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817900000003

第3章 美人心计 火树银花

且说那女子将那亚多古麻吕惹恼,正要施刑,却被直纱美子拦住。亚多古麻吕将脸上唾沫擦干,犹然气愤不已:“这斯好是不知好歹。竟敢在唾骂本王。”

那直纱美子安慰几句,亚多古麻吕始才平息怒火。直纱美子这才说道:“大王怎只看到坏处,却没看到好处?”亚多古麻吕道:“哪里的好处?”直纱美子笑道:“似这等刚烈的女子,若是大王能降服住她,岂不忠心耿耿?怕是连那些口呼万岁的大臣们,都不及她的万一。”

这一番话,如醍醐灌顶一般,令那亚多古麻吕称赞不已。因赞道:“若不是爱妃,寡人险些做错事了。”因斥退士兵,待要替她解开绳索,可想到方才光景,不由惧了。那直纱美子看在眼里,知道亚多古麻吕心思,便道:“此时妹妹心情不好,待我劝说几日。到时大王与她亲近,岂不更好?”

那亚多古麻吕自是喜出望外,准予施行。直纱美子因将那女子带到自家营帐,又命婢子端来荤素冷热,一一放在案上。却闻香气四溢,直令那女子咽了口唾沫。

那直纱美子看在眼里,因道:“妹妹受了惊吓,是姐姐缘故。若姐姐来早些,那些士兵敢动妹妹半根手指头!眼下姐姐给你赔不是。”她说的义愤填膺,一副保护神的样子。又夹起一块獐子肉,道:“这是昨日狩猎来的,味道最是鲜美,你先尝尝。”那女子虽有些饿,可自认是大楚子民,只是绷着脸,并不肯吃。

直纱美子却是哭了,泪水潸潸直落,听时煞是伤心。那女子瞬间软化,只道东岛之人,都是残虐之辈,不曾想也会落泪。脸色舒缓,问道:“你哭什么?”

直纱美子拿着手帕擦擦眼泪:“我见妹妹落魄,不禁想起我被那王上掠来的时的景象。不瞒你说,我本是东江国公主,被他破了城,掠到宫中。日夜蹂躏,现在回想犹且后怕。”

她一脸凄凄,宛如真事。又是带着哭腔,不由那女子不信。那女子也是跟着一叹:“不成想我们同是苦命中人。”那直纱美子攥住那女子的玉手,道:“姐姐我久在那****身边,战战兢兢,时常抹泪。可想找个人说,可能找谁?见到妹妹一刹,竟有十分信任。因向王上求情,明着是为他,实在是为了自己。”

那女子闻说,心中敌意,登时去了大半,面有愧怍道:“我只道姐姐与那魔王一路,却是错了。”那直纱美子擦干眼泪,转悲为喜,道:“承蒙上天眷顾,遇到了妹妹。日后有什么委屈,也能与人说了。却不知妹妹姓名?”

那女子道:“我名甘蓝,原是那冰云城城主的小妾。在那密室中躲了三日,因东西吃尽,便是出来,想着寻些吃食,没想到却被士兵抓来,得亏遇到姐姐。”说罢朝直纱美子躬身一拜。

直纱美子赶紧扶住,道:“可不要这样,都是姐妹,谈什么谢不谢的?”又道:“妹妹有骨气,可不能不吃饭菜。”甘蓝连连称是。两人边吃边谈,愈加亲密。按下不提。

过了几日,亚多古麻吕命大将智多毛利引兵十万,攻略沿海城镇,自己却率二十万军队,直逼柳阳城。那柳阳城守将柳若安也摆好阵势,更添楚国援军,对峙在柳阳河畔。

那亚多古麻吕命小校隔江喊话,迫令柳阳城献城投降,不然与那冰云城一样遭遇。这柳若安冷笑道:“要打只管打,这多废话。”

亚多古麻吕因传令三军,整饬盔甲,但听一声炮响,东岛士兵用那船身搭成浮桥,冲过柳阳河。与楚军杀在一起。那亚多古麻吕也身披重甲,手持流星锤,左冲右突,一路血杀,竟没个将领能挡。

那柳少平站在城楼观望,见他如此勇猛,便要杀杀他的锐气。因提着长枪,挎着白马,冲出城门,喝道:“老蟊贼,休得猖狂!”

