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点点头，“知道。黄大师说的话很灵验呢。”
“说说吧，关于这个黄大师。”冯谦宇用指尖敲了敲木桌。
丫鬟将所知道关于黄大师的事全数告知冯谦宇。
冯谦宇用钢笔在纸上的‘黄’字上圈了几圈，喃喃道，“就从你先开始吧。”
西街39号…
冯谦宇手中摊开着一张纸条，纸条写着一串地址。
“水云轩。应该是这了。”冯谦宇抬脚准备进去。
“冯大人？小姐你看那不是冯大人吗？”青鸾往一处指了指。
冯谦宇似乎听见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正巧撞上温夜澜的目光。
“夜澜？”冯谦宇走上前。
“冯大人…”
“既然我都叫你夜澜，那你是不是该…”冯谦宇纠正了温夜澜拘谨的语气。
“谦宇。”温夜澜看见冯谦宇手中攥着纸条，“水云轩？你是来这查案的吗？”
“死者生前应该见过这水云轩的主人黄玄昱。”
“反正我闲着也没事，要不一起进去看看。”温夜澜提议。
“那咱们一起进去吧。”冯谦宇自是求之不得。
水云轩的门是敞着的。穿着青色道袍的门童梳着道士头，十一二岁的样子稚嫩的很。
“几位是来占卜的吗？家师还未来，你们可以先在这等一会。”
“我是来找黄玄昱调查一宗命案的，我姓冯。”冯谦宇亮明身份。
“这…”门童有些左右为难。“你们随我来吧。”
门童领着他们来到大厅，“冯大人请稍等片刻，家师应该很快就到。”
厅里三两个妇人也在此等候，足以证明她们有多信赖黄玄昱。
“黄玄昱有这么神吗？大清早就有人来找他占卜？”温夜澜压低声音。
“这些东西我也不大懂，我是无神论者。”冯谦宇装作在喝茶的模样，实则在观察着水云轩。
大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香炉里时不时飘出几缕不知名的紫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
“小姐，这地方怪渗人的，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青鸾在温夜澜耳边低语。
“水云轩本就是一座古宅，再弄些噱头，自然就显得阴冷神秘。”冯谦宇朝青鸾和煦一笑，出声安慰。
青鸾脸色一红，心跳竟漏了一拍。
“冯大人，家师有请。”
几人跟着门童来到一间厢房，厢房里却空无一人。
冯谦宇皱着眉头看向门童，门童不紧不慢的掀开一卷不起眼的竹帘。竹帘后竟藏着一扇雕花木门。
门童推开门，“这边请。”
门后的是昏暗的长廊，墙上挂着几盏忽明忽暗的灯。还有…奇怪的面具。
穿过长廊，众人仿佛坠入仙境一般。缥缈的白烟缕缕升起，纯粹白净的纱幔后有一道人影。
“师父，冯大人来了。”门童掀开纱幔。
背对着的男子渐渐转过身，“请坐。”
两人盘腿坐在圆蒲团上，黄玄昱的相貌更近距离的展现在两人面前。
二十出头年轻英俊的相貌，身上穿着宽松黑白相间的袍子上面还有些奇怪的图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