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约好了在老荔枝树下见面,劳艳芳丝丝情意跑出去被她的母亲发觉:“这孩子不听话了,跑去会情郎。”然后,悄悄跟在劳艳芳的后面,在荔枝树荫底下不知她在想什么,笑得甜蜜蜜的。闭缺远远地看见劳艳芳在那棵树下痴痴地等着,急忙走过去想和她见面。劳艳芳也瞧见了对面走来的闭缺,喜笑颜开。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劳正欣,躲在旁边的母亲立刻冲上去,拉住女儿边走边说:“那么有空帮我干活去,店铺那里需要人帮忙,“腌制厂”需要人看管等等。”
劳正欣还没来得急问一下梦中情人。劳艳芳就被她的母亲死死地拉着走。劳艳芳无奈地回头看爱人闭缺,闭缺也不敢跑上前去向她的母亲无礼的要人,只好躲起来不让她的母亲发现。
劳艳芳与母亲闹起来:“你为什么要我干活?不是请有工人吗?”
母亲理直气壮地骂她:“你什么都不会做,到时候嫁了人怎么办?人家取笑我不会管教女儿。”
“你先不要气在头上,我问你件正经事,你有没有得罪过谁,告诉过别人你的出生年月日?你要如实回答我,此事至关重要。”母亲严肃地质问劳艳芳。
劳艳芳气在头上,背对着母亲说:“没有。”母亲的出现使得她与闭缺的约会被迫放鸽子,令人发指。百善孝为先,对于母亲,再怎么怒不可遏也会烟消云散。
“我再认真地问你一遍,有没有?人家说你霸道欺负人,内心毒辣。”母亲谨小慎微的态度。
劳艳芳内心胆怯如实回答:“真的没有。”说完便跑回闺房去了。
闭缺跑到店铺里找劳艳芳,稀疏的人群里看见她的倩影,心里甜蜜蜜的。刚从店铺里购物的漂亮女孩转身就看到清秀俊朗的帅哥直视过来笑容灿烂,女孩红润的脸颊不禁心砰砰地跳,羞涩含蓄而矜持地走掉了。
闭缺带着劳艳芳去到“仙女岭”,一片翠绿的景物映入眼帘,虽不及清明时节的百花争艳,但美景也独尊一方,毫无逊色。
劳艳芳走到半山腰,清香的空气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一路往上走笑逐颜开,融入这副大自然的水墨画眼花缭乱。劳艳芳向往大自然的激情跃起,环绕着这副美景乱窜乱跑,在树荫底下的草丛上面发现一只漂亮的风筝。闭缺静静地看着爱人开心的样子,内心暖暖的舒服着,因为那是自己早已放好准备在这里送给她的礼物。
劳艳芳向爱人挥挥手大喊:“闭缺,快来看啊!这里有一只好漂亮的风筝,你看。”
闭缺羞涩偷笑着跑过去。劳艳芳轻轻摸着漂亮的风筝,遗憾的说:“你看,那么好,扔了好可惜,这个风筝的主人应该还在这里,我们把它送回去吧。”
闭缺愣住了,弯腰捡起风筝线递给劳艳芳轻轻地问:“这么好看,你不喜欢它?”
“嗯,我好喜欢。”劳艳芳露出纯洁的笑容。
“我们先借着风筝的主人的风筝玩一下,如果遇见他(她)我们就把它还给他(她),有我在没事!”闭缺文雅气质风范显出男儿的气概。
劳艳芳和闭缺只顾着放风筝,兴高采烈的样子让人赞叹青春不悔。“哎呀!”劳艳芳踩到怪石块,不小心跌倒下来。闭缺立刻放下手中的风筝线,甭管风筝往哪儿飘,只管爱人脚上伤。
“扭到哪里了?”闭缺急忙扶起她。
劳艳芳轻轻地把鞋脱了,闭缺看见伤到脚了,立刻在周围找草药,把草根放在岩石块上用另一小块石头碰碎,然后把药轻轻地敷在伤口上。闭缺看她痛苦的样子不忍心再让她受伤,作一个要背她的姿势,羞涩的样子不敢与她对视。劳艳芳第一次要男生背着的害怕让她尴尬不已,闭缺的“马架”姿势站了许久,她才勇敢慢悠悠地趴上去。劳艳芳左手紧紧地搂住闭缺的脖子,闭缺小心翼翼地背着她,头总是转向左边。劳艳芳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心扑腾扑腾地跳,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感受着男儿的魅力气息,幻想着迷人的境界让她早已忘记右手中拿着的臭鞋。
闭缺憋得受不住了“咳咳咳”直咳嗽,脸红红的,慢慢地将劳艳芳放下坐在石墩上,然后将穿在身上的衣服撕一小块下来扎好她的伤口,再让她穿好鞋。闭缺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委屈说出来,怕伤了她的自尊心。
闭缺羞答答地跑开了,留下劳艳芳孤零零的坐在树荫底下。一会儿,闭缺回来了但手是放在后面的,脸上带着笑,想说话但不知如何开口。突然,双鹤飞过擦亮了劳艳芳的眼球,闭缺趁机把花环放在她眼前。意外的惊喜让劳艳芳兴奋不已:“闭缺,是你编的吗?”拿着心爱之物,时不时地戴在头上“好好看,好喜欢啊,呵呵。”
闭缺也跟着开心起来:“嗯,我还有另一件。”等她回过神来,就把一枚用草织成的戒指用双手捧出来“你看。”别致,包含着感情在里面的草戒指如纯真的爱恋好想好好珍惜。劳艳芳看着闭缺,然后害羞的低着头脸红红的难为情的样子。
闭缺鼓起勇气说出心里的话:“小芳,我爱你!你肯嫁给我吗?我想用这枚戒指牢牢套住你的心,等我毕业了我就在婚礼上给你戴上价值连城的真戒指,我们要永远地在一起。你愿意嫁给我吗?”
