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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安分

福安街位于宫城外,与城墙只一道之隔。

宫门守卫森严,近三丈高的巍峨城墙,透漏着王者之气,无形的威压向四周铺散,令人喘不过气来。

一辆马车渐渐驶出宫门,摇晃着朝福安街驶去。

车内的人扶开一角车帘,从外面只能看见指节分明的手,再仔细看时,帘子已被放下。

马车行驶一段时间,才隐约听到福安街的喧闹声。

驾车的小童原本严峻的脸也稍有放松,转头对车内的人道,“公子,直接回府吗?”

车内沉静片刻,“回府吧”。

“是”。

丞相府,这座府邸走出过一任皇后,一任皇贵妃,两任丞相,它姓陆。

文贤帝亲题匾额,百年荣光始终不息。文贤帝驾崩前,招其子齐跪塌下,道,“陆氏,乃本朝良臣,后辈必敬之。”此后,两朝丞相皆出自陆府,其女封妃封后,其子非相即尚,并非老皇帝后瞩,陆府若无实力,在央央朝野也只怕立不久。

而今现任丞相更是青出于蓝,年仅二十四便官拜丞相之位,名叫陆丰年。

此刻,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前,守门下人立即上前接过缰绳,放好矮梯。

驶车的小童拉开幕帘,走出一人,月牙白长衫银丝钩边,阳光下方能看见盘踞的白蟒。面容俊美,星眸璨目,嘴唇微抿着自然的殷红。

进入府中,一路脚步不停直达内庭,管家刘越上前行礼,“公子回来了,夫人在雅亭等您”。

陆丰年应了声朝雅亭走去。

雅亭内端坐一位妇人,保养姣好的面容看不出是已近半百之人,如今面容上多了些忧愁。身边婢女见来人,附身在妇人耳边低语,妇人回头看着来人。

陆丰年行礼,温声道:“母亲”。

“丰年回来了”,说着薛华敏扶着儿子的手坐下,“这一走又是半个多月,都瘦了”。

“让母亲担忧了,孩儿一切安好”。陆丰年脸色微暖。

“立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薛华敏是安国侯府的嫡女,而安国侯隐退朝堂多年,现居住在立安城。立安临近大运国,地势偏北。

大运国气候常年低温,大运国人身体高大强壮,骁勇好战,虽农作物少,但马匹强盛,时常进攻立安与大运国交界处的单江。

而安国侯薛战出于立安,年轻时自愿参军,在北部一带征战多年,虽已退隐朝堂数十年,但威严仍在。长子薛韫继承父业,一直镇守边关,彦国得以安稳。

而就在一月前,大运三面大规模的进攻单江,彦军一时不备节节败退!紧要关头薛韫强力抵制,却遭暗算中毒重伤,昏迷不醒。

薛华敏得知消息心急不已,可路途遥远,陆丰年担心母亲身体,又心系远方舅舅,便请命前往。

“母亲放心,舅舅身体已无大碍。祖父身体依旧硬朗,还让我转告您不必担忧,照顾好自己。”陆丰年安抚着:“至于大运国,孙霁将军携五万大军已全面压制,局面得以控制。”

薛华敏总算露出一丝欣慰,“那就好,那就好。娘总算可以放心了,这几天你在家娘给你好好补补。”

陆丰年微笑点头,“好,都听母亲的”。

母子二人说了一会儿就送妇人回屋了。

陆丰年站在湖边,看着湖里的某处沉思。此次皇上急召他回来,是因梨州涝灾一事,只是想起皇上的态度,陆丰年眸色染深。

原本阴翳的天空渐渐飘起了小雨,树叶被刷洗干净,颜色更新鲜明艳。

傍晚时分,文清在房中休息,想起床喝水时惊觉屋里有人,待看清是谁后马上跪下,低声道:“夫人!”

