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休息了一个晚上还没缓过来,可能是因为昨天玩的实在太累了,于是,两人愉快地决定,今天上午再休息。
两人坐在蔚舒的房间里看电视。实在太无聊了,蔚舒说道:“要不咱们干点其他的?比如——打牌!”
杜宇笑了笑,说道:“打牌?你没听说过:一人不喝酒,俩人不打牌吗?”
“那干什么呢?”蔚舒自言自语的说着。
过了一会儿,蔚舒突然问道:“你还有多少钱,我快没钱了,要不咱们找个工作干?”
杜宇听到这,和蔚舒的想法可谓是一拍即合。“对呀,我也快没钱了,咱们今天正好趁着闲暇出去找个活吧,莫高窟还没有去过呢,得赚些钱存下来。”
“对呀,莫高窟也没有去,现在就出去找活,走!”
杜宇一拍掌,噌的站起来。唱道:“说走咱就走,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蔚舒接唱道:“咦嘿咦嘿参北斗啊!”你一句我一句,边出门边唱起来了,玩儿的还挺高兴。
两人来到了一座饭店门口,看见玻璃门上贴着招聘广告,
诚招:一名服务员&一名洗碗工
“不如进去问问吧,反正咱们也干不长,一般的工作岗位不会要咱们的。”蔚舒说道。
杜宇同意了,“好啊,进去看看。”
俩人走进店门,走到柜台问道:“请问是招服务员和洗碗工吗?”
店员回答道:“是的,请稍等。”接着,那人冲着里边儿大喊了一声,“经理,有人应聘。”
那经理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穿着马甲,倒像是服务生。那人说道:“你们是来应聘的吧,来这边。”把杜宇和蔚舒让着坐下。
杜宇说道:“我们是来应聘的,不过你们还有其他工作吗?”
那人疑惑道。:“你是不想干服务员,还是不想当洗碗工。”
蔚舒在旁边也听得糊里糊涂,拉了拉杜宇的衣袖,悄声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咱们还可以在一起上班,我来洗碗吧。”
杜宇没有理蔚舒,接着对那人说道:“我们是普通的学生,出来旅游可能干不了那么长时间,最多一个月吧。”
那人倒爽快,“没问题,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没有其他工作了,如果你觉得不想干洗碗工的工作,可以去附近找找看。”
“好的,那请把服务生的工作给我们留下,好吗?”杜宇说到。
“好。”
“那真是太感谢你,我们出去找找,一会儿就回来开始工作。”杜宇拉着蔚舒往外走去。
出去之后,俩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蔚舒问道。:“你为什么不想干洗碗工的工作呢?我觉得挺好的。”因为杜宇没有听自己的意见就断然决定,蔚舒这会有点生气。
“我是不想让你干洗碗工的工作,还有,我自己也不想干。”杜宇似有难言之隐。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
“你是在跟我生气吗?”杜宇反问道。
“我是生气,我生气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意见,我可以洗碗,我一点都不介意,这没有什么丢人的。”
“可是我介意,我不想让你干。”
“为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难道你这点屈辱都不能忍受。”
两人三言两语就杠上了,杜宇也不退让,道:“是,我不能忍受。”
“那就不难为你纡尊降贵跟我一起洗碗了。”说完就返回饭店。
蔚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凭什么要让杜宇忍受自己所谓的屈辱。总之,他对杜宇越来越霸道了。其实刚一进饭店的门,她就后悔,后悔不该说那样的话,不该扔下杜宇一个人。
杜宇多想拦住蔚舒,多想和她进去一起工作——可是他做不到。
原来,杜宇的母亲曾经在初中同学的父亲所开的饭店里,干过洗碗的工作,那个同学鄙视杜宇,还在同学之间大肆宣扬,因此,本来不觉得洗碗有什么什么丢人的,在杜宇看来,这就是屈辱的历史所留下来的阴影。
蔚舒走后,杜宇在附近不远处的一间酒吧里找了一个驻唱歌手的工作。这正好对应了杜宇的专长——唱歌。
杜宇试了一嗓子,老板直接说可以,就算只有一个月也可以,酒吧的驻唱歌手本来换的就很频繁,因为酒吧也需要新鲜血液,否则顾客就会审美疲劳。
杜宇唱了一下午,晚上才下班。他回到了蔚舒所在的饭店,饭店已经人走光了,只留下蔚舒在打扫卫生,擦洗桌椅板凳。他看到蔚舒低着头忙忙碌碌的,推开门走进去。
蔚舒以为这会儿又来了一个顾客,刚想说打烊了,抬头看见是杜宇,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停下手里的活儿,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杜宇。
杜宇知道她不好意思,开口问道:“你还没下班呢?”刚问完,杜宇就觉得不该这么问,想说什么又没说。
“是啊。”
“哦对了,我找到工作了,就在附近不远。”
“是吗。”接着说道:“下午的时候,对不起,我不应该发脾气的。”
“没关系的,是我不对,我应该先问问你的意见。”他拿过蔚舒的拖把,说道:“还有什么?我帮你干。”
蔚舒看着杜宇拿着拖把,一下一下地拖着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这一点儿,拖完就没有了。”
“我找了个工作,是在酒吧驻唱,工资还可以,这一个月能挣三四千块钱。”
“那还挺好的。”蔚舒说完,进去打了一盆水出来,说道:“快放下吧,洗洗手,我们可以走了。”
“好!”杜宇接着说道:“我忘了问,你在这儿工作,那个人给你工资多少钱?”
“一个月2500,也够花了。”蔚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不够我还有,我们可以一起花。”
蔚舒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杜宇又问道:“你住哪儿?在这儿工作管住吗?”
“因为只有一个月,不管住,你呢?”
“我们老板说,我可以住在酒吧后院的宿舍里。正好咱们今天晚上回去把我那间房退了,还可以省点钱。”杜宇说道。
“要不我也退了吧,不然的话一个月下来,我挣的工资刚好够交房费,这样于是无补,退了之后,租便宜一点的。”
“先别退,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退。别担心,还有我呢?”杜宇拍拍蔚舒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