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这么贵重的药就这么浪费了!
花重锦将碗端到了自己的嘴边,灌了慢慢一大口,然后小心的掰开神婳冰凉的唇,将自己的唇瓣俯了上去......
一时间,门外星光月光,尽数无了凄凉,似有暖暖的微风浮荡着......
水池中不时的惊起一圈圈醉人的潋滟。
没有人看到,茅草屋外,那一双刻骨般恶毒的眼,就那样死死的盯着花重锦,死死的盯着,带着不甘心的刻骨恨意,手使劲的攥紧,一滴滴血迹滴落在地,在静谧的夜里,发出“滴滴”的声音。
那女子忙隐蔽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花重锦微微皱眉,正要起身来到门外,却听到神婳那一声极其微弱的闷哼声,花重锦心中一震,顿时,那无与伦比的喜悦几乎要把她淹没,她惊喜的回头看了神婳一眼,眼中泪水无声的落下,她嘴角终于有了笑意,只见她轻轻启唇:“师傅,你终于要醒过了......”。
她几乎是狂奔着扑向了神婳,然后紧紧抱着他劲瘦的腰,无声的抽泣了起来,不一会儿,泪水便将神婳的一身白衣染湿了。
她抬起了头,看着神婳那熟悉的如画眉目,睁大了眼睛,等着他醒过来,可是,过了好久,却一定儿动静也没有。
花重锦有些失望,也许,刚刚是她幻听了吧!
她要先去看看门外是什么动静,然后再回来再给师傅喂点汤药。
一定是万年灵芝仙草喂的太少了,分量不够......
花重锦轻轻的推开茅草屋的门,四下望着。
刚刚到底是什么在响?
她无意间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滴滴血迹,疑惑的皱起了眉,她敢保证,这些血迹一定不是她的......
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那个之前害她堕胎的女子!
不好!师傅!
花重锦凭着感觉,觉得如果真的是那个女子的话,她一定会对师傅不利!
她快速来到小木床旁边,看到了还在那里躺着的神婳,擦了把汗,是她多虑了,也许,只是雨水也说不定,可是,这么晴朗的夜里,哪里来的雨水?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可是,这些天的劳累和疼痛,迅速让她瞌睡起来,她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快睡着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催眠了一样,很快,她便不省人事了......
茅草屋的门微微的被推开,一身红衣的女子,嘴角扬起轻蔑的笑,看着已经睡着的花重锦,走到她的身边,轻笑道:“姐姐,妹妹的催眠术不错吧,呵呵,你可是第一个让我用催眠术的人,知道你有多么的荣幸吗?”
当那女子的眼神看到神婳的时候,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痴狂和不甘的光芒,她紧紧的握住拳头,带着得逞的笑,来到神婳的身边,伸出手来,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神婳的眉目,轻声的附在神婳耳边轻笑了起来:“你终究是我的,其他人,全都该死......一切阻拦我的人都该死......”
话音刚落,她便在原地消失不见,随着她消失的,还有神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