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白天耀坐在车里,娇柔的呼唤着。“什么事?”边伯贤没好气的说着。“哥哥们可是我的未婚夫呢!怎么能和其他女人勾搭?好伤心哦。”白天耀双眼泪汪汪的说到。白浅走了过来,将鸟扔上了车,自己站在雨中。“贱人扔的什么东西啊?”白天耀踢了一下那只鸟。“呵,一个贱公主,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白浅的嘴角上扬,双手环在胸前。“小浅,快进来,外面下着雨呢。”鹿晗将车门打开。“我要坐那里。”白天耀嘟了嘟嘴。白浅笑着看着八人。“白浅,你怎么了?”朴灿烈明显的感受到了白浅的杀意。白浅歪着头看了看他们:“怎么看,都不如逝去的封月公主呀。”众人闻言,皆是一愣。“封月?你见过她?她在哪儿?是生是死?”边伯贤一下就问出了这么多的问题。,脸上全是期待与紧张。白浅笑了出来:“果然,她特么死了才得到爱情,哈哈……她死了,死在断崖森林了,她和她的心一起葬在断崖之下了。”众人脸上全是惊愕,她怎么知道的,莫不是,莫不是她是……“你到底是谁?”吴亦凡坐在车里,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我是谁?白浅,我是白浅……”白浅的脸已经被雨淋的惨白,嘴唇变得青紫。“她中毒了。”张艺兴冲了过去,道:“果然,中毒了。”然后割破了手指,滴在白浅手上。白浅扬起了笑容,果然,幸好对自己使用了幻毒,刚才他们都不会再提起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她?”白天耀将伞撑开。“因为她。”张艺兴看着白浅道。“她?是不是白封月那个狐狸精?真是死了也是会将你们的魂勾去。”白天耀哭着,好像她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人。“请注意你的言词。”吴世勋皱起了眉。众人都没有理白天耀。果然,自己还是比不上她吗?不甘心,不甘心呀!
白浅被在张艺兴怀里,张艺兴闻着樱香,努力的将白浅抱在怀里。“放开我。”白浅挣扎着。张艺兴只好放白浅下来,白浅走向了白天耀,白天耀笑了笑,将手扬起来:“就”赏你一巴掌吧。”话毕,那一巴掌便向白浅扇去,白浅伸手接住:“好大的胆量呀!梦耀教教主。”鹿晗碰了碰金钟仁,金钟仁看了看众人,摇了摇头:“她们的事情,不要管。”鹿晗点了点头。白天耀的手拼命往后缩,好疼,捏的好疼。白浅将手扬起来,“啪”一声,扇在了白天耀的脸上。雨过天晴了,太阳从乌云出来了,发着耀眼的光。白天耀的嘴角渗出了血:“你敢打我?”“有什么不敢?世界上我不敢的事很少,但并不影响我打你。”白浅推了一下白天耀,白天耀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你敢推我?”白天耀扔出了几张符。“跟我拼符?等死吧。”白浅左闪右躲。白天耀站了起来:“到底是谁找死?”白浅看白天耀没有扔了,便停了下来。
“白浅,绝对不是普通人。”吴亦凡眯起了眼,神魔蝶教教主,有意思。金钟仁“嗯”了一声,看来白浅真是深藏不露呀。鹿晗望着天,白浅,你究竟是要站在哪里呢?金字塔的塔尖吗?自己……朴灿烈摇了摇头白浅和封月……吴世勋闭上眼睛假寐,脑海里不断的闪着白浅和白封月的样貌,最后重合在一起。“有没有可能……算了,怎么……可能……”吴世勋睁开眼。边伯贤不断的看着两人:“白浅真牛,没灵力还能躲过这些符,实力很强呀。”张艺兴点了点头:“白浅的灵力,至少回来了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吗?”吴亦凡望着两人说到。
“不是说我找死吗?怎么?”白天耀笑了笑,眼中尽是藏不住的得意。白浅冷笑了一下:“哦,不是吗?”白天耀闻言笑的更大声了:“哈哈,我找死?你还差不多!”白浅看着白天耀,杀意从眼中迸发出来,看来,你他妈还真是要找死呀!没事,老娘让你去!
七人也感觉到了白浅的杀意。“这,这是……跟那次一样!”鹿晗睁大眼睛,看着那边。“动了杀意?去帮忙!”吴亦凡下了车。“为什么要帮?”边伯贤走了下来。“不帮?怎么可能?”吴亦凡转头。“让白浅杀了白天耀就行了,为什么要帮?”边伯贤向前走了一步。吴亦凡心中衡量着得失,众人亦是。“走吧!”张艺兴跳下车。“不帮不行的!”朴灿烈从边伯贤身边走过。“那你们去,我不去。”边伯贤双手抱胸。“去不去?”金钟仁将刀亮了出来。边伯贤举手道:“去,我去。”
于此同时,“快点,将地图画好!”白河看着白溪在画地图。“白河,不要急!”白沧坐在椅子上。“好。”白河立马闭嘴。白海坐在沙发上喝水:“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白江咬了一口苹果:“绝对没事!”“白天耀去了,估计小姐的第一个身份要被抖出来!小姐多半要打白天耀!”白河也分析起了局面,又道:“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大家要小心。”白沧看了一眼白河,赞叹道:“不错呀,小子知道想问题了!”“画完了。”白溪放下笔,站了起来。五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嗖”一声便冲出去了。
“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呢?”未夜躺在沙发上。“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未暗动了动头。“嗯,我同意。”未墨笑了笑。未易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浅看着白天耀,杀意向白天耀袭去。明明有阳光照在身上,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冷?白天耀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好浓的杀意!”张艺兴抖了抖。“她……”鹿晗欲言又止,众人皆明白,这么重的杀意……白浅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了,难道要这个计划作废吗?杀意顿时降了下来。白浅看着手,手上缠着几根细丝,看来,它是要挣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