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景轩说芭蕾舞者的身体条件要求很高，关嘉斐追问道：“怎么严苛？”
汤景轩呵呵一笑，示意他看那边的何雅雅，“‘三长一小一个高’是选择舞者的基本标准，这个标准是脖子长、胳膊长、腿长、头小，下身比上身要长11.5厘米，高么，是高脚背。你看，程老师在掰何雅雅的脚了，脚部呈弓形，脚伸直以后，脚背弓得非常高，这样适合平衡，和舞台观赏美。”
“何雅雅的高脚背真好看……”，他说着说着，望见何雅雅在程老师帮助下弄出的高脚部，不自禁赞叹了一声，接着又说：“绷直成一条直线的腿脚，要比躯干长出20公分。”
关嘉斐问：“为什么要规定出这个长度？”
汤景轩耐心解答，“二十公分很重要。学长，你知道舞台比观众高，舞台比观众的视线高，对吧？”
这个没有疑义，关嘉斐点头。
汤景轩解释说：“比观众视线高的舞台，观众抬头看时，没有20公分长度，舞者穿得那么点，从底下往上看，铁定惨不忍睹，再有，人的视觉效果里，粗矮是没有向上动力的，唯有纤细，才是直立向上。基于这样的等差，必须要有20公分，下肢要比上身长出20公分。后天训练是很重要，但是基本的天生条件是不能少的。”
那边，程千雪老师脱掉了何雅雅的袜子，检查她的脚。
关嘉斐奇怪地问：“丫丫的脚有什么不对劲吗？”
汤景轩笑了，“没有。程老师是在看她的脚趾。”
“哦？这个有什么讲究？”
“看她的三个脚趾是否长得大致齐平。”
一句话答出，即使少年老成的关嘉斐也失笑了，面容多少带点啼笑皆非的意思，“太奇怪了，三个脚趾怎么能够长得大致齐平。”
有别于关嘉斐玩笑似的说话，汤景轩却很认真，“你可以看看我的。”
说着，汤景轩脱掉了自己的芭蕾软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