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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

“姐姐!姐姐!”天羽闭着眼突然听见有人唤她,还来不及睁眼,就感觉头上又有什么东西被人摘下来,一阵明亮的光向她刺来。

天羽缓缓睁开眼,眼睛因为酸涩而冒出了些许水汽。天羽眨了几眨,这才终于看见了自己眼前的景象来。

头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芙蓉美人面,眉如翠羽,杏脸桃腮,肌如白雪,腰若束素。

天羽笑了,嗔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将从天羽头上揭下来的盖头随手放在了喜案上,一脸笑意盈盈:“姐姐这盖头恐是没人过来揭了,我过来帮你揭盖头罢,你怎生就不解了?”

天羽皱着眉头道:“天瑶,你好好说话,今日我成亲呢。”

来人脸上笑意加深,伸手去到喜案上拈起大红盖头的一角,在天羽眼前晃晃,下刻便将其丢了出去,又看见天羽被自己气得满脸通红,于是掩嘴笑得更开心。

天羽虽然在仙岛上蛮横无理,但她的蛮横也只针对一些惹怒急她的事,天羽的性子凉薄,很多事与她无关,或者在她看来与她无关,她便不会放进心里的,更就没了非得蛮横无理一番的理由。

可她现在瞧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那一抹红,心中的怒意足以滔天。

天羽娇艳绝色的小脸红通通的,也不多说,自床边站起来,抬手就形成一股气鞭,二话不说就往天瑶身上抽去!天羽依旧笑得美艳,竟是连躲也未躲,那灵气形成的鞭子,虽细,但却蕴含着磅礴的力道,直直冲着天瑶去了,却在马上就要抽上天瑶的时候,被一种无形给全全挡下。

天羽也因灵力反扑,支撑不住,直倒到身后的喜床上,头上戴的金丝天鸟攒宝嵌玉垂珠凤冠也就此跌落,落在大红色的喜床上。天羽的长发四散开来,极为狼狈。

是素羽!天瑶身上穿的是素羽!

天瑶瞧着这一切,也不待天羽再撑起身子,噙着一抹笑走到床边,靠着天羽坐下。一只手抚上天羽散在床上的墨发,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天羽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为什么自己交给凉墨的素羽为什么会在天瑶身上。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些什么东西,可是更多的还是糊涂。

天瑶看着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的天羽,认真地道:“姐姐。我很是不解:为什么会是你呢?你看看你,你什么都不会,既骄纵,又不聪明,既自大,又不懂世故,除了日日在仙岛上好玩闯祸,你还会什么呢?那你说说,你凭什么成为羽宫宫主?你有巧鸢,有巫予,有羽宫,有仙岛。可是我是你的亲妹妹,我除了有没个完的祈福,我什么都没有了,姐姐,我讨厌筑祷斋,我不想再回去了,姐姐,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天羽有些听不懂,她也来不得管天瑶的这些胡言乱语,只死死地盯着天瑶,嘴里不停地喃喃:“凉墨?凉墨呢?”

天瑶听了,摇头道:“天羽,你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呢?我身上的素羽,不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吗?天羽,你逼他,他也不会来的,他不爱你。”

天羽不再说话了,只死死地咬着唇,细细地瞧着天瑶身上简单的紫色纱裙,那般认真,仿佛要在天瑶的身上看出一朵花来。

天瑶见此,扑哧一声笑了,细长的桃花眼妩媚尽显:“天羽!你就是将眼睛看瞎了,也是瞧不出什么的,素羽素羽,既是素羽怎可容得不是主人之人窥视呢!”天瑶这话说得极缓,讲到主人两字时又是轻声一笑:“天羽,你不用看,素羽在你身上呆了好几百年,你怎么会感受不到它呢?!天羽天羽,当你为了嫁给凉墨硬生生地将素羽从你身上剥下来时,你是什么感觉呢?宫主,你疼吗?”

天羽的脸顿时煞白一片。

疼吗?

