,克劳尔德也要半蹲下来才能保证和对方平视。他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悄悄地说:“听好了,现在起不能踏出这个房间半步,不然就会被那些怪物杀死的哦!”
“是拉尔斯么?”男孩低着头,问,“它们抓走了我的爸爸妈妈,不会把他们也给杀死了吧?”
“不会的。”
为了安慰这个孩子,克劳尔德只能撒了个小谎。
“还有,你说错了哦。那种东西叫做提尔斯。”
——
红色的小剑掉在地板上,砸出来一个浅浅的小坑。
少年从喘着粗气,视线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确定那里没有变成两个部分以后,他松了口气,重新倒在床上。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一声,四周归于沉寂。
他正在读取别人的记忆,以那小巧的项链作为媒介。
少年眯起黄色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被分成了一块一块的阳光。
“莱特!”
伴随着剧烈的敲门声,外面有个人在喊他的名字,少年差点被吓得滚下床。
门被粗鲁的推开,金发碧眼的少女满是兴奋地展示着自己胸前金黄色的矛状项链:“我拿到了,我拿到了!”
“真的是矛语唉,”莱特面无表情地抓紧自己的被子,准备蒙头就睡。不料火红色的被子很快就被来人掀开,随随便便地丢在地板上。
“听我说话啊,”少女使劲摇晃着似乎怎么睡也睡不醒的哥哥,“你还没有去选择职业啊大哥!”
一把红色的长剑突然出现在空气中,横在她的脖颈上。
“再特么bb一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莱特阴着脸警告,可是手中的红剑还是慢慢缩小,最后变成了可以挂在脖子上也不会碍事的大小。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不适请谨慎阅读
——
提尔斯的腰部被开了一个直径十五厘米的血洞,血液从断口不断地涌了出来,蓝色的裙子成了暗紫色。它瘫倒在地上,因为剧痛脸扭曲地如同魔鬼一般。血液中夹杂着白花花的东西,从胸腔里散落了一地,不断地扭曲缠绕,和方才蓄力时产生的白线一样。
离它最近的凌寒也受到了波及,他的脸上还有着一大块暗红色的血肉,正在往下滑。水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只有看见了恶魔时才有的惊恐。
莱特觉得胃在翻腾,用围巾把维琪亚的眼睛蒙上并在后脑勺打了个结,用剑作为拐杖,向着凌寒走过去。
伸手拍掉了他脸上的血肉,浓郁的铁锈味让莱特差点就地狂吐。
执早就因为恐惧落荒而逃,这么残忍的事情凌寒也不可能干得出来。他盯着提尔斯的尸体,细看之下,它也是个长得不错的女孩。
视野里闯入了一双白色的靴子,它踢了踢提尔斯的尸体,靴子立刻沾染上了妖艳的红色。
靴子的主人因为拿到了一点功勋而高兴,似乎这么残忍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莱特瞥见了他拿在手上的法杖:是个法师。
一般来讲,法师都是友好的生物吧……不过这位……
他用看垃圾的视线扫视了一下三个人,目光最后落在了维琪亚身上。后者还在不断地挣扎着:“喂,喂老哥?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法师微微一笑,举起了法杖,对准了她的心脏——
她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
“虚空魔法……”凌寒抱紧了莱特,喃喃自语着。
“哇啊啊啊——”
可能是不愿听见女孩的惨叫声,法杖又一次对准了她的脑袋。“轰——”
失去了脑袋的尸体瘫倒在地,从胸口和脖子那里流出了红色的东西。暗红色的长裙被晕染出了一朵又一朵魔花。从断面还可以看到白森森的脊椎骨和已经不再运作的肺。
两股红色的河流汇合在一起,渗入土地。小巷里充斥着让人不安的味道。
两个少年也有被鲜血溅到,凌寒再也没有先前的强势,如同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死死地抱着莱特。后者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死死地勒着自己的脖子。
——
就算以前亲眼看见过一个人的脑袋瞬间就没了,或者是鲜血洒满了整片墙都没有这一次带来的视觉冲击大。相比之下,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果然,绝对的残忍是不存在的,在“残忍”之后还有比它更加残忍的“残忍”。
从头部开始,一直到腰部,被整齐地切割开来的少女,正睁大了赤红色的眼睛,诉说着惊恐。
因为从高空摔下来,所以尸体的上半部分如同一朵血红色的盛开鲜花一样。
尸体成“Y”形,从整齐地断面可以看见森白的骨骼,以及被割开的脏器。有一些粉红色的小肉块还粘附在地上。
鲜血已经干涸了。
她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死后竟然是这副凄惨的样子。
少了一件东西——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