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要外出一段时间,来拜托我在他外出的这段时间内照顾小美,没有确定的时间,也没有让人信赖的理由,在小美不足四个月就要生产的时候离开,让人不能不想入非非。
“我无法答应你这事。”我说。
“只有你能照顾小美了。”他请求道。
“不,你比我更有资格。”
“我知道,但我必需离开一段时间,真的。”
“为什么离开?有什么事情必需得离开才能解决吗?”
“我回来后,在告诉你原因。”
“我能等到你回来,但小美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每个女人都希望在生产时,最爱的人陪在身边,他说的这段时间似乎很长,长到小美生产之后,或是更久。
“陈彦,在两个月后,你就成为父亲,很多事情都要稳重的去想想,不能在孩子气,做一些不成熟的事情,有在重要的事情去处理,都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如果你一个人无法解决,你告诉我,我竟我所能去帮你。”陈彦现在还是一个不足二十的少年,没有任何家人可以依靠,恋上一个比自己大7岁的姐姐,又即将为人父情况下,遇到一些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之后,逃是他的第一个念头。
“照顾小美,就是给我最大的帮助。”
陈彦毫无动容,我无法猜到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坚决。
“我不答应你照顾小美,你还坚持离开吗?”
“会,就在这几天,我会走。”他肯定的答道。
“丢下老婆和即将出世的孩子,去办那些你认为重要的事情?”我吼道,引起餐厅所有人的观注。
我想到我的父亲和南宫越,都为着各自不同的理由,却是同样的目的——离开。
没人管的孩子就是跟有父母管的孩子不同,做的事情没一件让人省心的。
为什么姐弟恋夭折的如此快速?原因就在此——情人兼父母,费心费力,累人。
小美是最不幸的一个,冒着生命危险给最爱的男人留住爱情结晶,却没等到爱情结晶的出世,最爱的男人却要离开她,他说只是一段时间,一段不确定什么时候归来的时间,小美该如何面对?
“你脑子坏掉了吗?”我希望是这样。
“没有,请你照顾小美吧,除了你,没有人可以照顾她了。”陈彦肯求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必需离开?告诉我好吗?”我对陈彦的了解,少之又少,从垃圾场初遇他到幼儿园再见他,在由小美而进一步,都不曾去了解他,“以我现在的能力,很多困难的事情都可以解决,如果我也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可以找朋友帮忙,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相信我可以帮到你的。”
虽然可以找的朋友不外乎是施林,但为了小美,为了小美不顾后果全心付出的爱情,我愿意去请求施林。
“我知道,我相信你会帮我,但这事情你帮不上忙,你的朋友也帮不上,只有我自己可以解决,求你了,帮我照顾小美吧!”
“在另外的时间,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但这个时候,我决不答应。”小美无意说过,越到生产的时候,胎儿越是不稳定,我决定陪小美去医院检查,医生强力荐意拿掉孩子,不然大人和小孩都保不住,更是危险,小美坚持要生产,不管后果如何,医生和我的劝说都无法改变小美的决心,这些陈彦都不知道。
“真的不愿意吗?”陈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问。
“没有商量的余地。”最后的希望也被我抹杀,陈彦心灰意决的离开。
带陈彦离开后,我拔了小美的电话,问小美是否知道陈彦外出的事情,她的回答是:“知道。”
“那你同意吗?”我问。
“同意,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真的有事情要去办。”
“你们都疯了,在现在这危险期里,你让他离开,意味着什么结果,你会不知吗?”爱情会让人变成白痴,对于我来说,是,我只陶醉在爱情的甜蜜中,忘了去维护爱情所需的信赖,结果,失去了南宫越,对于小美说,更贴切,为了爱情,忽略生死。
“我知道,我相信他,因为我爱他。”
两天后的晚上,我去看望小美时,陈彦已经走了,我无言,这晚,我留在小美家过夜,第二天,接小美到我家中,睡在我房里,跟我挤一张床,白天陪着妈和小蕾去花店里呆着,晚上我陪着,这个时候的小美是最危险的时期,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是无法预料的。
对于陈彦,他那不顾后果的行为,等他回来……,希望他回来一切都是圆满结果。
小美的到来,让家里多了更多的欢笑,最开心的还是妈,整个儿当小美是自己的女儿看待,带着小美去给出世的宝宝买东西,把一到三岁的衣物都买齐全,还亲自动手买了毛线,交小美织毛衣,忙得不意乐乎,一直叨唠着小蕾早点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早点结婚,早点怀上,早点生个宝宝,等等。
我想到了我夭折的孩子,如果我没有杀死他,现在,他在单亲的家里,有妈妈,有奶奶和小姑的关照下,也是幸福的吧?
这些,小美都看在眼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美问我:“想宝宝了?”
“是的,如果我当初没有拿到他,现在我的肚子也隆起了吧?”我平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肚,说。
“那你有没有给他取过名字?”
“没有,你呢?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吗?”
“想好了,无论男女都叫陈雨。”小美笑道。
“陈雨?”
“是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外面下着雨,当我告诉他我怀孕的时候,也下着雨,当他外出办事的那天,也下着雨。”
“雨?”我陷入沉思,跟南宫越相遇,相恋也都是因Gluck,我们并不幸福。
“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小美理了理我额头上的头发,说道。
早晨,出门上班时,小美叫住了我,说:“小雅,你今天去银行么?”
“去。”去年因买回房子因钱不够时,向许佳借款,现在钱充足了,准备去银行把钱打给许佳。
“那你帮我取点钱吧?”小美回房里拿出她的卡,递给我。
我推回小美的手,说:“不用取了,反正我要去银行,我取了给你吧。”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呢?在我眼里,你就像我姐姐,何必那么客气呢?”
“既然是姐姐,帮姐姐一个小小的忙,还需要推迟吗?密码是:131420。”
我没有在多说什么,接下银行卡,走出家,直达公司,跟许佳要了她的银行帐号,去了银行转帐和帮小美取钱,并没有查看小美户口里有多少积蓄,在回家给小美钱和卡,在回到公司。
椅子还没坐稳,许佳就冲进我办公室,手里还拿着一本杂志,摆在我前面,兴奋的说:“他现在在深圳。”
我挪开杂志,问:“谁啊?”现在除了邹浩能让她这么激动,我想不出还有其他哪能位也能?
许佳指着杂志封面上的人物,几乎是惊叫的:“顾云晰啊?他现在在深圳。”
我看清楚杂志上许佳指的人时,才明白她如此激动的原因,笑道:“恭喜。”
“那你有看到他旁边的那位女伴吗?”许佳又失望的说道。
压下杂志,说道:“那又怎样呢?风云人物身边出现女伴很平常。”
“你忘了,他从不携带女伴的吗?”
“那更好让你死心,别做梦了。”
“有了邹浩后,你跟我说这些,已无用了。”
“那你为何这么兴奋呢?”
“他是一个每个女人都想嫁的完美男人,感慨一下。”
我摇头。许佳久经社会多年,也会有崇拜的心态,完美的男人又怎样,在我眼里他跟其它的男人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超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