你疼吗?

天羽闭上了眼睛,将眼泪硬生生地逼回去了。

疼吗?

当然疼!

天羽真是想不到原来神仙也会有这种的深刻入骨的痛楚。在青烈火中炙烤了三天三夜,从素羽刚开始将她护得严严实实,再到一点点松动,再到天羽身体严重失水,素羽开始慢慢脱落自己的身体。天羽那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在烈火上煎烤,她浑身都疼,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牵扯到她全身的痛楚,连呼吸都想舍去了才好。再后来呢?再后来在青烈火上踮着脚尖,保持那样的动作足足有了半个多月,这才将两根大脚拇指骨头在火上融化了,又将自己整个人都泡在滚烫的灵水中,保持踮脚的动作不变,任着人由自己融没了的脚趾处入手,将素羽从自己身上整个剥落。那种痛楚,几欲让天羽生无可恋。

天羽那时候多怕啊,她怕自己就那样疼死了,再也见不着凉墨了。

天瑶见天羽不再说话,慢慢站起身来,仰着头环视了一圈天羽的喜殿,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天羽,我要渡劫了,有了素羽,我就什么都不怕。”说着天瑶又回过脸去看天羽:“凉墨说,待我度了劫,就会同我一起去到修神九阶通塔上,我们要一起化神。”

天羽听了这话,眼睛变得血红,慢慢自床上支起身子来,脸上的表情僵硬,她死死地咬着唇,如何也不肯让自己哭出声来。

天羽的唇是早上巧鸢特意用了绵胭脂反复上了几次色,只说怕得时间长了,褪了就不好看了,可是现在早就被唇上渗出的鲜血染得更鲜艳了,那般红,似永远也不会褪色般。

天羽是很想对着天瑶,想对着天瑶做些什么,她那么悲怒,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要对着天瑶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不再那么难受。天羽如果是怒气多些的话,那就好好将天瑶打一场就好了,可是她现在觉得自己的悲伤都要从自己的心头溢出来。

凉墨,只要凉墨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照面,就可以将天羽伤得透彻。

天羽看着眼前站着的那个少女,有些迷茫,那是自己的妹妹,巫予婆婆这么说的。可是,如果自己的亲人会伤她如此,那么她不要了,她不要了。

天羽掩在宽袖里的手一直在发抖,她现在才觉得原来自己选的喜殿如此之大,目光所触之处,皆是自己亲手精心布置的红纱,红宫灯,那样鲜艳的大红色,竟是没了个头,让天羽一时竟是无处可逃。

天瑶见天羽如此,柔柔一笑,一如天羽初见那般,清丽无害:“姐姐,还要等吗?”

天羽在心里茫然地问:“天羽,还要等吗?”

天羽脸上表情悲戚:自是要等的,除了等,她还能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凉墨来到她的身边?天羽在床上坐起来,垂下眸,伸手捡起床上的凤冠,手法生疏地往自己头上戴。耳边响起天瑶讥诮地笑声,那般冷,简直就要化成一块冰凌狠狠地将自己刺了个通透。

天羽将凤冠上的垂珠一颗一颗地整理好,想起巫予婆婆说的一句话来:我主,你终于要有自己的依靠了。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了。

天羽突然觉得好委屈。

终于将凤冠在头上戴好了,天羽的手已经被刺的道道红印了,天羽也不在意,下床去捡地上的盖头。

手刚触到盖头一角,天羽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双金线绣着祥云的的黑色厚底靴子来。天羽抬头,就看见那人直直地站在一片荡漾的红光之中,天羽脸上的失落立即变成了欢喜。

她道:“凉墨!”

天羽的声音那般激动,就像遇到自己的信仰般。

那人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天羽,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天羽心里忐忑,她软软地唤他:”凉墨,你来了。”

还不等天羽再说些什么,凉墨弯腰一把抓住天羽的手腕,将她拉起来,拉到自己的眼前,眼神冰冷。

这时天羽闻到一股血腥味,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凉墨,凉墨,你干什么去了?”

