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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公司成立不久,各科室聘任了负责人,也多是俞晟昊经理的老部下,与俞经理一起工作多年。唯蔡鸿雨,没有和俞一个单位工作过。俞经理原是粮食局大库主任,管理一个单位,现在要管理全县二十多个乡镇粮站,职权大了,任务也重了。他是一个努力工作的人,想把公司工作抓好,抓出成效。公司二级机构什么经营科、仓储科、财务科,虽说都是科室,每个科室却只聘任一个科长,办公室也只有蔡一人,各科室都没有具体办事人员。俞要节省费用,少用人是他的策略之一。各乡镇粮站,公司只聘任一个站长,员工由站长招聘,被招聘者自然是下岗的粮食职工。原来一个粮站上百人几百人,现在聘请三五个,最多七八个下岗职工,被聘者要缴纳数额不小的入股基金,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粮食职工想着法子要进来。

蔡鸿雨仍然忙碌着,不是在起草通知、通报、会议纪要,就是在起草报告,请示。俞经理是一个工作十分仔细的人,蔡每每起草一个通知,打印出来交给俞经理签发时,俞总是一改再改,指示蔡说:“公司才成立,对下边粮站站长,不能太严厉,”俞看着文稿说,“比如,这句‘要坚决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否则,将严肃追究站长责任。’这话说过了,公司才成立,他们对公司还存有疑虑,这样措词,会让他们不高兴,对公司产生抵触情绪。还有这句‘以儆效尤’,什么意思,不通俗,看不懂,去掉。还有……。”俞经理对通知类下行公文看得仔细,对报告请示类上行公文看得更仔细。即便是会议纪要,公司内部传阅的一般公文,也是细细阅读,逐句改动,不是改一遍了事,而是改无数遍。这样,往往一件事情出现后,一个处分决定,一个通知通报,一个星期发不下去,待发下去了,这件事情的发酵热度早过去了。

蔡鸿雨有些苦恼,一度怀疑起自己的工作能力来。蔡觉得,在局里和职校工作时,他的公文写作能力是得到大家认可的,即便粮食局的一些领导,也觉得蔡文章写得不错,蔡也为自己的这点才能而沾沾自喜过,毕竟,被人认可是一件高兴的事。现在,在俞经理手下工作,蔡有些不自信起来,觉得,拿出来的东西不对俞的味口,总是一件麻烦的事。蔡想,说到底,自己没有和俞在一起工作过,摸不清俞什么个工作风格。其实,这办公室主任说白了,就是俞经理的秘书,秘书不了解领导的行事风格,这是很麻烦的事情。蔡觉得,要想在这个公司长期做下去,就要取得俞的好感;取得俞的好感,就得在公文写作上,让俞满意。不然,这样工作下去,不仅自己别扭,也会让俞经理觉得不爽。当然,让俞满意,首先是自己适应俞,顺着俞,改变自己,提高自己。

在公司一段时间的工作,蔡觉得,这公文写作,固然要多看书,多练习,但这还很不够,关键的一点是,你要站对角度,还有,你要适合领导的味口,研究好领导,才能写好公文,这公文写出来是代表领导的,不是代表你的,你舍也不是,你只是一个工具,领导才是一切,你把领导的性格,脾气,爱好,为人,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琢磨透了,你这个办公室主任就好当了。

蔡鸿雨想尽可能和俞经理靠近些,再靠近些。平时上班时,上午到公司,一直忙到中午,俞经理更忙,到中午时,办公室里还有人,多是下边粮站的站长们。俞经理很是客气,中午到了,总要让站长吃饭的,于是,俞常让蔡鸿雨作陪,到对门的一个小饭店,端几个菜过来,就在公司会议室吃,说是吃饭,其实,每次都要喝酒。蔡能喝些酒,却不能这样天天喝酒,但为了不让俞经理不高兴,蔡鸿雨还是在俞经理的关照下,每中午都喝,且一喝就是三四两,四五两,有时喝的更多。俞经理为了省钱,喝的酒都是本地的大曲,尤其是淮东大曲喝得多,一瓶七八块钱,一喝就是几瓶,蔡有点受不了,明显感觉自己身体消受不起,但还得这样坚持着,日复一日。中午能回到家里吃顿饭,成了一件稀罕事。

