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箫魁对上青炎鬼仔,必死无疑,不过好在现在他是六段御灵,实力全速攀升,只要不是遇到比自己境界高的,他都能够全身而退,不会有生命危险。
唰唰!
这只青炎鬼仔喷吐碧火的速度很快,但是萧魁躲避的速度更快,不断闪避,就算真有碧火临身,他也是直接催动灵气爆发,外放,形成灵气波纹,冲击碧火。
那些灼热的碧火,一被灵气波纹扫中,都会被打成碎片,向着四周迸射。
六段御灵境高手对付起来五段炼灵高手,还是有着很多优势,哪怕是一只五段炼灵青炎鬼仔,也不能够威胁到萧魁。
因为萧魁已经成为了六段御灵高手,已经走过弹丸境真正的第一道坎,以后只要有足够的灵石与时间,冲击到八段罩灵是板上钉钉的事。
突然,箫魁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新得到的功法,光明剑法,对于鬼族这种黑暗系的种族,有着非常大增益效果,杀伤力十分惊人,事半功倍!
“光明剑法,驱逐之光,光耀千里,光明荡漾,剑碎黑暗!”萧魁抓住蟏蛸与青炎鬼仔合作空子,连连施展光明剑法,而且是将光明剑法中,最为精髓的四大剑招,给施展了出来。
以前四段运灵的张明,虽然将光明剑法修炼的炉火纯青,但是在对付傻根的时候,只施展了一招,驱逐之光,然后就歇火了,这是灵气真元不够导致的。
但是现在是六段御灵高手萧魁在施展,他的灵气真元存储量是张明的百倍,施展四大剑招,也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
这就是实力巨大差别的效果。
四大剑招,颜色各异,但是都极其的锋利,因为是用光明细剑施展出来的,所以都带有一种神圣惩罚邪恶的意味。
吼!
青炎鬼仔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吼叫,原本是一巨无霸的存在,但是三道剑光滑过身体之后,身体瞬间四分五裂,肉块翻飞,鲜血播撒,在传播血腥。
这三道剑光,就是萧魁施展四大剑招的驱逐之光,光耀千里,光明荡漾这三大剑招,幻化的剑形真元,将五段炼灵青炎鬼仔斩成四段,一下死亡。
“啊!你!你竟然敢击杀我的鬼仔,我一直隐藏的底牌。我与你不共戴天,萧魁,我不会放过你的。”蟏蛸被最后一招剑碎黑暗打中,不过好在他有一件上品防具燕尾战服,为他抵消了大部分攻击,让他只是身受重创。
但是看见青炎鬼仔在自己面前被杀死,蟏蛸眼神通红,面目狰狞,怒火中烧,有种被仇敌杀了爹娘的仇恨,仇深似海!
这只青炎鬼仔为他出了不少力,甚至有几次生死关头,都是青炎鬼仔救了它,没想到今天和箫魁对上,落得毁灭下场。
蟏蛸原本还想好好培养青炎鬼仔,让这鬼仔实力再进一步,为自己创造更多的价值,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次竟然死掉了,让蟏蛸心痛刀绞!
虽然蟏蛸十分怨恨箫魁,但是他只是这样看了萧魁一眼,然后马力全开,飞速逃窜,将五段炼灵境的速度摧发到了极致,想要逃跑。
蟏蛸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萧魁的对手,只能暂避锋芒,另谋后效。
而且直到现在萧魁都没有死亡,这就说明笑面虎的计划没有成功,天涯还活着,那么笑面虎就凶多吉少。
若是此刻还不退走,今天就真的走不了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你的速度能够快过我吗?”萧魁大手一挥,将青炎鬼仔的尸块收进虚弥袋,这也是一种财富,可以卖钱。
“糟糕!主人有危险,我得速去救援。”
就在他刚要迈步追萧魁那一刹那间,心神一颤,脸色巨变,立马改变方向,绝尘而去。
另一边,吴洪雷满眼堆笑,看着手中老老实实下来的银蛇枪,爱不释手的摸着。
“虽然这次让那毒玫瑰逃掉了,但是有了这件准上品法器银蛇枪,应该可以将功赎罪!”吴洪雷自言自语说道。
这银蛇枪现在被吴洪雷拿在手里,他才知道,这银蛇枪并不是上品法器,而是准上品法器,与真正的上品法器还有着一丝差距,但是比中品法器要好得多。
想想也是,上品法器那么贵,谁会舍得送人?
有了银蛇枪,吴洪雷悠哉悠哉往回赶着,但是没过多久,就身子一颤,如火烧屁股般,往回赶。
“主人,你没事吧!”箫魁先到,看着天涯在打坐,面色青紫,似乎是中毒了,立刻灵气爆发,过渡给天涯灵气,帮天涯驱毒。
“还好我有太子令牌,暂时将这阴鬼沙的毒性给压了下来,想要彻底将这毒驱除,只有我达到四段运灵的境界,利用灵气带动毒气,拔出体外。”天涯在千钧一发之际,祭起了太子令牌,代己受过,抵.制阴鬼沙,才捡回一条小命。
“竟然是阴鬼沙,这应该是吴文亮交给毒玫瑰,然后毒玫瑰又给了笑面虎,想要阴我们一把!”说起阴鬼沙,箫魁也是打着寒颤,就算是他,被阴鬼沙沾了身,都会成为一滩血水。
对于蟏蛸三人,竟然想出擒贼先擒王,要将主人杀死,间接扫除自己和吴洪磊,箫魁是十分气愤的,不过好在自己主人非同一般,不仅实力强悍,还有灵器护体,一般人想要杀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主人,奴才感受到了主人遇到了危险,立刻赶回来救驾,那笑面虎呢?”没一会儿,吴洪磊也回来了,手持着银蛇枪,单膝下跪,向天涯问道。
“前面那一滩血水就是笑面虎,他已经玩火自焚了,死在自己释放的阴鬼沙手上。罪有应得!”天涯感觉太子令牌,在丹田气海之中震颤,如同生病的婴儿,在哀鸣,在哭闹,在痛苦,这阴鬼沙十分的阴毒,不仅对腐蚀人体,还能腐蚀灵器。
不过灵器胎体极其强横,这阴鬼沙想要彻底将太子令牌腐蚀掉,没个三年五年,那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