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剑势刚猛,虽然一对四,却剑剑进攻没有防守,凶狠霸道而不落下风。四害摄于其威,不敢相逼太近。洪烈小小年纪能在洛光城中混出点名头,正因他过人的剑术。
五害虽名号响亮,个个身怀绝技,但论其打斗来,唯有城门蛇的银钩与城门鳄的细刀,足能与洪烈一拼。如今城门鳄自持身份袖手旁观,其余四害虽是人多势众,亦不能抗衡洪烈。
五人你来我往间,洪烈逐渐体会到几人的厉害之处。四害中唯有城门蛇手低功夫够硬,一对银钩守的密不透风,可与洪烈对拼个十来招。城门豹身法迅捷、脚底灵活,擅长游斗。城门狼使着一把大刀,喜好硬碰硬的横劈竖砍。而最猥琐的莫过于城门鼠,这人胆小如鼠,却又阴狠毒辣,身处战圈之外伺机偷袭,刺出几枪。
四害缠斗许久心中惊骇,几人合力围攻洪烈,不仅伤不到他分毫,更连他护在身后的一男一女也接触不到,还险些被他杀的不成阵势。
四害本想既然打不过,那就拖着耗死他。洪烈看出几人打算,心知还有城门鳄站在一旁,不能久战。焦急之下,洪烈剑势徒然变得急速,他拼着左臂硬挨一招,趁机迫开城门蛇,又是唰唰两剑,刺入城门狼使刀的右臂。城门狼发出惨叫,城门豹见形势危急,连忙纵步过去攻击洪烈身后。
洪烈听到响动,忽然转身击开来犯之剑,然后猛地出拳打在城门狼鼻梁之上。城门狼愕然之际,鼻子已经被打歪。
就在此时,左边忽的刺出一枪,直奔后背心脏而来。洪烈一惊,扭身避过穿心之厄,左臂却被刺中。
洪烈忍着剧痛,回头一看正是城门鼠趁机偷袭,当即大怒,挺剑追击。
“大哥,救命,大哥救我啊。”
见洪烈攻至,城门鼠慌忙举枪格挡,手中枪杆却被一剑斩断。城门鼠见状,弃掉枪头转身大呼救命。
洪烈眼见这人如此不堪,心想先废掉一个再说,剑光如电般刺向城门鼠后背,就在即将触身之际却被银钩隔开,却是城门蛇及时赶至阻止。
洪烈心中图谋破灭,索性于城门蛇斗了起来。四害本成合围之势,欲困住洪烈消耗他体力,不曾想人未困住,却反被打的势破人散,只剩淫蛇与洪烈对垒。
几招过后,城门蛇已然不支,洪烈瞧准时机,一剑挑飞一只银钩,城门蛇惊慌间阵势已乱,手中单钩乱挥,随即一声惨叫,被洪烈刺中大腿。
“停手,再不停手我宰了这个小娘们。”
远处城门鳄突然一声爆喝,洪烈转身一看,坏了,这城门鳄竟趁他打斗分神,偷偷绕到背后将洛玄素挟持在手。
城门鳄一手拉着脚步松软的洛玄素,一手持刀顶着她后背心,缓缓朝洪烈几人走来。
“走快点,妈的什么毛病,走路都这么磨蹭。”
城门鳄拽着洛玄素来到洪烈跟前,脸上得意之色尽显。
“小崽子好身手啊,不过有啥用,还不是让爷爷手到擒来,哈哈。”
洪烈强忍心中怒气,开口道:
“放了她,否则小爷今日跟你们不死不休。”
“洪公子,别管我了,我学艺不精,被人擒住是我自食苦果,可万万莫要连累到你们,你们三个快走吧。”
洛玄素此时虽命悬他手,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仿佛丝毫不将危险放在心上,言语间尽是替洪烈三人着想。
洪烈怔怔无语,他发现自己越是看洛玄素,越是深陷进去。洛玄素虽身虚体弱、脚步不稳,却倔强地站在那里,因担心洪烈不听她言,绝美无双的面容上尽显焦急。
如此倾世之姿,却被一只粗鲁的手抓着,并威胁与他,洪烈心中不禁怒火升起。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说,不救了你我们是不会走的。”
姮娥闻言,见洪烈站立不言,以为他真打算抛下洛玄素,马上开口说话,心生怕洪烈真的将此想法付诸于行动。
“闭嘴,臭娘们都喊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话?问你们了吗?再多嘴一句爷爷就先在这小娘子身上攮个一刀试试。”
城门鳄言语粗俗、人品低劣,丝毫不因洛玄素的绝世容颜而怜惜,说罢手中细刀往前一递,刀尖已刺入洛玄素体内。
洛玄素骤然受痛,眉头紧皱成团,却咬牙一声不出。
洪烈看到她脸上表情,猜到原委,忙出口喝道:
“住手,说罢,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几人可没招惹过你,为什么跟我们过不去?”
