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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 何去何落

哥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吖?身旁传来龙蓉的担忧之意。

“哈”,我转过头来说:怎么?还担心你哥吖~你哥何时让你担心过?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傻妹妹。

“哥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龙蓉不解着说:为什么从来什么事都不能和我说说呢?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外人吗?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傻妹妹,有些事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也没有用,一个人的悲意又何必在染去一人?

哼!我看你就是不愿意说,你不说怎么会知道?

路上一个人来的吗?今晚你就要回去对吧?我刻意避开话题说。

“嗯”,龙蓉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说:晚上一起回去好不好~

当然,手指轻轻弹去她的额头,不然怎么放心的下你。

“疼啦!”龙蓉嘟着嘴眼神满是怨意。

……

树杈的枝桠任意张开却感觉心被麻痹着!“眼前”,满是回忆的味道这里曾留下美好的记忆碎片任谁也抹不去,反复确认…我的确真实的存在过!可过往的路途全是荆棘永远也看不见句号,忘却了一切看不见所有,或许不该或许还在,往事轮回样貌依旧,存在的目的为了什么?冬去春来夏逝秋至,又是一年春,有时做一个路人……也不错。

“湖面阵阵起伏水花声打破了此刻忧虑,哇钓鱼看起来好好玩的样子!爷爷我也要玩~耳边传来龙蓉的声音,侧身望去外公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旁处垂钓……自认为听觉敏锐的我竟毫无察觉!外公熟练的技巧很快便有了收获,蓉蓉啊,外公说:今天回去的时候吧鱼带上,你们哪可少有原味。”

知道啦~爷爷。

……

“外公娴熟地吧钩从鱼嘴里取出放进小桶”,随后竟看向了我说:聆聆,来试试?

“数年前我站在这,可谁又知若干年后这一幕又会重演呢?时间地点人物,只是……时间变了。”

“我点头示意,可接过鱼竿那一刻,望去没有尽头的湖中,平静的湖面看不出任何瑕疵……心声迷茫,这一刻我竟犹豫起来,我到底在担忧什么呢?只不过是钓鱼,我又在逃避什么呢?只不过是历史。”

犹豫在三最终接鱼竿,却有一种沉重感紧紧裹着我……湖面平静的连波浪都少有,水下的深与浅、明与暗又有谁会知呢?甩竿后看去茫茫湖中,怎样才能上钩呢?钓到会怎样没钓到又会如何呢?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哥”~龙蓉刚钓上一只小鱼苗得意的说:你选的地方不行啦~太偏僻怎么可能有鱼。

“握住鱼竿的我闭上眼不愿看向前方,愿者自会上钩,钩者说明有缘,无缘最好至少一条生灵不用因我逝去……手中的竿感觉有什么东西拉动着睁开眼浮标在挪动着,好奇心驱使着我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缓缓拉竿他反而动的更厉害了!源自本能的挣扎让我看到一个生命的坚强,吃力的拉竿渐渐鱼头浮出了水面……原来是一条大草鱼。”

哇!龙蓉跑到跟前,“哥这条鱼好大吖!红烧一定不错~”

“看着这条鱼,在这湖中生活了许久了把?最后却成为餐桌上的一堆刺骨,鱼钩刺穿他的嘴…眼睛似乎在哭诉着我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他的眼泪早已被湖水淹没……此鱼命不该绝,我顿时做出一个决定小心摘出鱼钩,装作一副不小心的样子从我手中溜出,目送着他缓缓游去遥远的彼方。”

“啊”!龙蓉急着说:这也能让鱼跑啊?哥你好笨呐!

没办法呢~故作镇定乐观着说:手太滑啦,有什么好纠结的不就是一条鱼么。

“外公从身旁走过,似乎察觉到什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却并不言语收起了鱼竿,聆聆、蓉蓉,我先回去了饿了回来吃饭,你们要走的时间还早可以好好感受一下这的风景。”

……随着外公离去的身影越来越远,不久后就要走上归去的路途,这一别又会是何时呢?哥~龙蓉拉了拉我的衣角问:“哥你还记得小时候那处独木桥吗?”

我说:“就在旁边啊,走两步就到了…怎么了?”

哥~去看看吧!“现在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啦~边说边拉着我走。”

“一路上兄妹二人的脚步声伴着鸟鸣走在过条小路,一切仿佛回到了当初因为路上的一切几乎无从改变,在变的……只有人,今后还会响起这样的脚步声吗?”

那座独木桥搭立与河水二岸水清澈见底,木桥依旧样貌如初除了表面附着了那一丝苔藓,“哇!哥这里好奇怪唉,龙蓉左摇右望着,都没有什么变化呢。”

我说:你没发现一路上没有什么人烟吗?顺其自然,十年无常。

哥~你说造桥的人初衷是什么呢?会不会是去桥的另一边呢?对面又会有什么呢?话说哥你要不要去看看另一边有什么啊~龙蓉做了一个诡笑的表情。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士优先吗?

人家还小~还不能叫女士所以哥你来做榜样啦~

“我沉默的看向桥对面,充满着无尽的神秘感触手可及,好奇心与天生的冒险精神充斥着我踏上桥头。”

“哥…你小心点”,龙蓉在背后担心道。

我点头示意,踏上桥的那一刻我发现……我错了,这桥就是一根粗木搭建而成二只脚踩上去也不过刚好够地,苔藓的湿滑、没有护栏的安全感,考验的是人的平衡与身体协调性。

万事开头难,还没开始又怎能放弃?走在木桥上比想象中的差了太多,竟然每走一步小桥就会轻轻摇晃!脚下每一步都惊心动魄没有安全感害怕自己会掉入河中,河水不深不浅却并不想如同落水狗般狼狈……已经走到一半站在桥中间在也不敢轻易走出一步,殊不知越往后摇晃的越厉害…风吹在身上出现从未有过的紧张。

……站在桥中犹豫不决,自信心一点一点被冷风吞噬在走下去就是逞能了,是走?还是留呢?“哥”!你快回来吧好危险!龙蓉在后边担忧着,我却不相信这事实快速向前走动几步,却差点失去平衡掉入河中!冷静几分后我选择了向事实妥协……有时一个人得学会能伸能屈如同莽夫行事只会被残酷的现实打醒。

……

“回到了地上,看向河对面的那一片神秘有些事或许还是不知道为好,心中多多少少有遗憾、有失落,可这并不是败北,成功并不是则成而是过程中你是否坚持了,至少我做到了。”

“哥”,你没事吧?龙蓉左瞧右看,刚刚好危险呢!能不能有一点主见呐担心死我了,我叫你去你就去吖?哼!以后不许这样了。

我笑着回道:嗯嗯知道啦~

……

“我们漫无目浪荡,河水旁嬉戏、登上山峰看着脚下风景悠哉躺在草地上,龙蓉时不时笑嘻嘻摘下狗尾巴草插我头上树叶透着阳光照我脸庞,看向眼前一切这一刻竟显得有些安逸可这份安逸并不属于我,我又在逃避什么呢?该面对的是逃不过的。”

短短时日去不反

山明水秀花鸟鸣

日渐落去天灿黄

轮回复时人离逝

“看着夕阳落下,这里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反复如此,现在的我不应如此享受是留给死人的……站在山峰带着微笑日落告诉我今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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