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老狐狸!马锦龙都是没胆的人,还有谁敢称胆大?如果没有你这老狐狸的一贯纵容和默许他敢为非作歹?当我们三岁小孩哄骗啊。
慕杨向王超眨眨眼,两人便自顾地说话,只当眼前没有这个人!慕杨对王超说起自己走过的地方,及各地的风土人情,话锋转回便说到了马身上。
慕杨道:“王兄,你可知晓全国哪儿的马最好?”
王超虽不明白他的话题怎么一下转到了马身上,从刚才慕杨冲他眨眼,他就知道慕杨另有深意,两人交往一向深厚,这点用意还不明白么?于是顺着慕杨的话答道:“我所知道的,我们草原上的马脚力好,矫健敏捷,是一般的马不能比拟的,因此常作为作为战马。兄弟,你以为如何?”
“确实这样。就这次上京城,在大街上我也看见好几十匹我们草原上的马,这足以证明这你说的,但不知京城怎的一下涌入这么多马?”
话说到这儿,王超已完全明白慕杨的意思。“你确信是我们这儿的马?或许是周边国家朝贡的马呢?”
“相信我是不会看错的。认不得我们草原的马还认不得人吗?”
“是谁赶这么多马上京?”
“我虽不知晓他们的名字,但在草原上亦是见过多次。”
“我还是不太信,草原上的牧民谁家养得起这么多马?” 王超摇摇头。“要说养得起的也只有眼前这位马爷了。”
马文炳听他两人闲聊,既不好说走,也不能走,现在终于说到自己了。
“听你这么说,我倒记起那赶马的人倒有些象马府的人呢?”
“这就是了。”王超侧过头看向马文炳,“没想到马爷还真行啊,连赶马这样劳心的生意也做,何况远在京城,我还想以马爷的富有已不屑做这样的事呢!早知这样还不如卖到我们军中,也少了路途损耗,我皇英明定会准的。”
马文炳一阵尴尬,“这马的事也好说,只请将军网开一面。”
“如我能做主当然没问题,只是这是杀头的罪,我可万万不敢担当。即使我瞒了下来,谁敢保证不传了出去,就象马爷你秘密训养那些人,做的够隐蔽吧,还不是传了出来。”
马文炳惊疑的眼神一闪而过,即又恢复常态,但没能逃过慕杨和王超的眼睛。
“将军说什么我可没听明白,我们马家人多事繁碎,养那些仆役也是情理之中,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啊?”
“我们只是在这儿闲聊而已,马爷家大业大,要养多少仆役也与我无干,只是好奇老爷子为何要把他们弄到大漠深处去?一般的仆役用得着这么严酷的训练么?”
马文炳脸色青白,额上冒出了细蜜的汗珠,“这都是讹传,哪会有这等事?”
“其实我也不信的,可连我这近邻都不知道呢?但这些都是从朝中传出的,希望不是真的才好。”
马文炳脸色更加难看,“不知将军还听说了些什么传闻?”
想试探我们对他的情况掌握到什么程度?王超看向慕杨,“于将军从京城来应该比我更清楚,还是让他给你说吧。”
“我也只领命而行,不敢妄自猜测圣意,况且为皇上办事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把所有的事交给一个人办。但我知道圣上历来赏罚分明,对当事无关的人不会追究,但对主谋定严惩不怠!”
于慕杨与王超一唱一和把个马文炳弄的惊魂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