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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风信子的记忆之境走到这一步已到尽头。

曾经的幻影消失了,寒床上的风信子依然沉睡着,晓陌将还在昏睡的风信子从床上抱起。

我给她披了件大衣:“她会醒来吗?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说话,劝慰的话。这是个死结。”晓陌把风信子带到楼外的林子里:“不好,有妖气……世子离夜,他来了?”

“什么?”我四处张望。

我们所处琼华山的山脚,他怎么来了?找风信子的吗?

晓陌拍拍我的肩:“她活不活得下来,他们都不可再见。我带风信子回琼华宫,有上清真人在还可一挡。萦云,你要在山脚拖住离夜,一直要拖到黄昏,有一个时辰。”

“什么?我?”我极度吃惊的指着无辜的自己,道:“离夜若是一个不小心,我就小命不保。羊入虎口,这活,我们得换一换。”

“这个吗,你是女的,机会大些。”他干干笑笑道。

“怎么,这还分男女的吗?”我顿觉莫名其妙,不过话一落便了悟,那是,晓陌是个雄性生灵,离夜也是雄性生灵,一个雄性在半路上杀出拖住另一个比他强得多的雄性直到黄昏,除非那个比他强的雄性有那什么同性相惜的癖好,否则实不会为了一个陌生的且长得不怎么秀色可餐的雄性而有片刻逗留的,反而推之,雌性生灵是可以试一试的。

晓陌直勾勾的盯着我:“时间紧迫。”

不知道是谁有意无意的在我耳边提过,晓陌这个仙官,忒别的不靠谱。

我低头思忖,再抬眼,晓陌就没影了,把这个会死人的任务强行交给了我。

“我还没答应呢?喂,晓陌,你这个臭仙官!”我一个人在空寂无人的山脚大喊。

晓陌是我见过的众多神仙中最不耐烦最懒散最能逃事的一个神仙,如果仙界举办一场逃跑比赛,他拿第一,相信没哪位仙家不服气。

拖住世子离夜一个时辰,对于一个有法力的神仙尚且难以做到,何况我一介凡人,还是个在五年前和他有过一面之识的凡人,他会否认出我,这皆是变数。

在山脚一步走两步顿,想着是离开还是留着等死。琢磨来琢磨去真的很伤脑筋。

眨眼间,小半个时辰溜掉了,我估摸着晓陌仙官该到山腰了,我若是此刻离开这,好与不好?

离夜快来了吧?我?我走!算了,装死好了。我就地倒在山脚的小路中央,头紧埋,作出一副垂死状。既然这是离夜上山的必经之路,他步伐到此瞧见一个弱女子奄奄一息倒在路边,怎么也会怜香惜玉一番的。

我紧闭双眼,耳朵变得分外警觉,听着周遭的动静,没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落步之音似有或无地传来,接着逐渐清晰起来,且越来越近,步伐也迈得很是悠闲自在,虽然我眼睛闭着无法识别来者,但心口似有块石头在砰砰跳动的感觉告诉我,离夜来了。

只听那细碎的步子声逐渐逼近,直到近在咫尺,鼻尖袭来清新的淡香,仿若清冽的冰泉倾泻而过,顿时空气中的闷热褪去,整个人竟似浸入清凉的水中,一股清凉便从心底沁出。离夜还是和初遇时一样,身上少不得香味,不知又是从哪个女子身上沾的。

不过一步的间刻,淡香渐渐淡去,步子也渐渐淡去,真是让我万万没有料到的结果,离夜居然对倒在路中间的我视而不见,清闲的步子从我身上跨过,径自向前走去。

我睁开眼,定睛看去,步在前方的紫色背影正渐渐离我远去,当下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他这时走了,定会赶到山腰,追上晓陌与风信子。

怎么办?这时是万万不能让他走的。

如此,只有赌一把了,我从地上坐起,扯下衣角的一块白料子盖住脸面,对着即将远去的身影大骂道:“前面那个见死不救的紫妖怪,你给我站住!”

这话忽的一出口,肚里的肠子立时就悔青了。

我的喊骂刚落地,离夜厌恶的声音已冷冷传来:“你说什么?”

眨眼功夫,一道紫影已至身前,我心中已经带着些许一去不复返的悲凉,老娘要慷慨就义了吗?

本不该为此丧命,却还是自己将自己逼向死地。

我?

绝望的一刹,倏然一抹白色玄光意外闪来,将正逼向我的离夜猛地弹开,随之,低低的嗓音淡而从容地随风传来:“不得伤她。”

我猝然一惊,本能地站起身,只见那声音的主人,赫然便是晟非,银衣傲雪,风姿惊世。

啥情况?我有些应接不暇,他怎会在这?

