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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采集和种植

巫看见老王,又用勺子打了一点他煮的那个野草汁递给他,并告诉他加了蛋在里面的。老王告诉巫他不饿,就想烤烤火,巫笑了,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告诉他,老王赶紧表示感谢,一边拍着马屁。在交流中,老王又熟悉了好几十个词汇的发音,后面的交流更加流畅了,由此,老王了解了西边山里面也有些部落,东边有个很大的沼泽地,北边大概离着二十次太阳下山又升上来的地方,还有条大河也通过这个东边的沼泽,到了很热的时候(夏天),南边的‘由部落’过来这里进行交易,比如盐,皮毛,陶器,通婚等等。

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采集的妇女和小孩都回来了,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族长带着狩猎队也回来了不过今天收获不大,到吃饭的时候老王只分到一勺野菜和不知道什么草种子一起煮的糊糊。这再次让老王感受到这里生存的压力,老王看到狩猎队都是木棍和木叉,还有很多绳子,一些还带着石斧,采集队的也基本是木棍和一些石刀。

今天回来的大人们情绪都比较低沉,听回来的狩猎队的私下交流,他们经常去的那个区域现在被几群野猪占领了。老王不由的感叹啊!这要放现代那这基本就是送肉来啊!可是现在几十个人却不敢去对付那群移动的肉。

老王跟着那群小孩往小屋走去的时候,他母亲又给他送了一小团糊糊来,老王没有接,并且告诉她,自己很饱,身体恢复的也很快,不用担心了。他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前几天食物更缺,好在他现在恢复了,让他早点去睡觉。他表示明天就可以跟着采集队出去采集了。他母亲笑了笑转身走了。老王回到小屋,躺在自己的贝壳边上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老王就起来,先到巫的房子后面的枯草堆那里给自己弄了个草裙穿上,回到小屋的时候,大伙陆陆续续的都起来了。老王拿上一个贝壳和木叉跟着大家一起往外走。因为其他十几个大点的孩子也有草裙,所以老王也没有引起太多关注。

这个时候肴姬的喊声已经传来,几十个大人和小孩很快都集中到空地那边,肴姬吩咐着带上陶罐和绳子以及其他工具后,大部队便向南边的大荒草坪走去,走了很远,靠近一条小溪边大家停下来,开始分散开寻找各种野菜、块茎、草根、种子颗粒什么的,

老王看到背大陶罐的女人找了块空地,割开了块草坪,把陶罐里面带火的木碳头倒出来,用枯草引燃了火,取另外的陶罐在小溪里打好水,放到石头垒好的灶上开始烧上水,然后转身去找了些枯树枝小心的照顾着火,免得火灭掉或者引起火灾。

老王迅速的找到他母亲并跟在她后面,见她采什么便跟着采。这么多的人排着队都在寻找着可食用的植物,不远处时不时能惊起一只、两只兔子或老鼠逃向远方。人要追上去肯定是不行的,没有那么快的速度啊。

老王直起腰看了看,远方起伏的草甸连绵很远,地平线上分布着起伏的山峦,西南方向是山和荒草坪的夹角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微风吹过,山上的森林和草坪的草都在微微的摇摆着,天空蔚蓝,白云仿佛分散的绵羊荡漾着,东一只,西一只。

风吹动间,忽然远处山岬显出一块新土壤的颜色,在草坪的背景下仿佛人头上的癞疤一样醒目。老王弯下腰一边采集一边有意识的往那个地方前进着,走近一看,是个大一点的倒锥形的土坑,应该是个陨石坑,坑底躺着块比成人拳头大点的不规则灰黑色‘陨铁’,在阳光的照射下侧边反射出一点点金属光泽,老王狂喜着冲下去一把抓起来,放下左手采集的野菜,轻轻擦着陨铁上沾着的土,整个陨铁便显现了出来,大面上有着黑黑的灼烧颜色,尖端透出了金属光泽,不注意的话一定会以为是块石头。分量挺足,外表一点不光滑,布满了岩石般的尖角,中间有点束腰两头比较粗大些。老王用腰上的绳头绑上,挂在屁股右侧,捡起野菜,迅速返回采集队。整个采集的过程老王都感到喜悦和无人分享的郁闷。

