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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窗外异乡亦故乡

开学如约而至,望着姗姗来迟的录取通知书,我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视线始终不愿离开那一纸薄薄的通知书,上面清晰地印着我的名字,注定这将成为我青春里浓墨重彩的一笔,其实也有可能是水墨画。

长时间的在贴吧里潜伏,我已经摸透了学校的报道时间,9月1日之前报道就可以。

我习惯了凡事不麻烦家人,也就推脱爸爸妈妈要送我去学校报到的请求,“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都二十多的人了,你们老把我当小孩看待。”

“我们不是不放心吗?”妈妈关切地说。

“我知道,你们就放心吧,我和我同学,我们俩考到一所学校了,一起走没事的,再说了,他不是有家长陪着呢。”我还是坚决反对老爸老妈要亲自送我去学校。

早早的起床收拾好一切关于自己的物品,告别了家人坐上了开往城市的客车。第一次离家远行,我想我是狠心的,连头也没回一下,又或者我害怕回头后会不争气地掉眼泪。

孤身一人的火车站未免有点凄凉,站在车站广场的中心,迷茫的望着,偌大的城市被无数列纵贯于中国的铁路联通,载满对前方信心满满又迷茫不知的人们驶向不尽相同却又出奇相同的目的地。

车站广场被庞大的人群占领着,熙攘着,喧哗着,拖拽着,形成一股强大的声波震动着我的耳膜,面对着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还好事先与几个新伙伴打好招呼接站,要不然也真叫一个凄惨。

宽敞明亮的候车室也许每天都是这样忙碌,一刻也享受不到清静,但恰恰这样能让这些匆匆过客感受不到奔波的孤独与辛苦。座椅上、过道间,嘈杂的人群或坐或站与他们融为一体的行李犹如一成不变的雕塑,想要化为不朽的丰碑,却又无奈自己只是一块补天所剩的石头被弃入到凡间。

车站广播中传来列车到站的声音,“各位旅客,T73列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各位乘坐T73列车的旅客做好检票准备。”霎时间,雕塑们全部被赋予了灵魂,全部蜂拥而至检票口,把明明站在检票口前面的拎着大大行李箱的我硬生生地挤到了开往其他城市列车的检票口前。

我小心翼翼的挤过拎着行李匆匆入座的旅人,拿着车票对照着满车的座位号找寻着自己的最终坐标。第一次乘坐火车庆幸的是我买的票恰巧靠近窗口,可以欣赏沿途迥然不同的风景,但这也只是风景,依然抵不过第一次离家的惆怅。在家中说的关于去学校报道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家人放心,才谎称有同学一起出行。其实哪里有什么同学呀,全班考到外省的就八个,而选择沈阳的就只有我自己。

终于安顿下来了我自己与格外沉重的行李箱,我是不会告诉你我行李箱里面有许多小说与数码杂志的。车上的乘客也许都在想办法如何在这次长途旅途中消遣自己,以至于不那么无聊。列车员还未等人们安下心来享受列车时光的开始就准备叫卖着各种铁路特供商品。

“能帮我放一下行李吗?”

“啊?”我刚刚神游起来,就听见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我,我用抬头瞬间仅有的三秒时间脑补了一下这个声音的主人。女神?女汉子?待到我再次完成摆放行李的动作后坐下来,才看清楚她的样子。

“谢谢。”

“不客气。”

女孩随后在随身包内抽出一张手帕纸轻盈的擦拭了下我旁边刚才被我踩过的座位,然后坐下。

我坐在座位上看在眼里,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不是帮我放行李了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女孩微笑着连连安慰道。

短暂的对话后,又回归到沉默,我把头扭向车窗外呆呆地望着,看着。

疾驰的火车把窗外的风景展现在车窗上,每天供无数在这列车上急切赶路的观众怀着各种心情观看着免费的自然电影,只不过今天的特别观众里有了我的客串,诠释着首次离乡的惆怅。如今走出了这里却并没有当初得知被录取那般欣喜,感觉熟悉的一切走的如此之快。

通常在旅途中的萍水相逢,多少个擦肩而过才能成全一对姻缘,让多少人熟识,很多人都不准备向一面之缘的朋友介绍自己。但面前这个女生倒是相反,而且很开朗,健谈,让我有点意外。

环视一周,车厢内熙攘各色的人里面,身旁这个女孩倒是有几分颜值,没有浓妆的过分装扮,而是素颜遮面,在这个不化妆不出门的社会,这着实不容易。

“你这是去哪啊?”