晟非立在我身前,低首瞥过我,清眸中,依然是亘古不变的冷然。跟在他身边的解秀仙官向我点点头。

忽的心一紧,掉头望向前方,离夜已持墨紫玉剑悬于半空,弧形优美的唇边没有了惯常的懒散笑意,他面色兴然,道:“十年一比,真是等的我手痒难耐,莫云剑也极是想念白玄。”

“醉生浮游,如你所想,拈花一死吧。”话毕,晟非早已不再我身旁,顿时间四幕冷光泛起,我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芒,难受地闭了闭眼。

再抬眸望向半空,剑光炫丽,隐约辨出一紫一银两道身影,他们正在比剑?

两影蛟若惊龙,迅疾如风。

每一剑所挥出的气量如波浪般蔓延开来,绝响于空山静林。

解秀仙官拉着我退到剑气所极的范围之外,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半空那两道身影,才觉他们这哪里是在比剑,这是在斗法。

对手惜对手,本以为会这样耗上一阵子,没想到紫影上一剑方才落下,又骤起一剑如疾风横空向银影掠去,瞬时惊起一片墨紫之芒,晟非虽也不甘示弱,持白玄剑一挥一挡之间,缓带银白长衫飘飞,如流星般光华四散,却已处于下势。

神魔斗法就是这么一两招的胜负立断高下,我心下焦急,晟非若是不能将离夜打败或是耗上一段时间,那一切便枉然了。

心内纷乱,我没有法力,不会使剑,无法助晟非一臂之力。绞尽脑汁,唯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让斗法中的离夜分心,或许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

我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勉力调整了一下自己复杂不稳的心绪,将覆于面部的白料子摘下,抬首死死对着凌风而上的离夜,大声喊道:“离夜,洱海水畔的臭丫头,你还记得吗?”

话落到“丫头”二字之时,紫影明显一愣,瞬时处于下势的晟非转为上风,白玄剑凛然扫过,莫云挡不住疾然而来的白玄之锋,离夜生生受了晟非一剑,转瞬间化为一团紫气逝去不见。

四下又回到原来的云淡风轻,晟非自半空徐徐飞下,银衣白衫,安然若初,我立刻朝他奔了过去:“你杀了他?”

晟非静静审向我,眸光冷邃,让我的心有些止不住地一颤。

我撇开视线不看他的眼,力持平静:“他,我……”

“那不过是他的一个分身。”晟非淡淡截道,嗓音却是渐冷:“杀他,远远不易。你很关心他,你们……相识?”

话落,他深究的眼光,片刻没有从我身上移开过,一如此时。

我僵硬地弯了弯嘴角的弧度,僵硬地对着他笑了笑:“哼哼,晟非,那个我不过是想给晓陌仙官做个助手。至于离夜,小时候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我还想再解释,心里粗粗组织了一下语句,就觉着是不是有些歪了。

良久不语,大眼觑小眼的样子,晟非似乎没有多加责怪我擅自随晓陌进入虚境一事。

但见他光洁的下巴微微仰起,眉间凝着几缕沉色,有些迟疑,侧身背对着我,连着视线也调转开去。

我的心略微定了定,也就安安分分地和解秀仙官待在他身后。

山树之下,扶疏光线里,他的背影颀长孤绝,一角衣袂飘飘,素简白玄,如切似磋。

其时已近黄昏,血红的夕阳挂在天幕,郁郁坠落,天边全是大片大片的红色,泛下的霞光浓重的覆着绵延山林,残阳似血,层林尽染。

忽而想起些事没了,晓陌说过风信子万幸在寒床上睡得不久,上有一丝生气,我上前一步握住晟非的手:“快!去琼华宫,嗯?用飞的!”

晟非转身,怔然片刻。

“从了我定下的劫数,终了我当以死谢罪。”

他的唇微动,好像说了什么。

我没听清楚,便突然飘于陌陌林木之上,身不由己地随他逐流。

这一瞬,倾身飞翔,茫然无所着落,只晓得,自己始终紧握着晟非纤长冰凉的手。

只是,对于风信子和离夜这事,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低头讷讷着:“哎,算了。”

晟非瞟了我一眼,慢悠悠道:“情趣里,两情相悦的多,情事里,两厢情愿的少,多多少少罢。”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离了片刻,我和晟非、解秀终于落地,一切定下。

是琼华宫。

风信子还没醒来,上清真人唤着她,晓陌仙官默默抱胸立在一旁。

那个衣衫清冷的姑娘静静的躺在木榻上。

醒也空,梦也空,真也空,假也空。

好在晓陌仙官瞧了她回忆之后及时将她抱离了寒床,只是,离夜于她过不过得去,要不要醒来,还得她自个造化。我读不清那睡容是喜还是悲,又或是什么也没有。

思绪回转,不知何时解秀仙官站到了我的面前,使劲睁大他那双本就很大的眼睛瞅着我,又往右下方看了看,一副探究者的模样。我顺着他的目光也朝着右下侧瞧去,一瞧完,自己不由得抖了一抖,急唰唰地放开了晟非的左手。

我心虚,飞快地抬头瞟晟非,他一副漠然状,接着没啥表情的受着上清真人的谢意。

解秀仙官则是一脸得瑟样,一双大眼睛似是在暗示又像在夸赞我:萦云,你可真会占便宜!

