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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娄大烟袋的风流往事

盛夏季节,庄稼繁茂,谷子秀穗,玉米扬花,小麦黄熟,大豆开始结角了。草地上,过人的蒿草和各种野草长的茂密茁壮,触目皆是。这个季节使人讨厌的是蚊虫、瞎眼虻,晚上关窗还热,不关窗咬得人们睡不着觉,人们就采些香蒿编成辫子,盘成盘,晒个半湿不干的就拿屋里点燃,不一会就香烟缭绕了,烟不呛人,还有淡淡的香味,蚊子、瞎眼虻、小咬等吸血虫闻着香蒿味就慌忙逃离.....

打头的娄廷燕外号“娄大烟袋”,瘦高个,往那一站像竹竿似的。他是土生土长的北大荒人,腰带上总别着个尺长的大烟袋,烟杆上栓着个烟荷包,荷包上绣了一对戏水的鸳鸯,一坐下歇气时就一锅子一锅子的抽,手不停的摆弄荷包,思绪仿佛很远很远,一旦人凑过来,就急忙放下荷包,他那嘴马子就滔滔不绝,东一耙子西一苕扫,侃一会大山,扯一会大蓝,也是见多识广的事儿,对北大荒的地理、环境、习俗了如指掌。

那年月人们习惯的口头语是“妈拉巴子的”,可娄大烟袋说话唠嗑从不带脏字,毕竟是个文化人,经过几个月的接触,大牛离不开娄大烟袋了,有时缠着他问这问那,看着十匹马拉着一个两根梁柁粗,各一丈长的圆木连在一起,带着刀一样的耙齿就想问个清楚,娄大烟耐心的给他讲,这叫“钉齿耙”,是整地的工具,这个季节正是开伏荒,马拉大铁犁把生荒地翻起来,再用钉齿耙耙三遍,耙细之后起垄,只等春天种地了。开伏荒的人们越来越多,整个乌裕尔河南岸人们像是抢地似的闹起了开荒大潮。

这天一大早,荒原上来了一拨人马,为首的正是泰安城民国警察署长白大胡子,这家伙骑着高头大马,挎着洋刀,腰带上戴着个鸡腿撸子,手握一牛皮马鞭,后面跟着几个警察狗子,还有几个穿便装的,赶着牛拉大木轱辘的勒勒车。白大胡子站在一大岗子上,用马鞭推了下大檐帽,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开伏荒的人们,把马鞭一挥,几个警察狗子四下散去,催马放扒似的跑,边跑边死牙赖口的喊;“政府有令-----所有开荒耪地的聚过来开会----违者国法论处------”。

几个警察喊了大半晌,人们不敢不聚到大岗子这边来,看着闹哄哄的人群,一个穿着长衫,戴西瓜帽的长脸人、呲着两颗大板牙跳上了勒勒车;“大家肃静,我是泰安城民国政府文书耿大牙,这位是警察署白署长,我们受县长大人指令,根据民国律例,前来丈量土地、发票卖荒,为了工作简便,我们制订了“一井”代替一垧,“一方’代替一亩,一井子是六里六,一方子是三里三,不足六里六的也算一井,不足三里三的也算一方,也就是你开屁大个地儿也算一方,超过一方的就算一井,听懂了吧?一井政府收卖荒税十块现大洋,一方收五块现大洋,然后发票顶契,土地丈量是用这个大车轱辘,轱辘上系上红布,按圈计数,我说,大家听明白没有.....”?

还没等耿大牙说完,众人七嘴八牙的就起上哄了“这不是骑脖梗子上拉屎吗,哪有给这么算的....”

“就是啊,这是哪门子律例啊,这不是胡子吗”?

“对,这就是官胡子.....”!

“不讲理,像你们开荒没种的倒也行,马大尽不要了,可我们这些种上的可就倒霉了....不同意...”

“对,不同意....找县长去.....”!