凉墨终于开口,他对着她道:“天羽,随我去将嗜龙封印起来。”

天羽一脸惊愕:“嗜龙怎么出来了?”

嗜龙就是被天羽母后封在地牢里的那条魔龙。

凉墨听了天羽这句话,眼神愈发冰冷,握着天羽的手越加收紧,只闻得一声“咔擦”,天羽的手腕竟是生生被他折断,天羽吃痛,另一只手施了灵力将凉墨握着自己的手抚开,连退几步,离凉墨又了几步之遥方才停下。

这时一直在旁边的天瑶突得跪倒在地,脸上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天羽还没弄清楚状况,天瑶已经哀哀地道:“宫主!宫主!求求您,既是您之灵血为誓放出了嗜龙,那么,除了您就没有他人可以命令嗜龙进入封印阵了!宫主,求求您!”

天羽有些疑惑,她转头去看凉墨,却见一向情不外露的凉墨俊美如神坻的脸上早已是一片铁青。

他对着天羽道:“天羽,你随着我去!”

口气那般声音冰冷。

天羽垂着脑袋,将所有的事情从头自尾想了一遍,终于恍然。她扬起小脸,笑着道:“凉墨,嗜龙不是我放出来,是天瑶放出来的,凉墨,只有以自身之灵血为誓的人才能将嗜龙再次封印的,我不行的,嗜龙既没有认我为主,我去了只能给他塞牙缝。”

凉墨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很奇怪了,似怒似失望,他只道:“天羽,你随我去!”

天羽自是连连摇头。

她不能去,她身上流着母妃最纯正的血脉,只要一去就会激怒嗜龙,倒更不好收场了。

“天瑶,天瑶你快去,将嗜龙封印了。”天羽转头看着天瑶,脸上是极为认真地表情,眼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天瑶什么话也不说,直直地朝着天羽磕起头来。

这是一个神仙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仙人身份的高贵,献上的最深沉的恳求。

凉墨伸出手,手中灵力化成一把剑,他的眼神从未从天羽身上收回来:“天羽,你随我去。”

天羽琉璃玉般的眸子,似乎就那么慢慢地碎成了一片一片,浸在泪水中,折射出一种几近妖艳的凄美。

天羽摇头,忍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瞧见凉墨身上的大红色喜袍依旧一丝不苟,只在握了剑的那只手上,沾了些些鲜血。她终于忍受不住了,转身就往殿口跑去。

他会杀了她的,天羽知道,如果自己不跟他去,他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可是,可是,天羽不要那么悲惨,她不想让他的手上沾了自己的鲜血,不想让自己与凉墨再无可能。

天羽···天羽···

你怎么会这么喜欢他呢?

天羽跑在宽阔的长廊里,凉墨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天羽只看得见自己的眼前凤冠上的垂珠,飞乱得那般彻底。自己没有了大脚拇指,一路跑来跌跌撞撞,脚上的大红绣花鞋也被跑丢了。

天羽就那样光着脚,一直往前跑。她的耳边一直在回响着巫予婆婆在送她上喜辇之前,在她耳边说的话:我主,你终于要有自己的依靠了。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了。

可是婆婆,你怎么会说错?

天羽直跑到羽宫最高处,再无别路可跑,方才停下。

夜色那么深,夜雾那样浓,天羽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在自己的脚下传来微微的打杀声音。

是嗜龙在肆虐,肆虐自己的族民。

天羽有些茫然。她不知自己心底升起的那样强烈的感情是什么,从小到大,没有人,告诉自己,作为羽宫宫主要做些什么,在天羽心中,羽宫似乎没有什么要自己操心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待在羽宫里,不要到处闯祸就好。

可是现在,自己那么茫然,心中的疼痛无处安放。

凉墨高大的身子自浓雾中出来,他手中持剑,一言不发。身后跟了许多族人,天羽到处在寻巫予和巧鸢,可是凉墨身后那么多人,却单单没有她们。

天羽无措,站得笔直的身子一直在发抖。身上的大红喜袍在夜风中肆意扬落,天羽觉得这风那般冷,冷的入骨。

凉墨的脸掩在浓夜中,看不清表情,可是就是这样,天羽也能想象出来,那张脸上定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的。

凉墨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苍老声音:“天羽!你违反祖训,将嗜龙放出来,还置自己的族民于不顾!你这宫主也不用当了!”

