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心口一凉,最近眼皮子老是跳的很快,她就预感会有什么事,但又觉得农夫的话太危言耸听了,于是她点点头逃似的跑了。
她很快回到家里,打开房门又发现家里的一切都变化了,电视窗帘沙发床,甚至室内的格局都变的阴暗沉沉十分压抑。
她又检查了所有的东西,甚至站在门外确定她没有走错路,但事实说明这就是她的家,她的家被人侵占了。
这简直匪夷所思,不到一秒钟,她心中充满怒气,拉开窗帘,这已经超出她心脏负荷了,怒吼道:“是谁?”
这时忽然走出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她的衣服和鞋子,用着她的化妆品,甚至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包括神态举止。
她愣了十秒钟才认真的问:“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家搞成这样?”
那个女人说:“我是你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代替你上班,代替你追求你的男神,代替你孝顺你的父母”
她疯狂的走上去抓住她的衣服,让她滚,但是她岿然不动,反而女孩用尽了力气,女人就是一动不动。
女孩坐在地上喘气时才忽然敏感的发现那女人不是人,哪有一个正常的女人会经得了她的推搡,她曾经是拳击女冠军。
女孩冷汗涔涔的问:“你是谁?不,你根本不是人,是鬼?普通人根本无法抵御我的攻击,你是鬼是妖”
那女的淡淡的看着她,让她一度想起那个布娃娃,她赶紧回到卧室却发现布娃娃不见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床头柜。
女人在身后冷冰冰的说:“不要看了,我就是布娃娃,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你就得死,你我只能活一个”
说完女人伸出十厘米的指甲,浑身上下杀气腾腾,目光瞬间如冰,她一阵的错愕,使劲的往后面退。
可惜哪里比得上那女人,就在她的指甲开始插向女孩的肌肉的时候,她脖子上的符突然散发出一阵强烈刺眼的光芒,女人瞬间被击退了好几步,她这时忽然想起农夫的话赶紧逃走。
女孩踉踉跄跄的跑出来,不敢再回去,直接去了超市,施冠琼正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悠哉悠哉的玩电脑。
女孩子进去,看到他正悠闲,开口就问道:“你知道布娃娃的事情是吗?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布娃娃的事的?”
施冠琼嗑着瓜子说道:“因为我是玄天残卷的继承人,至于布娃娃,是你自己的嫌弃之心所知,怪不得别人”
施冠琼说着,女孩突然想起他嫌弃过父母,还有身边的同事,和那农夫,她顿时有着悔改之意。
淡淡的说道:“你怎么才能帮我,把我的嫌弃之心除掉,你要什么我都给,别让她代替我,我知道错了!”
“五十两银子!……”
施冠琼伸出五指,站起来抓起椅子背后的披风穿上,洗了洗手,女孩满是狐疑的问道:“五十两银子是什么意思?”
“现在的银子价,一两七十块钱,五十两就是三千五百块钱,先转账,后帮你除掉她”施冠琼说着走了出来,女孩点头马上拿出手机开始转账。
女孩的家里,还是依然的阴沉,施冠琼打开门,皮靴抠地的嗒嗒声音,手里握着天子剑,轻轻的走了进去。
扫视了房间的格局,女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看到他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来我家?有什么企图?”
“放心,我不会夺你的家产,我是来干掉你的!”施冠琼说着,女人心里一铮,明白了,他是道士。
欲想扑上来,施冠琼单手结印,一道黄符打出,女人立时不懂了,他冷冷的说道:“小丑始终是小丑,不可能代替人生存”
施冠琼话音落地,女人全身金黄咋现,她见势不妙,赶紧说道:“道长饶命,我再也不害人了,请道长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我这里,只有一次机会,你已经用完了”施冠琼说完,抬起天子剑,一剑刺进女人喉咙,一命呜呼。
施冠琼视乎对祸害东西很感兴趣,把布娃娃撕成碎片,一把火给烧了,女孩走进来看到他躲在火堆旁边欲想开口。
施冠琼说道:“世间皆有灵性,你做的事神仙管不着,但是自然法则会对你有相应的处罚,我收你钱也是替你消灾”
施冠琼说着站起来走了,出门朗声说道:“书写自己命运的作者是自己,没有谁能够掌握你自己的命运,自己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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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后,也就是二零一七年,四川山村里,一户人办了喜事,这回是真的,不是配阴婚,实实在在的结婚。
这家人在若兰寺观音庙许过愿,在过年前儿子结婚了,必然来庙里还愿,所以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一个母亲一个女儿。
母亲为儿子还愿,女儿为哥哥还愿,他们世代住在四川,山川连绵不绝,造就了他们一身的力气。
母女两人拿着鞭炮烟花,锁上铁门,望北边的山脉上走,女孩大概一米六八左右,个头在女人中也算中等。
怀中抱着一桶烟花,挤得胸口的肉兔不成形状,女孩长的很美,可能像她母亲,大眼睛,小圆脸,高鼻梁。
一头青丝显得青纯可爱,母女两人翻了两座山,在一处悬崖峭壁前,上了一座木桥,大概一百多米长,桥上寒风刺骨。
“妈,你小心点”女孩抱着烟花,走在摇摇晃晃的木桥上,还不忘提醒自己的母亲,也算是一个孝顺的姑娘。
两个人只顾低头走,桥上的寒风有着刺骨,走了十米远,母亲突然转身说道:“你干嘛打我肩膀啊?”
“我没打啊!”女孩一脸茫然,母亲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寒风还是一直呼呼的吹,两人的围巾随着寒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