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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典车卫离队 蓝河岸夜影

众人都睁大眼睛,显得有些将信将疑。

“我真不是祁人,是和你们一样的中原汉人后裔。我是八郡人。”

“那你这一身本事……”

“师父教的呀,他是祁人,发现我适合学祁术,就教我了,以前在八郡的时候,师父只教我祁术,我让人给他做好吃的。我们从来不讨论这种问题。”

“尊师也是个性情中人呐。”廖庭蕴笑道,“公主也赚到了,几盘珍馐美味换这一身本领。”

“我刚才说话不明,可能误导了剑妖先生,我并没有和师父约法三章,师父教我是自愿的,我送美食也只是孝敬而已。”

苏越等都对这位祁族法师大为钦佩,别说是祁人,众人扪心自问,自己都未必能这么轻易授徒。原因嘛,一来确实怕所授非人;二来,几千年传下来的顽思确实不好摒除。而且有些时候,就算知道这样不好,也不容易根除。

“不知尊师大名?”

苏越寻思,鹭公主身手不凡,她师父肯定也是高手中的高手,自己虽对祁人江湖不太熟悉,但几个大人物还是有所耳闻的,鹭公主的师父就算不在其列,万一以后碰上了,总能搬出个人来。

“将军抱歉,师父曾让我发下毒誓,不准在外提起他的名号。”

寥庭蕴冷笑一声:“人家师父的名号都要打听的那么清楚?”

苏越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但转瞬即逝。

“怎……怎么回事?这……这又是什么阴谋诡计?”童犀并没在意他们说什么,她还没从惊吓中晃过神来。

没有人回答她,因为无人知晓为何会发生这一切。

“老弟,”苏越指着典隐,“你腿脚快,跟上去看看怎么回事,书上有言,蓬莱与八国岛交界处有条蓝河,河上有座古蓝桥,你今晚且探且歇,我们明日在桥头集合。”说完又拿出《外幽州地理风俗志》,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出了古蓝桥的位置。

典隐暗暗记下了位置。二人肝胆相照,相互交心。典隐会意,口中道好,刚要跨亚塔骑兵丢下的马前去,却又忽然掉转头,钻入草丛中,杂草一晃,已不见了典隐的身影。

童犀呆呆地看着典隐消失,也忘记与他告别、劝他小心,等他走后,才想起,奇道:“哥哥为何有马不骑?难不成跟我似的,屁股小骑不得马?”

苏越笑道:“傻妮子莫要胡说,你哥是干过镖卫的人,骑马太显眼,容易被亚塔的斥候发现。”

“将军,那我们如何走?”鹭公主问道。

“老弟向北走,咱们向西到蓝河边,再沿河向北,在古蓝桥头等。”

众人称是,穿林过道,向西而行。走到僻静处,拿出些干粮分食,歇了一晚。第二日一早走了两个时辰便到了蓝河,蓝河不阔,也有数丈宽,水流缓缓,河水泛黄。廖庭蕴持书道:“此河既然叫蓝河,怎么是黄绿色的?”

无人知晓其中缘由,也没碰见个当地人。童犀靠近河沿,手掌撑着额头上下眺望。

苏越看在眼里,他本不欲言,见她转来转去不消停才道:“妮子莫急,这条河长着呢,古蓝桥哪能一下就看见?”童犀默默转过身来,不再往望向河道中间。

众人在河道上苦寻古蓝桥。有时越是期盼一件事情的到来,便越觉得它来得慢。众人在河沿走了一段又一段,皆叹桥远难寻。河沿两旁有些地段能断断续续看到干涸的沟渠,但却不见水田地头,也看不见古道人家,只有无尽的荒草和灌木,好像有居民曾在这一代生活过,不过这里沿河靠城,连接两国,有人聚居并不足为怪,但那应该是以前的事了,因为人们生活的印迹已被抹得差不多。

到中午时分,依旧没看见有桥。童犀最先一个消磨了耐性,她一会儿怀疑走错了,一会儿嘟囔书上写错了。

苏越笑呵呵地安慰着她,却忽然转过头来,众人都被他的举动吸引,顺着他转头的方向望去,不远处有半块石碑,走近看,石碑上坑坑洼洼,似有刀砍斧凿的痕迹。众人半天才看清楚,这便是古蓝桥的桥碑。可是桥在哪里?

河里也没有桥墩,这附近也没有断桥的石料。童犀却坚定地认为古蓝桥就是这里。她在河沿上来来回回地寻找证据。不料在草丛中不知被何物拌了一下,便摔了个狗啃泥。大家笑她她也不恼,嘴里之念着“什么绊的我,什么绊的我……”

鹭公主笑道:“可能是块石头吧,管这个做什么?”

“不是石头,感觉那玩意儿不大,却很瓷实,它绊了我自己却纹丝未动。”说着忽然又叫起来。“这是什么?”

