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二十多年没见,今日相见,分外激动,一时之间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内心的喜悦和激动。
几分钟后,两人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
吴伯连忙向张诚三人介绍道:“这是我以前的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他形白,你们就叫他白伯吧!”说完他又把张诚三人介绍给面前的老人。
当介绍完三人的时候,白伯伯一阵长吁短叹,没想到当年他离开之时,吴伯还没成婚,现在孩子却已经是大人了,特别是提到兰心是文秀兰和兰启明的孩子之后,更是激动地说不出话。
介绍完之后,白伯伯连忙对四人说道:“你看只顾着说事,我真是老糊涂了,忘了把你们请进屋里面去,走到屋里面我们再说吧。”说完向着里面走去。
张诚看得直皱眉头,这铺面也太小了一点,周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而且白伯还口口声声说到屋里去坐坐,就这么个小地方,连沙发都没有,怎么坐?
张诚正在怀疑时,白伯就以行动来告诉他,他的想法错了。
只见白伯走到那面墙壁前,拨开几件衣服,露出了一个衣柜,接着他把衣柜拉到一旁,白色的墙壁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白色墙壁光滑平整,只是在两米高的地方有个凸点,白伯把手在那凸点上,轻轻一摁,光滑平整的墙壁,忽然间向内轻轻一陷,一扇门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三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白伯微微笑道:“当年我隐退时,因为得罪的仇家太多了,所以只得出此下策,你们还愣着干嘛,都进来吧!”
四人依次走了进去,白伯把衣柜拖回原来的位置,把那扇门关死之后,他才领着四人向内走去。
走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前方又出现了一扇门,白伯把那扇门打开,几人走了进去。
四人走出进之后,发现里面很黑,只是在他们前面不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幢三层的小楼房,第一层中间那间房子中,一盏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几秒后,四人的眼睛才适应了这样的黑暗,借着远处的灯光,张诚看清楚了周围,这大概是一个院子,周围长满了枯黄的野草和几半死不活的树木棵树,不过,围墙却很高,还安上了铁丝网。
“呵呵呵,让你们见笑了,院子里没有路灯!”
“没事没事!”
……
在白伯的引领下,五人很快走进了小楼房的客厅中。客厅当中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那妇女见有人来,忙起身相迎,白伯连忙介绍道:“这是他的妻子,小敏!”
白伯的妻子和张诚四人寒暄了几句,在白伯的要求下,去张罗饭菜了。
一会儿,就上来了几个小菜,白伯又从屋中取出一瓶好酒和吴伯对饮了起来。
兰心和吴倩两人不喝酒,只得边聊边吃饭。
张诚虽然以前没有喝过酒,但是在两人的要求下,他还是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聊得更起劲了。
就在这时,吴伯向白伯提出了他心中一直疑惑的问题:“当年你为什么一个人悄悄离开了,而且一离开就这么多年,害得兄弟们读你念念不忘,刚才我看你的修为……”说到这吴伯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白伯,等他回答。
“哎!”白伯叹了一口气,一口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当年我和启明出去办事,在外面遇到歹人,恶斗之下,我身负重伤,随后转到医院,虽然命保住了,但是一身修为就这样废了,不得已我只得离开你们,拿着启明给我的钱,在这里开了一家服装店,没想到一晃眼就过去了几十年!”
说到这,他顿了顿,继续回忆道:“当年我得罪的仇家太多,虽然启明一再挽留,但是我不想连累你们,我就离开了,离开后为了不让仇家找到我的下落,我和你们一直没有联系,连电话号码都没给你们留,启明和秀兰都只知道我的下落……”
两人越聊越多,最后吴伯又把这些年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白伯,特别是最近刘伯叛变和斧头帮的暗害启明一家,争夺产业的事情!
……
不知不觉间,张诚喝多了,头有点晕,又连续碰几杯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是被一吵闹声吵醒的。刚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感觉头疼得厉害,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头,缓解一下疼痛,勉强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吴伯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他连忙凝神一听。
只听见吴伯愤愤的说道:“五哥,那几个小杂毛欺人太甚了,我们兄弟还没吃过什么亏,你告诉我他们的地址,我去踢爆他们的脑袋。”
“千万不要啊!十三弟,我们是做小本买卖的,经不起折腾,再说我也老了,身子骨不行了,如今我只想赚点钱留给儿子娶个老婆罢了!”白伯沧桑而无奈的声音传来上来。
“五哥,有什么不可以的啊,我帮你教训了他们,如果他们背后有靠山的话,我们顶多就是拍拍屁股,马上走人。想当年,我们十几个兄弟在一起的时候,意气风发、快意恩仇,可如今五哥你做事怎么有点瞻前顾后了呢?”吴伯有点不满的说道。
“十三弟啊!我现在已经有家室了,我不希望因为一点小事就让妻儿跟着我受罪!”白伯伯说道。
听了这话,吴伯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可是五哥,我们不能就这样白挨啊!”
“哎!”白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萧索之意,说道:“吃亏常在,何况我们一家在这里隐居了几十年,不想在介入什么江湖恩怨中了,我真不想她们在为我担心!”
说到这,两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张诚使劲的摇了摇头,脑袋也清醒了几分。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穿好衣服之后,他就走了下去。
当他走到一楼客厅的时候,见吴伯、白伯、吴倩、兰心四人闷头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甚至连张诚下楼来都不知道。
四人当中白伯的打扮最为惹眼,只见他头上缠着白布,一丝血迹从里面浸出来,左同样缠着绷带,打了个结,系在脖子上。
看到白伯这样子,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随即他心中一跳,脚步加快了几分。
张诚加快脚步之后,动静大了一点,把几人从沉思中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