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连着几天都没有来了,翠花的情绪也低落了不少,她还是照例卖着包子,或是做着自己要做的事,只是说话少了许多。这天,张婆婆跟正在铡猪菜的翠花道:“孩子呀,这几天李杰都没有来了,肯定是有个缘故的,是他家里忙了,还是你们相处得不愉快?”翠花道:“妈,别多想了,没事呢。”张婆婆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说吧,说出来你心里也舒服点,看着你这几天来,老是六神无主的,我看着纠心知道吗?”翠花道:“真没什么,只是我忽然不想跟他交往了,妈,没事的,我只是这几天感觉有些累,过几天就没事了。”张婆婆道:“跟我说实话吧,是不是你又提上什么要求了,你的想法我都听你妈妈跟我说过了,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要又在一处犯傻了,你这样,叫我怎么跟你妈妈交待啊。”说着张婆婆哭了起来,翠花擦了擦沾满菜的手有些慌张道:“妈,你这是怎么了,我妈跟你说了些什么了。”说完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张婆婆把先娥的一翻话给翠花说了一遍,翠花擦了擦眼泪道:“这是我的想法,你们管不着的。”张婆婆只一个劲的哭着道:“这事我自己跟李杰说去,不用你操心。”翠花拿着铡好的猪菜进了厨房,也不理会张婆婆怎么说。
第二天下午,李杰重新站在了张婆婆的门口,手上照样提着些小孩吃的东西,翠花没有说话,看到他就像没看见一样,李杰只好把东西放在了桌上,进厨房看看张婆婆有没有在,张婆婆正在洗着饭碗,见他来了,泡了碗茶给他。
李杰坐在了厨房,跟张婆婆聊起了他跟翠花的事,张婆婆流着泪说:“我也本想打个电话跟你说明白这件事的,是我家翠姑犯傻了,你别听她的,只要你们合得来,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保管她会同意的。”李杰说:“伯母,我已经答应翠花的要求了,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我明天想带翠花到我家看看去。”张婆婆擦了擦眼泪道:“孩子,你也别太为难自己,翠姑这头我去说服她就是了,带她去你家,那是当然的。”李杰道:“伯母,你也别折腾了,我养着你也是应该的,反正就我现在的这个条件,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吃饭都不打紧,没什么负担的,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张婆婆道:“孩子,你和翠姑有这份心思就好了,我真不要你们担心的,这样岂不是委屈你了。”李杰打断她的话道:“伯母别这样说,其实这也是我份内的事,你也不用多想了,翠花是个好女人,我不是看重这一点,说实话这么多的弯我也转不过来。”张婆婆应道:“那是的,其实你们俩过得好就好,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的。”李杰又道:“伯母,你又多想了,翠花把你当妈妈看待,我也自是一样的。”张婆婆说:“你们都是难得的孩子,你们都有这份心思,我老婆子也不说什么了,但这些事我们以后还得做个商量。”李杰应道:“嗯,一切听伯母的就是了。”张婆婆道:“你现在还是去跟翠姑多坐坐吧,刚才翠姑在前面看到你了没有?”李杰道:“看到了,那我先找翠花去了。”张婆婆点了点头,李杰说着离了椅子,张婆婆看李杰出去了,她也提了个篮子去菜园打猪食了。
翠花在卫生间,洗着两张床上的被褥,李杰走过去想帮她,就跟翠花一起拧着被单上的水,翠花扯下了被单的一头,很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翠花洗干净被子后,回来就坐在了客厅里看电视,还是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李杰赌了一口气,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翠花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下来,李杰用脚带上了门,把翠花扔在了床上,自己的整个身子也扑了上去,李杰用嘴强吻着她,继而解开了她的衣服,翠花使劲挣扎着,但还是挣不脱他那双有力的手,他用嘴吻遍了她的整个身子,眼里喷出一团火来,最终翠花没有再挣扎,任由他在身上揉捏着,身子又一次交给了一个不同的男人,李杰真的累了,气喘吁吁的倒在了一边,翠花流着泪,对着他的脸打了一耳光,自己想穿衣服起来。李杰拖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你以后都是我的了,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个样子好累,别这样了好吗?”翠花流着泪没有说话,李杰继续说:“我跟你的事,跟你婆婆已经商量过了,你婆婆说她还有话要跟咱俩说,我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反正应该不是反对我们的事,我家里的人大多都是同意了的,只有我妈妈还较着劲儿,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商量着这事的。”
翠花把双手侧枕在了头下,背对着李杰还是没有说话,李杰看翠花没反应,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揉搓着,继续说道:“明天你就不用卖包子了,我来接你去我家看看去,我们早些出去,下午我带你去县城逛一逛,明天去了我家,我妈妈是什么态度你都不用管她,我就是想带你去见见我儿子的。”翠花继续沉默着,李杰看翠花愣是不理,也不说话了,翠花推开了他,穿着衣服起了床,李杰也跟着起来了。
张婆婆提了一篮子白菜回来,翠花自是帮婆婆料理猪食去了,李杰看看也没什么事好做,自己开了电视在客厅看着。五点钟的时候,小孩放学回来了,张浩看着叔叔又在,就有些生气的看了李杰一会,也没说什么话,一个人跑到楼上去了。李杰自是知道孩子不高兴的原因,摇了摇头也没做理会。吃饭的时候,张婆婆把孙子叫了下来,张浩只是低着头吃饭,也没平时嘻闹了,李杰吃过饭后就回去了。
晚上翠花把张浩一个人叫进卧室,坐在床沿抚了抚他的头说:“儿子,有什么事就跟妈妈说吧,你一个人闷着,我和奶奶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对不对?”张浩低着头拨弄着自己的几个手指头说道:“妈妈,我不喜欢那个叔叔。”翠花问:“叔叔怎么了?”张浩怔怔的看着妈妈说:“妈妈,你是不是跟叔叔走了,就不要我们了。”翠花把张浩紧紧的抱在怀里说:“浩浩,妈妈去那儿都会带上你们的,你不要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知道吗?”李杰抬了头应道:“知道。”又想了想问:“那奶奶呢?”翠花拿着他的小手说:“傻瓜,我们去那儿,奶奶也当然跟着去那儿了,你那么小,这些事都不是你要操心的,你跟弟弟只要把书念好就行了。”张浩说:“妈妈,我知道的。”说完扒在翠花的身上哭了起来,翠花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今天晚上就跟妈妈睡吧,别哭了让奶奶看到不好。”张浩站了起来擦了下眼泪,嘴巴却还在抽泣着,翠花摸了摸他的头,拥着他出来了。
弟弟张磊看到哥哥哭了,指着哥哥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堆,貌似觉得哥哥的样子很好笑,奶奶把他的手拨到了一边,张浩不好意思的要走上前撕扯弟弟,被张婆婆拉开了,张浩也难为情的笑了。翠花说:“妈,今晚浩仔就跟我睡吧。”张婆婆应道:“不跟你睡了,明天早上你还要早起呢。”翠花说:“明天不做包子了。”张婆婆应着:“哦。”翠花决定的事,张婆婆一向很少问原因。
【作者:晏禧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