呆在办公室里,也有没事的时候。没事时,蔡就想,现在,社会上的公司多如牛毛,经理也就多了起来,尤其在南方,更是如此。一次,蔡在办公室电脑上看到一则笑话,说是深圳大街上,一栋楼上不慎落下一个塑料花盆,砸到六个人,其中五个是经理。俞经理也是经理,下边粮站站长对外也称经理。俞晟昊和下边粮站站长这个经理是有区别的,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在日常工作中,能否叫俞晟昊总经理呢?蔡鸿雨想,按理讲,一个公司一把手被称为总经理,这个公司得冠个总公司才行,意味着下边还有子公司或分公司,现在,粮食收储公司下边有分公司,这个粮食收储公司就是实际上的总公司了,尽管,县政府的文件上,写的是俞晟昊同志任县粮食收储公司经理,在口头上,称俞晟昊为总经理也是说得过去的。蔡鸿雨想,这样,一是可以让俞晟昊高兴,也算是对俞的一种讨好;二呢,也有利于公司对外开展工作;三呢,把俞地位突显了出来,对俞的个人权威也是一种加强。当然,这种口头上的称呼,甚至出现在公司公文上的称呼,既不用向上级请示,也无须专门下文解释,只须这样称呼即可。想到这里,蔡有些得意,便找个机会,和俞经理汇报,蔡说了一通道理,俞深以为是,还有些假装不悦地说,“你们不这样喊,我有什么办法?”于是乎,蔡鸿雨带头喊起总经理来,俞经理,从此变成了俞总经理,简称“俞总。”此后在蔡鸿雨拟写的公文里,“俞总”或“俞总经理”取代了“俞经理”。蔡鸿雨觉得,这是他到公司以来,做得最露骨的阿谀之举,虽说有利于对外经营,毕竟其出发点是为了博得领导欢心,以稳住自己的位子,更好地混口饭吃,其拍马之嫌怕是逃不掉的了。

蔡鸿雨能感觉得出来,自己与俞总的关系在改善,也许是俞总工作太忙,也许俞总更加了解了蔡鸿雨,俞总对蔡鸿雨起草的文稿,修改得少了,有时,蔡拿去的会议纪要,或是粮食工作情况通报,俞总大致看了几眼,就签发了。

蔡鸿雨对公司的办公环境比较满意。办公室里有台电脑,可以上网,电脑基本上是蔡鸿雨专用。办公室地面是地板砖,电话、传真机、彩色打印机等办公设施都有,比起在职工学校上班时的条件,好了许多。蔡想,自己在职工学校当了多年校长,办公室里连一部电话也没有,更别说电脑了。

蔡觉得自己负责的工作已大致熟悉,文字工作第一位,其他行政工作主要是上传下达和相关协调。工作顺手后,蔡以为,或许可以安安稳稳在这个公司做下去了,再也不用折腾了。现在,自己就是一个打工的了,工龄已买断,自己的一切都与粮食局脱开了关系,与国有企业脱离了关系,没有什么干部身份了,也没有所谓国家职工的身份了,成了一个完全的自由人。一个自由人,完全自由后,还可以在县城找一家单位上班,已是很好的了,要知道,近四千粮食企业职工已全部下岗,能在粮食收储公司上班的员工,从公司到粮站,二十六个单位,总共加起来也才二百人,蔡鸿雨是其中一员,已经算幸运的了。