“啊,沈阳。”面对女孩的首先发问,我摘下耳机以示礼貌,“你呢?拿了这么多路上吃的零食,应该不近吧。”

“济南。”

济南,我对济南的印象还停留在初中老舍的那篇《济南的冬天》。那个受不住大雪的济南,那个三面环山只有一边缺着点口儿的泉城。“是去上学吗?”

“对啊,大一新生哦。”

“你呢?”

“我也是大一新生,只不过我们目的地不同。”

“自己喜欢就好啊,大学嘛,在喜欢的城市学喜欢的专业做喜欢的事,如果要是能遇见喜欢的人就更好了。”女孩说到这竟然开怀的笑起来。

对面座位的一位着西装正在看报纸的叔叔也许是听到了女孩说的最后一句,憨笑着抬头看了我们俩一眼,又低头继续看他的报纸。

然后女孩又继续着她的话题“我感觉大学就是作为一个结束与开始,用来衔接学生与步入社会工作这层身份的,也没什么。所以我已经想好我的大学生活了,要参加许多的社团,结交许多的好朋友,我还要泡图书馆,读好多好多长知识的书。我还要参加辩论赛、演讲比赛...好多好多,这样大学才对得起我的学费。”女孩说着,同时还用手势配合着,说完一个弯下一个手指,最后十根手指竟然都没有够用。“你认为呢?”

突然的提问,让我有点找不到措辞“我、我还没想好,也许和你说的差不多。”对大学还一点概念都没有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要参加什么社团还是什么,到了大学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反正也是,男孩一般比较爱玩,不爱想那么远的事情。”女孩俯身从座位下的一大袋零食袋拿出两罐可乐,“给,我请客,为我们的偶遇干杯。”说着递给我一罐。

时间在几个话题与不着边际的闲聊中悄悄流逝,我们也结束了这次火车上的相遇。因为火车到了我的目的地--沈阳,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快下车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叫于馨,编导专业,即将去G大报到。

迷茫的注视着人流的方向,随着匆匆下车却又有着不同的目的地的人流走出一座城市的出口,又走进一座城市的入口。来熟悉这座毫无熟悉可言的城市。

走出沈阳站时,亮白的日光耀眼。闲着的左手不自觉轻微的遮住了双眼,此时只想双眼暂时感受黑暗,让眼睛缓冲好来迎接崭新的一切。阳光正暖仔细一看也已午后,当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时,我才发现我已离家一千里有余,一个新人在等待几个同样的新人共赴时光。

随手从牛仔裤口袋掏出我的大诺记手机,拨通事先在贴吧帖子里几个新伙伴互留的手机号,让毫无准备的自己靠几个新朋友壮壮胆。

伴随着几声欢快的铃声,话筒那面传来了今天的第一声问候,“喂”。

我拎着行李,站在车站广场中央,回答来自陌生人的问候。

“喂,东方,我,马嵬山。你们几个到哪了,我都出火车站了。”

“啊,你在哪个出站口呢,我们几个快到了,你再稍等一会。”

“我看看,这个好像是南出站口,都谁和你一起来的呀?”我又多啰嗦了一句。

“快到了,到那你就知道了,不说了,马上了。”

还没等我说出后半句,就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挂的也是够有速度的,与东方的通话结束后,我也放松了许多,开始在人来人往的站前广场上闲逛。

过了几分钟后,依然没有东方的消息,正当我准备打电话催催时,迎面走来几个年轻的家伙,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几个,他们几个也把四散的视线聚拢到我这。试探性的叫了下我,“马嵬山”。我条件反射般的答道“到。”他们几个见喊对了人,加快了脚步向我走来。

三人嘘寒问暖的问了问我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累不累。其中黑黑的,眼镜卷毛男摸摸头笑了笑,然后介绍起今天接我的阵容。旁边的几人则接过我的行李,我们开始缓慢的前往公交车站!

