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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无往之生

“很好,你倒是洞彻我的本性了!知道接下来我的怒火才要真正发作,便赶快将外人支开,免得丢脸了!”待齐无为离开,宙丰对圣执等人说道。

“你的愤怒,我只能以同族的身份给予关心和慰问,不会做更多考虑!”圣执说道:“你应该知道,族中最忌讳生死之事,即便是我们不得不将之消灭的仇人,也不应该让他们的尸骨残渣玷污我灵流圣地;枭敌首以耀武扬威,是外族人残忍暴虐的体现,我灵流族可没这一样传统!”

“净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言,我只要你一个答复来,看你能不能压下我的怒火,让我服气了。”宙丰指着圣执说。

“嗯?”圣执想道:“是想要什么答复?你又真做好被我说服的准备了吗?”

宙丰说:“这两名鬼道修者已杀死多名灵流族人,若不是我巧遇而杀之,他们还可逍遥法外,继续为害。这是否算是你裁议堂办事不力?”

圣执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宙丰继续追问道:“那裁议堂中,该由何人来负全责呢?”

圣执沉默半晌,说道:“这都是我的责任。”

宙丰目光中稍稍显露出得意,说:“那我再问你,为何被杀的灵流族人,皆是我宙氏的子弟?这必然是你有意指派给我宙氏之人危险的任务,只为排除异己以让你掌控整个灵流族!”话一说完,宙丰已然变得锐气逼人,他指着圣执的手指像是一把利剑一般。

“啊?”圣执惊叫一声,退后数步,“你......你怎可......”

“怎么?你是想说我——血口喷人?”宙丰说道。

圣执的脸颊微微抽动,似是这“血”字粗俗而污秽,并不被允许在这里说出,他沉声道:“你闹够了没有?”

宙丰摇摇头,“到这里,你的答复便算给过了。不过很可惜!这并没使我服气。”

圣执怒道:“你还想要怎样?裁议堂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若是对我有意见,大可等我出去后寻我切磋,我打不过你,便给你打一顿出气也是无妨!”

“哎呀!我已经打过太多次,但你没记性啊......”宙丰笑着说道,这一句话说出,一时也令那七人的气氛十分尴尬。

宙丰继续说道:“别紧张,我会帮你,帮你给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复来!听好了:一来你已承认在这件事上裁议堂有过,但责任全在你;二来有关我宙氏子弟死伤的原因,你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一并算作你的过错,望你莫要有异议。”

“那又如何?”

“你犯了如此多的错误,你简直是灵流族的耻辱,我恨不得亲手......但毕竟我们是同族,下不得杀手,便劳烦你......”宙丰取出一把匕首,丢到七人面前的地上,

“自尽吧!”

裁议堂七人皆是一惊,整个集灵山都不允许兵刃的存在,宙丰此时显然是在挑战着族内最神圣而不可冒犯的规则。

圣执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匕首,再抬起头时却变回了那自信的笑容,已是气定神闲,方才的许多不悦都像是被他忘却了。他捧起那匕首横在胸前,两只手渐渐脱离匕首,匕首却不知从何受力,仍飘在那里,渐渐失去它逼人的寒光,连锐利的刀锋都没了危险的气息。

匕首悬在圣执胸前,它甚至没了金属的质感,柔软得像是什么动物的短尾巴。当着宙丰的面,将他赠予兵器中的杀意一点一点磨尽,这便是圣执的答复了。

“咚咙”一声落地,那已不是一把匕首,却被圣执变成了浑圆的一颗铁球,圣执轻轻地一脚将那铁球踢走,踢到了宙丰的脚下,宙丰微微地眯着眼,似是不这样做,怒火便要从他眼睛里冲出来。

圣执笑了笑说道:“多说无益!此地就随你泄愤,任你打砸!不过我可不想留在这看你撒野!告辞!”他迈着大步离去,径直走向门外,几乎与面对着的宙丰擦肩而过。宙丰不与他说话,甚至不看他一眼,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却在圣执出了门都不动弹。宙丰不动,气氛仍是凝重,与剩下的六人再一次陷入僵持。

六人中站出一位健壮老者打破这僵持,对宙丰说:“不论是圣执的错,你的错,我的错,或是灵流族中每一人的错,所致的责任与恶果,都不能由一人担下,而要由全族人来承担;我们因此可以共享成功的荣耀,也因此度过了久远前最为恐怖的劫难。灵流四支,宙满圣辉,早在劫难中融为一体,我多希望你能像大多族人一样,抛弃那无谓的姓氏,以俗世历练所得,全心全意为灵流大计效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那俗人之心,挑衅族中最为神圣的传统啊!”

老人口吻诚恳,他也确实是见证着宙丰成长的一位长者,凭这一个身份,他的肺腑之言也确实对宙丰起到了开导的作用,宙丰两只眼睛睁开了,而其中也并没有什么怒火。老人正要露出喜悦之色,却听宙丰说道:

“辉傲!我记得你,你的父母长者以‘傲’这个字给你作名,你不负众望地在这裁议堂中,做了几十年说话最有分量的人,直到那圣执抢过你的风头......呃,你一直都在裁议堂吗?我怎么对你好久没有印象了......”