白大胡子看着闹吵吵的人群勃然大怒,掏出枪啪的放了一枪;“妈拉巴子,给你们脸了,是不是想尝尝坐大牢的滋味,啊,这叫皇粮国税,懂不懂,都他妈消停的.....”。

这时人群里挤出个竹竿似的大个,叼着个大烟袋,吸了口烟,边说话嘴里边冒着烟;“白署长,久闻白署长是泰安城跺一脚乱颤的父母官,爱民如子,和蔼可亲,从不欺压百姓,鱼肉乡亲,泰安城人人歌功送德,今日一见莫不是传言不实,我娄大烟袋可要讨教讨教了”。

白大胡子被娄大烟袋一忽悠顿时蒙那了,这个臃肿的家伙最喜欢有人给他溜须拍马戴高帽,娄大烟袋早就知道他的弱点,也知道国民政府的公文绝对不会是这种杂乱无章的制约,白大胡子必是在里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接着忽悠;“人过留名燕过留声,白署长大名鼎鼎,办事公道,公私分明,在泰安城人人敬仰,万众瞩目,莫不是看错了政府公文,传达有误吧”?

“对,把公文拿出来,让我们过下目”

“是啊,政府有文啊,不能听耿大牙瞎白乎”……

大家又是七嘴八舌。白大胡子摘下帽子挠了挠脑袋,回头看着耿大牙,“白署长还记得我张老六吗?”老六这时才敢上前。

“你是.....?”

“白署长真是好记性,前些日子我还送了你一条大黑鱼呢”。

“哦,哦,想起来了,我打发虾米腰把钱给你送去了,接着没有?”

老六也很机灵,知道白大胡子装傻充愣,就大着嗓门说;“接着了,接着了,一文没差”。

“妈拉巴子的,把公文拿出来,是不是你给看差了”?“这...这....”,耿大牙支支吾吾,急忙从怀里掏出公文朗声念道;“民国政府条约令,鉴于泰安城辖属之肥沃疆土,万众开垦,私下耕耘,有违国法律例,从即日起政府丈量土地,发票卖荒,以井方单位,实丈实量,税收合理,如有违抗者依法论处,不得有误。民国甲午年寅卯月丙已日”。

“对了,这还算合理,咱们不想抗税....”

“是啊,实丈实量,该一是一该二是二”。

白大胡子翻身下马,叉着腰走到娄大烟袋身旁,仔细打量一翻,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骂道;“妈拉巴子,哪位没提裤子把你给露出来了,居然敢坏我白大胡子事儿”?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多数人还是听到了,娄大烟袋笑嘻嘻的吐出一口浓烟,趴在白大胡子耳边低语了几句,白大胡子一激灵,好像故意咳嗽了俩下才向耿大牙一挥手;“妈拉巴子的,别在那杵着,麻溜干活”!

耿大牙领着几个当差的赶着老牛车走向了大地,众人瞪大了眼睛数着车轱辘圈,生怕被做了手脚。

土地丈量不是一两天就能够结束的,白大胡子满以为在这里能狠狠的捞一把,没想到这些人有不吃生米的!那个娄大烟袋看那嘴马子是有来头的,他说他和省督军吴大舌头有特殊关系,既然有特殊关系他怎么跑这么个鬼地方来了?莫非是忽悠我白大胡子?不像,借他个胆也不敢啊,那吴大舌头一发怒就会一句话;“妈拉巴子的,拉出去走铜”!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正在白大胡子背个手在地头瞎琢磨的功夫,张老六此时也是打心眼里服气娄大烟袋,这一时期娄大烟袋出点子,张老六和莫力达瓦草原上的一些水蒙古做牛马生意,赚了几笔大钱,为此老六扬棒的不得了,对娄大烟袋更是看重了,今天他和白大胡子到底说啥了?白大胡子差点来个立正,老六有个脾气,越想知道的事就必须知道。

西厢房里,大烟袋拿个算盘子噼里啪啦的练算盘,老六坐在他对面跟个相面先生似的盯着大烟袋,厢房里挂着挺长一根火绳,所说的火绳就是用香蒿编成的草绳,一头点燃,着的很慢,一是可以熏蚊子,二就是吸烟袋点火方便,三是做饭生火省下了火柴和火镰,那时候的人很会算计过日子。大烟袋放下算盘,拧了一锅子烟,用火绳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东家,有啥话就说吧,对你来说我没有秘密”。

“呵呵....娄先生的确心事重重,一天忧心重重的,不如说出来一吐为快,或许我老六能为你排忧解难....”