劳艳芳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脸颊透红着点头害羞的说:“等我长大一些,就可以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了。”
两人心领神会的微笑对视。
闭缺把劳艳芳送到大道口时,休息片刻。突然,听到嗷嗷叫的声音,随之走出来一个人,他的每一个姿势都显得很吃力。“嗷嗷--------”的传出来,劳艳芳和闭缺对被墙壁挡住的传音感到很好奇,四只眼睛注视着还默念着:“难道村长还能“嗷嗷”叫?真是奇人。”
慢慢地沿着村长手中的这条线,才发现是头大母猪。这头母猪虽然发出的是嗷嗷叫,但是它开口像是个人在说话。母猪悲哀的表情易让人对它视为母情长存,村长把它拴得紧紧的。拧走一步,母猪就向村长三跪一拜,一拜一叩头就像个大人一样求饶。
劳艳芳看着这头母猪,它的灵魂是个人的样子正在向主人求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眼里流出伤心的眼泪抽泣着。劳艳芳惊悚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试着问村长:“村长,你要把这头猪拉去哪里呀?”
村长微笑着说:“最近猪肉市场价格还可以,我想把这头养了多年的大母猪宰了,怎么拉都拉不动它。”
劳艳芳:“哦,它挺像个人会跪拜。”
村长:“唉,畜生哪懂这些呀!”
村长又吃力地拉起来:“再拉不动,我再叫四、五个兄弟过来拉,你这畜生。”
“爹爹,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看见村长拉着一头能跪能拜的大母猪就像个人一样。”劳艳芳跑到劳行的面前说。
“是这样子啊,你赶紧告诉母亲,让她劝村长不要宰杀那头母猪,否则大事不妙。”劳行休戚相关地焦急起来。
劳艳芳:“爹爹,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更快。”
劳行:“唉呀!作为县官讲迷信成何体统?你赶快去。”
“嗯。”劳艳芳回应,便转身走掉。由于伤口没完全复合,差点绊倒了。
等劳艳芳和母亲赶到宰猪场时,大母猪的肠胃都被掏空出来了。可怜这只母猪求生的欲妄。
劳艳芳带着哀伤走开了。
寡妇提着菜篮走过大宅院,满脸愤怒地看向劳艳芳,狂风怎么吹也吹不掉门口上的红纸。寡妇恶狠狠的眼神仿佛怪兽吞噬美丽存在的新生生命,巴不得将它击个粉碎以示自己的威武存在意义虚伪面具。““丈夫死得早儿子也英年早逝”“儿子是被炸死的,真是烂命一条”“她的命不好,女儿被迫嫁山里,儿子又被炸死,命贱劳碌”“家会男丁易亡,女儿难活,家母易伤””萦绕在寡妇的脑海里,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神泛白浑浊不清产生恶念头“你不仁我不义”--------为改命运下降头
寡妇打开衣柜拿出一沓钱票,眼珠滚滚落下泪水依旧怀念丈夫,灼热的泪抹不掉的夫妻情。
“小弟,不要娶这样的女人,面部阴煞是克夫之相。”大哥观察自己劝起丈夫来。
“大哥,娶老婆不要要求那么高,再说我们相处也挺好的,就满足了。”丈夫给予自己信心与尊严。
大哥对眼前未来的弟媳极为反感,对她的阴煞之气愤恨有加:“我警告你不要对我这个无知的弟弟图谋不轨,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大哥,你也要尊重我一下啊,不要这么对她!”丈夫与大哥较起劲。最终大哥愤怒地走开了。
丈夫夜深还未归,自己就跑去木匠工作厂找他。丈夫急匆匆地将一沓钱票塞给自己,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地推开自己说:“快,快走,快走啊!”然后自己拼命地往前跑,身后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内心隐隐作痛转身一看,丈夫早已血肉模糊被那帮陌生人揪起来。
一个陌生男人把丈夫拉起来,另外两个人抓住他的手,还有几个防范他逃走做攻势的准备。
陌生男人狠狠地把遍体鳞伤的丈夫揪起来:“欠债不还钱,拿命来抵天经地义。你这臭木匠装衣柜也能赚钱,拿来!向我借钱做生意,现分文不还。说!钱在哪里。”挥手示意古惑仔,“给我继续狠狠地打!”
自己躲在暗处看见丈夫被毒打一番,骨都折了,随后又被他们拉走了,内心是说不出的痛处。
几天过去了,有人发现扔在河边的尸体。自己急忙赶过去翻开看,正是自己的丈夫,而且已经被阉割掉了,血肉模糊、惨白的尸体上盖着衣服以免暴晒天日。
自己则动手挖起坟坑来,不理睬前来劝诫的地理先生:“你不能在这里埋太监的尸体,非真男儿会断绝后代的命脉,对大家极为不利破坏风水宝地。”内心的苦楚心酸和负担早已落在肩膀。
隔壁邻居都说自己过分,乱安坟地,家里祖留的房子不合自己的命水就必须让给大哥。自己不肯立刻反驳:“我的东西用你管吗?我不信迷信,什么鬼神。”当大儿子被炸死时就流言说是因为祖屋不让给大哥,自己一怒之下就烧开几桶水拿到祖屋里泼洒,诅咒天神地煞的。大伙对此也无话可说了。
寡妇回想起这一切,怒火滚滚胀得像个牛魔王一样,张牙舞爪的姿势比日本鬼得罪中国更有气焰、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