“哼!”辉傲愤怒地转过身去,不知是羞愧还是词穷,只不想再面对这无理可讲之人了。裁议堂剩下五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个敢站出来与宙丰说话了。

宙丰再次眯起了眼说道:“多说无益,你们只消清楚,怒火不让它发泄,一定会成为更可怕的祸患,就像辉傲所说,那要全族来共同承担!”他转身便要离去,却听辉傲说道:“慢!”

“何事?”宙丰站住脚,头也不回地说。

辉傲说:“裁议堂对你接下来有所安排,听过再走!”

“讲。”

“裁议堂决定让你与辉晴婚配,你接下来只管与她成亲,为本族延续血脉,族中劳务与外派的任务都不需要你来费心。”辉傲说道。

宙丰回过头说:“你的女儿?那个哑巴?哈!”

辉傲仍是背对着他,“你要违扛裁议堂的决定吗?”

宙丰摇头道:“族中每一对夫妇的结合都是裁议堂的决定,我的父母与祖父母都是如此,我何必费心偏要与你们作对。我只是好奇,这到底是你的决定,还是圣执的决定?”

辉傲大喊道:“这是裁议堂的决定!”

“好,”宙丰点了点头,“那......请岳父大人保重了!”他对着辉傲的背影行了个礼,离开了。

......

“你为何闷闷不乐,是想到了妖将的事情吗?”齐无为问道,他只想将话题引向别处,免叫齐殃从自己的反常察觉到灵流族的不对劲来。

齐殃说道:“那倒是不用我担心,因为有一个比我更强的挡在他的前路,他绝对不能成事了。”

齐无为一惊,问道:“谁?是崇龙教中哪一人帮你?”

齐殃笑了,“我怎么觉得你还在向着崇龙教,把好事都安在他们身上。”

齐无为摸不到头脑,问:“那会是何方神圣?挡了妖将的路,又帮了你的忙?”无意间,齐无为已陷入另一重困惑之中,他似已忘了谁是开导困惑者的一方,谁又是被开导的一方。

齐殃咯咯地笑了起来,几乎笑得要留眼泪,齐无为实在不知道有什么事如此的好笑,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笑声慢慢停了下来,“没什么,”齐殃说:“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吗?”

“嗯......没有。”齐无为说,“你在这里,与那挡了妖将路的什么人有关系吗?”

齐殃叹了口气:“唉呀!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呢?如果你问了,真可以省去我很多口舌的。”

听到这话里有些不对劲,齐无为连忙说道:“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是真真切切地信任你,知道你到这儿来必然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才不问的。我绝对没有什么坏心眼想要害你!”

齐殃眨了眨眼对他说道:“现在你知道我笑的是什么了。”说完,齐殃转身便走,走得正是背离她领齐无为来时的那条路,齐无为知道她正在离开这里,如此的突然,仿佛她与崇龙教和灵流族的联系,与齐无为的缘分,只在转身这一刻,已被那轻轻甩起的长发悄无声息地斩断了。

齐无为愣在当场,动过一瞬挽留她的念头,片刻过后却觉得应该为她高兴。她随齐无为出凤裕山便是为了与妖将作对,为了与妖将同归于尽,而现在已有一个让她觉得十足可靠的人在替她做这件事了,齐无为知道她以后的去向,那必然是寻一处僻静的所在享清闲,等妖将被破解同命咒的手段杀死,她也可了无遗憾地离去。

齐殃远去的身影越来越轻松,越来越飘渺,这多么美好,没有责任便是没有烦恼,齐无为羡慕这洒脱,却越经深思熟虑,越自私地不想齐殃走得这么轻易。现在在这集灵山,已没有他能倾诉的对象,已没有让他感受到自己存在的证明了。来往的灵流族人以各自的眼光审视着他,每一个在他走到跟前时都会亲切地称呼一声“好友”,却都让他忍不住从心里将之疏远,这诚不如让他死回那无感的虚空,但之前赠他解脱的两个鬼道修者,此刻都已是身首异处了。

齐无为眼前一晕,天色忽地暗了许多,他已木怔怔地在这站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竟感觉身边审视自己的目光少了许多,前面围着一群人,看来是有了别的关注,新奇得强过自己这样一个外乡人,从不喜凑热闹的齐无为却在这时钻入人群中,想要一探究竟。

......

集灵山顶,圣执默默守望在这,他双眼充满着虔诚,观视山内灵流族人的聚居之地。

辉傲上了山来,正是来寻他的。

“崇龙教之人,已经离去了吗?”圣执发问道。

辉傲答道:“是,连同那名狐妖,一并离开了。”

圣执喜悦道:“有了崇龙教作盟友,我们可以省心很多了!”

“唉!”辉傲叹了口气,“可我们刚刚才把那个女人送去屠龙军,屠龙军与崇龙教正是水火不相容,现在与崇龙教联手,必将使她与屠龙军一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她......她毕竟也是我们的同族啊!”