天羽只听了这句话,便隐约知道这人是谁了,是羽宫的大长老,与巫予婆婆同辈。

天羽感觉夜里极凉的夜风抽在自己的脸上,犹如一记大力的耳光,抽的自己生疼。天羽缓缓地道:“嗜龙不是我放的,我不认!”

身后的议论声纷纷,天羽也不理,只倔强地孤独地站在那里。

凉墨又踏一步上前,对着天羽道:“天羽,你随我下去。”

他还是相信天瑶说的,嗜龙是自己放的么?

天羽似没有听到,她仰着头看向天空,却还是一望不见头的黑暗。她轻笑一声,伸手将自己头上的凤冠摘下,搂在怀里。

凉墨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可以让天羽多么难受。

天羽曾听巫予婆婆说过自己父王母后的成亲那日的盛况,母后的发是父王亲手绾的,凤冠是父皇亲手戴上的。

天羽想着,虽然凉墨没有为自己绾发,也未曾给自己戴冠。但是她一定要凉墨为自己摘下凤冠,她只要凉墨的一瞬温柔就好,只要一瞬,就足够自己一辈子去念想。

天羽光着脚踩在窄廊上,张开手臂,任着大风将自己的喜袍扬得高高的。

她闭着眼睛,听到远处传来的隐隐雷鸣声,浅浅地笑了。

何彼禯矣,唐棣之华?

曷不肃雝?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

平王之孙,齐候之子。

其钓维何,维丝伊缗。

齐候之子,平王之孙。

·······

天羽清清地唱,头顶上的乌云翻滚,时不时有雷电闪现的光照在羽宫,直将羽宫照得如白日一般。天羽也全然不在乎了,她就如同往常一般,似马上就要劈到她身上的雷也不曾存在。

“是九雷天劫!”身后有人慌乱地喊道,身后的族人顿时慌张起来,九雷天劫啊,对于天鸟族来说就是死亡的象征。只需一道,便可将他们劈得仙魂尽散了。顿时那一大群人跑的跑,飞的飞,不过片刻这地方竟是显得空空荡荡了。

天羽笑啊,脸都冻得发僵了,但她还在笑。怀里的凤冠叮叮当当作响,声音清脆好听,身后又传来凉墨的声音。

他的声音是难得一见的有些焦急:“天羽,你随我下去!”

天羽一脸认真,柔柔地道:“凉墨,我下去哪里呢?这是我的天劫,我哪里也去不了。凉墨,凉墨,这是我的劫,我躲不过啦。”天羽便说着便仰着头去看天空:天上的乌云似乎要沸腾起来了似的,那雷也闪得更急了,光线那样生硬直接,刺得天羽一直不停地流泪。

天羽朦胧着眼回头去看凉墨,可是看不清楚,眼泪那样多,天羽完全看不清凉墨的表情。她只是惨淡一笑,看不清才好,看不清,至少还可以欺骗自己,可以任由自己在脑海中勾勒凉墨为了自己痛楚万分的表情。

天羽闭上了眼,大红色长袍在雷电的照耀下就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长长的墨发被风吹的飞扬。那样张狂而充满绝望。

天羽在九雷天劫朝自己劈来时,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就是自己一直怀抱着的凤冠,刺骨冰凉,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终于堪堪瞧见了凉墨左眼角下那支血色的羽毛印记,仿佛要飘出来了般,妖艳而美丽。天羽听见凉墨的嘶吼,那般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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