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厨房,陈若缺忙着给霜儿端茶倒水,霜儿却调皮地掀开灶台上的大瓮,深吸一口气,惊叹道:“呀——什么东西,这么香呀——”
要不是霜儿问起,陈若缺还真想不起自己给师父端去的那一大钵粥。不想还好,一想起就心疼,也不知嗜酒如命的师父,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