来人正是大夫人李氏,李氏转身看着文清,半饷才开口道,“文清,我如此信任你,你也从未让我失望,但是,为何这次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夫人…夫人听我解释”,文清身体颤抖着,“小姐近几日都没有喝下药水,奴婢虽有察觉,但是…但是又找不到证据,香炉里的东西也没有起效,奴婢真的…真的做了!请夫人相信我!”说完头也不敢抬,抵在地上。

李氏慢慢上前扶起文清,见文清还是不敢抬头,便道,“我自然信你,只是为何这湘南会有如此作为?难道…唉!”,李氏叹了口气,“这孩子的存在总让我觉得不舒服,若一直卧着闺房倒也无妨,只是近来的状态,令人在意。你在她身边已久,竟什么都没发觉!”

文青抬头,泪眼婆娑道,“夫人,前些日子小姐真的连饭都吃不下了,清醒时候很少,奴婢真的不知她为何会这样”。

李氏尽管心里怒火冲天,但面上不显,微皱着眉道,“不管如何,她都不该存在的,哪怕将她送走,眼不见我也会好受些”。

文清听此言,眼睛一闪精光,擦了脸上的泪珠,“夫人,何不将她推出去!小姐早已及竿,已到嫁人年纪,不如?”

李氏看着她说完,点头笑了笑,“这也许是个办法,只是…”,李氏停顿下来,收敛笑意,“我柳家家大业大,上上下下百十口人要养活,可不会为外人送免费的午餐”。

文清会意,脊背一凉,“可…可是”。

李氏斜眼看她,“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荣华富贵还是流落街头只在你一念之间”。

文清眼底挣扎一番,咬咬牙道“谢夫人”。

李氏满意的点点头,朝身后的嬷嬷抬了抬下巴,嬷嬷从衣袖里掏出一包东西给文清,文清忙接过塞进衣服里。

李氏带着嬷嬷走后,文清一下栽坐一旁,已是一身冷汗。

正至初夏,阳光晒的哪都是暖的,穿过树枝的阳光更是能暖到心窝里。

晚饭后,柳湘南靠着柳树坐在木椅上,看着丫鬟们收拾庭院,一会儿又没了人。

竹溪取了披风来,“小姐莫要犯了风寒”。

柳湘南笑笑,没有说话,捧了本书自顾自的看着。竹溪扫了一眼,是列国游记,小姐看这些做什么?近日小姐把什么近代史记、近代名人册看了遍,小姐虽习了几年书,可后来生病就一直没请过先生授课啊?

竹溪的疑问柳湘南并不知,就算知道也无所谓,不把身处何处弄清楚,寝食难安啊!

夜里,竹溪见柳湘南还在贵妃椅上看书,便劝道,“小姐,夜深了,看了一日书眼睛该乏了,还是沐浴后早些睡吧”。

柳湘南这才把头抬起来,看了一眼窗外,起身放下书,道,“你下去吧,不用服侍了”。

竹溪犹豫一下,还是应了声便退出去了。

柳湘南这才伸了个懒腰,左晃晃右扭扭,叹了口气,这么待着还真是乏累!

开始柳湘南担心现在的身体,怕在水里晕倒了没人发现就过去了!

但最后还是抵不住心里的坎,泡就泡,这几天身体刚有起色,也没有眩晕之类的迹象,就一直泡着。

洗换完的柳湘南靠坐在床头,感觉头有些发晕,看着香炉的一小撮烟气,笑了笑,躺下来闭上眼睛。这几****并没闲着,已经大致了解了这家人的情况,以及这座府邸的建设。

每晚等人都退下后,柳湘南起身摸黑做着健体运动,抻拉着身体,半个月已有很大成果。

今夜有事要做,夜半时分,柳湘南起身穿上早前偷的黑色衣服,悄悄从后窗出去。一个时辰后,窗户轻轻打开,没有惊动任何人,柳湘南回到房间,快速换下衣服藏好,把今夜的成果也藏好,上床安心的睡去了。

一夜安宁。

翌日,竹溪伺候过早饭,陪着柳湘南在院内晒太阳,这时文清端着果子来,“小姐安好”。

柳湘南眯着眼睛看着她,微笑着道,“文清身体可好些了?”

