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不是毒……是蛊!”
“蛊!?”我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以前看些杂七杂八的书多少了解过。那这样说我喝进去的是虫卵?我的天,好恶心……以后会在我肚子里繁殖,然后我就被控制了吗?
“对,就是一种蛊,和我正在查的事情一样的蛊……”
我看到老爹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还是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啊。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蛊一般也是需由下蛊之人亲自来解。但是说白了,蛊虫就像肚子里的寄生虫一样,以现在的科学发展,应该可以把它杀掉的吧……当然,这都是我自己想的,老爹也没告诉过我这些,不过看老爹的样子,我隐隐感觉到我想的很有可能是错的。
“蛊?可直到中的是哪类蛊?”我还没继续追问,就听到九度突然问道,可是这蛊还有分类?还真不知道。
“哦?你还知道这些?”老爹听到九度这样说,好像来了兴致,“你知道的有那些蛊?”
“其实我也了解不多,只能说是略知一二,好像有这么一种分法,是把他分成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十一种,而其中……”
“嗯,行了。”老爹打断了九度的叙述,说道,“你知道这些也不少了,其实蛊的种类是千变万化,不好以一种分类方式来分。而各地又有各地自己独特的叫法,你这个也算其中一个。但是蛊总是离不开虫的,不管下蛊是用虫卵还是蛊虫的产生物,所以大致是以虫的类别来区分……”
“这一说就说多了,九度是吧?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聊。”
老爹的这一番话几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是因为他介绍蛊的东西,而是最后对九度说的那些话。这是什么意思?好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难道这里面还另有隐情?
“小鑫,其实我是不想现在就和你说的……”老爹终于结束了那个话题,转而向我说道,“哎……一切都是命,躲不过啊……”
老爹摇头叹气,似乎在内心挣扎。
命?老爹经常会和我说道的一件事,从小就是,好多事他总是用“命”搪塞过去,总说什么该知道时就会知道。今天,现在,我好想感觉到了,似乎那个时候到了。
“老爹,到底是什么?你就告诉我吧!我已经成年了,有什么事我自己也能扛着了!”
“成年?是啊,长大了……”老爹长叹一口气,神色之间有些落寞,“我也不能守着你一辈子——文峰,把监控关了,再带九度出去,把心蛊的事喝他说一下。”
“是。”文哥只应了一声,看他的样子,虽然还在怀疑九度,但更信任老爹。他也明白老爹的意思,招呼了一身带着九度,还有阿森和许超平就走出了这件屋子,留下我和老爹两个人。
“好了,找个地方坐,别站着了。”老爹看着我,好像是欣慰的笑,不过却怎么都感觉有些苦涩。
PS:不知不觉,这本书也快一个月了。写网文的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很累,真的只有自己去写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作者的心酸,当时脑子一热,靠着一腔热血开了书,写下来才发现还是凭着那份热爱坚持了下来。
好了,抒情结束,再说一下关于剧情的事情,这点应该算是交待一些隐藏的背景,我感觉很重要,所以关于一些设定还得再用心去细化,尽量做得严谨。所以这里留个悬念,明天会有一个大章来揭晓。
最后,都说看网文浮躁,那么我想发一些今天看的一小段散文,希望可以让我们静下心来,摘自吴婷的《你说,后来》
你说帘外海棠,锦屏鸳鸯;后来庭院春深,咫尺画堂。
你说笛声如诉,费尽思量;后来茶烟尚绿,人影茫茫。
你说可人如玉,与子偕臧;后来长亭远望,夜色微凉。
你说霞染天光,陌上花开与谁享;后来烟笼柳暗,湖心水动影无双。
你说彼岸灯火,心之所向;后来渔舟晚唱,烟雨彷徨。
你说水静莲香,惠风和畅;后来云遮薄月,清露如霜。
你说幽窗棋罢,再吐衷肠;后来风卷孤松,雾漫山冈。
你说红袖佯嗔,秋波流转思张敞;后来黛眉长敛,春色飘零别阮郎。
你说暗香浮动,刹那光芒;后来玉殒琼碎,疏影横窗。
你说良辰美景,乘兴独往;后来红尘紫陌,雪落太行。
你说赋尽高唐,三生石上;后来君居淄右,妾家河阳。
你说玉楼朱颜,飞月流觞迎客棹;后来幽谷居士,枕琴听雨卧禅房。
你说高山流水,客答春江;后来章台游冶,系马垂杨。
你说锦瑟韶光,华灯幢幢;后来荼蘼开至,青苔满墙。
你说天地玄黄,风月琳琅;后来月斜江上,云淡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