众人围过来看。拿东西是个铁铸的环扣,看样子大部分都被埋在了地下,只在上面露出一块铁皮和一个厚实的圆环。

“我知道了,”苏越恍然大悟,“这不是座石桥,而是木桥。八国岛和毋象国时有战争。蓝河边便有了一座木桥,平日里相互来往,攻伐时便烧桥断联系。”

“这么说便好理解了,木桥全靠两头绳索拉着,便没有桥墩和石料。至于河沿这别烧毁的痕迹嘛,长年累月早没了。”鹭公主道。

“不过这桥真是好技术。”苏越说着指着地上的环扣,吸引众人也过来看,“你们看在这里日晒雨淋的,这环扣竟然没一点生锈。”

众人便在这里等,可是日头渐渐往西而去,始终不见典隐归来。

廖庭蕴若无其事,好像他们的队伍中根本没有典隐这个人。苏越镇定自若,他相信典隐的本事,也知道典隐不会让人失望。鹭公主则眼神闪烁,欲语还休。童犀显得最为急躁,一会儿眺望远处,一会儿东问西问。当日头在河西的余晖中渐渐下落的时候,眼界的尽头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小点慢慢、慢慢变成大点,大成了一个人形。典隐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在路上我就觉得你们可能是已经等了很久了,沿着河道紧赶慢赶,还是挨到现在。让大家久等了。”

童犀忙递过来一个水壶,典隐猛灌了一口。“我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这哪儿有桥?”

苏越指着河边的环扣,又跟他解释了一遍。

“那个祁子佬的的人马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廖庭蕴看着典隐问。

“那是因为八国岛。”典隐又喝了一口水。

“我跟着亚塔的人马,路途中抓了几个亚塔的人,一问三不知,后来又抓了几个像人的人,才知道缘由。后抓的那几个都是八国岛的。”

“真是八国岛打将来了?”

典隐显得又惊又喜:“还真是被将军说中,真是八国岛趁着蓬莱城防空虚,过来偷袭。原来这些‘人’不仅非常害怕鹭公主放出来的蘑菇,且对同类辨别力极差,蓬莱城里里外外遍布八国岛的探子。这些探子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看上去跟食了无忧果的那些人别无二致。据说亚塔也杀了好多,这些探子都受过特殊训练,终究也是杀不干净。这也是为什么蓬莱的城防军这么厉害,却始终打不到对岸去。”

苏越听完,若有所思。廖庭蕴问他在想什么?他只是幽幽地道:“八国岛上有高人。”

没有桥,众人寻找过河的渡口,典隐道自己曾路过一个渡口,欲带他们前去,鹭公主却道:“你们走吧,父王给我的假不长,我该回去了。”

众人一时错愕,不知该怎么答复她。鹭公主走得倒快,话说完,领着四衣素女便往回走。走几步又回头,望着众人迟疑片刻,又转头向前。

“你们说怪不怪,几次大难这鹭公主都出手相救,像一路跟着我们似的。”

“幽州之大,她竟然能在每次危机的时刻寻到我们,这次甚至差点送命,她却没有一点怨言,也不要报答,说走就走,你们说她图个什么?”

“她难道真是八郡中哪一郡的公主?可到底是哪一郡,她到底认识的是我们中的谁?”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廖庭蕴,好像只有廖庭蕴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廖庭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理会她们。她望着鹭公主离去的背影,淡淡地笑道:“你们猜,她刚才回过头来,眼睛盯着谁?”

他们早都换了一身血衣,来到了典隐说的那个渡口,却没有看见一条渡船,一个船家。众人下到河沿,望不尽一人多高的芦苇,紧贴河面的水葵、荷叶以及各种各样的水草,走上木板和河桩搭起来的小码头,码头的河桩上有断掉的绳头,还有被绳套磨出的深深印痕。这应该能说明这确实是一个尚未被废弃的渡口。可确实看不见一条船,正待众人心中失望,正欲离开寻找下一个渡口时,却听见远远的有一声苍老的吆喝声。转过头来,便见蓝河上游有一个黑点正在逐渐变大,进而变成一叶扁舟。一个头戴破竹笠,银须白发的老翁唱着他们听不懂的号子划船逐渐靠近岸边。

“客人,五文钱一个,四个人,二十文。”老船家说着摊开手问他们要钱。

典隐就要掏钱,童犀却抢在前面摸出一粒碎银子,丢到老船翁手里。船翁颠了颠,与童犀道:“这位女客,这里还不到一两银子呢!”

童犀睁着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嚷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里没有一两也有八钱。一钱十文,你赚大发了。”

老翁一面扶四人上船,一面摇着头笑道:“这位女客,看着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却这般精于算计。”

众人皆笑。

船家倒是个爽快人,嬉笑如常。

典隐道:“河对岸可是八国岛?”老船家点头称是。

“这八国难不CD是在河中?”