那亚多古麻吕用流星锤挡住,转了一个身,道:“有马我就怕你?”因用流星锤敲翻马匹。柳少平大吃一惊,滚身落马。不等喘气,亚多古麻吕已然杀来,情急之下,刺出长枪,却是要与那亚多古麻吕同归于尽。

这亚多古麻吕见那长枪锋锐,快如破风,自忖铠甲难抵,便连退数步。柳少平解了危机,方知这亚多古麻吕实乃骁将,在这乱军当中,非他对手,由是拖枪便走。

到口的肉,岂能放弃?亚多古麻吕高喊一声:“休走!”举着铁锤掀天捣地砍杀过去。眼看着要追上,却觉上前方一只冷箭飞来,亚多古麻吕后退几步,躲避不开,射中膝盖。原来那矢破敌瞧见危险,便出手相助。本要射中脸颊,只因射得慌忙,失了准头。

那柳少平欺他受伤,又回头挺刺。矢破敌在城上看得分明,喊道:“柳柳阳,速速回城!”又命执金吾连敲金玲。却见那柳少平抓枪平刺,亚多古麻吕暴喝一声,如同夏夜惊雷,那战场杀声顿时清静,都收了武器,望向这里。

柳少平只觉耳膜生痛,正要掩耳之时,那流星锤已携风而来,砸中脑袋,登时殒命。那矢破敌气得跺脚,大叹不止。

亚多古麻吕因受了箭伤,便下令退军。本要将柳少平尸身带走,却从一旁杀来一彪人马,正视之,乃大将军曹钦。亚多古麻吕与他争斗几合,不能取胜,只好弃了柳少平尸身,往柳阳河南岸退却。

亚多古麻吕回到营中,命军医拔出箭簇,却见箭羽上刻着“矢破敌”三字,因将箭簇掷在地上,骂道:“这老东西,竟是暗箭伤我,待将他捉住,定要捆住活剐。”

正咆哮间,那直纱美子端着香茗进来,见那箭伤,也是心疼不已。忙好言宽慰。亚多古麻吕心绪稍平,便问那甘蓝如何,直纱美子笑道:“这有急策与缓策,急策现时可做,若是缓策,须得期年的功夫。”

那亚多古麻吕问道:“急策如何?缓策又该如何?”直纱美子倒了茶水,敬给亚多古麻吕,才说道:“急策须得王上用一番苦肉计,若是败露,便再无挽回的道理。若论那缓策,却是王上好生宽慰,日夜感化,等她知道王上的好,自是承恩送抱,不在话下。”

亚多古麻吕是个急性子,哪有耐心去等?因道:“一年太久。佳人在侧,却不得亲近,不啻烈火焚身,寡人受不得,受不得。还是用那急策罢。”那直纱美子莞尔,因近身言说。亚多古麻吕面露不舍,那直纱美子却一拍案子:“你个懦夫!该进不进,该退不退,便是那拱屎推粪之辈,也比你强上百倍。”亚多古麻吕非但不恼,反露歉然:“爱妃,对不住了。”

因一甩巴掌,却听啪得声响,这连绵十数里的军营,都听得真真切切。再见那直纱美子,口鼻已出鲜血,然而犹自大骂。亚多古麻吕气她不过,便喊来士卒,将那直纱美子拖出帐外,痛打五十军棍。

众将闻言,纷纷前来求情,称那直纱美子贤惠方正,非比常人,求亚多古麻吕将她放过。那亚多古麻吕却道:“这是寡人私家事,诸位只管操练士卒,上阵杀敌便可。”众将又言,那亚多古麻吕喝道:“谁在言语,军法处置!”众将无法,只得散去。却见一人并不求情,反倒是仰天大笑,定眼望去,却是督粮官毛利小太郎。

