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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端木颜看着离洬冷冷的脸色,如实说道:“没有解药,只要过了两个时辰,药效便会自动解了。”离洬紧抿着薄唇,闻言闭了闭眼道:“找人送我出宫。”端木颜不动只是哀伤的看着她,道:“现在我还不能放你出宫,等……等一切都成定局之时,我自当送你出宫。”离洬睁开眼睛有些严厉的看着她,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端木颜将脸埋在离洬颈项旁,紧紧的抱住了她,她不敢去看离洬此刻的眼神,只能埋在她身前说道:“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离洬对她有些失望,她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连堂堂一国公主的脸面都不要了:“就因为你想要,别人就得给是吗?还是说就因为你是尊贵的公主,所以就由不得别人拒绝?”端木颜更紧的抱着她,在她怀里摇着头祈求道:“别这样说我,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离洬深知这样纠缠下去会出大事,便直言问道:“那你放不放我走?”端木颜抬起了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道:“阿离,你就依了我这次好不好,以后你叫我跟你赔罪我都答应你,只是现在我不能放你走!”离洬见她怎么都说不通,已经开始十分不耐:“即使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想要你?”离洬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在她的观点里,女人若是被人直白的拒绝了,她虽然会伤心,但也会忍痛放手,可端木颜毕竟不是她,所以当端木颜真的听到她的拒绝之时,她懵然的将她望着,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呆呆的问道:“你不喜欢我?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即使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不想要我是吗?”离洬静默不语,她只觉得头痛的很,女人钻起牛角尖来,思维逻辑就会变的很奇怪,奇怪到不可理喻。只是她的不理不睬却刺激到了此刻的端木颜,只见她通红着眼睛道:“我不信!”然后就掺起了离洬朝外走去,离洬眼看着她扶着自己走到她的寝屋里,心中警铃大作,当端木颜将她扶坐在她的床榻上之时,离洬心里的不安蹿升至顶点,她惨白着一张脸看向端木颜伸出来要解她衣扣的手,她甚至开始惶恐起来,不由的惊叫道:“别这样做!安乐,你不可以!”如果她今日不能阻止端木颜的话,她的身份势必曝光,后果她简直不敢想!端木颜显然被离洬突然拔高的嗓音下了一跳,她从未见过离洬如此失态,就真的这么不能容忍她的触碰吗?端木颜的指尖颤了颤,低头看见离洬脸色突然苍白的吓人,离洬见她停下,便抬头盯着她道:“安乐,真的,别这样做!我承受不起的!”端木颜停顿了一会儿后,便垂下头不再看她惨白的脸色,道:“阿离,对不起,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不可能停下来了,也许你此时会怨我,可等我们成了亲,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求得你的原谅。”她嘴上说着话,手中便也跟着动了。

离洬从不会求人,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求她会不会有用,只是当她察觉自己的衣扣一点点被解开之时,她觉得胸腔里的心跳都缓慢了下来,当她不能打消端木颜脑中那荒唐的念头,当她明知道身份即将暴露却无力阻止的时候,她能做的就只有闭上眼睛,维持着心中仅有的自尊。

端木颜解开了她的衣衫入目的却是裹得十分厚实的白绫,由离洬的长发遮掩着,她看的不是很清楚,还以为离洬是不是受了重伤,抬眼朝离洬看去,她整个人几乎面如死灰,闭着眼睛神情死寂,离洬的神情让她隐隐开始不安,她颤抖着拨开离洬的长发后,就看清了白绫的作用,这一刻端木颜脑袋一片空白,若她能理智点,她就该停手或是让离洬穿上衣服,可眼见着心中的良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她又如何理智的起来?端木颜神情呆滞却又带着些许激狂的去扯离洬身上的白绫!这一刻离洬知道,完了!

白绫被扯下后,离洬那傲人的女性特征就暴露在端木颜的面前,端木颜很想去揉揉眼睛,可却发现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觉得心都被什么堵上了一样,难受的简直快要无法呼吸,一会儿之后,她开始艰难的喘息,一双手攥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攥紧,最终抬起扯住了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崩溃的嘶喊声:“啊——!怎么会是这样?!”门外守着的小宫女突然听见端木颜凄惨的嘶叫声吓了一跳,赶紧跑进去一看,首先看见的就是满地的白绫,在一看倚在床榻上的离洬,她震惊的捂住了嘴。

这时一直闭着眼的离洬终于睁开了那双银紫色的眼眸,她只平静如水的要求道:“可以帮我把衣服先穿上吗?”小宫女下意识的便照着她的话去做了,她抖着手将离洬的衣服草草穿好,不至于叫她春光外泄,才退到端木颜的身边,被端木颜像抓救命稻草般抓住,此时端木颜已哭花了一张脸,她痛苦的问道:“她怎么可以是个女子?她怎么可以是个女子?”