“刚才和你通电话的,在下就是东方,在咱们那个群里叫路人甲。”

这个人还挺幽默,我心想。

旁边的为我拎行李的大个随口插了一句,“现在他叫东老二,我们五个他排第二,现在你来了或许还能改变下顺序,要不然他成千年老二了。”东方在旁边笑了笑。

“这个是MONKEY,就是那个在群里老撩妹的猴子,叫左昆仑。暂列寝室老大。”

“这个是李昌宇,基本上在网上不怎么说话。”说话间东方往左昆仑旁边指了指,“存在感超低,要不是提前来几天,我俩还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呢。所以你不认识他也很正常。”

李昌宇在一边反驳,“谁存在感低了,只是你们聊天时我在玩游戏,没碰上而已。”

随后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都自然的笑了。

“还有两个是昨天才来学校报道的,有些手续没弄完,所以没来。咱们专业两个班正好十二个男生,两个寝室。咱几个视觉二的分一起了,正好六个。”东方补充道。

学校还算蛮合理的,还没入校就把班级、寝室都分配好了,也是够人性化。别有兴致的聊到了公交站点,但聊天并没有因为即将要乘车而结束,在三人都不熟悉新城市的前提下,我们四个竟然走过了公交站点,随后还是东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倒退了几十米才找到了通往学校的公交站点,没办法谁让他是坐地户呢,拥有沈阳本地户籍的孩子。

我们几个到达学校时,天色也已淡青,人群逐渐增多起来,估计是到了课间,都出来吃饭、散步、思考、找各自的男(女)朋友。东方他们提议,今天也不早了,招生办的老师估计也下班了。先回寝室,明天再办入学手续什么的。今天晚上我们几个带你熟悉熟悉学校环境。我刚来也不了解情况,就照他们说的办了,然后我们直接奔向宿舍楼,去见见那两个还未蒙面的室友。

经过几天的寝室生活,一零八寝室成员已经打成一片,称呼不再拘泥于网络昵称,我们也紧随时代潮流已经从线上发展到了线下,直呼大名。而人物性格也可以暂时用各色俱全来形容,至少才来学校的第一周我这么认为。我们几个的排名大概是为了提醒我们哪天该吃生日饭了,该小酌狂饮改善伙食了,其他根本派不上用场嘛。

正如我初来学校那天听到的,活泼开朗,有时还颇具赵四风范的东方成了老二,并且是千年那种,给我的感觉是这个人不稳重、浮躁,和我不太像一个笼子的鸟,但有时又很热心,热心的我有点盛情难却。猴子左昆仑稳坐寝室老大的交椅,全是因为我的生日排在了第三,但我们三个的生日仅仅相差了两个月不到,所以有时候,我经常会冒充老大做一些不经过大脑的事情与决策,冒充大尾巴狼。左昆仑这个人呢,经过我五六天的观察,还有待进一步观察。存在感超低、不怎么言语的李昌宇名正言顺的老五,还有两个回到寝室才看到的有暴力倾向的呆萌老四鲍春阳与土豪老六白木。

大学的新鲜,其实并不在于它的本身,而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一批新鲜血液的注入,让大学得以永葆青春、激情与活力。商大也不例外,开学季的车水马龙,也真是名副其实。学哥学姐在舞台上卖力的唱歌、表演着,对眼前事物尚存新鲜感的学弟学妹在台下如沐春风的看着一切。路边展板上的内容被身边的人用言简意赅的语句喊出来,像是街头叫卖,不错,这是学校的各类社团在招新,而这一切在开学报道周的周末也已临近尾声。

学校里的各种林木很是茂盛,叶子还未露出泛黄的迹象,街道两旁的花儿却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待这个衔接绽放与凋零的季节。

远离了那些车水马龙的喧嚣,与东方分开后我独自在“故园”中散步,脚下青色的石板路,一阶一阶的石板已被岁月打磨光滑,石板缝隙中小草倾尽全力的挣脱石板的束缚,周而复始,与这里的学子一起成长。