这毛利小太郎世居海滨,每逢阴雨天气,便寻一张纸来,提笔算术。待亚多古麻吕率军杀至,将海滨之国灭掉。这毛利小太郎观这亚多古麻吕一身贵气,便毛遂自荐。那亚多古麻吕问他有什么才能,毛利小太郎自称心算如闪,过目则出。那亚多古麻吕不信,命人出题一百,毛利小太郎挥笔立就。由是被举为司会,管理那调度出入之事。

而今毛利小太郎大笑,令那亚多古麻吕暗自不解,因喝问道:“笑从何来?”毛利小太郎道:“王上一心为佳人,却令佳人受罪,因而大笑。”亚多古麻吕惊道:“先生高才!还请先生做好本分,不要拆穿为妙。”

那毛利小太郎道:“那是王上家事,某不插手,只在一旁看戏,时而叫好,时而称妙。绝不会登台演脚色。”便是转身出帐,大笑而去。

另说那直纱美子皮开肉绽,眼前浮光掠动,却是生出幻觉。那亚多古麻吕却严令看守,不论何人,都不得探视。由是直纱美子只是轻哼,却无人慰解,不禁思及父母,悲从中来,暗道:“这虽是戏,可也是真疼。痛在心里,不经意间便想到家。”

却闻营帐之外,传来吵闹。直纱美子精神一阵,知是甘蓝到来。那甘蓝与士兵纠缠,可她个弱女子,如何能赛过两壮汉?到底不能进前。

直纱美子喊道:“可是甘蓝妹妹?”那甘蓝听闻,立时泪下,问道:“姐姐怎样了?可是敷了药?”直纱美子轻声道:“并无大碍,过些日子便好。”可甘蓝听她语音细微,知是严重,不知哪来力气,竟将士兵推开。看见直纱美子半身血迹,皎月生沉,不禁骂道:“他好是狠心,便亲近之人,也下这重的手。”

直纱美子见她神情真挚,并无造作。在想自己心思,也有些愧疚。因扬起两肩,搭着玉手,道:“常言道,板荡识忠臣。妹妹前来探望,直纱美子铭记在心。心中一言,却不知当讲不当讲。”甘蓝道:“姐姐只管说,我听着便是。”直纱美子道:“你我道路相类,语言相投,该是一路人物,不若结为姊妹,你看如何?”那甘蓝残红未褪,又添秋枫,道:“姐姐竟与我想得一样。”

两人正自说着,却报知亚多古麻吕来到。那亚多古麻吕半脸发笑,半脸发怒。对那直纱美子道:“你可知错?”直纱美子却道:“臣妾不知罪从何来。”亚多古麻吕怒道:“那日打你轻了。”便命士兵将她拖出,杖刑伺候。

那木棍落处,血水四溅,哀嚎迭起。甘蓝本是仁慈之人,又与她结为姊妹,因向亚多古麻吕求情。亚多古麻吕反道:“这事寡人家事,你插手做甚?”因将甘蓝撇开,又命加大力道。

那甘蓝心如冷霜,涩如青柿,因对苍天喊道:“大楚之将倾,四海之将乱!”因整饬衣裳,敛容正色道:“那日甘蓝冒犯王上的罪名,与王妃只重不轻,臣妾愿与王妃同刑罚!”

亚多古麻吕闻言,不禁愣住,半响才道:“美人说的是真?”甘蓝不悲不喜,只一脸严肃:“唯请王上开恩,放过姐姐。。”那亚多古麻吕因将甘蓝拉起,道:“既然美人求情,怎能不听?”便命士兵退下,叫来随军大夫,替她疗伤。自己却带着甘蓝进帐,游龙戏凤去了。

另说那柳少平战死,柳阳城一时无主,而柳少平之子柳若安年近五岁,难以统军。众人便请司徒莘宸暂代城主之职,待柳若安年长,再行接任。莘宸推让再三,才肯受命。那柳若安虽是年少,可也聪慧,等那莘宸受印,便走上前去跪拜,口称:“阿父。”

那莘宸怪道:“这是依据何本?”那柳若安道:“父亲战死,阿父受命。”莘宸正色道:“吾儿所言极是。”