圣执冷冷地说道:“如果原因真如那几位年轻人所说,是因为族中年轻女子妒忌她的美貌,才联名要裁议堂将她放逐,那这件事的严重,已不止一位同族的性命攸关了。族人因这种事不睦,相互排挤,已然影响到全族的存亡。”

辉傲默然半晌,他看了看山内的族人们,一派和谐融洽的景象,暗中酝酿的裂隙,那会是灵流族最大的敌人。

“看见齐无为了吗?”圣执说道。

“没有。”

圣执点点头,“他倒是融入的够快,我们不久就可以信任他了。”

“你又何必打草惊蛇?”辉傲说:“我们的影响,应是潜移默化地完成,你实在不该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转变。”

“无需担忧。依照过往之记述来看,这同化的势头会是无法反抗的,你多虑了。”圣执说,“哦,对了!有关宙丰的事情,真是让你与辉晴多有牺牲了。”

辉傲说道:“裁议堂有此决定,我自然没有异议,至于我的女儿,她自身有所缺憾,能这样为族中尽份心力,该也不会有怨的。只是这样做,真的能让宙丰老实下来吗?我们真不如从一开始便不做出让他外出历练的决定,他与外世接触过深,俗念杂思根深蒂固,纵是让他安定下来,能否为族中大业效力都尚未可知。”

圣执若有所思地说道:“‘灵流族第一武士’......这毕竟是他外出历练之前便在族内传开的称号了,虽然族中从未确切地有过什么以排名为目的的竞争,但你我对他是否配得上这称号都是心中有数了。他自幼展现出的天赋,是族中过往记述中所有天才都不及的,只到九岁,族中便再无一人能在习武上指点他,他一早便显露出要外出历练的意思,与其等他按捺不住自行离开,不如由我们指派,反倒能一定程度上来掌控他的行动。”

“但我们允许的外出历练者,还有一人。我们尽心尽意来防范宙丰,可千万不要将她疏忽了。”辉傲说道。

“满神......”圣执愣了愣,若对宙丰他还有些办法应对,那么对这位满神,却是他毫无办法应对的,“她指定了齐无为,或许齐无为象征着我们灵流大业正确的方向?”

“不知道......”辉傲说道:“不过满神她,很快就要亲自与齐无为接触了。”

......

一块粗而长的巨石伫立在渎世豺面前,四下是那么的冷清空旷,渎世豺却直直地向着巨石走近,几乎要撞在上面。那上面是写着四个字,却实在是不用走这么近来看的。

“无往之生......”渎世豺念着其上写着的字,忽觉四周景象瞬间充斥起浓雾,一阵阴风吹来,那巨石顷刻便被吹散成灰,随风而去了。渎世豺继续前行,直迈入那迷雾之中,那将巨石吹散成灰的风,正在他耳边磨出“呜呜”的响声,他却不觉有什么不舒服,继续走去,却似寻觅着自己应有的归属。

走了不知多久,浓雾渐消,眼前之景已是依稀可见,若要以什么话来形容,只一“旧”字便已足够。脚下是不知失修多久的道路,残破的路砖从茂盛的植被中零星冒出头来;周围的房屋也是破败不堪,原本的木材砖瓦几乎腐朽殆尽,支撑着它们立在风中的似乎只是那叠了又叠的蛛网;天上的云彩不再轻柔飘逸,只因飞过此地,便沾满了灰霾而看起来沉甸甸的。

周围越发清晰,那浓雾已然尽散,越走越近的一盏灯火,似对这浓雾消散起着玄妙的作用。灯火之后,两人并行,一人身影恍惚,如从梦境走来,与那灯火自成一体;另一人身材瘦长,身上破烂的衣衫正与这昏沉景象诉说着同样的事。

“我真是好大个面子,竟能让鬼道双极一同来迎接。”渎世豺说道,他实际只认得那明灯公子,但在这能与明灯公子并肩而行的,却也只有鬼道双极的另外一位了。

“渎世豺,好久不见了。”明灯公子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另一人也这样说,他言语有些含糊不清,似是很久没有说话所致的不适应。

渎世豺有些疑惑,问道:“侠修罗李绝?我们可曾见过吗?”

李绝默然半晌,说道:“二十年前,娄星阙,剑!”

渎世豺恍然大悟,娄星阙本是用刀的,但他二十多年前再次现身江湖时,身后却背着一把从没有人见过他使用的剑,就在那时,他改变了许多,变得沉默寡言,行为古怪,每次现身时都只是藏身在迷雾之中。身为剑者,渎世豺曾对娄星阙的那把剑有一些兴趣,他曾近到娄星阙跟前讨来一看,但只察觉到一些自己也无法看破的奥秘,现在想来,侠修罗李绝或许与那把剑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他自己便曾藏身在那剑中,这以鬼道修者强大的灵识魂魄来说并不稀奇。

“我欠他......许多!都无处还了!”李绝一字一字说道。

渎世豺点点头,“我也是。”

谈冏叹了口气,感慨世事多变,过客匆匆,他轻轻晃动手中的灯盏,但见四周破败与陈旧的背景中,亮起许许多多的荧火来,地上的杂草自行编织起一张简单却不简陋的草席。三人围坐一团,虽无酒菜,却有二十年的风雨变换来交心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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