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护轩见宁莛被警员拦住，她拿出证件说道，“我是法医。”
宁莛对着凌护轩挑了挑眉，光明正大的走过去，“虽然我是法医，但我真不怎么喜欢尸体，太丑了。”
“那你当法医做什么。”
“因为越是血腥黑暗，越容易看清异恶。”
“真的？那你可以接近它吗。”凌护轩虽然是反问的话，但是语气平淡。
“猜的。”
“嗯。”
“凌队长，在这间屋子的衣柜里找到了人的手指头，而且已经是骨头了，其它部分还在寻找。”
警员提着透明袋给凌护轩，宁莛扫了一眼，“死了有七天以上，应该是九天，而且是小孩的手指。”
“死了五个人，那住在这里的母女呢？”凌护轩在屋子里走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小警员站在一旁，“女人叫郭琇，女儿叫明羽，据邻居所言，5月23日早，巨响的关门声，透过孔看到是郭琇，其他人都在家里，之后这个屋子就死了一个人，然后报了警，之后发现又有人死亡，但是母女俩却不知道如何消失的。”
宁莛问道，“报了警怎么现在才来，还死了这么多人，有替罪羊吗。”她说这话眼角余光是瞥向凌护轩的。
“不是没有来调查，而是一直在调查，不过这案子并不是我负责的。”凌护轩走进明羽的房间。
宁莛没有跟进去，而是在客厅里转着，缓缓走向厨房，将那个记录小警员叫过来，“和我说说案发那天的事。”
“第一个死者是叫刘武，比较胖的男人，死在了客厅里，当时门是开着的，刘武、夏曲和华立秋是夫妻，他们还有个孩子，只有一岁多，这层楼的住户都听得到哭声，这三个人是从农村来打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种比较高级的小区，另外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朋友，分别叫王煜和何珊洁。”
宁莛听着，走向唯一空着的那间屋子，也就是靠门的这一件，是最小的房间，“那几个人拳击在这里面？”
“客厅也可以，但是不能躺在沙发上睡。”
宁莛疑惑，为什么会同意这群人来住？只有两个女人，不会觉得危险吗，另外就是，这群人为什么会找到这个小区，就算是女主人发布了要出租房间的信息，又怎么会同意这么多人挤在一块儿。
“这是明羽的照片，她多大了。“
“现在17岁，高三。”
“你看到什么了？”宁莛听到脚步声，看着凌护轩晃悠悠的走出来，从全家福照片里可以看到很多人，应该是奶奶这边的，父亲，还真是父女，一目了然，长得很像，应该是去世了。
凌护轩说道，“都没什么用。”
宁莛看着他的眼底，可不是这样，不过这里人多，也不方便说，如果母女俩逃走了，这里的东西的确也看不到什么，“你看过被害者的东西了吗？”她转了转，发现包裹什么的很少。
“都被处理了。”凌护轩说道，“凶手很谨慎，指纹什么都擦干净了。”
“有这个必要？”宁莛问道，“没了指纹，你就看不到了？”
“不是，没有他们死前记忆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