老六站起来弯着腰度着步,挤眉弄眼的鬼念穷嚷,自从认识了娄大烟袋,老六长了很多学问,说话也不带脏字了,大烟袋手摆弄着烟荷包,长叹一声说出了他轻易不说的心中秘密。

原来娄廷燕在洮南的督军府伙房里待过,掌管大帅府几十口人厨房伙食和餐饮采购,终日里忙忙碌碌,把督军府后宅治理的井井有条,那些家眷们就难免和娄廷燕有了接触,其中吴大舌头的四姨太李小宛寂寞难捱,大帅这些日子经常夜不归宿,府里三妻四妾也不光顾了,偏偏喜欢逛窑子喝花酒。

大帅喜欢那些窑子娘们会卖弄风骚,浪声嗲气,所以就把他这支太太队伍给闲起来了,有时一闲就是数月。李小宛出身于书香门第,闺房中书写刺绣样样精通,身居冷宫的她天长日久就对娄廷燕产生了感情,娄廷燕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卧龙床,睡娘娘啊!

吴大舌头虽不是一国之君,但是在北大荒的黑龙江是一手遮天的,这在东三省是仅次与张作霖、冯德麟的第三号人物,也是刀头舔血的乱世英豪,吴大舌头身量矮,为人粗鲁,年幼时嘴上受过冻伤,以致于说话吐字不清,常是磕磕巴巴,呜呜的像漏风,被人戏为吴大舌头。

他貌似憨庸,却心狠毒辣,集强悍、荒唐,残暴与一身。面对李小宛的多次挑逗,娄廷燕总是摸摸自己的脖子,背后直冒凉风,起鸡皮疙瘩,无奈架不住日久天长的纠缠和投怀送抱,色胆能包天,娄廷燕接收了李小宛的一个鸳鸯戏水的烟荷包,两人坠入爱河,卿卿我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天晚上夜半子时,娄廷燕进了李小宛的寝室,两人热乎了一阵宽衣解带上了床,云雨一翻又一翻,最终把娄廷燕累得像瘫泥似的躺那不动了。

若是以往早就穿衣离去了,毕竟还是怕脑袋搬家重要,可这晚娄廷燕喝了两碗烧酒,多少有些醉意,加上酒壮怂人胆,两人相拥一起睡过去了。

也是天火烧冰窖----该着,大帅的三老婆靳氏夜里闹肚子拉稀,若是小解,室内有便桶,大便就得去茅房,靳氏是个小脚女人,咋八到茅房解手回来,路过李小宛的窗下,突然听屋里有男人梦里咳嗽和打呼噜声音,她大吃了一惊,心里暗想;我的天皇姥姥,小宛这胆子也太大了,敢在督军府里偷人养汉,这要让大帅知道不得扒她的皮啊!

靳氏这个女人心眼不坏,想了半天摸起个土拉块打破窗纸撇进屋去,然后抬起小脚就跑,院里巡逻的侍卫听见动静就跑过来了;“站住,干什么的?”

“吵吵啥啊,是老娘拉屎才回来,喊啥啊!”

侍卫一听麻溜走了。屋里的李小宛和娄廷燕在床上已吓的真魂出窍了,那个土拉块正打在娄廷燕脸上,两人突然惊醒时已经听到了靳氏和侍卫的对话,俩人心里明白了,若不是这个土拉块他俩睡死天亮都不会醒的,稳定了一下恐惧,慌忙中把裤子也穿反了,腿肚子直转筋的溜回伙房住地,越想越后怕,后悔不已,钻进被窝蒙上头还是得瑟乱颤。

???天亮以后,娄廷燕给府上安排好早点,他饭也没吃,找到督军府总管,说家里捎来口信,老娘病危,为赶回去给老娘尽孝,要辞掉伙房管事心

洮南城才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顶算是逃回了泰安城。

??