忽有士卒来报,芍药在房中上吊。莘宸一惊,摔着众人前去。却见那芍药已被救下,躺在床上,面白如霜。旁边有婢子陪着。莘宸迈步进来,便召集所有婢子,好一番呵斥。那芍药忙道:“莘司徒,这与他们无关,只是少主人已不再,不知此世有和意义。不如早些过去,或能寻到我父我母。”

那莘宸道:“你好是糊涂,即便圣人都不知死后何去何从,你又如何断定彼世能见到尊父母?况且那少公子吉人天相,定然无事。你且在好生等待,若机缘到了,自会相遇。”那芍药一番自责,道:“惊扰各位了。如莘宸所言,妾暂且残喘在世罢。”

柳若安跳到怀里,道:“那日与小哥去时,似是在寻人,等他寻到了,自然会回来。”芍药见他一脸天真,不禁怜爱,道:“或许真如你所言。”柳若安嘻嘻一笑:“绝不会假。”

这日柳若安在庭中看松影兰枝,半睡半醒间,却见一位霜发老者,带笑而来。柳若安忽地惊醒,问道:“你是谁人?”那老者自称是北斗星君,专职延年益寿。那柳若安却是鄙夷,道:“我虽年幼,可也不能诓我。”催促那老人快走。

那老人反而在柳若安身旁坐下,问道:“你可是在想张翾?”柳若安见他一语道破,不禁错愕,因问道:“你如何知道?”北斗星君道:“我乃是天上神仙,怎会不知?那张翾被我道友攫去,先在大荒州历练。”

这大荒州非在天上,亦不在地下,却是在极远处,欲进其地,须得跨过黑水,渡过流沙,一路更有奇异神兽守护,若是凡人,却难抵达。

柳若安不禁好奇:“那大荒州是什么所在?小哥什么时候回来?小姨她哭得伤心,却是寻死。怕小哥回来时,她已不再人世。”北斗星君叹道:“天不顺人,各种缺憾事,总难弥补。”又从怀里取出两本兵书,递给柳若安。那柳若安刚刚习字,却见扉页上写着《阴阳诀》,不知奥义精髓,便北斗星君。星君不答,只道:“你只需日夜攻读,勤加练习,各种真言奥义,自是明了。”柳若安还要发问,北斗星君已回归虚空。

柳若安也生兴趣,便会到屋中,挑灯细看。刚读了一卷,却见屋外大鸟怪叫,大如小牛,面目狰狞。将窗楞撞断,冲柳若安喯啄。那柳若安虽小,可也镇定自若,一面喊人,一面拿起一本《阴阳诀》,朝它丢去。不想那大鸟猛开大嘴,吞了书本。

那大鸟似是饱了,抖抖屁股,对着柳若安,单在桌上掉落一块鸟粪。柳若安气急,抓起书,又要扔时。那大鸟却拍打翅膀,飞向空中。

却听仆人拿着面杆,士兵携着长枪大刀,一窝蜂挤入房中,纷纷询问:“少主人,何事喊叫?”柳若安正要说时,莘宸赶来:“适才我见一只怪鸟冲天而去,可是这里?”那柳若安连连点头:“此鸟甚怪,一脸汹汹,只是吃了一本书,便是飞去。从未见过这等怪鸟。”

莘宸并未追问,只是见柳若安安然无恙,始才放心。便让柳若安早些安歇。柳若安点头应了,留下几个仆人,将窗户潦草修缮一番,便也让他们去了。

柳若安翻开书再看,却只有下本,没了上本。虽是懊丧,可一转念,不过是一本书,没什么珍贵。因而似懂非懂往下看去。正读时,却觉困意来袭,渐入梦境。

却听空中怪叫连连,又听有人喊叫,不知是何缘故。直到被人推醒,柳若安散漫询问:“何事喧闹?”那仆人道:“城中莫名着了火,来势汹汹,少公子快跟老仆避难,不然水火无情,丢了性命就晚了。”

柳若安问道:“那阿父、曹将军去了何处?”老仆本是受人差遣,他怎知道?只是含混道:“该是救火去了。”

