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败了,我抬起手搭上了他的,正欲随他踏上高殿,忽然双脚离地被他横身抱了起来,径直朝椅塌上走了去。
我双手垂空不知如何是好,咫尺的那张脸未免也太美,有一种难以企及的虚存感。余光之中,一些偷瞄我的爵臣们吃惊地看见这一幕吓得赶紧头磕在地上,我窘得赶紧用手掩住脸孔,他坐稳之后将我放在腿上,冷着脸说:“起。”
爵臣颂祭典冗诗时,那个昏君一直挑弄着我的发丝,撩起遮住脖颈的一缕,鼻尖凑过去**地轻嗅着,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在听,我别过身,见他****的沉醉模样,气恼地抬手遮住了裸肩,轻声说:“王担忧了,妃的伤已经痊愈,不必端详了。”
“今晚汐要你。”
我浑身一颤,僵直了身坐在他的腿上。果然,是个荒*无度的昏君,这样下去岂不是成了帝王的禁脔?古书中妃被王临幸应该是十万分之殊荣,花前、月下、暖塌、软枕,在加上应有尽有至尊无上倾国倾城的王……不不,我确实需要一个机会与王建立友好关系,但绝不是风花雪月啊——小诚不敢谏言,那阻止灏染去攻打垒国的事也只靠自己,不容耽搁了……
想到这里,心口犯堵地动了动身,他忽然箍住我的蛮腰,低喃:“别动。”
如遭电撃地头脑爆炸,这个场景……太熟悉了,不能动,绝不能动,男人没有坐怀不乱的,那可都是经不起**的雄狮,况且……脑子里浮现昨夜与他的一番交叠,血液腾地蒸腾上涌!怪不得弗洛伊德说,人每隔十五分钟就会想到性。
他看着我,“在想什么?”
我惊得摇头:“不是,不是想你。”
他掐死我的腰,厉声道:“那是谁?”
这一声宛如惊了神灵,殿下的爵臣抖了一下口,抬眸望了望。大概是见椅塌上二人的僵持,掩住嘴咳了一声。那昏君怒哼一声,往旁边挪了一些,将我扔在冷冰冰的宽塌上,冷下神情怒视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