太皇太后还担心婚礼时间仓促,惹的巫凈雪不快,此刻她要求去看离洬指导端木颜武艺,她自然不会拒绝,可没想到刚进到安乐宫的宫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端木颜的嘶喊声,除了已在意料之中的巫凈雪,剩下的几人均被她那声哀恸的嘶喊吓了一跳,几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朝里急奔而去。端木贤则因为想到离洬在里面而焦躁不安,还没走到寝宫便听见端木颜的质问声,听清楚她质问的内容后,更叫他心中一紧。

几人一进到寝宫就看见端木颜拉着一个宫女,跪坐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那宫女的表情也极度震惊到扭曲的模样。皇太后还从没见过女儿哭的这么厉害过,赶忙跑过去将人揽在怀里,问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端木颜扑进皇太后怀里,哭的越发委屈了,她伸手指着离洬,歇斯底里的哭闹道:“母后!她是个女子!她是个女子啊!”此言一出立时激起一片吸气声,端木贤看着满地白绫,脑子里就懵了,不用说他也能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只觉得端木颜怎么还好意思哭?她都要把离洬害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离洬的身上,她不声不响的静坐在床榻上,一头黑亮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脸上,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裹在身上,只是少了白绫的束缚,叫人轻而易举的看出她有着女性傲人的柔美曲线,这无疑是个美娇娘啊!巫凈雪嫉恨的看着,即使是这般狼狈的时候,却依然好看的叫人移不开眼的离洬,上天对她真是厚爱,明明犯了欺君之罪,可她就那么不言不语的坐着,就能让人禁不住想要为这样的她开脱,要不是端木贤在一旁露出沉痛的神色,兴许连她都要怜惜起她来!果然是个女人见了都要为之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啊!

饶是太皇太后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也被眼前的事实惊的失去了言语,一时整个房间里除了端木颜的哭泣声,就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太皇太后嘴唇蠕动了半晌,良久才道:“离洬啊离洬,你!你……哎!”离洬伸手扶住床柱,撑起无力的身躯,然后跪在了地上无力道:“离洬,罪该万死……”端木贤看见她跪在地上,身体忍不住动了动,险些就要冲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巫凈雪冷眼看他毫不掩饰的心痛神情,心道:这样就心疼了?好戏还在后头呢!好在众人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没人注意到端木贤异样。太皇太后看着静静跪在地上的离洬,叹了口气吩咐身边的太监总管:“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皇上前来议事!”出现这样的事情,她能如何?她只能将端木翔请来,一同商讨。

端木翔被请来安乐宫的时候,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传话的太监只说太皇太后有要事商讨,所以当他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的离洬时,还不明所以的问道:“爱卿这是怎么了?犯了什么错了?”离洬低垂着头,一头长及脚裸的头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了,还有长长一截发尾散落在地上,和地上的白绫交相辉映?没人回应他的问话,所有人都不知道要怎么解说眼前这混乱的情况,端木翔纳闷的看着自己的母后、皇祖母、皇叔都闭口不言的模样,再看跪在地上的离洬脸色苍白之极,他朝离洬走去,当脚下踩在那团白绫上,他才蹲身下去,捏起白绫查看:“这是什么?”看了一会发现只是普通的白绫,就放了手,准备亲自将离洬掺扶起来,可是这这一抬手他便僵住了,刚刚他站着离洬跪着,又有离洬的头发遮挡着,他自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此时因为他蹲下了身,变成了和离洬平视,所以离洬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便毫不犹豫的冲击着他的眼球,他的脸色忽白忽红了好半晌才恢复正常。只声音依旧带着惊疑不定:“爱卿……是个女子啊……”

离洬脑海里难得空白成一片,她垂眸谁也不看,听见端木翔疑似喃喃自语的问话,只虚弱的说道:“微臣,罪该万死……陛下,您降罪吧!”端木贤眼看离洬没有任何要辩解的模样,心中一急,再顾不得旁人道:“皇上,将军的身份也不是她能选择的,毕竟她两岁便被送进了军营,那时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实是不能算她欺君啊!”欺君之罪的罪名要是真叫离洬坐实了,恐怕她难逃一死,可她竟然还无动于衷的跪在原地,端木贤不敢承认他竟然在离洬身上看见了生无可恋的模样。他懂她,她是为了保她母亲曲婉蓉,这件事从根本上,就是曲婉蓉的错,愚弄帝王是何等的大罪?

