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泽,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冲到萧氏将她抓回去。
只是,她回去的时候,他抿着唇坐在沙发上,整张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而门口的保安,也已换了人,一副矜矜业业的样子守在岗位上。
沐流萧放下包,穿过客厅,也不搭理谁,径直向楼上走去。
楼泽随即跟上,看到她跟没事人一样,不由得怒火中烧。
大跨步走过去,右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入怀中,脚一勾,顺势将门一脚踹上。
“干嘛!”沐流萧吓了一跳,也有些火了,这突如其来的架势,闹哪样!
“沐流萧,你行啊!还懂得翻墙了!”
沐流萧瞪着眼看着他,多日累积起来的好感与和谐,此刻烟消云散,“你凭什么锁住我!我有人身自由!”
“我给你的不够吗?”
“你真是能耐,我不过是你的宠物,对吗?”
沐流萧的话无疑倒捋了楼泽的毛,“所以你该清楚,宠物与主人的区别!”
楼泽说罢,将她一把扔到床上,倾身上前,坐在沐流萧的大腿上。
突然的压迫让沐流萧感到满腹屈辱,不停挣扎起来。
“下来!”
“我养着你,就是想用就用。”楼泽勾勾嘴角,猛的将她抱起,麻利的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身而入。
沐流萧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楼泽沉着眼看着在自己身下扭动的身躯。
洁白如玉,吹弹可破。
指尖温和的触感直逼心脏,让人心中一凛,再也无法抽离。
这具身体,真是吸引他。
否则,哪怕当初他看上了她,这样忤逆他的人,他怎么会留。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的身体,与我契合。”
沐流萧绝望的闭上眼,不想去看这满眼的旖旎。
可这耳边充斥着的暧昧声,像是魔咒一般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样残酷的事实。
事毕,楼泽整理好衣服便走了出去,门锁的声音无情而决绝。
空洞的房间里,沐流萧起身从柜子里重新拿了套衣服穿上。
远处,一辆大卡车,载着一扇大门,叮叮当当的拆下原来那扇,换上新的。
如今这扇,没有落脚点,高度也比原来的高很多。
楼泽,你真是大费周章。
东临园仿佛一个巨大的牢笼一样,将她锁在了里面。
荣琴,在若干楼群中高耸入云霄。
今夜的天色不是很好,天空压的很低,似乎要塌下来似的。
高级套房里,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家具上,一片温馨之象。
舒琳曲着腿,倚在楼泽怀里,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泽,今夜好像要下雨……”
今夜的她穿着紫黑色的蕾丝睡衣,V字领难以包裹住胸前的丰盈,下摆刚刚遮住臀部,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腿。
到底是模特,身材火辣。
楼泽眼眸深邃,思想难测,淡淡恩了一声。
起身,钻进浴室,不久便传来了水声。
舒琳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眉眼中全是魅惑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碰自己,这一次,她终于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哪怕,只是其中一个。
“秦姨,毛球呢?”
大门换好后,秦姨便拿着钥匙打开了卧室的锁。
沐流萧从楼上蹬着一双拖鞋下来,身上穿着卡通的毛绒睡衣,就像是二次元的元气美少女。
“恩?刚才还在呀。”秦姨从房间出来,四处看了看。
“你忙吧,我去找。”
尽管是春天了,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冷的,何况今夜似乎要下雨了。
沐流萧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路向前走去。
“毛球!毛球!”
要是以前,毛球听到她的呼喊定会屁颠屁颠的跑到她跟前晃悠着小脑袋不停撒娇。
可今天,却没有。
四周越是寂静,沐流萧内心越是焦急,声音都喊的有些沙哑。
忽的起了大风,刮起地上的灰尘,吹的沐流萧有些睁不开眼睛,一头长发也刮的乱七八糟,有些甚至钻进嘴里。
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看天。
这天,怕是要变了,还是赶紧找到毛球。
东临园四周,是打着围墙的,靠墙则种了大片的绿化,沐流萧低头在草丛中寻找,搞得满身脏兮兮的,还粘了好多蜘蛛网。
“毛球?”
“呜呜……”沐流萧敏锐的听到了毛球的声音,快速向前跑去。
接近大门的时候,保安室里的保安立刻站起来,警惕的守着门口,眼睛紧盯着她。
沐流萧不予理会,在一片乱石中,一团毛绒绒正颤抖的厉害。
心里蓦的一紧,“毛球!”
“呜,汪……”毛球的叫声有气无力,却极力回应着她。
沐流萧小心翼翼的搬开一块块石头。
边上的两个保安却始终站着冷眼看着她。
毛球的右后腿压在一块大石头下面,整条腿都是血。
轻轻捧起它,搂紧怀里。
小家伙瑟瑟发抖,一双乌黑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沐流萧,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沐流萧的手,垂眸靠在她的手臂上。
快步回到别墅,拿出医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它的伤口。
毛球不停的呜咽着,却乖的很,没有挣扎。
到底是条件有限,毛球腿上血流不止。
沐流萧终于坐不住,抱着它就往外冲。
此时的风比刚才更猛烈了几分,刮的她前行都有些艰难。
保安们看到她的到来,又站起来守着大门。
两个男人虎背熊腰,脸上的表情却鄙夷的很。
狗眼看人低。
沐流萧也不理会,冷气道,“开门。”
“小姐,楼少说了,你不能出去。”表面上倒是有些恭敬。
“开门!”
三人僵持着,气场不相上下。
手中抱着这样一个脆弱的小家伙,沐流萧也不好来硬的。
无奈二人却说什么都不放。
“秦姨,你出来一下。”沐流萧挂断电话,焦急的等秦姨出来,把毛球交给她。
快速的挽起袖子,将马尾扎起,摆开架势,便打算硬冲。
起初,两个保安还是忍受着她。
后来被打急了,心想,反正她也不受宠,便动起了手。
没多久,三人身上都挂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