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迷途
天气渐渐的寒冷了，已经进入了九月，丝丝寒意扰乱了昔日平静的心，身上的日子渐渐的增厚，抵御风寒，这一段的寒流侵袭，大街上行人大多感冒，阿生从药店出来，带了满满一袋抗感冒药，正往同事住处走去，那同事是位学者，在一起好久了，彼此熟悉，在一起聊一些妖魔鬼怪之类的笑话，两个人无话不谈，非常有幸成为朋友，两个人的风格完全相同，阿生用的衣服同阿四的衣服一样，穿的一身白衣，戴了一顶帽子，两个人用的枕头，被子，鞋子，全部一样，就连平时摆的pose也是如同复制一般，没有一丝异样。别人有时认不清两人的模样，也不是因为两个人是双胞胎，只是平时他们的动作在同一时间也是一样的，吃饭同时吃，用手都是左手，夹菜全部是一口大米，一口白菜，一口豆腐，连笑声也是音弦绷紧，如同一人。洗脸的位置手法全部一致，两个人住在一起，是姻缘一线牵。于是就有了以后的故事。就在这年的九月底，天气转凉，天空中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景观，大家纷纷抬望眼，高空一览无语，大家纷纷喝彩，有人说夜里的极光像是一个仙女，最多十六岁，有人说夜里的北极光划空而过，有人说是流行要许愿的那种。可是阿生却只能看见身边的阿四的样子，两个人嘿嘿一笑，什么也没有。两个人同时告慰自己，因为也确实什么也不存在。鬼神之谈，从科学的道理上讲，是不存在的，两个人是非常聪明，也确实迷惑不了他们的学识渊博一样的他们。两个人平日里谈的妖魔鬼怪，荒诞不经，不能成立，况且这十几年确实也没有碰到过，对于年少有为的有识之士，确实不应该有过多的非分之想。两个人就先入睡。正巧。夜里，辰时至巳时，阿生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阿生，阿生相信阿四也是睡不着，但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一阵湿漉漉的寒风，像是可以结冰了，真冷，阿生带了一丝丝的埋怨，谁来再添一件棉被啊，就这样任由北风吹着，太冷了，房间的烛火还在跳动，什么东西，阿生喊道可是呛着了，没喊出来，可是有趣的是风吹灭了房间烛火，好像是风，因为这里没有别人了。一阵蓝烟逍遥百变冒进了阿生睡觉的门口，阿生看似有东西在外面晃悠，道：别以为我一个人这里就是魔鬼的天下，我是什么也不怕的。阿生道：阿生啊阿生，什么东西有你害怕的呢。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就把门子打开，让门子开开，看看外面是不是皎月沉沉，有什么东西跟着你呢？阿生下床打开房门，有投影向阿生的屋内不住探索，像是寻找什么东西，倒头睡觉得阿生，隐约嗅到气味，起身下床查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阿生躺下刚要睡着，娇滴滴的女生呵呵笑啊，阿生自己问自己，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半夜不入睡，梦里都唐突佳人，看来圣人书半日不可荒废，阿生点着蜡烛继续苟读，此时狂风大作，将要吹灭蜡烛，阿生忙用错节手指护住灯芯，还好，护住了，阿生心想，如果在读了梦龙先生的诗稿，学问要布置需要提高多少，才能与韩笑紫一决高下，对要与韩笑紫一决高下，比吟诗作对，直至红颜垂怜，梦中相对，阿生说道此处，赔了一声，阿生啊阿生，这一辈子圣人书算是白念了，又想女子了，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也不能随便与女子结缘，还在梦中对话，真是该死。说出该死两个字时，大风终于把蜡烛吹灭了，阿生想，这是谁在和寡人过不去呢？娇媚动听的琴声响起，女孩唱歌了，阿生慌忙跪在地上圣贤姐姐，放过小生吧，小生今年刚二十还未曾娶妻生子，您若是觉得有冤屈，尽管下雪，一昭告天下，二小生是决计不管了的。姑娘未曾现身，直接扑哧一声笑，人家何时说过要你管了？阿生一听，都和姑娘对上话了，头使劲磕，姑娘我什么也没看见，您高抬移驾，小生命薄，如此厚爱，恐难心安。只说到此处，姑娘更近了，二步。