她明知道自己生了个女儿,却隐瞒事实谎称男儿,本来这件事放在内宅,只能说是内宅争宠的一种手段,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离洬送进军营,牵扯到前堂,那她这和愚弄帝王有何分别?事情暴露后的帝王之怒,她承不承受的起?离洬就是看到了这些,才准备自己一人扛下所有罪责,以期望能消帝王之怒,从而放过曲婉蓉吧?所以当身份暴露后,她动也不动便俯首认罪,从头至尾不打算为自己辩解,却反而成为这里最平静的人!

端木颜听见了欺君二字从她皇叔的嘴里说出来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把离洬推到了何种境地!她虽娇惯却也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心中良人变成女人,这样的打击让她短暂的崩溃,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哭闹,以至于忘了这样做会给离洬带来的后果!此时,猛然听见欺君二字,她反而哭不出来了,她神色怔怔的看着跪在地上没有言语的离洬,只觉得心中剧痛,她是对离洬是个女子的事实失望没错,可她喜欢她的心也是不假啊!她从未想过害死她呀!可她现在都干了什么?她是离洬!她怎么可以这样卑微的跪在地上?她该是高贵的站着、她该是睥睨众生的站着,可她竟陷她于如此低微的境地!端木颜慌张的揪紧了皇太后的衣袖,哽咽难言:“母后!母后!”她想求他们放过她,她想求他们不要伤害她?她是女子!可她也是离洬啊!是她在年少青葱的岁月中,唯一暗恋过的人,是让她领略了酸甜苦辣百般滋味的人啊!她眼里的哀求皇太后如何看不出来?她拥紧了端木颜道:“我的儿,不是母后不依你,只是这件事兹事体大,我们就不要过问,全都交给皇帝处理可好?”

端木翔对周遭的言语充耳不闻,只看着离洬眼神变幻莫测,说实话发现离洬是个女子这个消息,他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震怒,相反的他说不出是怎地了,竟觉得心里一动,好像一波浪潮涌了上来,密密的浇灌着他的心!他的不言不语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暴风雨前的宁静了,至少端木贤头一次觉得心惊胆战,他不得不说:“皇上,离洬为千玥屡建奇功,撇开她女子的身份不说,她也从未犯过什么错,皇上若是定要治她欺君之罪,恐怕寒了万千将士的心啊!”巫凈雪见端木贤一个劲儿的为离洬开脱,心中冷笑,嘴上却故作无知的说道:“可为什么要撇开她的身份呢?明明此刻她的身份才是重点啊!有功当然要赏,有过却自然也要罚啊!”见几人都朝她看过来,她有些羞涩的笑道:“凈雪不才,却也知道君子理当赏罚分明,功过不可相抵!再说,就算离将军本来无意欺瞒,可这中间不是有十几年的时间,可以让她向陛下坦言吗?当然了,这只是凈雪的观点而已。”端木贤看她的眼神简直恨不能掐死她,他就说这个女人怎么会一定要在今天来选日子,听见离洬在安乐宫又一定要来观摩离洬武艺,看见安乐宫里混乱成一片,却平静的好似就在她意料之中,这一切都是她在搞鬼吧?安乐恐怕也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被她当枪使了吧?哈!好一个守口如瓶!她果真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去,可却比她说上几万字都有用!巫凈雪见端木贤凶狠的看着她,也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对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没错,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可你能拿她如何?这个时候本没人会注意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可巫凈雪看似无心的话,却分明要致离洬于死地,端木颜不得不回头看向巫凈雪,这一看就看见她脸色那抹挑衅的笑,端木颜到底是宫里这个大染缸里长大的,她其实并不笨,之所以会被巫凈雪利用,不过是巫凈雪掌握住了她想得到离洬的弱点,但是等她回过味儿来之后,她就不难想通前因后果,她想到巫凈雪那些极具煽动性的话,她想到巫凈雪本来要用在皇叔身上,却又刚好用不上的秘药,用不上却偏偏能够时刻带在身上,在她需要的时候顺理成章的交给她!真是该死的巧啊!再看她皇叔的模样,端木颜了悟了,所以她被巫凈雪利用是吧?这巫凈雪分明早就知晓离洬女子的身份,可她却不自己说,她非要离洬在这样的情况下曝光,是恨透了离洬了吧?因为皇叔喜欢的女子就是离洬!晚了!就算她现在都想明白了,也已经晚了!她着了巫凈雪的道,却连指责她的立场都没有!她要指责她什么,她只是出了主意,至于要不要做就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了,真要与她质问起来,她说不定还要让她感谢她,感谢她让她早些看清了离洬的真面目,不至于一直蹉跎着青春年华!端木颜第一次发觉巫凈雪的可怕,而她愚蠢的和这个蛇蝎美人做了手帕交,直接的害了离洬!