我知道这档口有理说不清,武力最好解释问题,于是很是用力的踩了他一脚。

却不想,就在这时,晓陌仙官一脸严肃地朝我们走了过来,他将随身戴着的链子托付给了解秀仙官,又将佩于腰间的宫羽奉还于晟非,晓陌他……他也躺到木榻上,对着身侧堕了魂的神女很轻很轻的细语着:“其实,这样沉睡的你,也是会害怕的吧,我陪你睡,会不会就不那么怕了。”

我急道:“晓陌,不要睡!你记忆里的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呀。”

他对她,由怜生爱,不过虚境里的短短一瞬,一瞬一世,怎么算也划不来。

晓陌笑着对我道:“那又如何?萦云,你总是把事想复杂了。我和她皆是单相思,她醒不来,我也不醒来,她清醒过来时,我还醒不来。”他顿了顿道:“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一定会是她。”

我笑笑,那晓陌铁定胜了,因着没有风信子的呼唤,晓陌是不会醒来的。

风信子执着于离夜,晓陌又执着于风信子,冬雪倾尽了对春花的思念,却不知秋叶年复一年的等待,原来这个世上的单相思并不孤单。

临夜,我、晟非、解秀仙官离开了琼华宫。

回到尚云宫,晟非径直回了书房,似是有很多的公文要批阅,今晚不是我当值,也就没有跟上去,和解秀仙官在偏殿的走廊闲晃。

晟非君此神,真真不可理喻。这两年虽离着他很近,却实在是难以将他理明分毫,就如这次他忽然出现救了我,还有方才从解秀仙官那得知的,晟非一直在暗处跟着我们。好些事,我是多此一举了,他也干脆不屑一顾。

“萦云,以后见到了那座古楼,不要进去,也千万不要躺到那张寒床上。”解秀仙官合拢折扇一本正经的说。

“古楼?”我抬头看他,不大明白。

解秀仙官眼如潭水,清潋波光,时明时暗,手指轻轻敲打着白玉扇面:“据我师兄闲卿上仙说,那是一座充斥着无限回忆的神秘古楼,三界众生,无论是谁,只要被记忆所累,有了执念,机缘一到都会去到那里,躺在寒床上,梦入回忆中。那些回忆,可能是自己的,也可能会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其它记忆。或许会及时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但更可能的是贪婪地沉浸在回忆里,忘记或者自愿放弃现实的一切。”

“如果选择的是沉浸在回忆里,会怎样?”我问。

“寒床会夺去你的生魂,你会死去。”他眯了眯黑黑亮亮眼睛,语调冷冷的。

“那晓陌给你的链子?”

“它叫楼心链。”解秀仙官摇摇手腕,“是楼石所炼,引着更快的寻到这楼。”

“哦。”我随便支吾着。风信子的记忆有了对离夜的执念,会牵引她去到记忆古楼,上清真人害怕这件事发生,便求得晓陌去到琼华宫,随时照看着风信子,一旦风信子去到了楼里,晓陌便可以很快寻到她。不论是否唤得醒她,都要把她带出来。

“你在想什么,在想君上吗?”解秀仙官修长的指抵着下巴,回到一贯懒散的样子,狡猾地嗔笑,好像我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

我懒得理会他,向前迈了两步:“即便拥下天力,过往也无法改写。离夜大概是算到她会有此一劫,才来的吧。只是,他算不了,若她见了他,心还放下不得。他给不了她,过去了的梦。”

不知不觉已走到廊子尽头,我止下步子,回首对解秀仙官道:“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我是个凡人,还有这整个尚云宫大抵都知道。”

解秀仙官听了敛起悠哉笑意,道:“但是你待在君上身边这么久,他什么也没说,谁又敢说些什么。君上是……”

“以前听晓陌说你对闲卿上仙,嗯嗯!”我截住他要继续的话。

“什么呀,你瞎说些什么呀?”解秀仙官使劲的摇着脖子,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红润,脚跟好像站不住似的,一溜烟跑远了。

我站在原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晓陌真要是唤醒了风信子,他们是可以成事的,因着晓陌的仙位等级和风信子的差不多,向他的晟非君上求个恩典就成了。

不像子吟和时迁,一个是西王母之女光舞公主,一个是尚云宫的司墨仙官,份位等级差得太多,一旦生情,便是触犯天条。

其实不论天上人间,门户等级之见从来一样,永远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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