柳若安因跟着老仆奔出庭院,却见眼前火龙处处,银花绣锦。又值夜风正胜,乌云掩月。那些百姓携带妻女,纷纷逃命。城内士卒虽用力救火,那火却越烧越大,隐然间有席卷全城之势。

那老仆抱着柳若安,策马来到城外,但见尸骸遍野,刀枪散乱。知是此地交兵。正要往北追寻,却从左近灌木当中杀出一彪人马,喝道:“骑马老儿,休得再前!”那老仆两股发颤,大叹一声:“天要亡柳!”未知来者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人元史

    人元史

    这是一部神作,这是一部神作,这是一部神作。
  • 曹狼

    曹狼

    虎,生性勇猛,智谋不足。狐,狡诈阴险,勇武欠缺。一梦千年,重回汉末,成为曹家第二子,曾经的魏王曹丕,他不做虎,不为狐,誓做凶狠的狼。集天下英才,还天下太平。且中间些许趣事,又是否如历史一般改朝换代?请客观细细品来。故事正式开始。
  • 寻仇路上

    寻仇路上

    生于帝国最权势的雨桥,本应肆意妄为,可一场阴谋,一场寻仇,造就了一段旅程,一段故事...
  • 三国贼寇

    三国贼寇

    看三国,品三国,众多英雄埋没,不若重回三国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看一看让我们热血沸腾的事情!张燕,这个在《三国志》和《三国演义》暂露头角的人物,但因其山贼起家,又后事黄巾,便多遭史家贬抑,因此也很快埋没在历史长河中。张燕其人究竟是何等人物?张燕,一人之力,力保十万黑山众;封官拜爵,冠绝笑傲天地间!不如重回三国,看一看这个被历史淹没的英雄人物!现代某高校历史系学生张燕,屌丝一枚,平日里无所事事,但却痴迷于三国历史,沉醉三国游戏。机缘巧合之下,他穿越至那个让他痴迷的年代,还稀里糊涂成了黄巾余孽张燕。众看客,且看他,官府追缉,江湖封杀,险境厄运,带领十万随众求生存;揭竿而起,浪迹漂泊,远遁太行,力战三国群雄成霸业。
  • 中国历史研究法

    中国历史研究法

    本书由“中国历史研究法”和“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两部分构成,都是梁启超授课讲义。《中国历史研究法》于1921年在南开大学讲授,《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于1926年至1927年在清华研究院讲授。两部作品虽然都叫“中国历史研究法”,然内容上并非前后连贯。《中国历史研究法》共六章,第一章论述了史的定义、意义和范围;第二章回顾并评价了中国的旧史学;第三章讲如何改造旧史学、建立新史学;第四、五章专谈史料学;第六章则阐述史实上下左右的联系。《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在“总论”部分论及修史的目的、史家四长,概说五种专史;在“分论”部分则详细论述了各种专史的体例、特点和撰修方法。这两部著作都是梁启超先生在史学理论方面的代表作,也是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史学理论的经典著作,书中总结的治史经验,即使在今天看来也具有很强的科学性和合理性,对于学习、研究历史的人来说其指导作用和启迪意义自不待言。
热门推荐
  • 玉娇梨

    玉娇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超能逆天

    超能逆天

    少昀说:我出一次任务就能赚到百万薪酬!飞宇说:那我为什么出任务就只能赚到十万块……第五夜说:特么的都不出任务在这里炫耀个屁,你们记着还吃我的喝我的,快去给我赚钱……新人新书,BOSS当主角能不爽?……
  • 星乱封魔

    星乱封魔

    强大的战斗力,无限的杀戮,聂霄云,一个小世家的子弟,凭着一步步的修行和强大的战斗力,最终成就了绝世霸主。
  • 风卷十方

    风卷十方

    青萍道掌剑真人潘元与魔教分舵主方绝山大战,绝山之巅一元一璇的玉璇此时成熟,却无人知晓。金陵上班族阿廉从一座诡异阵法中获取了一颗玉璇果,得到不老不死的生命。
  • 驻足世界奢华酒店(全集)

    驻足世界奢华酒店(全集)