像是没听清，你在说一遍，阿生浑身发烫，两忙说道，小生什么也没说，只当细听姑娘尊便。我要你给我做一件事，什么事啊，姑娘，阿生问，姑娘没有了声音。阿生推开门追赶出去，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凉凉的风，阿生心留余悸后，灵机一动，到前面的小镇买一点酒壮胆，提起前袋，发奔而去，路上一片静悄悄，走到酒馆时，只见酒旗飘香，门已上了厚板，但浓厚的酒香随风远扬，坐在门口的阿生起身绝望地往回走，就在此时，一只黑狗窜出来，其在黑乎乎的一个东西上，阿生寻思，这里有好东西？阿生找了一块石头，把狗儿撵跑，阿生低头一看，惊喜地发现“酒”字刻在罐子上，阿生念到：得来全不费工夫，提起罐仰头便喝，边喝，边寻思，好酒。喝醉了，刚才的事就忘了，没事的，阿生反复提醒自己，这一生志在千里，研习孔孟之道，怎可被这醒来的恶梦打搅，乱了心智，摇头晃脑起来，边走边晃，阿生的确觉得自己有些放肆，吐了一口痰，牙咬了要胳膊，发现很疼，告诫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回到家，阿生父母见儿子忧心忡忡，想的魔杖，慌忙请来镇上最好的大夫，把脉问诊后答复不仅没有给予一个确切的病情，而且表示无能为力，这可急坏了阿生父母，索要医药费，为给儿子一个安全的环境，还是照单全付，神奇的事这位镇上仅有的一位大夫也离开了镇上，去了别处，经过四处打听才晓得医生已迂回到他乡行医，至于为何行医中途离开，镇上的人众说纷坛，不一而足。有人说温大夫家中有喜，有人则传世奔丧回家，有人说见温大夫夜间出诊，便一去不回，事实如何，没人说得清，只见阿生双目呆滞，若有所思，突然一阵狂笑，而又戛然而止，抬头满脸愁容，低头独自狂欢，何阿生的母亲看到阿生狂癫狂舞，自娱自乐的状态，有生气又好笑。一到夜晚荷塘月下时，何阿生从睡梦中大惊叫：神仙姐姐，又来了。双眼直盯前方，露出色咪咪的小眼睛时，还不住吐舌头，舔嘴唇，何阿生父母请来阿生的叔婶姨姨伯伯，阿生说出的话语荒诞不经，你们这些人来干什么？可以看出阿生还是有一点的自信，不是辈什么吓到的，叔叔、婶婶、姨姨、伯伯好似无能为力，纷纷拿出自己家的宝贝，千年梦莹链，金银对，鸳鸯回魂环，雪山晶莹扣，鹿角玉娇头，风雨步摇钗等其他一些细软，纷至沓来，高调能够趋吉避凶，身体上该挂的挂，该带的待，该批的皮，该穿的传，满头到脚，光闪闪夺目，只能眯着眼睛侧眼瞧，根本令人无法直视，何阿生见别人的眼睛似揉了沙子，说话越发大胆，放肆，见了本座，还不下跪。阿生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咣，一个耳光，大骂，混帐东西，这里在座全是长辈，阿生揉揉眼睛，看着众人，哈哈哈大笑，笑他的傻，笑他的狂妄自大，不懂礼数，出口不逊，阿生本来怀疑自己见鬼，现在母亲非但没有安慰，却一巴掌让他更加难堪，撒腿就跑。星星眨着眼睛，月亮湾出笑容，不知何时，速度飞快，已飞奔去二三里地，阿生气力太大，谁人也不敢阻拦，停在一棵松树下，似乎又有人声在说话，呵呵呵，原来你家财万贯，真佩服你的机智勇敢，连长辈都敢顶撞，再向前跑，就到我家里了。阿生又向南奔去了几里，按照说深夜都应该入睡了，可是伴着越来越近的歌声，阿生来到一户柴草户人家，非但歌声伴舞，院落灯火通明，时时升起炊烟，阿生正觉腹中难捱，找了张当中的椅子坐下来，半天不见人上来招呼，阿生气急大吼一声，有没有人家，后门帘挤出一位二八少女，您要吃些什么？我们块大洋了。客官。上些好酒好菜，填饱了肚子好上路，戈登，戈登，不听话的饥肠辘辘，咕咕直响，一桌子菜不会上齐再吃吗？阿生哈啦啦都气了掉出来，吃了一通，也没回头。几匹快马停在门前，四个关西大汉，抚着鬃毛，屋里有没有人啊？这里的路太难走了，马儿都瘦了一圈，店家好生伺候，少不了你的金银，边嚷边铃着三尺宝剑跨进店门，第二个人略微一迟斜，拍掌握住宝剑，什么人，深夜在这里独自吃酒，阿生哪里管得了这许多，独自饮酒笑眯眯作乐，二弟轻声说道：咱们再向前走一家吧？怕什么二弟，咱们鹤山四杰出来闯荡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莫说仅他一人，就是再来几个，也没有问题的，找个地方坐下吧。大哥，听说，这次，活宝奔着宝贝而来，不知是何宝贝，管他什么宝贝，只要他下山，肯定是大有来头，你怎知他不是骗人呢？