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是你快要停止呼吸的时候,仍然觉得要做的事。
——给有过梦想的你,纵使已经消失了......
太和殿上满朝文武站列两旁,齐王风坐在龙椅上,看着朝堂的文武大臣,想说话还未开口,侍卫在殿门单膝跪拜。
“大王,二殿下派人回宫,要面见大王。”
齐王风听此忙说:
“快宣”
一位身穿银色铠甲但却未带兵器的的将军急急忙忙而入,单膝跪拜。
“末将余名德化拜见我王。”
“余名将军快快请起,快与孤王说说战况如何”
“回大王,二殿下现在已经率军八万金利军与蔡将军、加伦将军、伊德将军、花颜将军会和,共有士兵三十一万八千六百五十三名,现大军在会嵇关外安营扎寨,还有……”
“还有什么,说与孤王。”
“二殿下让我回大王我军三十二万士兵无法有效的打退三国军队,现在只能勉强阻止敌人的进军,请大王再派其他战将前去支援。”
现在的颜翎已经开始拖延三国的进军,自己需要时间来解决剩下的事。
“好,孤王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余名德化没有起身而是抬起头来看着齐王风,下定很大的决心。
“末将谢过大王,但末将出来时二殿下交代,要末将……”
“二殿下还有什么就说吧!说与孤王就是了。”
“回大王,二殿下想让大王去羽山,请幽冥四将出山。”
齐王风没有再说话,神情恍惚的看着。身边的侍卫提醒齐王风,现在征战将军与满朝文武还在,齐王风回过神来看着余名将军。说:
“好,孤王知道了,下去吧!”
余名将军立刻退出大殿,出王宫回会嵇关。
谏议大夫溪边立刻进言:
“大王,三国联军正与二殿下针锋相对,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全国兵力还不足八十万;大王子代替大王巡视各地州府,一时半刻还回不来;四殿下率领焦阳、柏然将军镇守候州,候州是我国与西方交通的咽喉要地,此处兵马一分也动不得,五殿下镇守中州,他的三十万兵力倒是可以回援,可是时间上来不及,就是二殿下能等到五殿下,到时候三国联军定是攻入吉阳关,到那时怕是回天无力;再者,朝堂之上已经没有可以领兵打仗的将领;再加上国内根本无法再抽调兵力支援二殿下;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去请幽冥四将,再派巫即、巫盼等人出使白民国等诸侯国借兵,这样我们不但可以击退三国联军,还可以壮大齐国。只是幽冥他们......”
齐王风不是没有想过请幽冥四将而不惊动他,可是幽冥四将毕竟不是齐国的臣子,他们……
“溪边,你说的很对;可是,孤王还是担心,毕竟幽冥四将虽说是无休的师傅,但却不是我齐国的将军,那件事以后,他的人不是退出朝堂就是不辞而别隐居大山,就是巫即、巫盼他们这些人也是顾念王后的恩典才留下来。王后在世时他们还能听从王后的旨意,可现在,孤王也……”
“大王,臣现在就去巫即等人的住处,去请求巫即出使。恩...至于幽冥四将嘛!,大王还要派井薄几位老臣去请,再者大王亲自去请;这样他们就不好推辞,可事半功倍;谋事在天,成事在人,希望老天垂怜齐国。
齐王风能怎样做,命运终究还是逃不掉的。
“好,孤王这就同井薄太傅同孤王前起去羽山。”
王宫外
山外山,楼外楼的是战场,战火的洗礼还未蔓延到王都城下,安逸的生活永远是他们不思报国的恋舍,或许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又或许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已经让他们放弃了许多,安逸的生活使他们懒惰。
丰沮,一个神奇而又寻常的庄园,黑色的大门常年关闭,显现出的是死的气息,沉重的大门久未曾开启,但却未有半点灰尘,匾额上的‘丰沮’二字字里行间更是透漏玄之又玄的奥妙。普通人看此门此匾不过是不吉之状,使人避之又避;然有能者异世看了天昏地转如入迷宫无法抽身,直到昏死在门前待人救走。谏议大夫溪边在王都多年,但丰沮之地从未来过,不是溪边与丰沮十巫不曾来往,关系疏远;而是丰沮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可以进去的地方,齐国之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进去,就是齐王风以及对丰沮有恩的王后都不曾进去,这便是‘丰沮’。溪边虽是异能强者,但却自知就现在的神通根本靠近不了丰沮半分,何况进去;但他知道自己的到来丰沮一定会知道,而且会很快有人出来。
丰沮门外,溪边背对丰沮看向远方入神,忽然肩膀有人轻轻的拍了一下。道:
“好友,你还是来了。”
溪边没有回头,不是他不想回头,而是怕看了大门及匾额自己就会丢人于此;轻声回道:
“是啊!好友,好久不见,若非事关国家大事,溪边怎敢叨扰到你。”
“好友,你我本无话,可事到如此,我知你必来,走吧!随我进庄一叙。”
话音刚落,两个人消失不见;丰沮内的内室之中两人坐定,相识一笑;古朴而又简单的黑色陶瓷茶杯已经开始轻飘清香的茶香。
“好友,我所谓何事而来想必你已知晓,话我就不再多说,还请好友……”
不待溪边说完,巫盼就拜拜手说道:
“你我既是好友,且我等十人也受先王后柏皇氏之恩泽,就告知好友,我等十人虽有心帮大王出使各诸侯国,但我等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辜负王恩了。”