老翁摇摇头,边摇着橹边娓娓道来。

原来八国岛原以河为名,就叫蓝国。蓝国原本是一个大国,国名因蓝河从国中流过而得名,这里沃野千里,国富民丰,而后不知为何,地势隆起,又慢慢分裂,短短几十年,蓝国及周边地区竟然上升几十丈,举国上下原本还因多得了一块地而举国同庆呢,后来才忽然发现,国土虽然也因此扩大了一些,但却裂成八座山顶平坦、相隔甚远的山丘。日久月长,八个山丘的人文风俗,日渐不同。

河流山川的变化本是无序的,一切还要看人去做。因地势相隔,八座山丘的联系也逐渐疏远,国都对全国的控制力更是日益薄弱,最终,权力欲战胜了道德,各岛的实际掌权人或明或暗、或有意或无意地开始摆脱王国的统治,有些还爆发了下攻上的血腥政变,国王有心惩治处理,迫于国土被分割的尴尬境地,只能隔空喊话,纸上空令自欺欺人。国都之策根本出不了蓝国国都所在的山丘。到如今,各岛同种不同俗,同文不同轨,只保留了形式上的统一。也是因为毋象国国小军强,才逼得各岛不得不团结。

等话说完,早已到岸。童犀最先一个下船,在等人下船时,看着邋遢破旧的船舱忽然笑道:“开船的,再接几个单子就换条船吧,你这是独家买卖,要是有人与你争,今天你肯定赚不到我们的钱。”

老艄公笑道:“女客你别嫌老头子我船旧,新船被八国岛的盟军征用了。只能用旧船载你们,我要是清理干净再做生意,你们要等到天黑哩。”

廖庭蕴最后一个从船上下来,苏越伸手要去接她,脑子里却想着征船的事,廖庭蕴打他的手,示意不用他接,他也没注意,手还往前伸着,抬头问老艄公:“你的船被征用了?”

“何止是我这一家?蓝河上做船渡的、打渔的、运货的多少船都被征用了,我们跟官家签过文契的,船先估价,官家免我们的租,我们的船在战时供他们用,船损坏了,按照文契上的协议好的价赔。不然这上上下下,怎么不见一条船,一个人?都被征用了。”

“那你怎么还留着这条小船。”

老艄公眼一瞪,方知说漏了。“我真是嘴快,”老艄公作势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你们可得给我瞒着,不能与官家说去阿。”

童犀站在岸上假意埋怨:“你还嫌我给得少呢!”

老艄公摇摇头:“算命的说我嘴破漏财,还真是。”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扭着头伸到童犀面前。“拿去拿去。”

“这么点?”

老艄公手也停在半空,又不想把钱都退给他们,又怕他们真去官府里告,正不知如何是好。苏越收起他的手道:“把钱收起来吧老船家,她跟你玩笑呢。”

艄公收起钱,看他们嬉笑远去,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呃……呃……要不钱退你们罢,别去官家揭我阿——”

众人只是笑着摇手离开。老艄公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挠着头,依旧有隐隐的不安。

上岸后,其实天也快黑了。幸好上了渡口就有个集镇,众人在集镇里七弯八拐,找了个稍好的客舍投宿。

可自打进了客舍后,廖庭蕴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又不能排除是不是因为异国他乡的缘故。而且大家都已经安顿好,自己说觉得不对头想换一家,也没根据。

他们订好房间,往楼上走,在楼梯口却碰见四个房客下来,把众人都惊了,四人一头乌发,面色红润,外都穿一件青色华袍,内都镶着纯白体衣,笑逐颜开,恰如真人在世。羡得童犀啧啧称赞,上去便问:“你们几个怎么活的,这般快活,教我两招?”

四人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出门。

童犀却撅起嘴巴:“看上去仙风道骨的,原来是一群小气鬼。”

廖庭蕴觉着这客舍蹊跷,连带刚才这四位房客都觉着可疑,本欲把这些话都与苏越一讲,心里还是堵着气。四人吃饭、逛街,添了几身衣裳,回旅舍后洗漱一下,便早早睡了。

廖庭蕴心中有事,辗转反侧,到夜半也未睡着,实在是无聊,想下楼倒杯酒喝,为避免吵醒童犀,她悄悄出来。无须点灯,她在黑暗中下了楼,楼道的夜风一吹,她更清醒了。守夜的伙计已趴在柜台上睡得昏昏沉沉。她也不去叫醒,只把钱扔在柜台上,自顾自倒酒喝。

失眠者的眼、耳总是特别的敏感,也不知是不是心中的不安作祟,在昏暗中,她忽然觉得门外有一丝黑影掠过。

她果断打开门,向门外寻。嗖嗖冷风往直往屋里灌,把守夜的伙计吓个激灵醒。

客舍的飞檐下挂着一对对通红的灯笼,门外便是街道,门左边是家干货商铺,房门紧闭,早已打烊,门右边是客舍的厨房,房门没锁,还开条小缝,门外尚有一丝昏黄的灯光,门缝里的世界则显得幽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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