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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假使人间如四月

延绵的群山围绕着小山村,似乎要把它隔绝于世,也似乎增加它的神秘感。几头老牛正在宽阔的湖面悠闲的喝着水,不时还望想远方的大山,也惊叹这天地的鬼斧神工,嗷嗷的想同伴炫耀自己的发现。此时的湖面显得异常平静,丝毫不起波澜,阳春三月的微风也不能波动它的芳心,只有那湖面的倒影显出它的轮廓,垂柳在它面前总是那么渺小,所有的一起都有过辉煌的岁月,不过往事早已如烟。

小山村有着美名—柳村。名字的由来已久,据说是因为村里有一颗成精的柳树,每到月圆之时,都会变换成美男子,去勾引未出嫁的少女。而且奇怪的是她们都说见过。这让村里的老人更加信以为真,然而一件事如果加上鬼神之说,人们就不会追究事情的原因。这样就可怜那老树,而成就这村名。也许是后来他们也觉得荒唐,用着这名字安慰那老树。这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能知道悔改,还是一个好孩子。

然而可能是这老树的精气保佑这村子,所以从古到今的大大小小的灾难,都没有打倒这村子。所以人们都喜欢在自己的名字带一个柳字。而我们的主人公自诩为柳永,立志成为这样的才子,而他且没有柳永的才气,只有那一份痴情,外带一份忧郁。

从小他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他可以在父母不让他上街的时候跑到马圈里去打滚,可以在小伙伴惹他生气,拿刀指着肚子,而后往往是力不从心,刀掉下来砸中脚趾,战争的场面又上升到狮子功震得所有人都退避三舍,他才能心满意足的睡着。

往后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可以在别人吃的玉米里拉屎然后堆成小山,那一整天他显得特别安静,直到主人用收玉米抓到屎,他才会放声大笑,乘兴而去。对于家人的教训,他早已有万全之策,往往人未到,他便声先出,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确认安全才慢慢屁颠屁颠逃走。直到他的父母为他请了一个先生算命,画符,做法事之后,他性情大变,从一个无赖变成了内向的好孩子,关于他的记忆,他只记得是从这年开始,也许不是他忘了,是他从此多情了。

而后关于自己的评价他觉得自己是双面人,人前他是温文尔雅,谦谦君子,人后便是一个思想猥琐,性中人。但无奈死要面子活受罪,直到多年后才献出处男之身,关于他的性早熟,那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的他是太纯洁,还是太猥琐,第一次看黄色影片竟然无动于衷,他总觉得他必成大事,往后的日子里,他如痴如醉的迷恋黄色影片。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罪魁祸首,他便是柳永小时拉屎在玉米堆的主人—柳大山,他带领柳永第一次看了影片,还助纣为虐,把自己收藏多年的影片给柳永看,柳永便一发不可收拾,短短一个月看了他收藏十年的影片,由此便有心得体会,他讨厌日本直接,变态的风格,喜欢古代那种遮而不露,万花丛中一点红,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含蓄片。

从此两人便高谈阔论,一人的话语另一个人继续往下谈,谈到天南地北,世界所有活着的,神话故事中的两人都可以往影片里想,添加所有情节,直到世界毁灭,性也是天长地久。柳大山每到此时都觉得相逢恨晚,为何自己要早受几年无人理解,郁郁不得志之苦,每到此时两人便觉得人生有一知己三生有幸,胜过了俞伯牙于钟子期。他们一起携手可以改变世界的电影史,他们举行世界性的,自拍,自导,自演。柳永说“我要大战十天十夜”,每到此时柳大山都不屑一顾“你太小,****还没有我一半大,女人都感觉不到,像我能大战一个月,也许能更久。”每逢此时两人都话不投机,柳永觉得柳大山小看自己,等自己像他一样大,发育肯定比他好,柳大山每到此时闭着眼,双手在裤子来回动,不断发出声音,柳永知道了他又在打飞机,不过他还是不喜欢,他只是觉得这样能有助于******长大,没人时自己对着******慢慢自言自语,快快长大。

他们的爱好已经从电影发展到生活中,每次村里只要有动物交配,他们两个总是结伴同行。“马的****真大啊”柳永情不自禁感叹,“要是能移植到人身上,那电影就精彩了”柳大山神情羡慕。每到此时柳大山就用棍子敲打柳永的****“小家伙,定力不错吗?这都不硬,偷偷打飞机了”柳永弱弱摸摸****“我****还没来,可能大人物都这样”柳大山不屑望了望高耸的裤裆。