文清微福身,“劳小姐挂心,奴婢已无大碍了”。

磕上眼睛,柳湘南嗯一声便不再开口。

一阵暖风吹来,轻抚过皮肤,她更加觉得慵懒。

“文清可是有事?”柳湘南微眯着眼睛笑道。

“是…是这样的”,文清似乎叹了口气,“奴婢在来的路上听说…听说”。

“有什么就说吧!”

文清为难的道,“听说…老爷给小姐安排了亲事,据说是与林家从小定的娃娃亲,这林家一直想求娶,奈何小姐身体不好一直推脱至今,而今听说小姐身体见好,便又上门来提亲,老爷夫人商量着就同意了,说是定在…定在下月初二”。

“那不只剩一个月了吗?”,竹溪惊讶的看着柳湘南,“娃娃亲倒是有这么回事,林家二公子虽是庶出,但也凭本事谋了个五品太史令一职,家中虽无正妻,可…也有几位妾侍了”。

竹溪后面的话声音虽小,但几人也都听得见。

柳湘南思考一番,笑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要你们多费心思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道,“是”。

柳湘南再无话,心里一阵思量。又眯着眼瞧着这小院,一阵浮躁涌上来,她赶紧闭上眼睛压下去。

如文清所言,翌日早饭后,大夫人李氏亲自带人来告知此事,并留了两位老妇人教习闺阁事宜,顾及柳湘南身体不好不能自己做嫁衣,这项工作便交给文清和竹溪二人。

是以,柳湘南学习了古时婚嫁知识……

转眼间,已临近婚约。两家人早在三天前便请了贴,互递了礼金,只等着抬着新娘进门了。

夜里,两位老妇人在房里再三叮嘱婚嫁事宜,见柳湘南面露倦色才告退。

文清与竹溪二人捧着托盘进屋,文清上前道,“小姐,嫁衣头饰等物品已经放这里了,明儿得起大早收拾呢,今晚早点休息吧。”

柳湘南摸着嫁衣道,“现在已经是戌时末了,教习嬷嬷说,寅时便要梳洗了,左右睡不多少,我还是换了衣裳再休息吧”。

文清皱了下眉,“这样…好吧,那我留下陪小姐吧,也好给小姐装扮一下,省得明儿个来不及。”

柳湘南笑了笑,对竹溪道,“竹溪带人先回去休息吧,这几日大家也辛苦了,养足精神明天就多靠你们了。还有跟了我这么久也没送件像样的礼物,这个镯子收下吧,还有一些小玩意给她们分一下吧”。

竹溪看了一眼文清,“为小姐做这些是应该的,小姐这样说真是折煞奴婢了。”

文清看了一眼镯子,对竹溪道,“这也是小姐好意,你就收着吧”。

竹溪这才道了谢,收下镯子带着人退了出去。

文清见柳湘南面露倦容,朝浴桶走去,知道柳湘南不需要服侍,便去取烛灯。

安置好烛灯见柳湘南没有指示,便退到外间,轻手打开香炉,投了块香料进去,见烟絮飘出,便在一旁候着。

里间的刘湘南在水里闭目,心里约莫着时间。

模糊间听见杯子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文清一惊睁开眼睛,“怎么…”,身体使不上力!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床上,而柳湘南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文清心里一阵发紧,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满脸温柔的女孩,那是!那还是那个弱不经风的小姐吗?怎么会有觉得如此陌生?

“怎么,药效似乎不会毒哑人的”。柳湘南起身慢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时她才注意到柳湘南穿的是她的衣服,那么…自己竟穿的嫁衣!“小姐!你这是…这是做什么!”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同蚊嘤。

“做什么?”柳湘南摇摇头,“不是我做什么,而是你们做什么!”

“我…听不懂小姐在说什么”。文清说着挣扎着起身,却支撑不住身体,倒了回去。

“文清,我也十分想不明白,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容不下我?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是为何如此?”柳湘南俯身摸着嫁衣,“以至于你和大夫人联合起来要杀了我?”