到嘴边的香茶刚触唇边却未曾品尝就放回原位:
“这是为何?还请好友细细说与我听。”
“老友,你应该知道,我们之所以在齐国是因为雁王,雁王不在我们如何行事,再者行驶诸事皆要雁王的令,今权杖不在雁王手中,我等如何行事;我等十人出使诸国不过是表面文章,我等十人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之走过场之人;真正行驶着,我等不知,我等只会一曰事鬼神,一曰治病消灾,其他之事一概不知。”
“好友,这……那可否占卜已告我齐国之祸福。”
手中拂尘轻帅,浅笑看向溪边:
“齐国之事乃天机不可泄露,须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巫盼只能告知好友这些;还有,大王此去羽山亦是无劳,羽山设奇门之术,非雁王可破,再着,就是大王进的羽山,须知雁王之权杖令雁王之兵,无令亦是无兵,无兵怎能救国。”
“好友,难道就没有他法可救我齐国,老朽还请好友告知一二。”
“老友,快快请起,休要折煞巫盼。救齐国之事大王怎会不知,只是他不想失去已经失去的人及事罢了,就像我手中的这片落叶轻如鸿毛,却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功。老友,齐国如何不是你我能改变的,终究还是他们兄弟自己解决,你还是回去吧!”
不待溪边说话人就站在丰沮门外,溪边摇摇头想起以前巫即说过的一句话‘时也,天也,命也,恒古不变,便不变之事,不变便之事。’雁王,终究是悲剧还是喜剧都只有经历了才知道,就让时间来见证这一切吧!
羽山脚下
看着云烟雾绕的环山,自己不是不曾来过,现在呢?云烟雾绕,羽山还是以前的羽山,只是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自己做齐国的小王爷时还可以进入羽山,今天齐国的王却不能随随便便进入;羽山,古之奇门有遮天蔽日、狙杀百万雄兵之能,奇门之术让羽山与外界与世隔绝,今日的羽山亦非昨日之羽山;站在羽山却非羽山,羽山就在脚下,可是路呢?在何方。
进与不进!这不是一个问题,但如何进去却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齐王到羽山而来,我等草民未曾知晓,失礼了,幽冥四将在此拜见大王。”
云烟雾绕的环山中走出四位身穿银色铠甲的将军;铠甲、脸庞、身影还是那样熟悉,还是那样没有君臣的大礼,有的只是兄弟的礼仪,熟悉,但意义已经变了;以前那是兄弟,现在他们不是兄弟的礼仪只是见过一位非自己王国大王见面礼仪;变了,或许从自己做齐王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了,变得熟悉而又陌生;可如今……匆忙中回过神来:
“我来的确实有些匆忙,未曾告知诸位是我之责,岂能说是四将失礼呢!四位快快请起,”
“谢过齐王。”
齐王?是啊!自己现在是齐王,不再是以前的朋友。终究还是别了少年,别了过去。
“四位,我也是你们的兄弟,难道我们真的这样陌生?”
“齐王厚爱,曾经的事如这河水曾经停留,但终究还是流过去了,这里不是它们的归宿,齐王就将那些事忘记吧!还是请齐王说明来意吧!”
能怎样,怎样能?难过?伤心?有的只使释怀吧:
“我来羽山是想请幽冥四位将军出山为齐国出兵平定三国之乱,免我国人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之苦。”
“齐王,这恐怕我等无能为力,还请大王另想它法。”
“难道没有他的令,你们就不能救我齐国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我的过去真的不能请你们伸出援助之手?”
“齐王,羽山现在的景象依旧如前,山还是山,阵还是阵,方圆阵已经将此山与外世隔绝,外面的是是非非已与我等无关;再者我等四人来往与世外可以,可是其他人呢?”
“可你等也是我齐国之民,就不可为我齐国进绵薄之力?”
幽冥四将看向齐王:
“齐王这话就说错了,羽山之兵者,齐国不过十之二三,岂能说是齐国之兵;再者,我等乃雁王之兵,你与雁王虽是兄弟,但你是世袭,雁王乃君王御封,有平定诸国叛乱监察天下诸侯之责,现雁王不在,无人能去掉阵法的加持,更无令调动羽山兵马,我等四人可以走出羽山,可士兵如何呢?齐王难道忘了,权杖不在如何行事。大王来此恐是无功而返,既然齐王要救齐国,应该知道怎样可以救齐国。古人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难道齐王忘记了,怎能让天处理;齐王,救与不救不是我等所得算,您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我等告退。”
幽冥四将后退几步消失在云雾中,能与齐王来这里的都是老臣,事情的过程更是一清二楚,只是他们又能做什么?谁又能开解齐王,替齐王分忧;齐王风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想救国,就要舍弃自己的手足,违背先王的旨意。
“走吧!回龙都。”一句轻描淡语的话包括了多少无奈与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