“别他娘装傻,爷爷要银票,李老虎家的银票是不是给你了,妈的,李老虎闺女着实标致,做个倒插门女婿倒也不亏。”
城门鳄说罢伸手在骆玄素脸上捏了一把,嘴上啧啧称奇。
“真是溜光水滑啊,小子,我也不夺人所爱了,只要你乖乖将李老虎家的银票交出来,他家这闺女我双手奉上。”
城门鳄一心放在了银票上,认定骆玄素就是李老虎女儿,见仇人杀至携款出逃。
“我家小姐不是什么李老虎的闺女,她是骆祥冯骆城主的女儿,我们身上根本没有你说的银票。”
姮娥见这些恶人似乎不是黑袍刺客一伙的,急忙出口说明洛玄素身份。
“放屁,怎么可能不是?爷爷们从李老虎家追着你们到了这里。“
城门鳄嗤笑不信,上午洛城主被刺时,几人都没看见,是以不知洛玄素长相。几人早年虽在城门当差,但也从来没见过洛玄素。
姮娥见他不信,便索性将事情原委说给城门鳄,居无遗漏。
城门鳄见这丫鬟说的真切,心中不由得信了,想到发财梦无望,顿时失望无比。其余四害听罢,也是同样反应,嘴上不住骂娘。
“妈的,不管了,爷爷们不能白走一趟,这狗崽子又伤了我三个弟兄,洛小姐就留下给我们当赔礼之物了,你们三个走吧。”
想到洛城主已死,城门鳄胆子大了起来,打定主意要将洛玄素留下做个通房丫头,玩腻了还可以卖到青楼赚笔小钱。
洪烈怒火中烧,他从小混迹市井,怎能不明白城门鳄心中所想,他表面不动神色,开口说道:
“不可能,要走我们都走,既然你们是为了求财,我倒是有个主意,我爹便是城中月黄昏酒楼的掌柜,家里倒还富裕,今日你们放了洛小姐,我便派人捎个口信,让几位收点报酬费用。这样大家就不必再撕破脸皮,你看如何。”
“嗯,不错,容爷爷想想。”
城门鳄似乎动了心,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
“这主意的确不错,但爷爷我有个更好的注意,你听听啊,你看这样如何,,动手!”
城门鳄突然一声爆喝,洪烈本以为他贪得无厌,要开口讲价钱,正凝神听他说话,没曾想身后扑上两人,一人扭一条胳膊,猛地将他压在地上牢牢制住。
方才洪烈跟城门鳄谈条件之际,城门豹趁机无声无息地接近,等众人注意力被城门鳄吸引,他与洪烈身后的淫蛇骤然发难。洪烈终究年岁尚小、经验不足,加之五害阴损事没少干,彼此间深有默契。城门鳄眼神一发出暗示,豹、蛇二人便心领意会,随即配合出手,一举得手。
“哈哈,另一个主意就是,美人和银子爷爷们都收了。跟我玩,拿不住你爷爷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洪烈气极,倒地后奋力挣扎,豹、蛇二人急忙加力,将其双臂扭在身后紧紧压住。
“呦呵,小子不服气是不是,你不是停能打嘛,谁让你早不动手。”
城门鳄故意逗着洪烈,大笑着看他怒气勃发,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放开我哥,你们这群不要脸的。”
洪不阿见洪烈被困,不顾姮娥劝阻,冲上去就要拼命,结果刚迈出两步,就被城门鼠拿着断枪的枪杆抽中头部,一下倒地晕了过去。
“不要脸?这就不要脸了?让你们小屁孩见识见识什么才叫不要脸。”
城门鳄哈哈一笑,松开洛玄素,然后丢下手中细刀,一把将骆玄素推倒在地。
“也不知最近装了什么大运,今日竟然让我碰到这么标致的小娘子,爷爷们早就忍不住了,弟兄们我先来,完了你们再轮流上。”
城门鳄说着便开始解裤带,五害人人眼中淫光大放,大声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