抬眼望去,“故园”二字镶嵌在一段断壁残垣中,镌刻的文字也已褪色,我猜那原本应该是墨色,也只有墨色才能配得上它的恢宏大气又不失稳重的书法。

这段断壁残垣被一大片绿草地与几颗上了年纪的林木包围,而背后就是学校的主建筑,昨天刚举办完迎新晚会的欧式礼堂。尖尖的钟楼与白云相间,恰似静止的指针绕着年轮走了半个多世纪,现在指针停留在十点钟的位置。听学校的老师讲这段残墙的位置原来是一座武器实验室,而商大的位置是战争时期日军的兵工厂,日军战败撤离沈阳时,为了销毁一些犯罪证据炸毁了实验室,兵工厂的一切生产设施也被拆除或毁坏,留下了这段残墙。故园的名字也正是由此而来,为了铭记历史,珍爱和平。我不禁想起岑参的那句“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干。”战火致使人民颠肺流离,远离故土,眼前的和平安宁如此不易。

断墙周围,三三两两的学生坐在草地上抱着厚厚的书本微笑交流着各自的见解,也有三五成群的学生抱着吉他在树下一起歌咏青春,更有甚者戴着耳机拿着书本口中振振有词在这绵长交错的石板路上来回踱步,刚刚路过我身旁这位哥们儿就是。

说是被辅导员叫去开会、分开好一会儿的东方从对面走过来,手中拿着根签字笔和几页纸,想必刚才的会议又记录了一些针对于新生的问题。我也不禁纳闷儿,才来学校几天就和老师混熟了?

“学校又有什么重要安排?”

“你说呢?联欢会也开了,学校也逛了,社团也了解了,你还想要干嘛。该轮到军训了。”东方做无奈状。

“对啊,都一周了,也该军训了。中华大地的神秘部队要开始行动了!”我和东方相视一笑,往宿舍方向走去。

学校的宿舍楼是坐北朝南的方向,一条绵长的走廊分隔出同学口中的阴阳寝,整个一层楼都划给了我们学院的新生,我们很幸运的被分到了阳寝,一班的几个弟兄分在了我们斜对门。所以每天去洗漱间仅仅两步的距离,总能听到各种旁若无人的新生感言。

走回宿舍楼,刚推开宿舍门,东方就横在了门口,把手中的几页表格纸向空中挥了挥,也没管寝室里是否有人,表情丰富逗比般喊到:“同志们,兄弟们,好消息来喽,要不要听一听!”

“兄弟,你别堵门行吗!让我进去你再说。”东方话音刚落,还被堵在门外的我一脸尴尬躲过走廊几个哥们惊讶的目光,从东方旁边尚有空隙的门缝挤过去。

“又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白木一脸兴奋的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向东方,椅子随之转了个九十度。东方见有人响应自己,眼里放光似地走向白木。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该忙完的都忙完了,也该军训了,军训服都领了。”躺在上铺看摄影杂志、听着音乐漫不经心的左昆仑揭穿了这个所谓的“好消息”。

刚才还兴奋的准备告诉白木好消息的东方眼见消息暴露,眼睛朝上铺的左昆仑一瞥,“戴耳机也堵不上你的嘴。啥都知道。”说完闷头坐在自己书桌那填在老师那领回来的各种表格,白木天真的还在一旁刨根问底的问着东方。

“那咱们是不是需要剃平头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剃头,你要剃完头,连你唯一的男性特征都没了。”我对白木笑着说。

“靠,咱是如假包换的纯爷们儿。”

当时听他们因为这个即时“好消息”的问题也能对呛几声,我心中不知是觉得好笑还是可笑,便没再插言。都上大学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而我呢,爬上床铺准备听会儿音乐,睡个午觉,下午收拾收拾还要去买点军训用的东西。

随着一阵二人转味儿的小曲渐入耳膜,李昌宇和鲍春阳也回来了,看我们四个都在屋,“你们几个听说没,咱们要军训啦,也就明后天去部队,回来后就放国庆假了。”

李昌宇把自己听到认为第一手的消息马上与我们分享,鲍春阳随后补充到“可能是放十天假呢。”两人一唱一和着,但他们不知道刚才就是这个议题为寝室带来了随之而来的安静。俩人不知所以的看了看我们,一个“好消息”开始也结束了今天的六人寝室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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