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好像过得十分缓慢,当离洬觉得身上的药效开始慢慢减退之时,她听见端木翔开口问道:“爱卿!可有什么要说的吗?”离洬轻扯嘴角道:“微臣无话可说。”端木翔深吸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在不大的寝宫里来回的走动了几步,回头看离洬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眉心皱的更紧了:“你先起来说话!”离洬一愣下意识的抬头朝他看过来,年轻的帝王神色中有焦躁与为难,却没有预期中的愤怒,离洬收回视线,扶着床柱缓慢的站了起来,可到底药效还没完全消退,再加上她跪的时间久了,站起来的瞬间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踉跄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她,是此刻离她最近的年轻帝王。端木翔明知道她其实不会摔倒,却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扶了她,等她站好后,他收回手时还觉得恋恋不舍,只心里暗道:真是要命!他现在竟满脑子都在想如何为她开脱,才能堵住悠悠众口!旁边的几人眼看他竟然伸手去扶离洬,眼中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了然。端木贤看两人交握了一瞬的手,嘴里尝到了苦涩的味道,可又不得不庆幸,若是端木翔对离洬上心,对此时的离洬来说无疑是有好处的,若是连九五至尊都不舍得她,那么必然不会为难她,反而会为她找尽借口,届时由他出面维护,谁也不敢质啄什么!果然,端木翔甚至不舍得让她体会牢狱之灾,便定夺道:“这件事不是三两句话便能解决的,爱卿在这件事上也颇为无辜,就且先回将军府待命,只这段时间爱卿府中之人,均不可随意出入将军府,就暂且委屈爱卿了!”这是要将她软禁在将军府了?说实话这已经比预想中要好太多,可就因为好太多了,更叫她觉得不放心,因为少年天子的态度,温和到了诡异的程度。

之后离洬恍惚的被人送回了将军府,本来清净的将军府,因为她的回归更加清静了,月娘等人看见离洬衣衫凌乱的由宫中禁卫军送回,心就跌倒了谷底,所有人有志一同的闭口不言。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齐云萝默默回房拿出一件狐裘裹在离洬身上,少女脸色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只伸手为离洬系丝带的手,抖得不像话,久久系不好,反而一个不小心打成了死结!齐云萝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气的发抖,将军身上的白绫没了,所以将军是被人扒了衣服?可是以将军这般敏感的身份,若不是当时根本无法反抗,又怎会任人扒去衣服?任谁被人扒去衣服不会觉得耻辱?她一直敬若天人的将军今日被人如此欺辱,她又怎能不气?

整个将军府静悄悄的一片,明明那么多侍卫围过来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讲话,送离洬回来的宫中禁卫军,反而被这样的气氛搞得又心虚又紧张,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也觉得受不住这样的氛围,打算把话说完,赶紧交差:“将军,这段时间就委屈将军暂且呆在将军府了,陛下交代将军不必太过思虑,以免身子受损,这软禁的日子不会太久。”啧!真是邪了门了!这也没他什么事啊,他只负责将人送回来,顺便带个话儿而已,他心虚个什么劲儿啊!可这将军府中的人就在一边幽幽得将他望着,活似他把他们将军怎么样了一样,忒叫人瘆的慌了,那首领见离洬点头颔首之后,一挥手带着禁卫军近乎落荒而逃,这将军府的人的目光太让人吃不消了,看他们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禁卫军,倒像是在看作奸犯科的淫贼!看的他们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了一副淫贼相?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云骁卫赤果果的迁怒而已,换句话说就是今日这种情况下,无论是谁把离洬送回来,都得接受他们这种目光的洗礼!

齐云萝依旧站在离洬面前,和那两条丝带作斗争,突然离洬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即使已经为她裹上狐裘,离洬的手依旧冰冷的吓人,齐云萝被离洬泛着凉气的手握着,眼圈就是一红,她揪着被她打成死结的丝带,将脸埋进离洬身前呜咽出声,离洬叹了口气,抖开狐裘将她裹住,道:“我没事,今日是我大意了。”少女一直跟随离洬,已是少有的老成持重,她会因为离洬失控,但也能很快平复下来,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她从离洬的狐裘里退出来,再将她重新裹好后,便又开始里里外外的替她张罗着,离洬见此暗叹:“你跟着我养成了这副性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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