这个也有可能，他游山玩水，总是他的性格，莫说他没有骗过我们？这个不好说啊。四个人议论纷纷。大哥道：吃饱了在这里睡上一觉，明日启程赶路。满脸络腮胡许的大哥眼瞪得大大的，二弟，你瞧见什么没有，大哥我什么也没有瞧见，老三、老四纷纷表示什么也没有。四个人示意一下，悄悄走出店门外，埋伏在小院门口，这个人有些副怪样，这么晚了，一个人独自荒郊野巷，身上穿的乱七八糟的，好像不是什么正经人，尤其身上的值钱明晃晃的全部给他摘了去，我们不讲姓名，他能耐我们如何？对啊，大哥，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不远处树林里灯光一闪，像是一颗明星，坠落入地，冒起阵阵香烟，直吹入小院。此时老大突然昏厥，老二见状，慌忙伸手上位胸口两个柔池穴，端坐在地，老三老四预想抽身上马，不想四肢无力，呆卧地上，浑身酥软，哪能半点动弹。店内二丫觉得四人模样极为有趣，伸手放下酱牛肉，蹲下身子靠近四人，老大紧闭双眼，呼吸短促，二丫不知如何下手对待倒下的四位，慌忙跑跳到正吃喝津津有味的阿成面前，二丫指着门外的方向哼哼，阿成吃了十碗水酒，二盘卤肉，正觉腹中些知觉，谁知丫头支支吾吾说不清的手语，顺手抄起一只猪蹄递给她，吼道：给你吃了。会变得很聪明。丫头连蹦带跳捂住嘴，递给外面的四人，四人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哪里有半点吃饭的胃口，丫头在四个人的脸上抹上了大量的油腻，但是没有一个开口的。四个人正自顾不暇，看着二丫双手僵硬地往上抬，一窜一蹦，像个僵尸，本来呼吸尚存，看到二丫的动作，四个人没想到性命就毁道小院中了，阿成差点没吐出来，阿成怀疑厨房不干净，头戴的金银首饰明显了昏暗色，无奈撩开了厨房后门帘，随口说道:结账。心想：不好，出来的时候忘了跟娘要银子，顺手从脖子上摘下一拽一条明晃晃的项链递到二丫手中，爽快道：不用找了。老板当面向主顾道谢，以示感谢，送出大门口时，嘱咐主顾路上小心。低头回顾：四个人倒在地上。老板，阿生心想：这是怎么了，四位大汉躺坐在地上，扶持笑道：饿了进屋吃饭啊，干什么连屋里也进不去，阿生笑眯眯的眼睛一瞪，发现不妙，四人好像中了什么毒，并不是一两银子难倒英雄汉，面色刷白，相顾但不可言语，此时明晃晃的金银饰品明显暗色不少，附近有毒，几个人连忙抬着，到了内堂，柔和灯光点亮许多，几人睁眼瞧了瞧四周环境，屋里是还暖和，比外面强多了，几个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可是不见了那个挂项链的人，几人甚是慌张，四人老大瞧着老二，老二不说话，看着老三老四，似乎有苦说不出来，亦或是被刚才的一幕所震撼。阿生端着一碗水进来，送给几位喝水，见丫头瞧着四个人的模样，身觉自己可恶，老大啐吐了一口痰，老二老三接着吐，老四干脆把刚才的恶心情况全部吐了出来，几个人捂着肚子直觉的又饿又恶心，又想把阿生脖子里的项链全部摘了去，却无奈四肢无力站起来都成了困难，只好摇摇头，强忍着那股劲冲硬汉，我们不喝，谢谢你们了。阿生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四位英雄一身虎胆，却端坐不起，莫非遇到什么不测，我辈中人只是觉得突然，并不曾注意身后发生的情况，如果四位在意可以言明，何以不知不觉失去了行动能力。几人见阿生问起：满脸羞愧，自知不能用言语比拟，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可是如何形容，几个人行走江湖数十载，也是颇为愚昧，不能相告，全部皱起了眉头，低下头独自忧伤惭愧。阿生见状，外面似乎有人，今夜要把守好大门，还是及早的关了门，以防万一啊。说完，店内匆匆关上了门板，阿生就此告辞。店主想要问：不如就此留宿一宿，明天再启程赶路。阿生笑道：如果我们在一起打搅了店家，多有冒犯，可是我吃的包穿得暖，店家看上了我身上的值钱物件，莫非想要掠了去，当作下酒菜吗。趁着醉意我要赶快走了。千万别留我，否则，小店要吃大亏的。店家赶紧收拾了东西，主动上了门板，提早打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