忙忙碌碌的蔡鸿雨,不知不觉间到收储公司上班六七个多月了。上班之初,因母亲生病回家一趟,从财会科借了些钱,如今,尚未归还。蔡本想等发了工资还的。蔡知道,在这个公司上班,工资不会高,估计七八百块钱就不错了,这样每月还二三百块,半年也就还的差不多了。可让蔡不明白的是,上了六七个月的班,前三个月一直没有发工资,第四个月开始发工资,加上补发的前三个月的工资,到手的钱一千多一点。蔡以为,这段时间是公司筹建期,或叫动荡期,人员尚未稳定下来,这工资发放的事,应该不成问题,现在之所以发这么少的工资,也许是个过渡,待公司正常运转后,应该不止这些工资。

于是,蔡鸿雨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着,一上班,就忙着接电话,接待来人,或出去拿文件,或到总经理室,汇报工作,听取指示。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月,从初春到深秋,工资仍然是每月三百块我的样子。这段时间,公司有员工结婚,蔡作为办公室主任,还要去随份子钱。这下,蔡有些坐不住了,心里有些急。下班回到家,老婆也忍不住关心起这个事来。早先,蔡还没有在意,觉得这工资应该会在六七百块,不可能一直这么少,渐渐地,蔡鸿雨明白了,公司就是这个工资,干不干随你,反正,现在粮食下岗职工多得是,人好找。蔡鸿雨不明白为什么公司会发这么少的工资,这工资少的自己都不好往外说。粮食局机关职工最少每月也可以领到一千五百块钱,而这个粮食收储公司一个月领到的工资不及粮食局机关职工的五分之一,公司又比粮食局机关忙多了。蔡对公司有些失望,公司这个样子,有活干而无钱领,再这么下去,谁还能呆得下去呢?毕竟,人活着要吃饭,要养家,这点收入,别说养家,一家三口一日三餐也不够。

蔡鸿雨每月到手这点工资,不够吃饭,遇到单位职工婚丧嫁娶,至少得出一百块钱的礼,如是,等于家里月月几无进项,一家三口又不能把嘴封上,不吃不喝不消费,即便是最低消费,也要消费呀。蔡感到了空前的经济危机。蔡一边上着班,一边想心事了,到这个公司上班以来,星期天都是不休息的,不是说谁不让休息,而是有事不能休息,粮站有收购,各粮站都是报账制单位,不独立核算,粮站发生的一切费用都要上报收储公司,俞总一支笔审批。俞总是个工作狂,星期天从不休息,中午从不回家吃饭,即便是晚上,也很少回家吃饭,蔡做为办公室主任,中午常陪着俞总,晚上,不是俞总提前打招呼,蔡则回家吃饭。女儿高考成绩不理想,留了一级。留级后,女儿情绪不怎么好,女儿想到二中复读,蔡考虑还是一中教学质量好些,就没同意女儿的要求,仍把女儿留在一中,女儿很不高兴,认为,与其在班里垫底,不如就到二中,在二中复读班里,自己成绩能算个中上等呢,况且,在一中复读,学费也高。蔡和老婆达成一致意见,说服女儿,终于把女儿留在了一中复读。女儿虽有不悦,却还是听了父母的话。

公司里上午上班较忙,中午喝点酒,下午事情一般较少。下午一下班,没大事时,蔡下班就回家,到家,正好饭好。逄玉玲是女儿的专职保姆,女儿要上晚自习,晚上吃饭较早。一家三口坐下来吃饭,逄玉玲埋怨起工资的事来:“这点工资,还这么忙,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的,我看,你这个公司也是个半吊子公司,你那个俞老板是自己吃饱喝足了,就不管你们这些小人物了。”蔡鸿雨也是一心地不舒服,只是不想在老婆孩子面前说。听老婆这么一说,心里更不是滋味,嘴里却说:“再等等看,若真是一直发这点工资,得另想办法。”恰在这时,家里座机响了,逄玉玲顺手接了电话,是大哥打来的,大哥说:“小逄吗?你让鸿雨接电话。”逄哎哎两声,向蔡示意,蔡忙起身,从老婆手里接过听筒:“喂,大哥。”

大哥说:“俺娘腿跌断了,骨折,在县医院里。”

