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艳红低胸礼服的女人急忙掏出手帕来擦拭他胸口上的酒。
女人略微娇嗔的抱歉声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女人故意靠近他,把她傲人的酥/胸贴近箫温言,她知道在什么角度可以更好的显露自己的美好。
箫温言一点也不想理会这个女人,正打算推开她的时候。
她的双手像是藤蔓般的缠来想要把他的外套给脱下来。
“松手。”
向来厌恶女人触碰的箫温言吐出两个字。
女人的手顿了一顿,突然感觉后脊背有些发凉。
“先生、你的外套湿了先脱下来吧……”
箫温言越过女人连头也不回的说
“不用。”
女人看着箫温言离开的背影,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有些气恼。
她咬着嘴皮,气的直接跺脚;
因为脚上踩着至少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所以跺脚的时候重心不稳正要摔倒,一只手抓住了她。
这是一只女人的手,女人把视线从手放到手的主人的脸上,看到是一个全身迷彩服身上还戴着防弹衣的女人时,有些结巴的道谢:“谢、谢谢。”
“离那个男人远些……我、可不想把这么能够勾引男人的小脸蛋给刮花了呢。”
白唯川戴着手套的手捏住女人尖的不像样的下巴,字面虽轻佻语气但有些狠戾。
说着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个手指般长短的格斗刀在她的脸上比划着。
冰凉的触感像是毒蛇的芯子一样,让女人感到恐惧,仿佛要取她的命只是一瞬间的事。
女人原本红润的脸一下子被吓白了。
“我、我会离他远的……你放过我、求你了……”
到最后女人哭腔都出来了,白唯川如罂粟红的薄唇勾出弧度,
她把刀给收回去、松开女人、拍了拍手好像自己手上沾满了脏东西一样。
“美丽的小姐笑一笑,你肯定不希望一个跟女鬼一样的人出现在箫爷爷的寿宴上吧?”
女人慌乱的点头,露出一个比死人还要臭的笑容。
白唯川满意地点点头,临走之前还不忘说了一句
“上男人也得找一个符合自己尺寸的、别硬生生的吞下一个大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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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手间里、只剩下箫瑾自己一个人。
刚刚,在箫母有些不相信的眼神里信誓旦旦的告诉她自己没有事情、硬生生的想要箫母给推走。
箫母半信半疑的把房卡交给她,告诉她想休息了就先休息一下。
箫瑾一副给人很安心的样子给她承诺,自己真的是一点事也没有了,在洗手间洗洗脸就回房休息。
可是箫母还是不放心的想要亲自把她送回房里,被箫瑾给拒绝了。
箫振霆的一通电话把箫母跟生拉硬拽的拽走了。
现在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伪装嘭的倒塌!
箫瑾没有力的双手支撑在洗手台上,
她看见的是一个头发凌乱的人。
那个人是她!
看着自己、心里面有些落魄。
她手颤抖的拂去盖着脸的发丝……
不行!她要去找他去!
可是在大厅看到他正在和一个女人亲密相拥的时候,她跑开了!
她可真想把自己的眼睛给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