?“哈哈.....娄先生虽享受了艳福只怕那李小宛坐北楼眼泪汪汪了....”

“是啊,可终究是保住脑袋要紧啊”,娄大烟袋又吸了口烟轻轻的吐出,仿佛是让这些往事如烟般的散去....”。

????快到贴晌了,老六和娄大烟袋让伙计们宰了头羊,梨花把羊卸成块扔进大铁锅里就烀上了,这一程子梨花几乎没咋出屋,老六贩卖牛马没少赚钱,就又多雇了几个伙计,梨花在家一日三餐做饭,许是营养上去了,加上在屋里不见天日的事儿,捂得确白确白的,照以往靓丽了许多。

????吃中午饭了,老六快马加鞭的把白大胡子一干人请来,在院子里摆上八仙桌子,大盆的羊肉,还有一盆黄瓜,一盆辣椒,一碗黄花菜和鸡蛋炸的大酱,还有一坛烧酒。

这帮人刚落座就有人流出了口水,白大胡子虽然直咽吐沫,可还是拿个架,他把马鞭往桌上一放,大马金刀的坐下,装出派头来;“妈拉巴子,这可是解馋的好嚼咕,六子,够朋友”。

“白署长能端我六子饭碗那是瞧得起我六子,以后还得靠白署长行事呢”。

“好说,好说,你去泰安城访访,县长吴月轩也得给我三分面子.....”。

“好啊,那咱们就敞开了喝”。

“喝....喝....”。

老六和娄大烟袋轮班倒酒,相互用眼神说话,众人大吃大喝,白大胡子一碗酒刚喝完,突然像想起什么;“哎,大烟袋,督军府里管家你不做,咋还上这顺垄沟捡豆包子来了呢?”

大烟袋脸一红,瞅了老六一眼,老六知道是他忽悠白大胡子挑了大的说了,就接过话来;“白署长有所不知,娄先生是出了名的孝子,他老娘重病在身,又故土难离,不愿去洮南享福,娄先生知书达理,是圣人的门徒,孔子说父母在,不远行吗?”

“好,好,好样的”,白大胡子竖起了大拇指。

娄大烟袋听老六这么一白乎险些笑出了声,看着酒喝的差不多了,耿大牙和瞎米腰等一干人趴桌上睡着了,就冲老六使了个眼色,老六急忙给斟满了酒;“白署长,听说庙地那几方子地被袁丙祥袁老六给开了”?

庙地是在大泉子那一带,许多年前建过一座娘娘庙,现在和以前的贝子府已是一片废墟了,人们习惯叫那块地为“庙地”。国民政府很多年前就挖沟圈上了,不知是何原因不允许动用,如今已被一个叫袁丙祥的给开了伏荒,用钉齿耙耙了三遍了,只等明年春种。

“哦,你说那个袁六子啊,妈拉巴子,已被拿下关进大牢了”

老六急忙从怀里掏出十块大洋放在白大胡子面前,白大胡子眼一亮;“啥....啥....啥意思”?

“不满署长大人,你看那庙地能否归我,事后少不了白署长的”。

“好说,好说,妈拉巴子的,泰安城我说了算”。

白大胡子急忙把大洋纳入怀中。老六凑到白大胡子耳边低声说;“白署长,还有一事相求”。

白大胡子一愣;“怎么?还有事.....”

“是这样,白署长,现在时局混乱,胡匪横行,打窑砸孤丁,百姓不得安宁,我想从您手里买批军火看宅护院您看....”

白大胡子急忙捂住老六的嘴,看了看耿大牙一干人,这些人刚醒过来,有的撒尿去了,有的手拿着羊肉又吃又喝起来,白大胡子低声道;“此事日后再议.....妈拉巴子的,都起来,麻溜干活去”。白一吆喝,这些人急忙随着白大胡子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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