“怎么会这样,怎么跌断的?”蔡鸿雨急急地问。

“俺大在锅屋做饭,俺娘睡在床上,这么长时间了,吊水见了效,就想下床,结果没扶住床,从床上跌了下来,大腿骨折,已拍了片子。”

“可严重?怎么治疗的?”蔡想了解详细点。

大哥说:“这下,医生说,俺娘是站不起来了,年纪大了,又是大腿骨骨折,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可能要一直瘫痪在床上。”大哥停了一下,接着说:“你回来趟,商议一下,看看接下来怎么办。”蔡鸿雨电话听见大嫂的声音,嚷嚷着:“让鸿雨抓紧回来一趟,看看接下来怎么冶,让他抓紧回来。这下不知要花多少钱呢。”

蔡说:“好好,好的,我马上向公司请假,明天就回去。明天是到县医院,还是去家里?”

“去家里,救护车送来的,医生也说了,住院没有什么用,回家养着好了。”蔡鸿雨本想说,在医院住段时间比较好,却没有这么说,怕家里人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放下电话,蔡吃了一半的饭有些咽不下去,和老婆商议明天回老家的事,老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埋怨着老人,说:“这么大年纪,不好好躺床上,硬要下地做什么,这下好了,要在床上睡着了;亏得你大身体还好,不然,这一睡,还真是个事,谁能天天去侍候她。”是呀,父母年纪都大了,父亲身体还好,母亲这个样子,也只能是父亲侍候了。还好,哥嫂都在老家,两个嫂子也比较贤惠,对父母也不错,平时照顾父母,多亏了两个嫂子。母亲本已病在床上,现在不慎跌伤了腿骨,怕是很难再站起来了,唉,人老了,最怕的是跌跤,最怕的是骨折,现在,这事发生在了母亲身上,对母亲来说,这是她一生中的最大灾难,风烛残年的母亲,脑血栓加上这骨折,不堪重负了,接下来,就是个时间问题了。在这段时间里,怎么也得侍候好母亲。在侍候母亲这事上,又要依靠哥嫂了,哥嫂多出力,多陪在母亲身边,蔡鸿雨想,自己只好多出些钱,以弥补不能陪侍母亲身边的缺憾了。

蔡鸿雨回家前,逄玉玲问:“带多少钱回家?”蔡只要了两百块钱,说:“够了,母亲反正是卧床不起了,平时吊点水也花不几个钱的,再说,弟兄几个配份子,都要拿钱出来,要不了多少钱的。”蔡鸿雨这么说,是为了安慰老婆,不想让老婆因钱的事太烦心。回老家前,蔡鸿雨背着老婆从好友苗运来那里借了两千块钱。蔡想多出点钱,比哥嫂出的多一些,这样,才觉得对得起哥嫂,也免得嫂子说闲话。但这个想法不能给老婆讲,蔡怕逄玉玲理解不了,会不高兴,会生气。老婆虽不上班,却做着女儿的后勤服务,忙着家务,一天到晚,也是忙忙的。原来,逄玉玲还喜欢打个小麻将,近来,这麻将也戒了,不再打了。蔡不想在老家的事上,老家父母的赡养上,让逄玉玲操心,凡事,他自己担着,尽量不烦老婆,何况,老家的事,一扯上钱,对逄玉玲来说,有点犯难,不是不想花钱,不是不想孝敬公婆,问题的关键是手里没钱。蔡想,现在背着老婆借点钱回家,以后,想办法慢慢还就是了。

最近一段时间,蔡鸿雨越来越有危机感。蔡觉得,继续过这样的日子,是不行了,得想办法了。女儿上大学要花钱,这个家日常过日子要花钱,人来客去,礼尚往来,要花钱,特别是父母年纪大了,母亲又病成这样,以后,这钱肯定要出的。非花不可的钱,想省也省不下来,无论如何也得花。目前的情况是花钱有路,进钱无门,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必须想办法挣钱。参加工作以来,从来没把钱的事太当回事的蔡鸿雨,这下却觉得自己错了,原来,钱是这么地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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