    本套书介绍了世界各地的著名豪华酒店,从酒店的区域、历史、风格、服务等方面出发,揭示酒店背后所隐藏着的文化和生活内涵。酒店各有不同,有的是设计酒店、度假酒店,有的是历史悠久的豪华酒店,虽然坐落在不同城市,但均成为当地历史文化的延伸,并且为旅客展示了多种多样的异国文化。书中附有酒店名称原文、地址、预定电话、网址等实用资讯。这套书不是介绍酒店的小册子,不同的视角和对酒店建筑文化、民族风情、特色服务的浓彩重墨的描写使它带有浓厚的文化气息。
  • 女扮男装闯学园之星空下的女孩

    女扮男装闯学园之星空下的女孩

    他和她是青梅竹马,他比她大一岁整,她9岁时,他们因为他们的父母产生了一些矛盾而分开了。她在那次被父母带走的时候出了车祸,失忆了,可她没有完全忘记他。自从她离开了以后,他变得冷漠无比。六年后,他们都长大了,一个是恶魔女孩,一个是高冷男神,又阴差阳错地进了同一所学院:圣樱。他是否能认出她,而她是否又能认出他呢?
  • 极道诀

    极道诀

    人常说:天道无情!然,苍天降九大极道,却是说明,天,有情!九大极道,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其每一次的出现,也并随着一次大劫难!一个身不负灵脉,毫无修炼天赋的倔强小子,却是让得九大极道的最后一道绝天极道选择了他,这对于他的命运又将会如何的改变?他的身份,又背负着怎样的恩怨情仇?吾之道,守护,以守护证道,人间有情,处处守护,吾道永存!
  • 十月来了,我就离开

    十月来了,我就离开

    他叫艾歌,她叫季凌薇。三年前他说会回来娶她,可三年后,他娶了别人。万番伤悲之下,她误食了奇异的果子,竟时光倒流,回到了欢乐的刚认识他的一月,与他重新演奏着欢喜、忧伤,几年的因果在短短的几个月让她看的明明白白。最终,他还是娶了别人,可她知道,一切都是为了她。婚礼那天,他与她被炸飞了,她只记得,他们从五十楼掉下,她的眼睛被玻璃碎片弄瞎。她吃下了另外一颗果子。醒来时,她竟变成了男儿身,奇怪的是,有人叫她“艾歌”。直到在街头看到一位名叫“季凌薇”的瞎眼的卖花女,她才知道,原来......忧伤的情节,流泪的过程,悲惨的结局.十月来了,最后的她怎么样了?最后的他会娶了她吗?敬请关注!作者QQ:562460630,腾讯围脖:http://t.qq.com/dengenyu。欢迎批评指正.
  • 酸口味心理学

    酸口味心理学

    《酸口味心理学》以爱情心理学原理为依据,用心理学知识指导你的婚恋生活,用最平凡朴实的生活故事进行最深层的情感解码,用最细腻温暖的语言给予最有效的心理指导和情感呵护,帮助每一对进入婚恋中的情侣或夫妻纠正爱的迷途,学会善待爱、理解爱和懂得爱,从而在爱的经营之路上共成长。通过切实有效的相处策略以及沟通技巧,帮助你摆脱情感困扰,化解两性间的冲突,提升情感魅力和幸福指数,在美妙多姿的情感世界中收获天长地久。
  • 总裁专情 尚先生,请自重

    总裁专情 尚先生,请自重

    她是新大的钢琴女神,他是有女儿的单亲爸爸,他们在一起她以为是日久生情,直到有一天真相大白,她才知道,原来樽憬新苑花园里的那片鸢尾花,从来都只是为了祭奠另一个女人而已。“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现在是抽烟,以后是不是要吸毒了?”汪芷涵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使劲推他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动,她随后便绽出一个愈加明媚的笑容出来,他们离得很近,她能够听得见他轻微的喘息声,她在他的两只沉沉的眸子里看到了妆容浓艳的自己。“吸毒?不错的提议,不过得先找个大款傍牢了,不然我可供不起,尚先生,你愿意吗?嗯?”他最大的禁忌,就是谁也不能在他面前提起叶蓝。“都忘了?重新来过?你确定吗?你确定都忘了的内容里也包括叶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