这个时候就听到远处肴姬的呼喊声传来,大家结束采集慢慢返回火堆那边,到小溪里面洗了手。开始吃着今天的第一顿饭,下一顿就要等傍晚回部落才能吃到了。

老王接过分给他的那团野菜糊糊吃了一口,啊!放了盐的啊,边吃边看着周围的人,大家都是用手捧着大口在吃着,连小孩子也非常小心的怕浪费一点粮食,老王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许多人已经到小溪边洗好手返回火堆边开始休息了,大人们忙着把采好的野菜用绳子捆好,把那些草种子什么的收集到带来的陶罐里,小孩子们就开始相互打闹着乱跑起来。

老王抓了把乱草走到小溪边解下陨铁清洗起来,这个东西交给部落的话只会当成块比较结实的石头来用,它的真正价值只有老王才清楚,绝对不会交上去的。找了块空地老王边擦着陨铁边思考着怎么处理它,融化了浇铸一把刀?柴火的温度达不到那么高,但烧红锻打塑型也许是个办法,但没有铁砧和铁锤怎么办呢?没有火钳怎么从火里面取出固定呢?就算打好刀那么会不会被部落收掉呢?你个屁孩子能拿把族长都没有的刀?想想结果都比较可怕啊!

休息了一会后跟着采集队继续采集,直到傍晚返回部落,也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吃过晚餐,回到小屋躺在草堆里,老王依然在思考着办法。渐渐的老王明白过来其实什么都不用改,只要把它当铁锤来用就可以了,绑上绳子也可以当链锤来用啊,但至少在还没有能力保护它的时候必须低调才行的。想明白后老王安然的闭上眼睛准备开始休息,但思绪仿佛又回到以前,老王原名叫****,有个读大一的儿子和一个贤惠的妻,自家修建的三层小屋用着挺宽敞的。可惜现在这些都成了过去,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不断的熟悉着周围的环境,收集着现在能得到的各种植物种类,同时熟悉了很多部落的成员。事实上部落里面对待小孩还是比较宽松的,自由度也还是很高的。现在****就和一群小孩离开了采集地比较远的地方玩了,也只有这样才不显得自己太突兀了。

这一片是****昨天就发现的野生高粱(黍)坡地,可是绝大部分都被鸟给吃掉了,倒伏在地上的也被老鼠之类的啮齿动物啃的到处是碎屑,就这样****还是收集到了20多斤高粱籽(黍籽),在返回今天的采集地的时候,老王便和肴姬交流这个可以种植,到叶子再黄的时候应该可以收获很多,也许冬天就不用担心饿肚子了。因为无法准确的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但综合判断应该相当于3,4月份的样子,在****的一再说服下肴姬答应留给了他一半,大概10斤高粱籽,这是相当不容易的。

这样第二天****没有去采集,带着10多个小孩开始在部落南边种起了高粱(黍),他母亲也被安排下来给他们煮食物,这是老王出于私心的安排,用存下的贝壳当刀割开防火带,圈起了大概15、6亩的样子,点着火后,留下他母亲带几个人看着火免得引起火灾,其他人随他去河边捞河蚌。

也许从来没有人去捞过这个东西,河蚌还是蛮多的,一个小时不到就捞上来一百多个。五六个小孩搬了十多趟才搬完,在他母亲的大灶边上垒出七八个小灶用来烤河蚌。往常这些人都是半饥饿状态,今天基本上都吃了7、8个蚌加上黑糊糊,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老王到地里看了看,火早已经熄灭了,所有的枯枝枯草和刚刚长出不高的小草都被烧死了,地上面铺了一层黑黑的草木灰,摸了摸地面开始点火的地方早已经没有了温度。

****召集起大家来,自己用贝壳当刀割开地面挖出个一寸左右的坑,点播上三颗黍籽、在附上混了草木灰的土、浇点水,隔个一步的距离又挖个坑、播上黍籽、然后盖上混有草木灰的土、又浇点水,示范了几次,等大家看明白了后,安排大家排成一排开始今年的春耕了,由于大家还不熟悉怎么种植,****来回的指挥和纠错下,歪歪扭扭,深深浅浅的种满了两亩地的样子,天已经暗了下来,在大人的指挥下大家返回部落。

但是到第二天,几乎所有的小孩和另外几个妇女也来帮着种黍了,老王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肯定是河蚌的事情引起的。今天一天就种满了六七亩地样子,晚上族长和肴姬便找到了老王,老王没有隐瞒也无法隐瞒,在介绍了河蚌后,同时要求增加人手加快完成种植任务。这回没有遭到任何一丝拒绝,肴姬还给了他昨天剩下的十多斤黍子,接下来这天族长和肴姬也参加了种植,连巫也来到了种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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