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的怀中,紫暮华清晰地闻到了他身上独特的一种梨花香,不由觉得心神俱畅。
紫暮华当真是从心底感到惋惜:这个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菜呢?
唉……
下一瞬,她魅惑一笑,脱离了云涧的怀抱,顾不上他怔愣的神情,直接运起丹田内的月灵之力向离云涧三米处的地方飞去。
前世她很少与男子近身接触,凡是碰过她一根头发的男人都是被她给扔进海里喂鱼的,今天一不小心破例了,不过这丫的好歹是个美男,她也就不计较了。
云涧微微眯起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若下一刻就有风暴从中涌出。
这个女人,就那么讨厌他么?
多年来,想近他身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人得到过他的青睐,曾有一世家小姐不知好歹地搭上他的肩,就直接被他给当场废了手筋脚筋,从此成为了一个废人,从那以后,他成了众多女子心目中一个不可触及的天神般的人物。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了一种别样的悸动,未想这女子上一刻还在他的怀中,下一刻就拒他于千里之外,实在是个……可恶的女人。
紫暮华深知像云涧这般的男子定是有超于常人的傲气,被她如此‘戏弄’想来心中也是有诸多不服的,她突然有些后悔来到这住的决定了。
不过像云涧这样深不可测的男子,若是与他成为敌人,定会惹来无数的麻烦,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男子,她一生中要么就与他成为朋友,要么就当彼此都是自己人生中的过客,如此,无非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两位谈情说爱不知可否了呢?”
突然间,从身后传来了一道略带轻佻的调侃声,语气虽带着十足的暧昧,却如潺潺的流水般自然。
紫暮华闻声而转头看去,刹那间怔住了……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美得足矣令天地之间都失去颜色的男子?他一身质地上乘的红衣,绝美无俦的容颜上带着妖娆的笑,那双凤眼中闪着无尽的魅惑,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陷进去无可自拔,他身上不带任何饰品,只腰间挂着一个火红的玉佩,玉佩的周身萦绕着斑斑点点的丝丝血迹,与其人十分相符,一看定是天下少有的稀世珍宝!
这当真就是一个妖娆胜火的男子!比之云涧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良久,紫暮华微微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看着一个美男子而失态,面容有些羞赧。
尼玛的,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别人不就长得好看点而已,你看什么看啊?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去看别人干嘛嘞?下次再不要多管闲事了懂不?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用那样‘正大光明’的眼神‘贼溜溜’地看着别人,真是罪过大了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快离开的为好!
于是紫暮华也顾不得在场的云涧,直接越过红衣男子匆匆离开。
红衣男子看着匆匆离开的紫暮华,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玩味,多年来如死水的心竟起了丝丝波澜,就连他本人都未有感觉到。
“不知水央公子今日来有何贵干?”云涧恢复以往清冷的模样,目视红衣男子,凝声问道。
幸好刚刚云涧未看到紫暮华看着红衣男子的神情,否则定会‘吃味’一番,到时,嘿嘿,又是有好戏了。
红衣男子玩世不恭地笑着,似是无意道:“云兄也是清闲,还有时间在家与美人温存呢。”
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嘲讽之意,云涧冷哼一声道:“水央公子与其来担心我,倒不如去应付应付你那缠人的未婚妻如何?对了,我想不出意外的话……”
蓦然,他语气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红衣男子,又继续道:“据说,你那未婚妻一天到晚对你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天天都是对你寸步不离,我想不出意外的话,她此刻应该也是到了离阁下不远的距离了吧。”
云涧语气中满带幸灾乐祸,然而当他说完后,不知怎的,自己心中竟出奇地“咯噔”一下。
红衣男子眸中不留痕迹地闪过厌恶,不怒反笑道:“我想不出意外的话,云兄的那位红颜知己应该已经遇上我那位刁蛮骄傲的未婚妻了吧,与其来担心我,倒不如去应付应付我那未婚妻如何?”
听着他毫不客气的话语,云涧眼中闪过一抹暗光,但很快便被隐没不见,淡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出去看看好戏如何?”
“好啊。”
红衣男子似满不在乎地应道,浑身尽是慵懒之气。
---果不其然,在二人还在进行‘口舌之争’的时候,紫暮华刚要离开‘随遇而安’,便迎面遇上了一个打扮得比花孔雀还华丽的女子,不由令她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她总感觉最近正是多事之秋,一穿越来第一天先是来了个紫冰芸,再是那个街上遇到的不知好歹的挑衅之人,接着是柳芊芊,然后是紫世泽,这才第二天嘞,难不成这又是个来找事的?
她是不是穿越来的那一天出门和芸芸逛街的时候没有看黄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