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肖冲进去时,看见一位满脸的病态的老妇人,正躺在一个小床上,在喘着气。
老妇人正半眯着眼镜,说道:“海儿啊!你过来,娘有事跟你说。”说着还用手做出一个要人过来的动作。
叶海急忙的走到母亲的面前,握着母亲的手。对着母亲说道:“妈,我在这里,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在听着。”母亲听到这句话后,点点头说道:“嗯!海儿啊!妈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这房子只要他们出的价还算是合适,你就把这房子卖了吧!至少你也可以出去,到外面,找个好工作,好姑娘,安生的过日子吧!”话还没有说完母亲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
叶海急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母亲。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母亲的背。还说道:“妈,不能这样说,假如真这样做了,你的病怎么办,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能放弃。否则亲戚朋友怎么看我,说我是个不孝子,之类的话啊!”叶海顿了顿有继续说道:“妈,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会不管你的。大不了我不结婚了,我就陪着你。”
母亲咳完了,也听完了,叶海说的话。还是不放心说:“可是…”母亲话还没有说完,叶海就用手捂着母亲的嘴,说道:“不要再说了,你是知道我脾气的,只要我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的。”说完叶海送开捂着母亲嘴的手,叶海沉默在一旁。
母亲看了叶海一眼。叹气道:“哎!随你吧!”叶海点点头。把被子又往上盖了盖。
叶肖在一旁听见,两人的对话。心不知道怎么紧起来了,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在一旁犹豫的片刻,走到母亲面前,蹲下来。把母亲另一只手,轻轻的握住。母亲顿时感到有些诧异,也有些疑惑。自己的儿子不是已经把自己的手握住了吗?怎么还有一个握住?
而且这一只手还不一样,比自己的海儿的手,还要厚重,还要粗糙。这当然,叶肖是个军人,军人不是整天,要训练。所以有茧什么的正常,可是叶肖是个特种兵,还是一个上战场的军人,所以他的手比一般人还要厚。
叶肖此时有些难以启口,心中很自责。最终还是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声音有些小。但是母亲的身躯有些颤抖,她有些不可置信。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她每天都在思恋着自己第一个孩子,叶肖。每天都在想象叶肖回来跟她说话。今天她终于听到了,可是她却不相信。下意识的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我回来了,叶肖回来了!”母亲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声音比刚才大了,激动的说道:“真的是我的,叶肖,肖儿?”说得有些疑惑,难以置信。
叶肖此时再也憋不住了,眼泪流下来。小声哭说道:“是的,是我,您的肖儿,回来了,回家了。”叶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识趣的站在一旁。
这要是让叶肖的朋友,敌人,看见叶肖这样子,觉对会觉得难以置信。堂堂一个特种兵中的传奇,见到柔弱的一面,是哪个就会这样。
母亲用另一只才解放的手,放在叶肖脸上,轻轻的移动。似乎是在找,自己所熟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