“小姐……”,文清额头已经一层汗,不知是吓得还是累的,“小姐,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柳湘南坐到她身边:“从小到大都是你陪在我身边,我是那么感激着你,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人,可你为什么要帮着李氏来害我?”

说完不理文清惊诧的脸继续道,“文清,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你们却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柳湘南斜着眼瞅着文清,自顾自的说着,“其实就在我身体初见好时,你防范大夫人的眼线的举动有些过于偏激了。”

“那…那是大夫人要害你啊!”文清不死心。

“那是因为你担心大夫人知道我居然还能活着。”柳湘南起身走到桌边伸手拿过茶壶倒了杯茶,“而偏巧在那个时候你受伤了,我屋子里弥漫着药味,所以你以为我闻不出你衣服上的药味,便并没有多加掩饰。那伤是大夫人惩罚你的吧。”柳湘南端起茶杯抿了一下,“而后她便变本加厉的要给我喝下药。”

文清眼睛瞪的大大的,呼吸十分用力,挣扎着坐起来,这时再装也无效了,低声吼道“都是因为你!你…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入了轩文阁了。”柳湘南接着她的话。

“你…你怎么知道?”文清心里越发不安,抓着被子的手都泛着白。

“文清啊,大夫人用你那好赌成性的哥哥和她儿子妾侍的身份就把你利用的彻底。”柳湘南有些同情她,在这个时代里为了那么一点荣华富贵,就要赔上了自己的一生!

“不会的!不会的…”文清眼睛死死的盯着柳湘南。“你怎么都没有中毒?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湘南笑着看着她,“你端的药我没喝过,你也知道的。至于你和李氏的计划嘛…只能怪你们太大意了”。

文清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怎么可能!”

“想知道?其实我一直留意着你跟大夫人的举动,多次把你们遣出去,就是为了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了解探查。我去了那个嬷嬷的屋子,发现了还剩一半的药块,就是你投进香炉的另一半的药块,所以就提前做了准备。而以大夫人的态度会这么好心张罗亲事绝对有鬼,以她的心性,应该是怎样能留下慈母的名声又能不出一分钱,显然,我这个身体赢弱的孩子挺不过婚嫁就可以了,而最好的时机就是今晚”。

柳湘南起身打开窗扇,看了一眼天色,关了窗子,慢步走到床前,看着已经呆愣住的文清,开口道“我将软筋散涂在镯子上,竹溪回去休息不稍半个时辰便昏迷状态,而你借着取香料的功夫去拿了那镯子,所以你才会昏迷”。

“那么…你哪来的药?”文清回过神,眼睛赤红,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她们每天都在一起。

柳湘南当然不会告诉她,她是从常大夫那里买来的,至于怎么买到的并不重要。

见柳湘南不说话,露出的笑容此刻看来竟是那么优雅而瘆人“你想做什么?”文清脸色苍白,有了告饶的样子。

“我?我当然想活命,但是柳湘南也许会死,而文清嘛……必须逃”。柳湘南微笑的看着文清因惊吓而扭曲的脸。

听了这话,文清似乎有了希望一般,“小姐,我求你,求你饶了我一命吧,从此以后我会滚的远远的,再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湘南摇摇头,“不行,必须有人代替我,我才能真正离开”。

文清绝望的看着她,突然嘶吼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想要怎么样啊!”

柳湘南回身拿起桌上的一碗药,走到她面前,“时间差不多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那么…”,说着把药灌进了文清嘴里。

看着文清的脸渐渐出现水泡然后破裂出血,因疼痛着而扭曲的身体渐渐不再动作,慢慢开口,道,“文清,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李氏不可能让你活着的,那把火一会儿就会烧起来,至于能不能烧到这就看你的命了。”这是一定的,李氏不会留下任何能威胁她的人这点毋庸置疑。最后柳湘南加了一句:“我可没杀你哦”。

此刻文清面目全非,不能说不能动,只能发出“呜呜”声,柳湘南把她身体摆正,最后看一眼这房间,背起这一个月的成果跳出了窗,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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