此时的柳大山早已饥渴难耐,整天在柳永面前说各种淫话“他们的,那么多女生就没有一人让我日,枉费我这一生肌肉。我怎么没生在日本,我的****时时刻刻都是硬的,******看见马都有冲动。”柳永既有一丝同情,更多的是藐视,心里默默警告自己一定要在这样发疯之前,解决需求。每天他们俩个到处逛,看到那个妇女洗衣服就在前面来回走,走得累了,柳永就趴在墙上看,柳大山就跑到后面来回看,“大山你都那么大了,整天跟在妇女屁话后面转,想就去找一个,不要整天跟小屁孩在一起,****毛都没长齐,懂什么。”妇女咯咯笑着,柳大山摸摸后脑壳“想也没钱,谁叫我家三个男的,那个女的愿意我们三个可以服侍她一个,保证叫她********。”柳永哈哈的笑着“只有一个洞,你们谁进啊”“那是一个洞,是三个,现在我才知道,老天让我家有三兄弟,原来是为了女人来的”柳大山自豪回答。妇女说到“你大哥回来了,你们一起聊聊。”远远看到妇女的男人回来,两人便偷偷跑掉。

柳大山又把目标放到了柳永家的马圈,大山说“你家的马真肥啊,屁股又园又胖,肯定是马中花魁。”

柳永回道“我家马怀孕了,你可不能打它的注意,你那么饥渴,禽兽不如”。,

再说“******,我只是去研究研究马跟人的区别,马那么脏,从来没洗过,我洁身自好,还怕惹得一身病”

“马每天撒聊就相当用自然水了,还是绿色纯净水,你知道水那种形态最干净吗?就是绿色,它的尿还能杀菌,都是绿色植物形成的,比你干净多了”柳永自豪反击。

大山恼羞成怒“******,不要欺负我没读书,别人都说马尿想啤酒一样,怎么能杀菌。”

“孺子不可教也,我那叫比喻,你懂吗?”柳永赶快结束,想不到小学没毕业的大山竟然能举一反三,以前在知识方面都是碾压的(除了性知识),看来得加倍努力。

晚风徐徐的吹动路边的垂柳,微风的到来也平静两人激烈的讨论,似乎它要一直吹下去,好让这****的孩子停止内心的邪恶,不过它好像弄巧成拙了,反而助纣为虐,它的清爽提高了两条小狗的激情,只见黑狗不停的追着黄狗,最终还是黑狗拔出胜利的吊,那威风就好像从古到今的英雄一般,享受投怀送抱的各色女子。“它的频率好快,真是人不如狗啊!”柳大山满怀激动羡慕到,“我相信你也可以这样,你跟它一样饥渴,不过你只能看他舒服,你可以跟他一起抢”柳永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我都没女的日,你们敢在我面前嘲笑我,打死你们这狗男女”大山跑到路边拿起棍子就往两个狗交配处打着,只见两条狗露出凶狠的眼神配上凶恶的叫声,敢情要杀了大山祖宗十八代,它们采取的办法是边跑边打,大山完全没影响它们,更想为它们增加情趣。这是大山丝毫忍不了的,你******跑到不要被我看到的地方就行了,害老子白费力气切为你们击油加鼓,大山跑回家端上一盆水,就往狗身上泼,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两条狗只好做短暂的分别,恶狠狠的往了大山一眼就叫着跑了。柳永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光人如此,狗也一样,在性面前人就像狗一样,但人遇到这种情况是忍不住拳打脚踢,这点就不如狗了。

每天吃完晚饭柳永就跟柳大山在他家门前树集合,往往有其他小伙伴跟着,他们两便说出各种鬼故事吓他们。不光柳大山不喜欢跟他们一起玩,柳永也不愿意跟他们玩,他们什么都不懂,还在女生面前脱裤子撒尿,每次柳永******硬了,问他们为什么,一人说“可能它吃饱”

另一人说“可能是你想撒尿了”

再一人说“我爸爸跟我说过硬了就是你以后长不高,所以我一直都不硬”柳永不屑的看着他们“我这叫****来了,你们这群猪”。往往过了几天柳永问他们,一人说“兴义来了”

另一人“不是,兴义是个城市,我去过做大车只要一个小时”

再一人说“什么欲望来了,我爸爸总说他的欲望是成为有钱人,不过他跟我说,不要只有欲望,要好好读书”。柳永每次都恨铁不成钢,可以自己太成熟,****这个词太深奥。以后只要放学他都去找柳大山,把小伙伴远远抛到后面,柳大山每次从地里做完活,总是在路口等他,他其实可以从山上直接回家,但他每次都跑下来,柳永每次都笑呵呵跟他聊回家。今天晚上,这群讨厌鬼又跟着他们,不过他们都是胆小鬼,几句就下吓跑了。柳大山跟柳永要开始他们激动人心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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